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兆晚肤白,更显得背上的伤殷红狰狞,就那样嵌在那瓣纤薄的美人骨上,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起伏,像极了残了翅的蝴蝶般单弱,底下的蜂腰更是细窄,被托在圆滚的臀上,仿佛一只手就能完全笼住。 沈灵均看了一阵,忍不住伸手抚摸伤口边的肌肤。 被拨到肩膀那侧去的黑发动了动,苏兆晚一双桃花眼斜睨过来。沈灵均与他目光一触,笑了,手更不停,索性用手指外侧轻轻挨着他微凸的颈骨,沿着背脊曲度线条拂下来,直到腰底。 外伤圣品果然名不虚传。背上的伤口初时热辣辣地灼痛,不出片刻便缓了下来,眼下便连破皮入骨的疼痛都减了大半,苏兆晚的裸背被风一吹,变得敏感了起来,又觉出麻麻痒痒的触感从后颈一路延绵到腰臀,禁不住绷紧了背,吐出口气。 苏兆晚闭了闭眼,低声道:“沈灵均,发情也要看场合。” “误会!”沈灵均笑道:“我只不过是……怕小娘冷着罢了。”边说着,他张开手掌,两掌根相抵,却罩住了苏兆晚整个后腰。 他冷不丁,人贴上来,依在苏兆晚耳边软软道:“小娘这般消瘦,想是吃了许多苦吧?” 苏兆晚赶忙伸手去推他,沈灵均比他更快,当即捉着他的手,折在他自己胸膛前,一翻身,小心地不去触碰那背上的伤,便将人压入厚厚草堆里。 沈灵均从背后环着他,把抓住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捏着亲吻,另一手胡乱在旁搂了几把干草塞在苏兆晚肚子底下,将人的臀垫高一些。 “臭小子,你别闹腾。我背上还疼!”苏兆晚被埋入草堆,鼻腔里都充斥着被太阳晒烫的草杆甜香,他头脑发晕。 “不疼不疼!”沈灵均轻笑着低头看,苏兆晚的伤背就在他咫尺之间,可怜到令他心颤。忍不住,他附身在旁边那寸淤青上轻吻,哄他:“小娘不疼!小娘很快就不疼了!” 少年鼻腔喷出来的气息暖融融的,口唇热烈而又乖驯,亲吻在痛处却神奇地仿佛将那些恼人的疼给驱散,温软地贴在苏兆晚的肌虞,他不禁哼了声,腰杆儿软了下去。 “灵均……”苏兆晚开口,却没发觉自己声音已然腻成了一股水,他嘴硬道:“别闹……有人在!” “有谁?” 苏兆晚支吾一阵:“黑……黑豆包在……” 沈灵均嗤笑一声,干脆不回答,握着他的那只手滑了下来,按在人胸膛,摸到他早就凸立起来的乳尖,捏在指间揉。 黑豆包懂什么!它这会儿子正拿屁股对着草堆里做着奇怪事情的俩人,专心致志地埋头吃草。苏兆晚哀哀叫出声来时,它甩了甩尾巴。 -本章完-
第36章 枕孤鸿·36 偷得朝暮 ==== 苏兆晚一个劲儿地颤抖,带得枯草也沙沙作响。他整个身子埋进草堆里,将难耐的呜咽吞了进去,几下喘息,他软腰剧烈地震颤,侧过脸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灵均手滑了下来,握着他侧腰明晰的弧度暧昧地揉捏,吻他颈子笑道:“小娘,想叫便叫出来,我也不会笑你。” 苏兆晚抬起肘想给他一下,身后的人稍稍一躲,顺手拿住他的小臂,底下却顶得他更深。苏兆晚呻吟两声,咬牙道:“果然没心没肺,这种时候了你倒还真硬得起来!” 沈灵均笑了:“小娘这话说得古怪,我若硬不起来了,小娘往后可怎么办!”他腾出一只手,伸下去捏着苏兆晚半勃的性器,玩味地揉:“您下面的东西已然越发离不开我了,小娘自己没觉着?” 说着话,底下也不停,说一句便往里顶送一下,总能精准碾着苏兆晚最怕处厮磨。 