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说话很慢,故意撩拨着吐息,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外室,看向方才议事的椅子,幽幽道:“想从他们手里,将夫君抢回来。” 谢玉主动喊他!!! 霍寒一震,心脏突突直跳,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原本按着谢玉嘴唇的指尖,被九千岁张口,咬住。
第068章 媳妇被觊觎 谢玉很笨拙,但依旧学着霍寒以前调戏自己的模样,不一会儿,又咬住了两根手指。 然后,被霍寒反欺负出了眼泪。 身上汗涔涔的,胸膛不停起伏,透明的津液顺着唇角缓缓滑落,与此同时,霍寒的另一只手和膝盖,也没闲着。 衣服被撩开了,谢玉整张脸都是红的,连带着锁骨和肩头,都染成了淡淡粉色。 好半晌,霍寒终于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不给他缓气的空挡,便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炽烈灼人,谢玉瞳孔一缩,整张脸“腾”的一下,彻底变红。 额角出了汗,身上却是再没了一点力气:“子瑜……子瑜……” 他的声音在打颤,面前的霍寒烈的像是一团火,快要将他融化:“子瑜……别拴着我……” 炽烈的吻辗转到了脖颈,谢玉怔怔开口:“我……我想……” 话未说完,手上的腰带被解开了,霍寒的手也很暖,几分疼惜的掠过他手腕上的红痕。 谢玉的皮肤很白,身上特别容易留痕迹,只是开玩笑捆一下,就红成这样。 其实,霍寒这几年艰险,心性也大不如从前了。 谢玉不答应他的那些日子,他也生过要将人锁起来的念头,但最终还是被不忍打败,疼惜稳稳占了上风。 怎么舍得呢? 霍寒盯着那痕迹,好半晌,倾身吻了吻,将谢玉的双手搁在自己脖颈上,眼波含情,满身欲气:“身上多了好多疤。” 他问:“硌手吗?” 谢玉没回答,葱白的指尖渐掠过丑陋的疤痕,霍寒便笑:“你在干什么?” “数……”谢玉声音一停,红唇散开,眼尾生生落下一滴泪,失神片刻,才继续回:“数一数。” 霍寒的动作慢了些,老实又不老实的任他数,好一会儿才问:“数清了吗?” “八……八十一……” “九九归一。”霍寒俯身,忽然吻上谢玉,瞧着身下男子眼泪不停的掉,便果断将他那双无力的手拿下来,扣在自己手里,强势到连呼吸都融着分明的占有欲:“我的娇娇在等我。” 霍寒说:“我会杀穿地狱,回来见你。” 这是谢玉失神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他真的很喜欢霍寒。 那种神鬼无惧的莽劲儿,夹杂着强大的冷静和自持力,就好像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 近两次在榻上的时候,谢玉都很乖。 不声不响的顺着霍寒说话,但动作生疏,脸和耳朵,都红的厉害。 就比如现在,霍寒刚将他的眼泪擦干,碰一碰都要打颤。 眼见他要吻过来,谢玉的耳朵又变得通红,被擒住唇瓣的时候,眼神慌乱,却还是自然而然的环住了霍寒的脖颈:“子瑜……” 男子的眼神充盈着恶劣:“换个称呼……” “霍寒……” “再换。” “子……子瑜哥哥……唔……” 他其实想听“夫君”的,霍寒这么想着,也便这么说了出来,但吻过玉儿,又道:“不过这个也好。” 挑逗似的勾了下谢玉的耳坠,道:“怀瑾弟弟,今日,便到此为止了。” 抱着谢玉沐浴的时候,霍寒也没想明白—— 重逢之后,强迫的,自愿的,无赖的,无奈的,他和谢玉*过不止一次,为何这两次,玉儿就乖成这样,还会主动撩他。 子瑜哥哥,就像从前一样…… 忽然,霍寒瞳孔一缩——就像……从前一样! 对! 玉儿肯让他看奏折了! 玉儿开始重新接受他了! 在不久的将来,他要昭告天下,他家妻子,是人人艳羡的“天下第一美人”! 沉静的星夜,霍寒想通之后,抱着谢玉,久久难眠,忍不住想去亲一亲他的眉眼。 可玉儿的睡眠一向很浅,低下头时,理智拉锯,他只隔着一点点距离,隔空吻了九千岁的眼睫。 那面碎的镜子,快被他拼圆了。 眼睛望向谢玉的腰,霍寒渐渐弯起了眸,像是在规划未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 年关已过,春风化开了封冻的河流,绿草冒头,武状元的选拔也紧跟着开始。 依旧由礼部和东厂负责,最后的选拔赛,帝王和百官围坐观战。 那一身腱子肉的黝黑男人脱颖而出,车轮战连续打倒了十几人,稳居第一,却……迟迟不肯领赏。 众人正不理解,却见他霍然抬手,指向谢玉的方向。 远远看着,他充盈着肌肉的上半截手臂,比谢玉的腰还要粗上一些:“草民不才,想与督主切磋两招。” 说话时,男人那双不大的眼睛弯起,毫无尊重之意,戏谑的在谢玉腰腹间来回盘桓。
