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天这局,他可是布了三年的网。 他早就知晓赵执明的癖好,却没有在刚投奔赵党的时候就显露心思,只是偶尔露出来他也喜欢却苦于找不到好蛐蛐,直到上月,才培养出一个战无不胜的蛐蛐王,你看,这鱼就上了勾。 半敛着的桃花眼下,若即若离的风云暗起。 ——— 赵执明走后,他又坐了一会,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景象。 外面的夜市倒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那条他与褚戈走过的街道上还摆着熟悉的馄饨摊。鲜肉馄饨皮薄馅大,他往往只吃二两半,褚戈要点四两。 最后他的碗里总飘着剩下的两个馄饨,褚戈夹过去面不改色的吃着。 他就俯身过去调戏人:“褚哥哥,沉之的口水也在上面了。”他每每都是故意剩下来的,他就喜欢看着褚戈被他逗弄的模样,硬朗下的反差,甚是可爱。 想着这旧时记忆,姜存云的眉眼也不禁多了些抵达心底的笑意。 可是这好脾气没有维持太久,铺一出门,就被一个醉汉抓住了手,堵住路不让走。 那个喝醉酒的富家子弟蛮横拽着他衣袖,酒气熏人,恶狠狠的冲他骂道:“哟,这不是赵党的走狗吗?怎么,狗也学会了喝酒?” 瞬间,大堂静住了,来往的人都看向二楼,有不少人认出姜存云来。 姜存云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加之今天心情确实不错,他看着眼角还是带笑的,只是笑意不到眼底,声音愈发冷的笑道:“这话你爹来和我说都不够格,你算什么东西?” 末了,看着这人羞忿的样子,姜存云一双桃花眼笑的更冷了,附在人耳边,声音又缓慢又狠:“告诉你爹小心些近来的事端,可别哪天栽倒我手上了。” 这么明晃晃的挑衅放话,姜存云也不怕被人记下来弹劾。 那人的爹是半个太子党,在屏门事变后官位多年没有变动了,所以他儿子见着姜存云就气得慌。 可是他爹还是个从四品的官职,比起正四品的姜存云哪里够看,加上大理寺掌管着全国的重案和京城百官的案件,正常官员见着大理寺的人都客客气气的。 刚刚冲动的人瞬间面目苍白,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他踉跄着在小厮的牵领下走了。 姜存云彻底收回了那寒凉的笑意。 怎料,一转身,抬眼就对上了褚戈的目光,跟古井似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听进去了多少。 两个人隔着空气四目相对,又分别错开了视线。 褚戈向来面不改色的,刚刚皱着眉,三十多岁的人了,气势沉的很,眼睛里似乎含着些怒火。 姜存云敢肯定,他在人耳边说的话,一句不落的都被褚戈听去了。他虽是爱在褚戈面前装模作样的取闹,但是也不愿意对方看着他这样胡作非为似的模样。这次行事出师有名,但是这老古板为人向来清白,当将军的时候更是严守纪律。 他一时对着褚戈的目光,竟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真真是尴尬。 却原来,今日是褚戈和下属在聚餐,留在京城的心腹在一五一十的报道着上京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 说道那次户部侍郎常钰霖做的好事后,还惊奇不已的跟褚戈说:“这常侍郎面上还真看不出来是个菩萨心肠。”其他人也纷纷喝酒应和。 只褚戈眼前莫名就浮现了那人狐狸般的算计模样,虚影还对着自己调戏的眨了一下眼睛。 他扣了扣桌子,嘱咐下官细查这事情。 正要散场的时候,就听着门口的动静,姜存云的声音一响,他就出来了。那个人先前侮辱的话听得他动了怒火。周围的气氛自然陈得吓人。 副官几个以为是姜存云坏了他婚事,所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讪讪的都退下了。 姜存云在外面没有跟褚戈打招呼,自顾离了酒楼。 ——— 在巷子正走一半呢,漆黑的很,身上就被一件温暖的外袍盖住了。 “天气冷,怎么不知道加衣。” 他的手握上另一个宽大的手,心里笑意难收。一下什么坏心情都烟消云散了,还有闲心打趣:“褚大公子,那人无端欺辱我,沉之好不委屈。” 褚戈的下属们要是在场,怕是都要表演个沉默。 但是褚戈握着紧扣的手,只道:“过后我教训他。” 空无一人的巷子,不久前两个人在这还交换了一个满是思念的吻,这时也是温情惬意。 ---- 不定期更更更新~最近写的上头,还有几篇期末论文都不想写,先搞快乐的事情。 下一章大概是戏水鸳鸯。(笑,手舞足蹈,我码字去了,爱你们!)