那小畜生荤话也说得面不改色温柔儒雅,苏兆晚恨得牙根痒痒,身体里却沸腾着难以抑制的快感,一潮一浪,涨潮一般就要将他整个儿吞没进去。他哀喘着,分明感到自己那东西又没出息地起了反应,在沈灵均指缝间讨欢,随着肏弄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流水。 “小畜生!”苏兆晚体内快感升腾翻滚。趴在暖烘烘的草垛里,一墙之隔便有可能是追踪他们的村民和知秋堂部众。他悬着心,却畸形地从这惊心动魄中品到些微异样的酥爽,被肏得骤然绷紧了背,腰线夸张地凹下去,他肩胛骨上的伤殷红刺目,嵌在纤瘦嶙峋的脊背间,性感得不可方物。 沈灵均看得舌底发干,捏紧他腰发了狠地抽插。 身下白生生的肉体颤抖得不像话,臀肉就好似桃瓣,他狠狠地掐紧那肉往外掰,菊穴已然肏熟了,嫩粉色的腔肉裹在他性器上,被扯得露出一小截还带着水,活色生香。 沈灵均伸出手,着了魔一般,碰了碰苏兆晚脊背伤口旁的淤青。苏兆晚大喊一声,泄了出来。 “小畜生!”刚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味来,苏兆晚更大声地骂了一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见自己在马棚里丢得一塌糊涂,心底里羞耻感更甚,进而勃然大怒,一把推开沈灵均。 少年滚热的身体撤了开去,伏在背上的热源没了,凉得他打了个哆嗦,瞪着一对泪涔涔的桃花眼看着沈灵均:“小疯子,搞出这么大动静!这地方到处都是想抓我们的人,被发现了就等着死吧你!” 沈灵均也舒舒服服泄了身,现在通体清爽,见他气急败坏有点好笑,探手将刚才甩到高处草垛上的外衣扯了一件下来,贴心地给他披上,好声好气道:“放心,没人能发现咱们。” 苏兆晚冷笑道:“怎么,你这么自信前夜被药王蜂叮成傻子了还能成功跑出阑州城?” “自然不是。只是托小娘福,您家的蜂着实厉害!孩儿有您解毒照拂都要睡一个日夜,那些被蛰的乡民伤势不会比我轻,他们可没这么幸运。只怕,现在还能动的人,都忙着治病救人都焦头烂额,谁有闲心来管咱们!” “那你还在这磨洋工,还不趁此良机一鼓作气跑出城去!” “小娘聪慧,怎么这会子糊涂了!”眼前人脸蛋红扑扑的,带着旖旎风情,却还非要龇着獠牙,沈灵均说着,爱怜地摸摸他的腮:“现在城中一片混乱,人多眼杂,被人看见了不好。倒不如挨到晚上,今日之事特殊,巡城官兵肯定会将大部分兵力部署在昨晚出事的附近,而乡民们也必然聚集到知秋堂里疗伤。届时咱们骑着黑豆包一口气冲出城去,神鬼不觉。” 沈灵均思虑周详,安排也妥当。苏兆晚不做声了。 沈灵均笑了起来,用外氅将苏兆晚小巧的身体裹严实,一把揽到怀里:“所以,眼下小娘什么都不要去想,养足了精神才是正事。”说着,抱他的手臂紧了紧:“起的那么早,方才又劳累,孩儿抱您睡会儿。” 陷在软绵绵的干草堆里,又香又暖,苏兆晚被少年舒舒服服搂着,倚在他胸膛上微眯起眼睛:“这样便想打发了我?连饭也没得吃,肚子饿。” 沈灵均笑了声,索性躺下来,他身躯高大,一侧身便将苏兆晚笼在自己身形里。 他凑在人耳边轻声道:“胃口这么大,还没喂饱你?” 苏兆晚闭上眼,哼笑,信口道:“下面的饱了,上面的一滴未进。世间怎有你这么狠心的人!” 听了这话,忽然轻抚在他身上的手停了一停。还没等他反应,那手顺着他脊背一路滑了上来,进而暧昧地扣住了他后脑勺。 苏兆晚心底暗叫不妙,警戒道:“沈灵均,你做什么?” 