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湿衣,握住生得凶悍的性器,口中急喘一下,泄出些哭声,“…唔,淮安…” 林淮安乱乱糟糟的思绪瞬间消散,眸子旁移瞥向他,看到了那裹在湿衣里,被握在手中的阳具,圆润的阴头吐出些许清液。 再一听那似哭又满是欲气的唤声,林淮安的腿不自觉软过一下,手心更是像是被烫到了般,蜷缩起来。 “别喊…”双眸碰触到宋喻舟水雾弥漫的眼睛,如同被惊到般,急急挪了开,“…不要喊我的名字。” 宋喻舟却听不进去了,快速撸动着尚未得到释放的性器,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猛拍向他。 最关紧的是林淮安在看着,就在他眼前站着。 蓄满泪水的双眸中,林淮安袒露出的身躯狠狠扎入,成了比催情药物更加厉害的东西,扰动着宋喻舟的大脑,心脏。 他完全无法思考,连身体都不听使唤了,渐渐竟有些站不稳,移着步子后退,依靠在池壁上,微微仰身,偏头粗喘着气凝视着远处的林淮安,手下的动作愈发得心应手。 就像那日林淮安亲自对他做的那样,他难以忍受低吟出声,水汽氤氲缭绕在眼中,“淮安,淮安…” 色气满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林淮安,他脸色渐深,像被煮熟了一般,蓦然低下头不肯再抬起一下。 只耳边那淫靡的声音不断,兼有不能被忽略的水声,噼里啪啦的像是打在他的心尖上。 宋喻舟正在用自己的衣服在自己面前自渎,这个事实让林淮安心惊,心跳得比动荡不休的水声还要大声。 他有些仓皇,经受不住胸腔里的东西那般吵闹,然而宋喻舟不知者无畏,给林淮安灼热的脑袋又添上一把干柴。 “淮安…抬头看看三郎,三郎做得好吗?” 他红了眼,脱口的话语里含有恳求,但嗓音中那股子色欲的味道太过吓人了,哑得不堪听。 林淮安打了个激灵,吓得摇了摇头,他反倒成了弱势的那一方,被宋喻舟裹挟住,变作他的囊中之物。 林淮安感到无处闪躲,哪里都是宋喻舟的味道和声音,他捂住耳朵,絮语不止,心跳的声音如猛烈的鼓响般,“别再喊我的名字了,不要再叫我了…” 宋喻舟撑着池壁,阴头流出大量的液体,淡淡的腥涩味道,他全然忽略这些,好似又嗅到了那天林淮安身上的好闻味道,跟糕点一样,诱着他去品尝。 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宋喻舟抽动着手,弯下身捞起一片衣角递到鼻尖,那上面其实已经没有味道了,但他却还是像闻到了一样,眼里透出痴迷。 张口就叼了住,在齿间慢慢地吮咬,就跟那日咬住林淮安的颈项一般。 他痴迷在其中,手下的动作愈发大开大合,水声跌宕起伏,啪啪地搅动着池水,贝齿咬紧湿衣,时不时漾出几句喘息。 林淮安再如何捂住耳朵忽略这样的声音,却还是抵不过他发出的不小动静,禁不住地微抬起头看过他一眼。 仅这一下就被一直盯着林淮安,始终没有移开目光的人给抓住了,他衔住那片衣角直起腰,长睫盖住变得浑浊的眼瞳,眼神如炬,绯色的眼尾透出难以言表的欲气。 在林淮安的注视下,宋喻舟牙齿咬紧湿衣,向后弯过上半身,顶出腰腹,惊人的阳具外泄在他面前,视线同样聚焦在他身上,眼中的意思十分明显。 就跟宋喻舟说的一样,要让林淮安看看他,看他做得好不好,能不能让他满意。 林淮安懵了,这样的场景他没见过,此生第一回见男子在他面前自渎,而且那眼神就仿佛是要把他吃掉,侵略的意味太强了。 知道他还在看,宋喻舟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深深钻进林淮安的眼中,继而又流转他全身各处,将嘴里那点子布料咬来嚼去,哼哼着流下眼泪。 林淮安看着这些,觉得被咬在他嘴里的东西就是自己,不免又想到了那天的景象。 正此时宋喻舟再一次用力撸下,快感迫着他仰首忍耐,眼泪滑下,他骤然松开了口,再度呢喃起林淮安的名字。 “淮安…” 身下的性器精窍大开,精水喷涌射出落在池水中,弄花了一片清水。 林淮安瞧着那些飘在水中的浊液,紧接着看到被宋喻舟握在手中的湿衣上沾满了他的东西,黏糊糊的,阳具还在不停向外吐露出液体,尽数泼洒入那件衣服里。 他慢慢放下了挡耳的双手,耳朵已如晚霞般绯红,脸上连同身上都是一水的烟粉色,林淮安没能说话,跟被强烈快感冲昏了头的宋喻舟一样陷入失神。 宋喻舟撑在池壁上,正过头,眼眶里都是未消的泪意以及浓稠至极的春情,“三郎弄出来了,淮安,三郎做得好吗?” 他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进而松开手上的湿衣,任它随着水波飘走。 他走向还没回神的林淮安,水波荡漾到他的身侧,在他面前一步的位置停住,“夸夸三郎,好吗?” 他卑微地请求着,嗓音依旧情欲未散,浓浓的哑意,还有哭泣时的鼻音。 林淮安仰起头,宋喻舟高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还是一样的有压迫感,但却不让人害怕。 因宋喻舟表现得实在太过低微了,把林淮安捧得高高的,二人的身份就像是发生了对调。 林淮安又没有办法拒绝了,宋喻舟总是挑着人柔软的地方捏,弄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得不像自己。 “好,三郎做得很好。” 宋喻舟笑弯了眉眼,真挚灿烂得要将人晃晕过去。 