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的手掠过他的腰,声音一下子酥到了心底:“想我了是不是?” 话落,手劲一加,立马将谢玉困进了怀里,迫使他仰头,眼看就要吻上来,却迟迟……没有低头。 霍寒俯视着他,眼神拉丝,扣在腰上的那只手生生将他摸热了,也没吻下来,只道:“三日后望月楼顶层,天字一号房,太阳落幕之时,你等我。我请你看一出好戏。” 说话间,手指擦过他的唇角:“先走了。” 眼见他离开,谢玉瞳孔一张:“你……” 霍寒顿住脚步,听身后人犹豫好半晌才问:“不打算亲?” “想你念着我。”霍寒钓他:“听闻今日白先生邀你去赏曲水流觞,你要见好多好多男人,我会吃醋,我不好意思跟你说不要看别人,只能如此。” “你念着这个'吻',三天期间,心里就只有我了。”
第070章 继续 话落,霍寒刚要继续走,就发现谢玉从身后抱住了他,双手环腰,抱得紧紧的。 不一会儿,腰带便被扯松了。 霍寒心下一紧,正不理解,就见谢玉往他的钱袋子里塞了一根金条,又细细将腰封绑好,闷在他肩膀上道:“方才打赌赢的,交给你。” “金子镇邪,寒郎要事事顺遂,平安。” 指尖描摹他腰的轮廓:“只是不知你得不到发泄会不会难受,忍着会影响身子吗?你年岁大了,原本就大不如从前,更不行了怎么办?若是让旁人瞧出来,那……唔……” 话音不落,烈吻覆唇。 霍寒转过身,扶住他的后颈,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撩人不偿命的唇瓣。 好半晌,才依依不舍的松开,靠在谢玉肩膀上,轻轻缓气:“抱歉,忍不住了。” “三日后一定来望月楼,我哄你。” 霍寒的声音偏低沉,凤眼含情,饱含欲望的呼吸落入谢玉的耳朵里,好听到心颤。 . 谢玉的日子过得并不算慢。 盛长宁信任霍寒,有意冷落了他,好些日子不用陪昏君演戏,他乐得自在。 可……钦天监提醒他,三日之后,是皇帝重新祭天的日子,要求百官必须参加。 思索片刻,为了赴霍寒的约,谢玉果断称病告了假。 傍晚,迈入望月楼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封了。 一切娱乐活动都会因为帝王的祭天停止,故而现在,整座楼内空无一人。 谢玉来到了天字一号房,打开窗户,可以分明瞧见不远处的祭天台。 倒是个看戏的好去处,只不过…… 他低下头,几分不解的盯上了窗沿上的白狐耳朵和……尾巴…… 是他上次见到的那种,类似于玉势的尾巴…… 七年前霍寒很生疏,怕弄伤他,好些时候都要用上这东西,可重逢之后……就没见过了。 现在又要做什么?! 谢玉放下了尾巴,瞧着那发箍还不错,但拿起发箍,下面还有一张字条,依然是熟悉的字迹—— 狗皇帝会很惨,但看戏要收费。 霍寒的收费是什么意思,谢玉大概能明了。 他没在意,反倒几分认真的,盯着外面的祭天台。 祭天仪式正式开始,眼看着盛长宁一步步踏上高台,烟花齐放,谢玉攥着狐耳的手渐渐收紧,砰—— 烟花炸响,腰被揽上。 谢玉心跳一顿,落入了一个微暖的怀抱。 身后,霍寒似是刚沐浴过,披了件里衣,也不好好系,胸口湿答答的,没戴易容的假皮。 那张脸,比假皮好看太多。 谢玉抬起眼眸,心跳砰砰。 他看了眼祭天台下的“霍寒”,又摸了摸身后的,忽然开口:“你……好大的胆子。” 这种仪式,他也敢找人替自己。 “没办法。”霍寒的手缓缓游走到了他腰间:“胆子不大,得不到美人。” 说话间,谢玉被抵在窗台边,手中发箍掉落,被霍寒接住,戴到了他头上。 紧接着,腰带落地,衣摆被撩起,可……因为是一前一后的站着,纤长的锦袍衣摆总是往下坠。 霍寒不满意,直接攥住衣摆,送到了谢玉手里。 “……” 谢玉的手一颤,额角早已出了汗。 喉结微微滚动,他握住衣摆,有些不确定的问:“要……拿尾巴吗?” 他其实有些怕…… 准确的说,每次跟霍寒行欢时,他都有些怕,南梁八十一天留下的阴影让他不愿意拿玉势,他更喜欢霍寒直接…… 但,这些恐惧不应该表现出来,不然,就太没情趣了。 霍寒吻他的耳朵,像是安抚:“不拿了,只喜欢耳朵。” 谢玉松了口气,却见身后之人忽然松了手,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好,随即又将他拉了下来。 谢玉一惊,瞳孔霎时放大:“我……我们……” “站着太累了,我不忍心。” 霍寒从身后抱着他,一条手臂就可以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递给他一只类似胭脂的白玉盒。 不过,那盒子里不是胭脂,是润脂膏。 谢玉的注意力被转移,无暇再去看盛长宁。 祭天的号角庄重响起,霍寒在他耳边轻声哄着:“我知道,你对这件事很矛盾,一直很矛盾,这些日子,怕你会怕,我也一直在收着。” 他笑了一下:“可你总嫌我温柔,不如从前。” 谢玉抿唇,忽然有些后悔以前随口说出的话。 “今日你自己决定。”霍寒将润脂膏递给他,“一边看着盛长宁被咬,一边决定。” 