帘外传来惊呼声,魏少泽挑眉道:“今天真是赶巧,花魁可是难得一见呢。” “殿下要看看吗?” 玉春往外看了一眼,女子国色天香,身姿窈窕,走动时环佩叮当,格外叫人移不开眼。 一曲绿腰舞,实在摄人心魄。 玉春趴在栏杆上往下瞧,嘴巴不自觉地张大了。 他看到长公主秦铮进了相思苑的门。 今天这楼里是真热闹。 很快楼下的惊呼声更大,驸马柳栎被长公主从人群中拎出来的时候差一些站不稳,秦铮一耳光直接甩得他眼冒金星,一楼大厅众人又纷纷默契地闭上嘴,只等着看好戏。 皇亲国戚的脸他们是没见过的,只当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主母出来捉奸。 柳栎扶着桌子勉强站稳,颇觉丢脸地道:“我知道错了,回去怎么罚都随你,别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不敢暴露秦铮的身份,也不敢丢天家的脸,于是连“殿下”两字都不敢唤。 话没说完,秦铮一耳光把他脸上的巴掌印甩对称了。 玉春捂嘴惊叹。 “你还知道丢人?”秦铮似乎是嫌自己手痛,另一只手中握着未出鞘的剑,剑柄抵在他心口处道:“我同你说过不止一次,想出来寻欢作乐又想巴着我的身份,就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柳栎坑着头依旧只是道:“我晓得错了,你消消气。” 秦铮硬生生被气笑了,“你除了会去求情,还会做什么?柳栎,你当真以为我休不了你?” “当初嫁给你也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不然,你以为我瞎了眼?” 秦铮抽剑而出,软剑擦着柳栎的脸重重地钉进后面的柱子上,她拂袖而走,“柳栎,我今日来,总归丢脸的人不是我,和离还是被我休了,你最好快点给我答复。” 柳栎脸上的血痕疼得要死,此刻仍不敢吱声,匆匆追在秦铮后面。 玉春还在看钉在柱子里的那把软剑,长公主的剑法当真是好,她刚刚实在是手下留情了。 相思苑的大门迈进第二个让玉春意想不到的人。 太子也来了。 想必是周瑛同他说自己来了这里。 萧景元与秦铮擦肩而过,“长姐。” 秦铮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你也来相思苑找乐子?” 萧景元笑着道:“哪儿敢,不过是来接我那贪玩的太子妃。” 秦铮头也不回地走了,柳栎朝萧景元尴尬地笑了笑,也快步走了。 玉春朝一直站在旁边的魏少泽看了一眼,魏少爷被刚刚那一出震住了,人傻了半天,到太子站在旁边才迟迟想起来行礼。 然后溜之大吉。 玉春隔着羃篱朝萧景元乖乖笑了下,小声道:“殿下。” 萧景元透过面纱看他那双绿眼睛,像是情不自禁,撩开羃篱在他嘴巴上轻轻亲了一下。 玉春踮起脚,也亲他。 又道:“殿下,你将长姐那把剑收回来,改日给她送去罢。” 玉春想,多漂亮的剑,可不能随便丢了。 ---- ————--————--———— 小剧场: 玉春:捡装备!捡装备啊! ———— 啵啵啵啵啵!
第二十章 龙井茶酥 ==== 相思苑一楼的闹剧也没持续太久,欢场上不会有人想浪费时间,谈笑声不多会便再次喧闹起来。 萧景元将他的羃篱摘下来,露出玉春那双漂亮的绿眼睛,有些好笑地道:“已经让人去收剑了。” 又道:“这儿好玩吗?” 玉春摇摇头又点点头,还记着自己刚刚好像看到了萧云华的事情,连忙道:“殿下,我刚刚在后楼看到了楚王,不知道是来做什么……二楼还有个北狄人。” 萧景元似乎并不太意外,先前北狄的使臣派人过来私下请他,但对皇子来说会见他国使臣乃是大忌,萧景元不想自寻烦恼,却也多留了个心眼,对他们和萧云华之间有联系倒也在意料之中。 成帝崩于乌山一役,北狄虽然现在对大胤称臣,但中间从来都隔着血海深仇。 萧景元在玉春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眠眠帮了大忙。” 玉春敏锐地听懂什么,在心里叹了口气。 身为一国皇子,楚王未免有些太拎不清了。 他抓着萧景元的手腕道:“殿下,咱们回去吧?” 萧景元说是来接他回去,这会儿却不着急了,一边给他喂了半块龙井茶酥一边道:“才来多久,怎么就要回去了?” “下次还来不来了?” 玉春不知道他到底生没生气,把糕点咽下去之后偷偷看看他的眼睛,里头还装着明显的笑意,他这才道:“来……和殿下一起来。” 真是有出息。 萧景元牵着他的手道:“来都来了,就去另一侧看看罢,免得下次好奇再跟旁人出来。” “魏家的那个是个缺心眼的,脑子时好时坏,你要是懒得理他,下回就直接把他打发走。” 玉春觉得魏少泽虽然烦人,但为人也还不算太坏,道:“还好,他也不是常来烦我。” 另一侧的厢房门刚被推开便扑鼻一股花香,混着香炉中缓缓燃着的肖兰香,缱绻而缠绵,厢房内的陈设也远比隔间里好,桌上搁着一壶清酒,侧榻上则备着一副棋盘,屏风后支着一架古琴,最里侧的雕花架子床上帷幔轻拢,一眼便知是个销金窟。 玉春关上门,看了一圈,心想难怪有些书生宁愿攒钱也要来一趟。 隔壁忽然传来一声动静。 玉春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他羞得耳朵都红了,支支吾吾道:“殿下,我看完了……回去吧?” 