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要送给雪竹。” “可我也想送给雪松,雪松戴上,床笫之间那声音肯定很妙曼,所以,为了我的幸福,我是不会将此宝让给你的,就各凭本事拿下吧。”赫连齐财大气粗,根本不怕。 “各凭本事是么?”盛栾安狡猾一笑,敲了敲赫连齐所在的雅间门。 “你…你要干嘛?”赫连齐有了不详的预感。 尤雪松开门疑惑的看着这两人站在门口:“这是怎么了?” “尤将军,我有话同你说。”然后盛栾安悄声的将赫连齐那番“床笫之声曼妙”的言论添油加醋的复述了一遍。 尤雪松听后脸黑的说了句:“内人让您见笑了。”然后拉着赫连齐回到了雅间。 盛栾安发现拿捏别人的软肋比讲理好使,于是他来到了盛栾锦所在的雅间。 “栾锦啊,我看你在狄戎都瘦了,现在皇兄已经稳固前朝了,将你接回来可好?你到底是盛家的血脉啊,若皇兄有个三长两短,这个皇位还是得给你才放心。” 盛栾锦嘴里的糕点正吃得香,盛栾安的这番话让他一脸懵:“啊?皇兄,你说什么?” 盛栾锦听没听懂没关系,只要他旁边的拓跋栖梧听懂了就行。 “栾锦,这糕点好吃么?” 这句,盛栾锦听懂了,他点了点头:“好吃。” 盛栾安继续问:“狄戎有天佑那么多精致好吃的糕点么?” “嗯,没有,所以我这次要多带些回去!” “栾锦,你想想,你在宫里何愁没有这些?” 拓跋栖梧终于忍不了,他怕盛栾锦这个傻子真会因为嘴馋动了留在天佑的想法,他说:“大哥的意思,在下明了了……” 盛栾安拍了拍盛栾锦的肩膀:“七弟,眼光不错,拓跋公子是个良人。” “那当然…皇兄,我给你说……” 盛栾安目的已经达到,见盛栾锦要开始叭叭了,借口以“你皇嫂还在等我”开溜了。 “王爷如个厕怎么如到了别人的雅间?” “回来时遇到了,进雅间聊两句,让他们在拍卖结束后来宫里用膳。”盛栾安巧舌如簧。 “是么?” “是啊,雪竹,先不说这个,第二组珍宝开拍了,要送你的东西就是第二组的第一件。” 尤雪竹来了兴致,只听见拍卖师捧着一个锦盒给周围的拍客展示了一圈,锦盒里看似是平平无奇的镂花金珠手串。 但拍卖师却介绍说,这是一对龙凤手串,有情人一块戴,手串会在不同场合上产生三种不同的声音。 一种是相爱的两人离得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音,一种是在床笫间发出的特殊声音,最后一种便是两人相隔两地,一人摇晃手串,若手串会响那就说明异乡之人还活着,若是不会响了,则说明两人阴阳两隔了。 “倒是挺有意思的东西。”尤雪竹听完拍卖师的介绍评价道。 “雪竹喜欢吗?” “喜欢是挺喜欢的,就是这好东西,怕是不止王爷看上吧,若是要花费太多的银钱,倒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雪竹可真贤惠,后宫就你一个人的开销,朕就骄奢淫逸这一回……” 盛栾安话还没说完,拍卖的铜锣敲响了。 “龙凤金珠串起拍价一万两黄金!” 盛栾安不急,等一楼乱哄哄的喊完价,二楼达官显贵一出价,一楼的人就大部分放弃了。 盛栾安打算在二楼最后出价的基础上添个一倍,谁知赫连齐与他有同样的想法。 刚被尤雪松耳提命面的赫连齐,趁尤雪松喝茶时,快速的举了下牌子,报出了比二楼多一倍的价格。“二十万两黄金!” 尤雪松一记刀眼飞了过去,拧住了赫连齐的一只手手腕。 “谁让你举牌子的?” “雪松,疼疼…疼,今日是初二,是你做主!这玩意买回去,别有一番意趣不是?” 尤雪松还不了解赫连齐那点小心思,冷笑道:“好啊,买回去之后,你可要乖乖的,日日夜夜承宠,没有单数双数日之说了,毕竟你的叫声也是很曼妙的。” “哎,雪松,说什么呢,我就给那个坏心眼的皇帝抬个价,薅薅他的羊毛,咱不拍…不拍啊……”
第九十一章 王爷…你这是白日宣淫! 赫连齐就算再有钱能有什么办法,他是实在打不过尤雪松啊,万一尤雪松真不跟他单双日了,他就要夜夜遭罪了。 都怪那个拍宝轩的管事人,只给他看了今年拍品的宝册,没有单独说明每件宝贝的独特之处,才导致他以为这就是普通的手串,结果宣传册子一出,赫连齐就知道自己漏眼了。 要是知道是那么有趣的玩意,赫连齐早就将其昧下了。 原来赫连齐就是拍宝轩背后的老板,他让手下人搜罗天下的奇珍,然后让行家挑选出一批珍品中的珍品,最后再将这批珍宝拿到拍宝轩进行拍卖。 这是赫连齐最值钱的产业之一,就连盛栾安都不知道,所以当看到盛栾安出现在拍宝轩的时候,他就有预感,这手串怕是与自己无缘了。 既然自己享受不了这份乐趣,那就薅薅这个皇帝的羊毛好了。 果不其然,在赫连齐叫价二十万两黄金的时候,盛栾安直接叫价四十万两黄金。 “王爷!克制!” 尤雪竹也不知盛栾安怎么想,要加价可以一点一点的往上加啊,这样不是败家是什么。 许是盛栾安的气势吓到了在场的拍客,没有人再叫价,手串顺利的被盛栾安拍下了。 小厮将手串送了上来,盛栾安与尤雪竹将手串戴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两人并未晃动手腕,手串便发出了轻微的沙响。 “看来两位是真心相爱,恭喜二位了。” 