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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王缙骑着高头大马,横行无忌,却不是穿着寻常富贵人家的绣羽锦衣,而是明目张胆地服蟒,腰间挂着他便宜舅舅邓乐行的指挥使牙牌,领着一队锦衣卫招摇过市。

  “哟,这不是咱们胡大学士吗?”王缙翻身下马,笑着冲他招手打招呼。

  王家人寒碜人的方式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过王恂说出口的是玩笑般的揶揄,有时甚至不带半分恶意,到皇帝这里就是纯然的嘲讽了。毕竟他做的这个侍讲官,还是翰林院看他自馆选以后,赋闲在家长草已久,上书进言向内阁争取来的。单以皇帝的心意,还不知道要把他往故纸堆里摁多久。

  不过套路皇帝这种事,放在惠宗朝后期的下场就是脑袋搬家,甚至是全家一起上路,而一向以礼贤下士、虚怀纳谏著称的哲宗也不见得能够容忍这等僭越之举,外放、革职也并不奇怪。这么看来,仅仅是延误几年影响政治前途,今上已称得上是善于隐忍的仁主了。

  胡昶仗着有晋王与太康长公主在宗室中撑腰,还有孙党的背景与几分文人天生的傲气,并不怎么怵他。何况那场舞弊疑案,对皇帝并非全无好处,甚至顺水推舟地拿到了恶心首辅孙彦远的把柄,卖了一回人情,可以为他真正的老师梁同懋日后执掌内阁做好铺垫。

  这次辅梁同懋也是出身丹阳梁氏,但与驸马梁世邕不同,他是来自前梁时出将入相、鼎盛一时的南祖房,这一支在乱世之初便举家南下避乱,后来干脆徙居海外,直到五王之乱后才陆续有返乡经商仕官者。

  梁同懋以科举入翰林,以才学选任哲宗朝时的东宫日讲官,自此随侍御前候问答疑,是小皇帝的头号智囊,晋升之迅猛,令外人惊叹。入阁以前,甚至还是首辅孙彦远的忘年知交,只近几年渐行渐远。

  而驸马梁世邕虽也是进士出身,但却是靠着太康长公主的裙带关系才得以留京仕官,继而平步青云。倒也不是说他吃软饭上位,而是长公主的光芒太过耀眼,广结京中贵女,消息灵通,如此政治资本,不用也是浪费。

  因而二人虽出自同族,却政见相左,并非同党。外人看来,梁家不免也有两头下注之嫌。

  眼下皇帝既热衷于角色扮演,胡昶也乐意配合着,只当他真是锦衣卫指挥使邓乐行,不卑不亢地还礼,也不多话。

  收下名帖的益王府小厮刚刚折返回来,见到外头围着的这群官老爷就是一哆嗦,很是心虚似的,立马将这两拨人迎进府中。

  益王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仆从只需侍奉世子这一位主子,而那位殿下又是出了名的平易近人好糊弄,因而他们的日子过得十分清闲快活,甚至日渐生出了几分慢待。譬如刚刚还把持请帖登门的胡学士拒之门外,爱答不理地通报传话。

  然而……他们那位称得上是老实巴交的世子殿下,又是何时招惹了锦衣卫那帮魔鬼?

  管事也不敢纵容底下人耽搁锦衣卫办差,直接卖了主子,径直引他们往府中寻人。才绕过卡墙便门步入后院,即听得寝殿次间半开的槛窗内传出阵阵淫声邪语。

  想也知道,里头会是怎样的香艳情景。

  管事虽也是王府长史,但与封藩建昌府的益王府长史可有着天壤之别,京中王府并无什么庶务可管,连请名、请封、请婚等书疏也是由另一位长史拟定奏上,他不过是转呈而已。其职务差不多就是这座屋宅的管家、世子的保姆。就是这样的岗位,也是由王府长史司择选呈报,最后由皇帝钦定,而非王府延揽,故而与其得罪锦衣卫,不如得罪人畜无害的益王世子。

