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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时间:2023-09-06 03:00:28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np爱好者

  无处不透着一股诱人进犯的气息。

  王缙心知那是谁的杰作,却无一点较劲的想法,只是探舌舔上那圈常常受到冷落的敏感皱襞,享用这具身体里传来的最纯粹的愉悦颤栗与娇细喘息。

  舌尖也常常“一不小心”顶进去,抵在中人生得过浅的骚心边上,一下、两下,这样陌生的触感有时比狠狠肏干至深处还要教崔叙心动神摇。王缙听见头顶传来猫儿似的呻吟,惹得那只真猫儿疑惑地“嗷嗷”乱叫。接着又是一阵耐不住的哼笑,笑着笑着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宛转的低吟。甬道猛地缩紧,将他的舌头狠狠一箍,接着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王缙知道是崔叙咬着手腕丢了一回。他直起身看去,中人也恰好从袖间狼狈地抬起头,眼角湿红着,在他的脉脉目光里欲语还休。

  这片刻功夫,高潮中寂寞着的尿眼又被王缙盯上了。他沿着后穴一点点往上,舌尖顶弄着同样敏感的会阴,将嫩茬一口含住了,二话不说狠狠地吮吻起来。

  中人从高潮余韵的松弛中骤然跌落,立刻绷紧了小腹与双腿,踩在榻边的脚趾紧紧扣住边沿,却还是无力抵抗酸涩暖胀的快意随着隆隆心跳泵向全身,连指尖也酥麻极了。

  他呆望着怀中的猫儿,心想皇爷又在一厢情愿地“伺候”自己了。他推拒不了,再次深切地体会到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陈腐道理。捱到此时,崔叙还有些力气,便撑起胳膊肘来。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与皇帝的地位仿佛逆转,轮到崔叙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皇帝的一举一动。

  王缙侧着脸贴在中人的疤痕上,有所觉察般地抬眼迎上目光。崔叙在他的眼瞳里刚刚看清自己的影子,或许有刻意掩盖的愧疚与无措,而对方却又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继续粗鲁地舔舐唇边的皮肉。

  崔叙想起戴归桡递给自己的消息。他当然没能接触到皇帝过往的脉案,却意外地从同僚那里得知了一个秘密。崔叙想起死去的俞懋亭,鬼使神差地相信了,威胁戴归桡据此调配更为合宜的药方。戴归桡不敢不应。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顺利到仿佛正中皇帝下怀。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没有退路可言了。

  崔叙因此也不太敢注视皇爷的眼睛。他不明白皇爷哪里来的精力与热情,但还是在对方的死缠烂打下撇开了题本,无可奈何地躺倒回去,专心将猫儿抱在怀里顺毛。

  那猫儿性子顶好——否则也不会被年幼的王玳捡回宫,这会儿正乖乖趴在中人心口,代他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皇爷怎么不答话?是奴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么?”崔叙问道。

  王缙揉着酸胀的后颈抬起头,目光依旧牢牢地定在穴口会阴一线,那地儿比布满掌痕的臀丘深上不少,却由内而外透着靡丽艳色,又教口涎润久了,软得一塌糊涂,随手一探便能瞧见内里放浪的穴襞。

  王缙淫溺其中,犹不过瘾,往中人腰下又塞进一方软枕,让臀心翘得更高,恨不能低头便能品赏。他闻言慢悠悠地说道:“我在阙左门坐了整一日,也想了整一日,总要吃个尽兴才好。”

  他言出必践,又开始埋头苦干起来,故意为之的水声不绝于耳。

  饶是崔叙已经教他过往那些荒唐行径破了廉耻,也心知自己劝不住,但还是忍不住嗔怪道:“那样紧要的场合,皇爷想些什么不好?”

  “想不来别的。”王缙大言不惭,“只想把明礼搂在怀里通了淫窍……”他絮絮叨叨的,几乎是用露骨放浪的言语又把中人给奸了一遭,末了还要不怀好意地请求:“不如明礼教教我罢?”

  “皇爷替大学士的孩子想个名字,好不好?”崔叙抻直双臂,将猫儿举得高高的给皇爷看。猫儿也配合地嗷嗷叫,尾巴一下一下的,挠在中人露出的小肚子上。

  王缙却不理会,寻来软膏往手指上漫不经心地涂抹着,在崔叙的一声声请求中并指填进了湿软的穴内。

  “呃!”崔叙突兀地叫出声,下意识松手放跑了猫儿,双手捂紧了嘴巴,生怕更多的淫声溢出来。

  王缙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缘故。他刚刚按过了中人的骚心,但这仅仅是开始而已。崔叙也预感到了浪潮下潜藏的危机。但他已经被快意推着迎头撞上暗礁,沉浮间承受着不间断的冲击与拍打,不能再……

  “不、不要了……皇爷救!”