这沙响还挺奇妙,尤雪竹好奇的问道:“这沙响是戴在手上就会一直响还是过一会就停了?” “哦,这位公子,是这样的,除了刚戴上那会儿会响的时间长一些,平日里只要二位分开没有两个以上时辰,这手串便不会发出沙响,若是分开超过两个时辰,两人再贴近就会发出沙响,但也是一瞬间的事,不会耽误公子生活起居的。” 原来如此,尤雪竹点点头,这四十万两黄金花得好像有些值? “雪竹,东西拍到了,我们回宫吧?” “啊?兄长他们还没走,不用等他们一起回宫用膳么?” “明日吧,今日可是我最后一日当昏君呀,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与不相干的人身上,况且,雪竹不想试试这手串发出的第二种声音么?” 尤雪竹的脸瞬间就红了:“王爷,你这是白日宣淫!” “昏君轩淫是不分时辰的,雪竹不走是要我将你扛走?” 盛栾安说着,臂弯故意划过尤雪竹的臀部,作势要将他扛起。 尤雪竹脸皮薄,推搡着盛栾安:“走了走了,回宫。” 尤雪竹坐在马车上有些尴尬,平日两人行夫妻之事都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今日却是为了试这小小的手串,不禁觉得荒谬又莫名的期待。 尤雪竹撩开帘子,看着长街一片平和,充满烟火气息的景象,尤雪竹放松了下来,他不经意的问了句:“若是王爷不当这个皇上,王爷会想做什么呢?” “若是不当这个皇上,想做的,可能就是养养动物,绘绘丹青吧。” 盛栾安说这话的时候,尤雪竹想起了盛栾安年少时超绝的画技,只是后来,他慢慢的拿起了治国安邦的书,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雪竹呢,若雪竹只是普通人家的公子,雪竹会想在哪里安身立命呢?” “可能是江南某个不大不小的州府吧,我看锦溪就不错,虽然没兰溪繁华,但胜在生活安逸……” “雪竹真的很喜欢江南呢,实在不行迁都吧。”盛栾安宠溺道。 “王爷真迁都了,那就真成了昏君了。” 马车停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养心殿,盛栾安在扶尤雪竹下马车的时候,一把打横将尤雪竹抱起,然后悄声说:“现在朕就是一个沉溺雪竹美色的昏君。” 尤雪竹羞得将脸埋进了盛栾安的胸膛。 仆从们知趣的从养心殿退了出来,关上了门,并自觉走得远远的,只留盛栾安和尤雪竹在养心殿绘出一片春光。 盛栾安将尤雪竹的眼睛蒙了起来供在了卧榻上。 “王爷,为何蒙我的眼睛?” “因为我要给雪竹最虔诚的拜礼。” 盛栾安跪伏着将头埋在了两截白藕之间。 尤雪竹意识到盛栾安在做什么,他推搡着拒绝这拜礼,盛栾安却越发虔诚的不断点磕,直到供奉的花骨朵慢慢的绽开,露出粉嫩的花蕊。 盛栾安不断浇灌,花蕊也酿成出了蜜浆。 这时,两人手上戴的手串发出第二种声响,这种声响似蜂鸣絮语,听着很愉悦很舒服,更让人随着本心而动。 “栾安,我已感受到了你的虔诚,现在换我来为你擦拭佩剑好不好?” 尤雪竹摘下蒙眼的丝带,拉起盛栾安换了战场。 这一次,是尤雪竹主动发起的进攻,他一把推倒盛栾安,摸索着盛栾安的佩剑。 被拿捏了佩剑的盛栾安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尤雪竹进行擦拭。 “栾安的佩剑可真是削铁如泥呢,好剑当然要配好的剑鞘,否则容易伤到人,我为你的剑准备了剑鞘,我给你试试?” 尤雪竹说着,将剑一点一点的推入到剑鞘中,整把剑还差一点就完全收入了,盛栾安霸气一按,尤雪竹瞳孔放大,佩剑就这样放进了剑鞘。 “雪竹,活动活动?怕不是这剑鞘里面锈掉了,粘得那么瓷实。” 盛栾安扶着尤雪竹,借给他活动的力量。 好像剑鞘真的生锈了,尤雪竹将佩剑取出有些吃力,用光了力气,索性他也不取了,耍赖的等着盛栾安动手。 盛栾安会意,亲自动手,到底是自己的佩剑,盛栾安轻松取出,到底是了解剑鞘的构造,盛栾安再轻松收入。 这一来一回之间,尤雪竹的瞳孔不断的缩小变大,惊愕着盛栾安的熟稔。 低呜伴随着蜂鸣絮语,帝后两人相互切磋,直至纠缠着彼此都没了气力。 “王爷,今日总该上朝了吧?”尤雪竹神清气爽的戳了戳枕边人的脸:“起来了,别装死。” “雪竹都不知道多心疼心疼我,我都对雪竹予取予求了。” “王爷不会就这点本事吧?昨夜之事竟能累到今日连朝都上不了?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 “谁说累得连朝都不能上的,我这就上朝去!” 激将法奏效,尤雪竹目送走盛栾安后,抖了抖锦被,一翻身睡回笼觉去了,这样的日子,即使不用身处江南也一样舒坦。 晌午,盛栾安派人来接尤雪竹到宫外用膳,因为狄戎首领和羌芜首领来天佑之事没有告知朝臣,而尤雪竹清渠遇险也被臣子当成了普通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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