第5章 戏水鸳鸯 那处醉酒惹事的人回到家被他爹拿着板子教训了一顿,又诚惶诚恐的向礼部请求调任。出了上京就天高皇帝远,除了考核需要赴京述职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县上的土皇帝。 虽然条件待遇不比上京,但是总比乌纱帽在姜存云那厮手上悬着好。 调任的文书竟没人阻拦,很快就下发了。他暗自松了口气。 怎料出城的时候竟真真是倒霉,遇见了绿林贼盗,被抢的干干净净不说,那小儿子还被痛打一顿,鼻青脸肿。 只疑惑上京实行重法地法,京兆尹等府邸更是看管严格,压根不可能有流民强盗。 这些贼匪就像是专门等着堵他们一般。 此处且先不说,却道当日二人携手回姜存云府邸。 当是时,夜深人静,天上的上弦月弯弯的挂着,光辉皎洁。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说的就是这般明月。两人走的悠哉悠哉,闲庭信步。 姜存云不愿意从正门进去,抱着褚戈精壮的腰间,手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没多想,只弯着眼睛示意从墙上过去。 褚戈轻功好,抱着人也不累,提气便带着人越过了高墙。清风吹着两人衣袖,似是梁上燕。 年年常相见。 两个人多日未曾温存,今儿个见着彼此都是想的很。 褚戈坐在床上,恰好府上小厮烧了不少热水,扣门问姜存云是否要泡澡。姜存云想着自家的那个大木桶,目光流转,不知在打什么坏心思。 有床帘挡着,外面不知床上还有他人,姜存云让小厮灌满热水就自行洗漱去罢。 他府上小厮住的地方和主厢房隔的远,加上姜存云平素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所以没有他发话不会有人上前叨扰。故而今夜由着两人戏弄也不会有人发现。 姜存云脱了衣衫搭在屏风上,动作慢悠悠的,衣衫落尽的声音窸窣作响。只听他跨步进了桶里,水花溅起。褚戈听着他入水的声音,在心里默念孙子兵法。 可姜存云哪能放着人干坐着,笑着喊:“褚哥哥,你给我递个香胰子吧。” 他那窈窕身段还能透着屏风看的花非花雾非雾的朦胧,直勾的人心痒难耐。 褚戈下床走过来,隔着一道屏风将东西递过去,可半天也没有人接着,他心疑走近,却是姜存云故意逗他,就等着人走过来了,一把拉着对方的手臂,还哪管什么香胰子。 沾着不少水光的手臂黏糊糊的搭在他袖子上,那不老实的手指还作怪的捏着他腱子肉。 他不自觉的看过去,只见存云一副娇娇艳艳模样,红唇在白雾中愈发惹人心醉。那青丝沾了水,懒懒的贴在鬓边,又几缕搭在胸前。光着的那身段上还带着水珠。雪白的胸前,两点茱萸依稀可见。眉眼含着热水熏出来的春色,鼻尖上正恰好低落一滴水。 那滴水在褚戈的心里“哒”的一声落下。 就像是他曾在边关无数次眺望的那座雪山,一年四季都是寒风凛冽,银装素裹的雪山,每一次掉落的水流都引得他心意微动。 春夏秋冬的区别,大抵就在于山上雪消融滴落的速度,他数着水滴便算出又过来几个岁月。便算出还有多久才能见着思念的人。 此时,姜存云身上的雪色和记忆中的山重合着,各有风光,各成绝色。 一个是巍峨耸立,常年冷清的吹拂,是他护着的边疆国土;另一个眉眼关情,似是姹紫嫣红开遍,是他护着的心上人。 褚戈的目光放软,纵容着姜存云的胳膊拦着自己的手臂,湿意从柔软的手上传来,这人一下下的勾着他:“好哥哥,要不要与奴家共赴那荒唐事,度几重磨人好时光。” 邀请的缠缠绵绵,等待答复的时候却直接上手站起身,去脱褚戈的衣衫。 他站起来的瞬间,褚戈耳边刹那就红了,这人腰细肤白,端的是上乘风流模样。凑过来时,带着满身雾蒙蒙的水汽和暧昧春情。 他任由着姜存云把他也脱得赤裸,随着人进了木桶。 木桶本来挺大,但是容着两个成年人就显得有些局促了,姜存云索性直接坐在人身上,两个人相对着,唇就不自觉的凑在了一起。 有些滚烫的水让人舒服的骨头都软了,这时候又与人相拥,沉浸在一场唇舌相依之中,更是酥麻的直入心堂。 水下两个人四肢交缠,水乳和融。在暖流之下动情紧紧贴着身儿,摸着肉儿,吃着嘴。 恰似鸳鸯嬉戏,比目交汇。 姜存云软软的依在褚戈怀里,吃不够似的舔着对方的唇,吸吮着褚戈伸过来的舌头。你退我入,你追我赶的交缠许久。嘴中不时溢出呻吟的音色。 那边褚戈也是情动难耐,本就龙精虎猛的身躯硬生生的拉着人贴近自己胸膛,下面硬挺的戳着人臀缝,动情的顶弄几下,手上抚摸着存云的后背,厚茧磨得人当真是在度着好时光,娇吟连连,颤抖不止。 交换过吻,褚戈就一路向下探去,埋头吸着存云的双乳,把玩小小的乳粒,温水和舌头的双重包裹、吮吸让存云颤个不停,头不自觉后仰着,头发丝尽数入了水中,丝丝缕缕的衬的人眉眼愈发艳丽。又被褚戈的手拉回来。 有热水在下面褚戈顶弄中顺着微微张开的小缝隙进了肉穴,一时间觉得心痒难耐。他伸着手抓向褚戈后背,催促着人散发兽性,更狠的来侵略自己。 褚戈收到表示后,略有些憨厚的笑着轻抚了几下他后背,并不着急。只心肝儿似的疼着,手心发着热给在空气中有些凉了的后背取暖。 另一半不再执着于胸前景色,往下穴探去,小穴本就被水冲开了些间隙,此时进去的很是容易,都不需要润滑。 他先是探进两个手指,被吃的依依不舍,又在穴口处揉搓,一点点等那里放松了,又加了一根手指头。加手指的时候,另外两根不免要后退一些,小穴还以为是要出去,一时夹得更紧了,吮吸着他手指,暖肉包着不放。 等四根手指完完全全的开辟好一个能操进去的入口时,姜存云已经汗流了不少,面上绯红,两颊娇羞,恰似小白长红越女腮,被滋润的一副好模样,嘴上的娇吟声不断呻吟着:“好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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