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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是只不负责的狐狸精

时间:2023-09-29 09: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奔跑的小蜗牛

  兰雪靖狠狠一眼瞪过去,邵震心底颤着,“你猜猜的理由是什么?”

  邵震绝望地仰着头,“王守义是太医院掌院,宫里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王氏前来探亲那年,宣仁太后宫中设宴款待群臣的家眷,那时宣仁太后还是天盛帝的皇后。王氏当时受邀前往,当晚还留宿宫中,第二日有宫人见她从宣政殿出来。回去后没几天就有了身孕,女儿还早一月出生,这世上真有那么巧合的事吗?”

  兰雪靖无言,是啊,这世上真有那么巧合之事吗?苏衍和岁安长公主如此相像,真只是巧合?如果邵震多言是真,那么岁安长公主不就是嘉良帝和自己同父异母之妹妹所生女儿,一旦此事败露可是会动摇朝纲。

  兰雪靖,“你暗查岁安长公主身世也是南琴授予的?”

  邵震,“是,他没死之前命我调查的,加上我又是琼州人士,当年之事也知晓一二。”

  兰雪靖,“你告诉他了吗?”

  邵震粗重地喘着气,“告诉了,可惜他死了。”

  南琴已经触及嘉良帝的逆鳞,难道是被发现了所以才要杀了南琴,如此一来就解释的通了,但是又有地方说不过去,兰雪靖,“你为何不以此事要求世家救你们父子一命?”

  邵震放声苦笑,“这可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我不傻,此事一旦捅出去,保不准是诛九族的大罪。我虽不是个好人,可也知道护短。”

  兰雪靖,“你还有点脑子,不过你告诉我就不怕我捅出去吗?别忘了我可是北国人,若我以此事搅乱大盛朝局,从而另北国乘虚而入,你邵震就是千古罪人。”

  邵震大笑,疯了一样的大笑,“我都死了,是不是千古罪人又有何分别?兰雪靖,有时候知道的多不见得是好事,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和大盛也有着脱不了的干系,不妨去查一查朝辉公主——”

  邵震突然没了声音,脑袋耷拉着,血不停地从嘴里涌出,他咬舌自尽了。邵震眼睛瞪得很大,毒怨中又带着几分得意,他告诉了兰雪靖一个可以动摇大盛朝纲的秘密,又丢下一个未解之谜,就像在兰雪靖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总有一天这颗种子会生根发芽。这又何尝不是对大盛的一种报复,他寒门出身,也励志求学过,却官场不得志,一步错步步错之后再也无法回头,将一个天大的秘密告诉敌国质子,为颠覆大盛埋下了隐患,但是兰雪靖若想借此颠覆大盛自己也难逃其中。

  兰雪靖离开刑部大牢,今夜星辰璀璨,好美的星空,不过在盛安城仰望星辰,那些星星渺小得很,不像在大漠里看,星星仿佛可以伸手摘到。

  兰雪靖身上没沾血,可他还是觉得一身的血腥味,难闻得他忍不住干呕。回去就把衣服脱了泡在水里,这个南琴到底是何人?为何他会知晓那么多事,他在盛安城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庆和宫,岁安倚在窗前望着满天星斗,百灵挥手让两侧的宫人退下,“长公主,刑部传来的消息,邵震狱中咬舌自尽。”

  岁安无喜无悲,她素来是个情绪不多的人,看似娴静实则近乎淡漠的清冷,“邵震死前见了谁?”

