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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王恂抬着中人的双腿,分在两边摆出秋日熟红的螃蟹模样,渐渐推到堂兄搂着的肩头上,这样的韧性令他也为之赞叹,借题发挥道:“若是我的话,我会让伴伴做我的妻子。”

  这话说完,他好奇地抬头打量皇帝的反应,不想王缙对这话仅是嗤之以鼻:“世子妃尚还‘身怀六甲’呢。”

  这件事他们俩,现在是他们仨都心知肚明,王恂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坦率地随口提起,也不再兜圈,半是玩笑地放言道:“我早就不想做益王世子了。”

  王缙不假思索地回说:“益王虽是为靖难陨身,然益府庶人确是犯上作乱,连同襄王一道,都不再适合藩封之选……这样吧,等案头杂务处理停当,我日后会为你改封。”

  益王世子心知皇帝所说的“杂务”并不简单,短时间内几乎不可能处置停妥,但改封的想法应当是真实可信的,牺牲了两位宗亲才好不容易在江南划开了一道血口子,他不会再容许一切恢复原状,而别处更需要一柄利刃、一座哨口,以及一位忠心耿耿的藩王代天子巡幸地方。看上去忠心耿耿应该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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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P了,但没有完全3P。事实上就是我很想3P,但是王缙、崔叙他们都不想。

  以及上一次更新拖得很晚,就给我一种不是才更新过吗.jpg的感觉。

  这里有很多稀稀拉拉的肉也证明我当时卡文不知道怎么写比较好,就把崔叙抓出来欺负。


第153章 殿下

  “我也不想做藩王,不想做宗室了。”他盯着皇帝看了半晌,怅怀难抒地叹了口气,感叹着众星拱月的艰辛不易,将真心话伪作玩笑道出,拇指却暗暗探入了中人高高翘起的股间。

  “我看你只是不想做质子了。”王缙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并不多言,“也罢也罢。”

  对这句半真半假的戏言不置可否,注意力又回到怀中,双臂伸到中人的臀胯上,捏着满掌软肉,将其往怀中一揽,使之得以从益王世子的魔爪之中脱身。逃出狼穴又入虎口以后,他抚摩着小狗凌乱的鬓发,起了不合时宜的舐犊般的感情,语气满含爱怜,温声道,“狗儿今日累了,往后的日子那么长,也不差这一会儿。”

  语气平静温和,却并没有同益王世子商量的成分,甚至还与自己不久前的话相悖。金口玉言,于王缙来说从来都不是不可改变的。

  煮熟的鸭子到了嘴边飞了,王恂如何肯依,但皇帝的恩允本就是施舍,他也无力反驳,只能感慨道:“堂兄这么迁就他,只怕倒时候他往您跟前一跪,眼泪一掉,您就不得不依他了。”

  崔叙本能地察觉到益王世子在打些与他密切相关的哑谜,可他的眼皮实在太沉,头也钝钝,目也昏昏,撑不起足够的心智来体会其中真意,只能软倒在人怀中,任人面团似的搓扁揉圆,半梦半醒间,耳边细密的谈话声尽成了助眠的乐曲,呼吸也愈发平缓,惴惴不安地会了周公。

  “若非如此,你此时焉有命在?”王缙欣赏着小狗不太安适的睡颜,替他抚平皱起的眉头,轻徐柔缓的动作、和颜悦色的神情与狠厉肃杀的言语在他身上一贯是并行不悖的,甚至声调都是一成不变的,但近侍们懂得字句间顽笑的分寸,以及明里暗里的敲打。

  王恂洞悉其间门道,更明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相信皇帝确乎是动过杀心的,否则不会将试探拖延至今,还耐心地等他自己开口请封。

  在酝酿着回话的沉默中,王恂发觉鹤庆侯上身穿戴完整,一场淫靡的戏弄过后,也只在挣扎时弄皱了两臂的袍袖。他便一言不发地提起锦被为中人盖住了下体的狼藉,借机倾身近前掖好被角。