  但也……不能得罪得太过。

  “下官这就去请世子……”长史本想在明间拦下来人,给世子留几分薄面,不至于被当众公开处刑。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指挥使搡了个趔趄。

  他心下唾骂一句“走狗刁奴”,面上也只敢赔笑,稳住身形后,紧赶几步想跟着进去看看情况,好帮衬着世子随机应变,又被人厉声喝退了。

  世子保重……长史退下时垂袖默想着。

  掀开房帘后,迎面是素色的纱橱隔断,各色内饰看起来十分简朴。王缙缓步绕过,今日虽服绣春刀,但他惯用恒佩在身的短匕,也更便于狭小的屋中施展。

  四指渐渐拢上蛇角刀靶,拇指按上掩心,便听声色愈发孟浪,正要掣刀,便撞见循着方才的吵嚷声迎出来的王恂。

  益王世子穿戴得十分齐整,连发髻也分毫不乱,一点不像是刚刚颠鸾倒凤过。

  兄弟俩面面相觑,都有些困惑。

  王缙困惑的是:尹微的消息不对啊,他们好像也没干啥,尤其是那胡昶分明刚刚才到。

  王恂困惑的是:这人谁啊,怎么突然闯到我家卧室——哦、哦!是锦衣卫,锦衣卫怎么擅闯王府——哦不对……这不是那谁,是皇帝!

  双腿一软,扑通给人跪下了。

  ----

  回家以后更懒散了……

  以前写这个设定背景的时候,发现《春昼短》的感觉很适合宫廷部分:

  ……

  从前事,此时此夜扰人良辰。

  宿酒未醒,好梦难深。/揽衣推枕,空对庭深。

  ……

  想平生,所幸贪恋所谓天真。

  到如今,能以寻常口吻。

  ……

  迷津不可度,身是弃置身。

  虚掷昨日多少耳语温存。

  ……

  当年人,还住当年心门。

  欲借问,人间何必好景长盛。

  多少事,如鸿泥印雪痕。

  待明朝,寄予新诗文。

  ……

  码字bgm之一。


第70章 上来

  王缙也很心大地受完这一拜才动身,也不说什么“免礼平身”,任他在那晾着。

  隔断另一边,中人衣衫不整地跪在榻前迎驾,鬓发凌乱地贴在晕红的颊边、半裸的肩上,被皇帝两步并作一步赶上前,一伸胳膊捞回了榻上。

  崔叙下身吃痛,咬唇忍住了痛呼。

  皇帝自也瞧出了他的异状,很不忿地关心道:“伤着哪儿了?”再仔细一掂量,才发觉怀里这具身子极不自然地微颤着,像是正在经历着高潮后的余韵。

  “后面……”崔叙大脑一片浆糊,几乎不可能思考出皇帝突然出现在此地的缘由。益王世子那声惊呼后的瞬息间,披上外袍翻身下榻跪稳的一系列动作,已是他应对的极限了。更没法察言观色,试探皇爷的情绪,只得凭着本能老实交代了。

  中人脸上也潮红得极不正常。王缙摆弄袍下紧绞的双腿时,偶然瞥见软垫下遗落的一管软膏,便立刻明了了。顿时火冒三丈,三下五除二地掀开刚刚罩上的用以蔽体的衣袍,露出微微泛着粉意的雪躯,沃雪般融化了似的,摸到下阴处也是一片濡湿,甚至还在汩汩地淌着春水,泉眼似的堵也堵不住。