  百灵,“回长公主,是宁王殿下。”

  岁安摆弄着手里的团扇,轻抚着上面的荷花,“是他啊,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百灵退下,岁安还在继续摆弄着团扇,她的眼神甚是凄凉,宫里的风无论何时都裹挟着咸腥,就像血。

  那是苏衍到盛安城的第一年,宫里设宴,岁安也去了,几个世家小姐乐此不疲地议论着这位少年的安西王世子。不知道谁说了句,“岁安长公主和世子爷长得好像。”

  岁安抬眸看向苏衍,怎会如此相似,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从那以后岁安鲜有出席宫宴,无意中她听说嘉良帝杖毙了几个碎嘴的宫人,打听得知那几个宫人说岁安和苏衍长得太过相似。

  岁安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她自幼不知生母是谁,据传她的母亲是嘉良帝做王爷的时候府上的婢女。岁安没有多问,她在深宫见过太多阴暗之事,早断了对亲情的念想。可是从苏衍来了以后,她心中的疑虑多了,这时她发现有人在打听她的身世,而那人就是南琴。

  南琴是司乐坊的琴师,区区一介琴师为何敢暗查长公主的身世。岁安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南琴与邵震关系匪浅,邵震也是琼州人士。岁安派人去了琼州,知道了很多她不想知道的事。有些时候,只是抓到了一根线,扯着扯着就扯出太多不为人知的事。

  岁安放下团扇,缓缓往寝宫走去,宫里的夜当真漫长。

第76章 朝辉之谜,旧事难查

  兰雪靖困得厉害,还没睡够就被苏衍从床上提了起来,“苏衍,我再睡会儿……”兰雪靖趴在苏衍肩头耍赖不肯睁眼。

  苏衍右手搂着兰雪靖肩头,左手盛粥,“世子爷亲自熬得荷叶粥,亲自给你送来,亲自喂你,还不肯睁眼,恃宠而骄了。”

  “您是封我做娘娘了,还是赏赐金银无数,良田万顷了?没有这些,谈什么宠啊。再睡会儿,累。”

  苏衍捏兰雪靖的鼻子,“还真想进宫当娘娘啊,可惜你没生个女儿身,陛下不好男色,别想着进宫当娘娘了,睁眼乖乖吃饭。”

  “不吃,不吃,我要睡觉!”兰雪靖真倒跟个孩子一样耍赖了。

  苏衍也不惯着他,可劲儿往腰上挠,兰雪靖最怕来这招,故作生气道,“苏衍你几岁,还这般幼稚学人挠痒。”

  “兰子虞你几岁了,吃个饭还要人哄。”

  兰雪靖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积着怨气,“连个觉都不给我睡,苏衍你心坏着呢。”

  苏衍,“昨夜没睡?”

  兰雪靖,“回来得晚。”

  苏衍将甜点摆好,“邵震昨夜死在刑部大牢里了,你干的?”

  兰雪靖吃了一口粥,“我就拿烙铁吓唬了他一下,他是咬舌自尽。”

  “吓唬?”苏衍差点笑出声,兰雪靖所说的吓唬是能把人吓得魂飞魄散的那种。

  兰雪靖,“死太便宜他了,起码刑部酷刑挨个走一遍再死,挨了几下烙铁就嗷嗷大叫,真可笑。”

  苏衍揽着兰雪靖的纤腰,“折磨他你开心吗?”

  兰雪靖眸子泛起苦色,“不开心,可若不那么做我心里无法平静。苏衍,我有一事要问你,大盛可有一位叫朝辉的公主?”

  “朝辉?嘉良帝膝下有四位公主,岁安长公主,乐安公主,清安公主,还有早夭的玉安公主。并无叫朝辉的公主,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兰雪靖,“天盛帝呢?”

  苏衍,“天盛帝在位三十五年,共有皇子十九人,公主十六人,十六位公主中有五位早夭,其他公主均已嫁人其中最有名的怕是孝康公主,这可是开国以来最骁勇善战,能文能武的一位公主,据我所知并没有一位叫朝辉的公主。子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兰雪靖放下汤匙,沉思了片刻,“此事与你也有牵扯,苏衍,接下来我要说之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恐会令大盛朝纲不稳……”

  苏衍握紧兰雪靖的手,“你不会想说岁安长公主的事吧?”

