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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政务民情不去关心,偏偏爱打听这些腌臜事。”皇帝前一句还在嗤之以鼻,后一句便殷勤探问,“你想穿在哪里?”

  “乳头……或者那里也可以。”说着身子便颤了颤,仿佛真有针刺的痛觉在敏感处弥漫开来。话甫一说出口,心中便打起了退堂鼓,但端看着那双永远沉静平和、少见真情流露的眼瞳,崔叙下定了决心,甚至言不由衷地激将道,“皇爷之前不是也给金……给人穿过吗,狗儿也想要。”

  皇帝一向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他将崔叙的游疑不定与这出蹩脚的小把戏看在眼中,指腹按摩着受伤的红蕊,漫不经心道:“你想好了,这洞打进去可是永久的印记。”

  “奴不会后悔的,”崔叙再度伏下身来,侧着脸贴在皇帝胸口处,数着彼此的心跳,言语间也软了声调,“后悔了也不会怨爷。”

  但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一声快过一声,而皇爷的却始终不曾改变。崔叙瞬间明了,没有再多费口舌,沉默地撑起身,哪怕仍低着头,也没有再与皇爷对视,任由披散的额发垂在眼前遮挡住视线。

  “你先坐上来。”皇帝掀开薄毯一角,嗓音依旧疏慵懒散,语气早已不见了头回让他去榻上时的难耐与新奇。

  他听循着吩咐,跨坐起来,解开松散的亵裤,扶着那根露出头来的昂扬龙根对准湿软的穴眼,缓缓地沉下腰去。

  “嗯……”

  与以往的每一次步骤相同,崔叙强忍着下体痛楚与双腿酸麻,须先将冠头整个含进去,但这会儿却显得格外艰难。

  崔叙脑子乱糟糟的,益王世子的话语此刻不断涌进他的脑海,连同身下泛起的情潮一道将他的理智吞没。

  性与爱是不同的,他知道。但如果已经心有所属,还放纵自己与其他人欢好,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主子,是他生命里完全的主宰,哪怕侍奉他已如一餐一饮般寻常,是不是也意味着背叛自己的心意?

  事到如今,崔叙也看不清自己的心意究竟为何了。

  在与皇爷之间的孽缘纠葛中,起初他是畏恐的、无可奈何的,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失宠被弃、脱离苦海,回到生活的正轨上,在义父的照拂下做一个寻常中官,在内廷侍奉始终,了此残生。

  而后又偷偷贪恋起贴身侍奉的滋味与好处来,这意味着主人践祚以后,自己将成为手握重权的貂珰,再不必对旁人假以辞色。却又在抉择的关键时刻,自以为皇爷需要他的陪伴,需要从他身上追忆从前无忧无虑的日子,便毅然选择留在皇爷身边,做了一个任人把玩的物件。

  到现在,他似乎已经对这种不伦事习以为常,视作生活理所应当的一部分,若每月少了几回,还会为此患得患失,仿佛有了失宠般的隐忧。只差以权谋私,做一个合格的佞幸。

  但他早已不是淮王府时的那个少年了,他的年岁渐长,他的骨架长成清癯的青年模样,他身上没有一点拿得出手、留得住人心的本事,他无法生育子嗣。他只有一具残缺不全的躯体,一段不完整的回忆,一颗有时还会动摇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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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最近在废文新追的连载情况可以得出,我还是很喜欢虐到心里发酸的文!