  皇帝默许了他这样暧昧的举动,而他们此刻相隔的距离,甚至比皇帝与其还要近,他望着崔叙睡梦中微颤的、湿润的眼睫,心绪可说是千回百转,欲念却始终是直白明了的。

  王恂径直吻上了中人的额间,蜻蜓点水的一触过后,抬目便是两道如有实质的目光,皇帝正盯看着自己,那双眼瞳平静、温和,倒映其中的深湖不见半分波澜,却有着无声的威慑感,脊背间也因此生出丝丝凉意。

  他试图从中读出别的什么情绪来,但这样当面挑衅的举动已十分危险,此刻再流露出任何探究的欲念,都无异于是虎口夺食过后,还将脖颈置于利齿之间流连。

  他今日头回依循礼数,垂下眼睑,避不上视,目之所及永远限于皇帝的下颔角,轻手轻脚地退身回去以后,立时干脆利落地翻身下榻,毕恭毕敬地侍候在床榻之侧。

  皇帝与他都是极为默契的棋手,对双方的所思所想都有所猜度,阴私秘事彼此也心知肚明,仅仅是人生起点与谋局风格各有长短罢了。

  王恂低头示弱,又一次落子在了对方预想的位置,王缙一见,心中不免有些感喟,因而吐露出些许心声:“你说得没错,但你也看到了,他不愿与你去大同。”

  “至少能替堂兄了却一桩心愿,愚弟也死而无憾了。”王恂别开头望向竹窗外的清雅景致,幽幽说道。

  皇帝听过其中的弦外之音,沉思片刻,便准允益王世子先行告退了,别时留有一句嘱托:“尽管去放手一搏吧。”

  等到王恂退出屋外许久以后,崔叙还有些迷迷瞪瞪的,他虚开了眼缝,模模糊糊地瞧不清人,等意识到先前发生了什么时,才猛然惊醒,从床上弹起身,扶着沉重的额头忍受着颅顶传来的阵阵钝痛。

  未等他出言询问,便被搂着后颈带进了一处温厚的怀抱中。崔叙曾经埋怨过曳撒的团龙绣花太硬太实,蹭起来硌人,这回便成了绵软的绸衫,没有金绣,仅有不易觉察的柔软的暗纹。

  熟悉的龙涎香也淡了许多,看来内廷削减采买定例经数年拉锯,终于见了几分成效。

  崔叙分神去想了许多无关紧要的事,回过神来才发觉下体并无预想当中撕裂的痛楚,反而干干爽爽的,早先的酸麻都淡去了许多。和上次蒙眼的玩笑一样,不知为何,皇帝没有彻底地迈过这条线,这样的反复没有令崔叙放松警惕,反而益发担忧起来。

  为己身担忧之余,他还敏锐地觉察到皇帝心情不佳,甚至是心绪不宁。崔叙不敢笃定,但也因此更为小心地斟酌起词句。可他到底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既不知症结在何处,也就不敢贸然充作良医下药。中人长久伴驾自成一套应对的方法,若不能保证准确无误地猜中圣意,那就不要暴露自己蹩脚的揣摩心思,坦诚为上。

  “殿下呢?”崔叙瓮声瓮气地问道,嗓子依旧有些不适。

  皇帝低了低头,一手按着中人的发顶,指尖理着几处发旋玩,答道:“回去了,还有差事交代给他,不好这么空耗在侯府里。你要是觉着无聊,我再召他回来。”

  崔叙仰起小脸来,有些矫情地撇着眉,目含哀戚地追问:“我是问,我的殿下呢?”