话音落,忽然“啊啊啊啊——” 新准备的吉祥狮子破笼而出,一下子发了兽性,奔上高台,爪子直冲盛长宁的脖颈。 而与此同时,祭天的圣火没有点着,烟花却像是乱了套,带着滚烫的烈焰,直往盛长宁身上落。 皇帝的尖叫响彻云霄,底下的百官和御林军乱作一团,这是一场霍寒布局了五个月,为他报仇的喧嚣。 好吵…… 谢玉静静瞧着那场景,竟是自己打开了白玉盒…… 不出片刻,就将自己欺负哭了。 他的力气再慢慢被抽离,只能枕着霍寒的肩膀,抬头看他,问:“可以了吗?” “怀瑾……” “你的奖励!”谢玉主动吻他:“你说得对,我一直在害怕,但我不想怕,为这点事情害怕太孬种了,所以今天……” 他揽住霍寒的脖颈:“我不晕,你不停。” . 谢玉的眼泪在不停掉。 他看见,百姓在笑,笑盛长宁昏庸,无法从太后手中夺权,亦无法,保大齐风调雨顺。 他也想笑。 于是攒了些力气,自己转过了身,面对面的去抱霍寒。 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通红,浑身汗涔涔的,白皙的颈子仰起,脆弱到像是一碰就碎,却偏偏又像是悬崖边傲风而立的花,勾人心魄。 他看得出,谢玉很欢心,很畅快。 自从再见后,他第一次见玉儿这般放松,从身到心,酣畅淋漓。 “娇娇。”霍寒喊他,仰起头跟他说:“在我脖子上留个印儿。” 谢玉拧眉:“我不大会……” “给我一个,我想要。” 霍寒像只撒娇的大狗勾,眼巴巴的瞧着他:“旁人都有,我也想有。” “你咬高一些,我明日早朝,会特意穿个低领衣服……唔……” 说话间,谢玉努力低着头咬下。 霍寒的笑容更大了,他捏着谢玉脆弱的脖颈,像是扼住他的命脉,低声对他说。 “……继续。”
第071章 家妻顽皮 谢玉咬不太好,终于撮出个印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在了霍寒肩膀上,眼睛通红,腰间留印,肩膀都是粉的。 他的手环着霍寒的脖颈,时至今日才发觉,霍寒之前说的收着,是真的。 如今彻底放开,他几乎要招架不住。 他张了张口,好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回……回榻上,回榻上呜……” . 盛长宁被伤,祭天仪式彻底败落,一整夜,皇城都显得落寞凋敝。 盛长宁发了火,早朝没有如期开,反而将霍寒等几个筹备祭天仪式的官员一同叫到寝殿,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完,又不忘揪着霍寒问一句:“谢爱卿,你脖子上那印子,也是昨夜伤的?” 霍寒眼睛一亮,低头答:“不是,家妻顽皮,咬了好几日都消不下去,让陛下见笑了。” “………” 盛长宁收回眼底的关切,一股烦闷又爬上眉心:“罢了,你去把谢玉给朕找过来!” “是。” 没人注意到,霍寒应“是”的时候,眼底充盈着骇人的杀意。 . 谢玉哭的眼睛肿了,爬起来十分困难,能再次出现在盛长宁身边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 盛长宁委屈极了,忍着眼泪同他道歉:“玉儿,朕错了,朕最信任的还是你,你帮朕查查,看看这次的祭天是谁在捣鬼?朕重重赏你呜呜……” 谢玉依旧礼貌的退出来,走出宫门的时候,一见到霍寒,就迫不及待的走上去,一把将他拽上了马车,扯开假皮,仔细抚了抚他的脸。 这才靠回霍寒肩上,任由对方揽住腰,轻轻缓气:“好些日子不见盛长宁,忽然就很想吐。” 霍寒拨他的发丝:“狗东西是不是让你查祭天的事?” 谢玉点头,听他问:“你打算怎么查?” 谢玉没有先说话,只是闷在霍寒肩头,任由熟悉的安神香渐渐抚慰的微乱的情绪,反问道:“你想让我怎么查?” 顿了顿,又道:“推到太后身上?” 霍寒摇头:“直接推,可信度不高。” “迟景瑞怎么样?” 迟景瑞虽是锦衣卫指挥使,但三年之前就投靠了太后,表面忠于皇帝,暗地忠于太后,这种人最好污蔑,可是…… 谢玉道:“我……” 他犹豫了一会儿,似是做过思想斗争,才靠在霍寒耳边道:“这件事情,我只同你讲,就像……” “就像你在榻上,喜欢让我摆什么姿势一样,不可告诉任何人。” “……慕秦也不行!” “好严肃的比喻。”忽然一段陡坡,卵石堆积,马车有些颠,霍寒便抬手,将谢娇娇抱在了腿上,手掌触及腰间软肉,意味不明的一捏:“谁教你的?” 谢玉没回答,停顿片刻,忽然就顺着往下问:“我们的事,你同旁人讲过吗?” 霍寒摇头。 谢玉:“顾海平说,男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姿,有时候连伴侣在榻上是什么姿势,什么叫法,怎么哭都要一起聊,还要说一些侮辱性的话,骚……,或是……” 薄唇忽然被啄,谢玉被迫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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