第148章 代餐

  但皇爷还是愿意宠幸他,只要义父还是司礼监掌印,他的恩宠就还没有到头。纵使眼前的一切像极了一场虚幻的梦境,可他还是泥足深陷地沉溺其中不愿醒来。

  他仰仗着义父给他的底气,依赖着皇爷的习惯使然,却又清醒地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永恒的。

  享受当下,及时行乐,或许远胜于拼尽浑身解数,去讨一个虚无缥缈的情感承诺。

  身心摇摇欲坠之时,双手忽被温热的触感包裹,坚实有力地支撑起了他的身体。崔叙怯怯地睁开眼来,见自己的手与皇爷十指相扣地紧紧交握着,立时红了眼眶,声音都哽咽起来。

  “慢点,别急,慢慢吃进去。”皇爷柔声哄慰着,只以为中人是因为吞不进去而烦恼,便不吝安抚与夸奖,“好狗儿,很棒,来,继续。”

  像极了第一次劝诱中人试着骑乘的时候。

  崔叙也慢慢找回了状态,在自个儿的浅处磨了会儿以后,双腿便爽得几乎支持不住,软膏也将甬道润透了,甚至顺着肛口浸了出来,将柱身也裹湿了。往后便很顺利地尽根没入,灵肉相合时,中人仰头长舒了一口气,低低哭喘道:“都进去了……好满啊……”

  皇帝也不催促,扣紧十指,默默等着他缓过劲来。

  “奴不是有意打听的,嗯……就是偶然听说。”又动了几回以后,崔叙放心不下,还念着前头那一遭。他自认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想着用这样的方式让皇爷来帮他看清自己的心意,从此以后是做一条忠贞不二的母狗,还是做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虽然都不是什么妥贴的归宿。

  他这段日子里时常锻炼腰臀与双腿,为的就是此时能再抽插得激烈一些,坚持得久一些,教主子更满意一些。以往每每等不到皇爷射给他便会腰软力竭,哀哀地求饶,这回他偏要勉强自己,哪怕双腿近乎酸麻到痉挛也不肯停下。

  烧灼感从双腿、甬道一直蔓延至全身,肌肤被翠衾纸宣衬得愈发熟红,像一枚色泽艳丽的红宝嵌在金玉之间,就如那枚红宝珠花,落在王缙眼中足可称得上光彩夺目。

  崔叙在高潮边缘见到了那枚珠花,当日他遗失的头面太多,早已不记得它落在何处,不知道会被何人拾得。但眼前眩目的白光竟令他想起那夜桥上的焰火,以及他在坠落浮世的焰火照耀下见到的那张飘然出尘的面孔。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那个人正拿着那枚珠花闻嗅,被他的目光打扰到以后,朝他澹然一笑……

  他此生经历过的性事无算,比之今日激烈颠狂的不在少数,与之欢好过的人也有许多,但像这样奇妙的高潮体验却实在罕有。他一时也分不清其间五味,只觉得快活、满足又羞窘,自厌、歉疚又深深地后怕,害怕自己这一点腌臜的心思被皇爷的火眼金睛给看透、看穿。

  等他回过神时,皇帝已将珠花簪在他松散的发髻上,笑问他:“自己弄丢的东西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崔叙后来猜到七夕那日的服饰都是皇爷所赠,但一时也弄不清楚这枚遗失的珠花是如何辗转回到皇爷手上的,也琢磨不出为何偏偏挑在此时提起。

  他拿不准自己是否应当坦白,又应当坦白到何种程度。前后失据,进退维谷,只能用快感过度不堪承受的甬道继续讨好体内高耸的阳根。

  “记得的……呼,七夕那日奴不小心给弄丢了,怎么又到皇爷手上了。”

  “有人特地托人交还给你的。成简担心里头有什么猫腻,就先送到我这来了。”

  “猫腻?——啊!”崔叙小心翼翼地重复道,又一次因为腿软猛地尽根吞入,恰巧顶到骚心,甬道紧颤,浑身战栗,爽得两眼翻白,几度撑不起身来,直把中人急得额间冒汗。每每跌坐,两瓣肉臀便不断拍打在皇帝腰胯上,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泛着淫靡粉意,竟又因此丢了一回,彻底耗尽了气力。

  皇帝见状便很是贴心地将微微失神的鹤庆侯掀翻在床,面朝下地按进翠色锦被中,一臂抬起左腿、掐着臀肉狠狠冲刺,不顾崔叙迭声讨饶,横冲直撞约百十来下以后才略有不舍地交代在爱奴体内。

  “仅凭一枚寻常珠花便能将鹤庆侯府与之联系起来的,必定不会是普通人。”他自然知晓御用贡品的不凡之处,但偏偏要在言语中凸显出对方的神秘莫测与手眼通天,刻意引导中人留下须怀疑忌惮的印象。

  这厢凑在耳边说完,又将身软无力的中人搂回怀中,吻着发旋调笑说:“小狗又在外头招人了,还要招几个才罢休?”