  若换作别的宠嬖同皇帝无端开起这样的玩笑,他指定是不会认真搭理的,心情好的时候,几句腻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软话哄回去,也就过去了。

  但对待崔叙,皇帝总是会多匀出几分认真来的。他考量了这句话出现的语境,和上次出现时二人的关系如何,经一番深思熟虑,最终草率地得出了一个暂行的方案,装傻充愣地将问题挡回去,踢皮球一向是做家翁的必备技能。

  “你的殿下?”话一出口,王缙就有了新的灵感,反客为主地将败绩的晋王拖出来遛了遛,“你的晋王殿下回了棠棣坊小住,秋狝时不是才见过一面吗,又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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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较矫情的一章!奇怪我怎么东拉西扯地铺垫了这么久……


第154章 宁醴

  看着中人的神情从怯懦幽怨转为震惊羞愧,甚至面色发白,唇瓣发颤,哆哆嗦嗦地蜷缩成鹌鹑模样,王缙竟有几分得逞的快意。

  可拿话刺完人,皇帝照例是要屈尊去哄的,也算是乐此不疲地自寻烦恼了。

  崔叙并没有同他置气,而像是被那通话打开了什么关窍般,本来万分怅惘的眼神暗淡下来,呆呆地任他摆布。

  “狗儿是觉着,有哪里不如以往了吗,还是近来在宫外受了委屈?”皇帝挨着榻边坐下来,将小狗揽入怀中,拍背顺气、揉按腿脚的手法日臻娴熟,偏偏想在这样不讨巧的时候同他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寻找时机的眼光与他血缘上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弟王恂一脉相承。

  “来,说出来,我听着呢。”

  皇帝本意是想听中人的心里话,可这番言辞落在崔叙耳中,便成了声声质问,事到如今他还有何不满,他又有何资格感到不满。于是这场不愉快的谈话在二人互呛几句后戛然而止。

  起初崔叙还担心吵了嘴,皇帝赌气不会留宿了,哪知晚膳过后,王缙精神焕发,全然忘却了先前的龃龉,还想领着他去南海子跑马,没有丁点起驾回銮的迹象。反而是崔叙心中还有几分郁气难消,推说身体不适,留在屋中修养,不愿伴驾。

  其实但凡是中人说出口的想法,皇帝不说无有不应,大多也不会格外强求,只不过崔叙很少敢于驳他的面子,牢记着自个儿的身份地位,渐渐地忘却了还有这样一种选择。

  待送别了皇爷,崔叙回到书房饮茶稍坐,重整脑中纷乱的思绪,却抑不住去想,若他在那时硬气一些,会不会有所不同。皇爷又会怎么做,会不会等他苏醒以后,动情地搂着他言语宽慰,说上一通自己听得稀里糊涂的大道理,要他隐忍,要他习惯,再一再二,还有再三。

  这样无解的死结,崔叙越来越容易陷进去了,以至于到了难以自拔的境地。

  ……

  却说成简已是侯府管事,按理不应再与其他中官有所往来,但内侍不通外臣的祖训早就被抛进了故纸堆中,无人理会,更无人约束。惠宗以降,为扫清女主政治在女官队伍中残余的影响,天子对宦官的倚信、培植与放纵一直有增无减,几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以至于淳庆初年形成了内阁、司礼监与寿康宫三方辅政的局面。

  本朝皇帝又是由巨珰崔让一手扶上皇位,宦官集团的势力已盖过煊赫一时的勋戚,在朝堂上可与文官士人集团相抗衡。而宦官在内廷行走,天然更亲近皇权核心,好在司礼监与内阁的领袖至今保持着合作,在吏治、税法施行乃至于皇权更迭危机发生时,都默契地站在了同一条战壕中。

  偌大的鹤庆侯府又是成简一手遮天,不过饶是如此,在朝中因清算逆藩而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时局里,他还是慎重为先。皇帝驾临侯府期间,仅是私下里同兄弟成安在茶房见过一面,交换过几句问候与朝内外时讯以后,便急着告别,赶着去为皇帝备马。

  当他恭送完圣驾离府,走过堂屋廊下时,正遇见徒弟宁醴行色匆匆地迈出堂屋门槛——鹤庆侯府参仿王府建制,连人事也不例外,成简便点了几位徒子徒孙来这里寻前程,宁醴就是其中之一。小黄门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在宫中尚还是伺候中贵人起居的学徒,没有定编的职务,到了府上却能破例掌管一处事务,磨炼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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