  兰雪靖一怔,“你……你是不是早已察觉……”

  苏衍自嘲地笑了笑,“我来盛安七年了,见过长公主几回,一开始没察觉到什么,可时间久了难免有人在背后低语。你见过长公主之后说我与她极为相似,我派人去琼州查过,我阿娘是琼州人,医女出身,在哪里还有不少人知道她。总能打听出一些端倪,我阿娘有个姐姐叫林静,在我未出生之时就故去了。她应该是长公主的生身母亲。”

  兰雪靖回握苏衍的手,“不止如此,苏衍,长公主的母亲与你的阿娘是姐妹不假,可是……她们……”

  苏衍第一次见兰雪靖吞吞吐吐,“子虞到底还有什么事,你别吞吞吐吐的,我心慌。”

  兰雪靖,“昨夜邵震说起一些事,你阿娘与长公主的生母都是原太医院掌院之女王氏所生,她们……她们可能只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苏衍倒是吃了一惊,“这又从何说起?”

  兰雪靖将邵震所言复述给苏衍,苏衍沉默了很久,眸中愁云惨淡,“所以长公主的生母可能是王氏和天盛帝的女儿,那么林静和陛下岂不是……”苏衍没有说下去,如果邵震所言是真,岁安长公主的身世确实足矣动摇朝纲,甚至牵连嘉良帝。世家完全可以利用此事逼嘉良帝退位,天盛帝不理朝政后行为愈发荒诞离奇,只是这事简直就是惊天巨雷,若是炸了,大盛谁也别想安宁了。

  兰雪靖一时也没了胃口,苏衍重新盛了碗热粥,“老实吃饭,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还需查证。我只是好奇南琴一介琴师竟如此心思缜密,从我和岁安长公主相貌相似就察觉到其中另有隐情,此人绝非凡品,这样一个人为何会死的不明不白?”

  兰雪靖,“苏衍,会不会……是陛下发现他在调查长公主的身世,所以……”

  苏衍摇头否认,“陛下要杀南琴轻而易举,在宫里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他,为何要等他出宫再杀?”

  兰雪靖,“苏衍,有没有可能,陛下借机除掉南琴,顺便陷害你下狱,从而离间你与雍凉的关系,南琴之死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

  苏衍一下梗住,望着兰雪靖久久不能言语,兰雪靖所言不无道理,可嘉良帝真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兰雪靖乖乖喝完了粥,吃了几口点心,兴许是天热,甜的吃多了实在腻,兰雪靖,“邵天涯午时问斩,可要去看看?”

  苏衍正了下襟口,“我对人头落地没兴趣,你想去看?”

  兰雪靖靠在苏衍肩头,“我也没兴趣,还累着,再睡会儿。”

  “小懒猫。”

  兰雪靖合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清晨的风倒也凉爽,吹得兰雪靖快睡着了。苏衍抱兰雪靖去床上,兰雪靖拉住苏衍的袖子,“我就想靠着你,抱我上来作甚?”

  苏衍坐下把人揽入怀中,“你要求还真多。”

  兰雪靖蹭着苏衍襟口,“烦了?”

  苏衍,“真希望你可以烦我一辈子。”

  兰雪靖抓着苏衍衣襟的手曲起,没有多做言语,懒懒趴在苏衍怀中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武双匆匆赶来,“世子爷,宁王,陛下今日摘星楼设宴,你们也在受邀之列。”

  苏衍疑惑,“今日又不是什么特别日子,设什么宴啊,连我们都要前往。”

  武双,“那就不知晓了,兴许陛下今日心血来潮。”

  苏衍心生不安,该不会是他和兰雪靖走太近引起嘉良帝怀疑了,苏衍忐忑,换了衣服和兰雪靖先后进宫。

  今日嘉良帝在摘星楼设宴,来了不少王公子弟,从一些人口中苏衍得知原来是给长公主选夫,从前嘉良帝在婚事上从未违背过岁安长公主的意愿,这次怎么突然改了性子,只能说明一件事,嘉良帝大限将至,怕护不了最宠爱的女儿才急于把她托付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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