耳垂被人轻轻地捏了一下,太子好整以暇地道:“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玉春有点生气地瞪他一眼,萧景元不恼反笑,“刚刚只亲了一下,现在既然是在屋子内,也不怕被人瞧见了。” “眠眠再让我亲会儿?” 玉春不大能经得住诱惑,上回那晚亲了之后他就发现萧景元老爱亲他,跟有瘾是的,有时下了朝回来见他在院子里散步都要把他逮到假山后头亲两口,有时在书房里议事,等人散了他过去给太子送夜宵,也能被抓着按在怀里亲,玉春那两天嘴巴老是红着,搞得他都不好意思见人。 他思考一会儿,道:“那你轻一点。” 哪里轻得了。 萧景元比玉春高出不少,站着亲吻时玉春有时还要踮脚,但往往过不了多久便腿脚发软,全靠萧景元胳膊搂着他的腰将他撑着,他双臂攀在太子肩膀上,张着嘴被人亲得眼尾通红。 嘴巴里每个地方都被萧景元的舌舔舐过,吸得他舌尖都发麻,玉春努力地回应,但不过两三下就败下阵来,酥麻感沿着脊骨一路攀升,他整个人几乎半挂在萧景元身上。 身子越贴越近,玉春感觉自己小腹处好像起了一团火似的,烧得他难受,他都不敢低头看,不知是怕看见自己的还是看到太子的。 玉春稍一走神就被人发现,萧景元咬了口他的唇肉,哑声道:“不舒服?” 玉春含混地应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舒服还是不舒服,但亲吻已经远远不够,人好像总是贪心,他满眼水汽地看向萧景元,唇毫无章法地蹭在他脸侧。 萧景元眼睛也有些发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怎么的,玉春好半晌才磨磨蹭蹭地道:“下头……摸摸。” 他还记得那晚自己喝了解酒汤之后太子是怎么给自己纾解的,尝过一点之后就跟开了荤似的,想着总归他们成亲了,到现在还没圆房,摸摸又怎么了! 越想越理直气壮,两只腿干脆夹着萧景元的手磨,磨得太子额头青筋都爆出来,恨不得将他拎起来从头啃到脚。 萧景元闭了闭眼睛,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一点,又将自己另一只手抽出来,顺着他后腰将衣衫撩起来,探进他亵裤里。 玉春对情事坦诚,更不遮掩自己的欲望,见萧景元真的给自己摸了,又得寸进尺般地道:“还要亲……” 萧景元拿他能有什么法子,认命般低头又去亲他,手下皮肉软和得很,摸了简直叫人爱不释手,但萧景元今天是当真不打算有多温柔,也不管玉春前头硬起来的那话儿,两根手指揉开玉春湿漉漉的女穴,指尖探到那翕张着的小口处,在上面轻轻地刮了刮。 玉春敏感地想要并腿又被强行分开,脸色潮红一片,房内什么香气都不如他往外溢的芙蓉花香浓烈,他终于有点慌了,但哪里逃得开萧景元的手,两条腿直打颤,连亲吻都顾不上。 萧景元轻轻笑了一声,是全然的哄骗,“眠眠乖……” 还不到时候,这地方太仓促,萧景元不想弄伤他,手指只在穴口处浅浅戳了几下就移到前头,掐着那一点点大的花核不断揉搓,玉春陡然溢出一声哭吟,太过强烈的快感简直要将他淹了,花核在萧景元指间逐渐肿了一点,他猛地咬住萧景元肩膀上的衣服,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半褪的亵裤逃过一劫,萧景元却犹嫌不够,在他耳边道:“眠眠低头看看,水淌到哪儿了?” 玉春神魂半空,听话地低头看去,下一瞬脑袋抵在他胸口处,羞得彻底抬不起头。 他把萧景元的靴子弄脏了。 水滴在黑色的靴面上,晕开好明显的水痕,玉春呜咽一声,又想将腿夹起来,萧景元却不轻不重在花核上掐了一下,玉春都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只是到最后腰都软了,淅淅沥沥地喷出来。 ---- ————--————--———— Mua mua😙
第二十一章 双酿糕团 ====== 萧景元将手从他腿间抽出来的时候,玉春还盯着地上那滩水痕出神。 高潮来得突然,弄得他恍惚又有点慌张,他还以为自己尿了,但地方又不太对,半天才结结巴巴道:“我……怎么用那儿尿了?” 萧景元手指上还裹着明显的水渍,闻言实在觉得他好玩,“宫里嬷嬷在你成亲前,什么都没跟你说?” 玉春感觉自己脸颊上凉了一瞬,萧景元竟然把那地方的水擦在他脸上,他嘟囔道:“脏……” 又道:“宫里嬷嬷就教给我说要听话,还给了我两本画册,我没看,而且她们也不知道我是这样的,当然不会教我旁的。” 他自己其实该听的也没认真听,只是这会儿语气相当无辜,让萧景元半句都不舍得说他。 萧景元找帕子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打湿巾子给玉春擦脸上的水痕,“不脏的。” 他亲亲玉春潮漉漉的眼睛,“不是尿了,是你太舒服用女穴泄了身。” 玉春被他亲得睫毛一颤,含混地道:“哦……” 他难得又有些局促,视线到处乱晃,看看太子还没消下去的欲望,又看看自己,连忙要把自己的亵裤给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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