  崔叙自被按住肩头以后,便十分驯顺地给人肏弄,很少挣揣。眼睫低垂着,不怎么扑闪,鹌鹑似的老实无辜极了,一副任打任骂的奴婢样,声儿有些哑:“奴不知道……”闭目摇了摇头,“奴没有同他们来往过。”

  像是对这段话的质疑,穴里含着的巨物又不消停,药杵似的在里头研磨起来,很轻易地便将刚刚射进去的浊液连同融化的软膏捣出了浮沫。

  这样力道的直白抽送,对崔叙而言已有些陌生,且次次有意凿在高潮后的敏感处,内里很是禁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眉眼间因此满蓄春情,泪意汹汹。他自幼去势,声色较平常男儿细弱柔婉些,素日刻意压沉嗓音说话,已成习惯。然而呼吸微徐时,尚能自持,淫喘浪叫时再顾不得如何教人听得顺耳舒心,只管放声哀唤:“皇爷!皇爷轻点,太、太快啊……奴刚刚才、奴受不住了。”

  喘声娇狞,痴态渐露,哪怕中人并无殊色,换作别人揽抱在怀也总要因此怜惜几分的。可他们二人相处已近十载,皇帝见识过崔叙撒娇卖俏的所有手段,这回一点儿也不买账,按着中人的肩颈再度压向身下,还对着软臀一连数掌,掴得一瓣臀肉微微肿起,沉声训斥道:“自己忍着点,怎么年纪越大越娇气,还越不懂事。”

  这话甫一出口,聒噪的讨饶声便戛然而止了,一时间只剩下臀肉拍击声与低低压抑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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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更到这段情节了,虽然可能会比较恶趣味,但我自己还蛮喜欢的。崔叙和王缙两个人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互相表白过心意,发生这种事也不奇怪(?)反正王缙经常被绿。


第149章 物归原主

  又是一阵掀腾过后,中人彻底没了声息,任人如何摆弄也不反抗、不言语,渐渐地连喘息都淡了,活像是一个供人逞兴消遣的物件。皇帝似乎拿他出够了气,又或是嫌这样玩着太闷了,便伸手去掰中人紧咬的唇齿,轻轻地扇他露在外头的耳朵,“怎么不理人了,难不成说你年长还是冤枉你了?”

  “皇爷英武。”一张小脸没精打采地从锦被中露出来,额发近乎湿透,疏疏地贴在汗渍渍的脑门上,目光茫然失惑,聚不起焦点似的,用疲倦疏索的语气说着奴颜婢膝的恭维话,“肏得奴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缙听得一愣,而后被他这句不走心的奉承给逗乐了。

  听他笑着笑着,中人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煎熬血肉的那根烧火棍缓缓退了出去。

  崔叙刚刚舒了口气,忽又心道不好,赶紧翻身坐起来,也顾不上嫌弃满屁股黏腻的湿滑感,俯下身捧着不再硬挺的阳具殷切紧张地嘘寒问暖。经宫禁期间的调教,他口侍的功夫已十分纯熟,且能因此获取快感与满足,但不知为何,皇帝与以前一样极少令他口侍,只有前戏时偶尔短暂地用到。有时中人心血来潮想要主动侍奉,他也不会多作阻拦。

  在崔叙热情洋溢、贴心周到的服务下,倒伏的龙根终于重振雄风,将他的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当真“肏得他都说不出话来了”。就在他以为吮咂得差不多,可以重新塞回后头伺候时,便猝不及防地被人坏心眼地射了满口满脸,连发上松散簪着的珠花也沾上了星点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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