这件事成了二人藏在心底里的秘密,就跟上次一样,都是其他人了解不到的东西。 林淮安正式住进宋喻舟的院子中,而对于他消失的那一夜到底做了什么,他并没有告诉宋喻舟,任凭后者如何追问都不曾说出口。 单单只是因为林淮安不想说,也是觉得说出来也没有用,宋府还是宋玉辞当家,即便他跟宋喻舟说了,又能怎么样? 是能解除卖身契,还是能帮他讨回公道? 林淮安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在宋喻舟的心中,自己又怎么可能比得上生他养他的父亲,所以还是不说的好,省去了无数麻烦。 浴池的事情作罢,当天宋喻舟就兴冲冲地拉着林淮安出了府,说是要给他马上归家的大哥买份礼物。 具体要买什么,宋喻舟也不清楚,只不停的带着林淮安在临安城内走来走去,逛过大大小小的商铺。 最后林淮安实在是累的不行了,他伤未好,又没有告诉宋喻舟,后者还以为他只是去了别的地方,并不知道他是受了伤的。 如此脚步不停歇地走了小半日,就算林淮安是个铁打的身子也抵抗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于是在又一间买卖物件的铺子前,林淮安摆开宋喻舟的手,拭去额角的汗水,“你自己去吧,我在外面等着就行。” “不行,一起去不好吗?”宋喻舟摇了摇头,不肯放过林淮安。 林淮安实在是没力气了,腰腹处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他指了下店铺外的茶摊,不自觉地哄道:“我不走远,就在这里等你,你挑好出来就能看到我,行了吧?” 宋喻舟顺着他指尖的方向瞧瞧那茶摊,又看看大汗淋漓,喘气渐重的林淮安,方点点头,“好吧…” 他恋恋不舍地进入铺子,带着的仆从也都跟了上去。 林淮安终于得空,在茶摊中勉力坐下,忍着腹间的疼痛,要了碗凉茶。 不一会儿,店家就端了个瓷碗过来,里面盛着浅褐色的茶水。 林淮安渴得发紧,端过碗一口饮下大半,搁下碗后,想到傻子也大半日未曾饮水了,便张口想要再叫来一碗。 这时一个女子的唤声打断了他即将脱口的话。 “淮哥哥。” ---- 不能在老婆面前自渎的攻不是好攻。 总而言之,宋喻舟是好攻。
第二十九章 ==== 吵吵嚷嚷的街巷上,温婉带笑的嗓音就如同那碗祛暑的凉茶般,清凉静心。 林淮安闻声抬头,长相乖巧可人的少女,一袭水碧色衫裙站在他面前,向前倾身莞尔一笑,小小的虎牙从桃红色的唇瓣下露出,尖尖的,甚是喜人。 眸子被阳光晒得透亮,盛着林淮安略带惊讶的脸庞。 “淮哥哥?”少女察觉到他的走神,收敛住笑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企图拉回他的思绪,“不认识我了吗?” “我是云稚啊。” 林淮安盯着那张熟悉的面容,不可避免地陷入到回忆之中。 还是在学堂那会,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讲得体面些叫学堂,实际上不过就是个稍大点的院子,兜头罩着个竹棚子,既能防雨又可防雪。 学堂是阮夫子创办的,他是个秀才,没考中状元也没有及第,但在这样的村子里,秀才已是极受人敬仰的人了。 村里都是没什么学问的农夫,见了阮夫子都恭敬的不得了,一口一个夫子,态度尤为崇敬。 这是他们对读书之人的敬畏,更是下意识的钦佩。 之后阮夫子长住在村子里,村人不时便将自家孩子送过去,想要让他指点一二,帮着传授些学问,沾沾读书人的气度。 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么间学堂,设在阮夫子不算多大的家中,他们将孩子送来这里,再带上些银钱作为读书所用的费用。 有些家里实在没钱的,便携着米啊面啊,那些个吃食赠予阮夫子,以做冲抵。 由此林淮安也被送来了这里念书,实际上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远。 但阮夫子声名远扬,且时常免收费用,十里八村的口口相传,就这么传到了林老爹耳朵里,攒过些银钱便巴巴地将人给送了过去。 也是在这里林淮安认识了阮云稚,她是阮夫子的独女,跟随父亲一同生活在这小村子里。 每当他们跟着夫子学习时,阮云稚就在旁边一起听着,半点扭捏的意思都没有。 阮夫子也愿意自家女儿出来,便带着她一同听课,学习。 在学堂里,林淮安脑子动得快,聪颖过人,常常受到阮夫子的夸奖,之后便逐渐跟阮云稚熟稔起来,不过更多的还是她主动来找林淮安聊天。 每次都一口一个淮哥哥,喊得比谁都亲切。 “淮哥哥,今日爹爹又夸你了,等你考上状元,能不能把我也捎去沐京瞧瞧?” 稚气未脱的少女撑着双腮,杏眼圆溜溜的,闪动出向往,“听说沐京里面什么都有,好吃的好玩的,夜晚都灯火通明,像在白日一般。” 她语带兴奋,目光又挪向正在抄写东西,专心致志的林淮安,见他连头都不抬,便横了眉,嘟起小嘴,“淮哥哥没听到我说话吗?怎么连理都不理我。” 阮云稚小林淮安五岁,在他眼里就跟个妹妹一般,对待她也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在无意识中总是会宠溺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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