沈灵均长眉微挑,不言语,手力加重,将苏兆晚的头摁进了大氅里。 骤然眼前一片混沌漆黑,苏兆晚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两下,沈灵均手却更重,隐隐有些霸道,温烫的掌心熨帖他后颈,捉着轻柔,安抚似的,紧接着,少年那根大得有些过分的东西便杵在他嘴唇上。 大氅外面,听沈灵均愉悦的声音笑道:“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一个小娘竟生了两张馋嘴!小娘勿怪,孩儿这便来喂另一张。” 苏兆晚内心有万句话想骂他,嘴唇上那东西烙着,青筋暴起,冠头顶开他唇瓣蠢蠢欲动。 “我说的不是这……” 一句话没讲完,粗虬的肉刃便破开他的嘴,挤进那柔软黏热的口腔里。 阑州城地处边塞,入了夜,比其他地方更加静谧肃杀,疏星几点烘着朗月,晴空万里便连一丝云彩也没见。唯有猎猎秋风卷地白草,夹着边关的沙,冷厉如刀。 阑州城乡民前夜刚经受了毒蜂袭击,许多人中毒倒下了,那蜂子毒性骇人,被蛰处肿的像个馒头,皮肤通红发烫,浑身如催心肝似的疼。 许多人当晚便发了高热久久不退,嗓子犹似火烧不能出声,不过几个时辰,骨头也跟着疼。有些体力弱的被烧得不省人事,眼见着快不行了。 知秋堂忙得不可开交,好些伙计药童都被毒蜂咬了,人手急缺,又从未见过这种奇毒,配药也配不到点子上,聊胜于无的效果。过了一天,他们已经快招架不住了。沈熹气得七窍生烟,把苏妤和药王庄众人抓来严加拷问。 苏妤本就有些偏执,沈熹越是暴跳如雷她越舒心,挨打用刑也不怕,索性指着沈熹鼻子一通痛骂,骂完沈熹骂沈阕,骂了知秋堂祖上十八代。 却偏偏不说出蜂毒解法来。 到了隔天夜里,已经好几个人口吐白沫,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可笑。偌大个阑州,偌大个知秋堂,连几只屁大点儿的蜂子都对付不了,你们妄称中原第一药庄。”苏妤毫不客气地讥讽。 她一直被沈熹用铁链子拴在一旁,被拷打威逼,现在身上伤痕累累,脸上的笑意却是张狂痛快。 沈熹为人伪善虚荣,心里头没多紧张那些中了毒的乡民。他原本可以将苏妤等人另设静室审问,也省得审讯过程太过血淋淋,惊到本就带病的乡民。可他偏偏将苏妤锁在这里,为的也是做做样子让乡民看着解气,进而博得更多人心。 苏妤紧紧盯着四周,嘴里喃喃自语。 忽然又一鞭子落下来,抽在她脸上。她细嫩娇俏的脸颊登时被划破了一道,鲜血流进了颈子里。一转头,药王庄诸人也伤得不轻。 她心里很明白,如果她不交出解药,沈熹他们治不了乡民,为保住他的形象,他铁定会选择将药王庄诸人虐待致死。 她疯归疯,到底心里头紧着自家的弟子。 苏妤抬眼,瞪着那个挥鞭子的知秋堂弟子看了半晌,冷笑着啐出一口血唾沫。 “松绑。” 知秋堂弟子错愕:“什么?” “我说给老娘松绑!”苏妤一擦鼻子底下的血渍,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诮:“老娘来教你们这群蠢货怎么治病。” -本章完- ---- 啊 我终于要放假了……快累死了。。 你们最近怎么样?
第37章 枕孤鸿·37 帝京兰绫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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