  还有一柄十分粗大的玉势尽根没入了幽谷之中,极为打眼地耸立着,只留下雕琢着卵蛋造型的少许部分露在外头,亲密地贴合着臀肉,压出一大块淫靡的肉痕凹陷。

  刚要上手拔它出来,崔叙便疼得嘶声,浑身绷紧了弦,半悬空的小腿痉挛着颤动,连带足踝弯出一道接近半圆的弧。甬道绞得死紧。

  王缙并不顾及他这番反应,却也百般受阻。抽出的那小截甚至带出了一小圈媚肉外翻,暴露在空气里瑟缩战栗。中人弓身瞧见了,哭到抽噎起来,王缙只能哄着又给人推回去一点。

  看来这玩意儿几乎是牢牢嵌在中人体内了。

  崔叙喘着粗气,霎时间泪如雨下,不知是委屈还是畏怕,偎在皇爷怀里颤得更厉害了。

  王缙那头没有轻易言弃,在撑到极致的尻门处,强行填了一指进去,难免还要蹭过艳红的媚肉,激得中人抱着皇爷一边胳膊哭叫不止。

  待摸到玉势身上的几处凸起,王缙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一时间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法子应对,只得先把崔叙抱起身,面朝自己跪坐起来。

  玉洁光裸的下阴一路与鸾带上的纹路相摩。中人又舒服得哼哼起来,转头就把后穴里磨人的物件抛诸脑后,乖乖地挺腰迎送,还把双乳递给皇爷吃。

  “你给他喂了多少?”王缙没理中人,偏过头问纱橱旁探头探脑的益王世子。

  王恂闻言一缩脑袋,躲回了纱橱背后。心如擂鼓,敲得他头痛欲裂,又不敢抗旨不遵,只得蹑手蹑脚、抖如筛糠地走出来,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压低声回报说:“一粒……”

  直到皇帝捏在手中摇晃的软膏砸在他眼前时,才怯怯地吐出后半句:“和一指甲盖。”

  倒不算非常过火。

  但自金绪恩死后,王缙已没有再拿旁人替崔叙试药的兴趣。至于玉官的用药记录则没有多少参考价值,况且廖崇素自决后,此人也不知所终——兴许是被廖秉忠捡回去养起来了,皇帝并不在意。再者,他也并没有试过这几样新鲜玩意儿。

  是故皇帝也不大确定,这情药软膏双管齐下。会给崔叙造成怎样的影响,只能尽快想法子给他疏解体内郁结积累至今的情欲。

  “皇爷……好痒……”见人不理他,崔叙委屈坏了,好似忘记了自己是刚刚被“捉奸在床”,正在“听候发落”,抽抽搭搭地顺着胳膊攀上了皇爷的肩,勾着脖颈发浪,挺着乳肉往人胸前的飞鱼补上蹭。

  不知轻重地,很快就把两粒红肿不堪的乳果磨得破了皮,充血挺立,顶端甚至渗出一点红汁。还颇为无辜地朦胧着一双含春泪眼巴望着他。

  王缙仍旧不理,朝伏在地上装乌龟的王恂招了招手说:“过来。”

  话音未落,王恂就很没有骨气地向前膝行了几步。

  “上来。”王缙语气平淡地继续命令道。

  世子依然不假思索地照做。与先前亵弄时不同的是,这回王恂闭紧了双眼,小心谨慎地摸索着爬上了榻,双手一点不敢乱摆,老老实实按在膝头,听候下一步指示。

  他只知道崔叙是皇帝众多的娈宠之一,但没有想到,这个曾经进出南院点小唱作陪的中官,竟然可以劳动皇帝大驾亲临——他这算不算是给益王府招灾了。

  ----

  放假以后完全比不上ddl前摸鱼的战斗力……

  考虑了一下决定,以后每章尽量稳定到2000字左右,写到了就更,没写到就算了,更新时间应该都是晚上。


第71章 玉势

  王恂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瓜此刻飞速运转着,想给自己找条生路。为了强暴自己的老师,通过给皇帝的情儿下药积累经验技巧,还差点擦枪走火地假戏真做,该怎么解释才能显得还有几分情有可原。

  皇帝看得出他的欲言又止,没有给他台阶,只把中人往他怀里一塞,吩咐说:“抱稳了。”

  其实也不需要王恂额外做什么,崔叙甫一入怀,便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口中含含糊糊、黏黏腻腻地叫着皇爷。暧昧的香气扑面而来,世子的鸡巴也诚实地起立了,好在掩盖在袍服和中人身下,不至于被皇帝瞧见撅折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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