第069章 你男人好像要输了 话音落,场上霎时一片寂静。 霍寒原本心情不错,正在邀礼部尚书喝酒。 但…… 酒盏刚到唇边,笑意顿时全无,他转眸,锐利的眼神扫向场中。 “哒”的一声,他搁下酒盏,开口道:“督主近日身子不适,我怎么样?” 他……怎么样? 那满身腱子肉的男人转过身,眸中顿时盈满了不屑:“你是文臣。” “那不正好吗?”说话间,霍寒已经起了身,鲜红宽袍随风轻摆,几下从位子上立到场中,对那满身肌肉的男人招了招手:“我身子弱,只拿的动笔杆子,能打赢我,再挑战督主也不迟!” 霎那间,拳脚交锋,带动场周空气流动。 远远看去,那男子身体横宽,相当于两个霍寒,出拳狠厉,招招对着致命的方向打。 霍寒却一直没出手,被他逼得节节败退,退到护栏处,咔嚓—— 那男子一拳落下,直接打碎了划分区域的木制护栏,木屑翻飞,沾在了霍寒鲜红的官袍上。 但即便如此,那男子依然没讨到半分好处,出气粗重,耳朵也因为急切涨的通红。 一侧,宋荆提起一杯酒,借着玉樽的遮掩,偏头靠着谢玉道:“你男人好像要输了。” 谢玉倒是没在意,举起酒跟她碰了个杯:“一根金条,赌吗?他会赢。” 他这话说的随意,说话时,甚至都没看宋荆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霍寒身上。 瞧得宋荆不自觉轻“啧”一声,她就说吧,她不适合跟恋爱脑聊天。 “啊!” 场上,一声暴呵突然而起,那男子久久伤不到霍寒,气的厉害,竟是拿起一根满是尖刺的木棒对着朝廷正三品命官,直直刺了过去。 ——在村子里的时候,他就听说九千岁是个难得的美人,皇上都欢喜的要命。 原本还不屑,但看到谢玉方才真正明了,什么叫做“魅而不妖”“楚楚动人”。 他原本想着,打赢了谢玉或许可以讨他做对食,看看这美人被扯开衣裳,求他“慢一些”的模样。 却被这东西碍了事! 终于,霍寒停了下来,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瞧着他,看上去有些气喘吁吁。 男人一喜,当即抬着木棍刺过去,咔哒—— “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木棍不知为何,忽然碎成两段,分别刺进了壮汉的两只手腕,锐痛钻心。 与此同时,霍寒无辜的后退了一步,像是被吓到了。 随即讪讪转身,看似随意的一甩袖。 原本沾在衣服上的木屑翻飞,毫不犹豫的刺破了男人的眼球,鲜血淅沥沥的往下落。 而霍寒低头,张口便是:“陛下,臣没想到会这样,方才只是想着,九千岁乃陛下亲封,代表皇室颜面,辱他如辱陛下,这才下场,不想……” 霍寒眉心轻拧着,越说越愧疚,不一会儿,竟是俯身请罪:“求陛下责罚!” 他说的巧妙,方才又一直在躲,就好像,那男人惨成那样只是巧合,他依旧是那个一心只为皇上考虑的纯臣。 场上寂静再至,终于,盛长宁发了话,说那男子行事鲁莽难当大任,武状元换成第二名。 . 散场的时候,宋荆甩给了谢玉一根金条,不悦的嘟囔着:“公主刚给的零花呢。” 出宫的时候,谢玉没有走很快,刚过一个狭窄的宫道,便被霍寒一把拉了过去,单手抵在了墙上,垂眸瞧着他:“五日未见了,怎生见我不说话?” 是啊,五日。 盛长宁发现了老虎有问题,祭天仪式推迟,让霍寒跟着准备新的仪式。 忙忙碌碌,已有五日未曾归家了。 谢玉仰着头瞧他,眼神眷恋痴缠,片刻后,终于伸手,指尖抵上霍寒的唇:“我不敢说话……” 他的声音淡淡的:“寒郎,我一听你的声音就腿颤,玉势……我自己不会用啊~” 霍寒心脏砰砰直跳,俯身刚要亲下去,就见谢玉别开了脸:“空床寂寞,你现在亲了,我一天都会想着你这个吻,夜里要睡不着了。” 脸再次被板正,霍寒望着他:“睡不着我陪你啊。” 谢玉摇头,拒绝的漫不经心:“你如今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长江后浪推前浪,我早已不得宠了。” “忙吧,忙点好。” “况且……”谢玉再次别过头,没躲开,被男人亲在了嘴角,耳尖顿时一红,却是继续道:“你还生我气呢,我不敢同你讲话。” 霍寒有些懵:“我何时生过你的气?” “上次。”谢玉在心里憋了许久,终于道:“上次你看见了霍赢给我的信就不回家,好多天了,也没提起过。” “哦。”霍寒这才想起来:“原来你还记得这个?” 他道:“我没在意。” 说着,便又向谢玉的方向靠了两步。 春日的衣衫薄,紧贴的时候,可以感受到对方分明的体温:“你这里有我。” 说话时,霍寒特意放低了身子,与谢玉心口贴着心口,告诉他:“我不生气,我不会因为外人,气自己的爱妻。” 好久没靠近了,如今被他这么一抱,熟悉的安神香侵入鼻息,谢玉一颗心都跟着砰砰乱跳:“说这些都是白扯。” “什么不生气,分明还是不在意……” 忽然,声音戛然而止,霍小寒抵住了他,耳边的声音呢喃,勾着销魂的欲:“只是轻啄一下你的唇角就这样了,如何不在意?” 谢玉的手有些颤,耳尖缭绕着霍寒的气息:“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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