  尾音戛然而止。

  崔叙双目圆睁,惊悸地看向屋顶横梁,好似被狠狠扼住了咽喉,一瞬间连呼吸也失去。

  王缙的手指探到了这趟旅程的终点,稳稳勾住了深埋在甬道中的珠串,于是一鼓作气——

  玉珠接连不断地碾过高潮中的穴心,速度之快、力道之重,是在崔叙十余年的情事经历中,也难有可与之比拟的绝顶体验。

  此前已经被皇帝完全舔开的尿眼也背叛了中人的意志,在王缙灼热的注视下,仿佛潮吹般一股股地涌出淡色的水液。

  “嗬……哈啊……”

  喘息从指缝间漏了出来。崔叙呆呆地垂下了头,失神地看着尿水倒流向小腹,直到在肚脐眼里积成了小小的一滩,终于忍不住吸着鼻子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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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假期快乐www


第359章

  得了自由的猫儿嗷嗷叫着跑开了。不得解脱的崔叙被某人草草擦了身,抱去了另一方暖榻欢好。

  “皇爷缓一缓、缓一缓……”软成一块松糯可口的白糖糕的崔叙被摆成了犬伏的姿势,卑微地高抬着屁股乞求皇帝的怜惜。

  王缙默不作声地解开中人上身的衣衫,随手揪着乳头搓弄两圈,没给崔叙太多讨饶的机会,便再度践行他此前的话语,搂着中人通了臀间的淫窍。

  那话儿的温热触感令昏沉沉的崔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皇爷又用丹药了?”他下意识责问道。

  久违的滋味无时无刻不刺激着王缙的神经,中人里头生得腻软可人、紧窄合宜,又熟练地摆出了最便于他掌控与深入的姿势与角度,险些就这么草草交代了一回。

  再听这话,王缙面上更是有些挂不住了,磕磕巴巴道:“谨遵医嘱,修身养性……而已。”

  崔叙苦着张小脸,也不知是心疼皇爷还是自己:“那皇爷怎的还是破了戒……”

  “你说是谁的缘故?”王缙不假思索地反问道。

  崔叙捂住脸羞得大叫道:“不许冤枉我,我什么也没做。”

  “是我的缘故,我一见着明礼,就想用明礼的手来握着这根孽物,送进明礼的尻穴里……”他又开始絮叨了,眼下无法一一做成的事也要过过嘴瘾。

  崔叙反倒久违地松了一口气。

  “大学士的儿子,若是荫封,可任尚宝司丞。”洗漱安寝时,王缙终于认真考虑起崔叙之前的请求来,一本正经地提议道,“就叫大宝如何?”

  崔叙原本乏得眼皮都快撑不开了,听后扑哧一笑,醒过神来,攀着皇爷的袖边说道:“就叫大宝吧。若寻得它的母亲,该取名叫二品诰命夫人了?”

  “甚好,如此举一反三,以后取名都不必再问我了。”王缙如释重负道。

  闲话说完,该议正事了。王缙将中人搂在怀中,牵着手护在心口,堵在他耳边絮絮告诉:“廷议之前,老是有人说内阁袒护惠贵妃,廷议之上,又不争追田一事,都去争什么选妃传统去了,你说好不好笑?还有申氏编撰的那册书……”

  王缙说到这,有意地停顿了一下。

  崔叙有些紧张地回报说:“奴案查一番,只知宫中书册并无流出,江南各地还未有什么进展。”

  “无妨。”王缙低头吻他耳后,“明面上本就查不出什么的。”

  听着皇爷轻松的语气,崔叙稍稍心安了些,但还是忧虑:“他们不会借此事大做文章吧?”

  “也难说,不过曹家此时横插一脚,倒真是把水搅浑了。今日有不少人向着杨家说话,不惜把惠贵妃打成幕后主使。”王缙没头没尾地说着,总要有一句用以安抚崔叙,“但也是少数声音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崔叙依在皇爷怀里,不经意般问道:“这些事要是传进内廷,杨贤妃当如何自处呢?”

  “妖言惑众而已。若真想以此拉虫虫下水,阁臣们也不会答应。”王缙淡淡道,“更何况杨家不过是皇长子养母而已。虫虫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出阁读书以后,他可以有别的养母。”

  崔叙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皇爷的意思是?”

  “但我的心意是不会变的。”王缙合目道。

  ……

  夔宫中的老人们依旧固执地认为崔叙是最懂得皇帝心意的人,毕竟他伴驾最久,又深得圣宠。只有崔叙自己知道,皇爷的心意他向来是摸不准的。概因皇爷常常把谜底透给他,为他擅自的解读保驾护航,才造成这样的错觉。或许正是因为皇爷谜语人惯了,有时挑明了的答案,崔叙也要费劲琢磨上好一阵子才能体悟出来。

  譬如这句心意,指的究竟是立杨氏为后,还是立虫虫为储,崔叙便不是那么拿得准了。可以肯定的是,皇爷并不想要一位勋戚出身的继后。这样一来,宫中合用的人选便十分有限。

  如崔叙所料,在皇帝口中仿佛已经平息下去的非议,在那日以后忽然卷土重来。春在居的几页批注近乎在一夜之间传抄夔都。但凡对皇室八卦稍有了解的,哪怕没有看过《女范要录》原本,也能看懂那些诛心之论。

  一时间外朝内廷、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杨氏将为继后。杨慧持的过往也被重新翻上了台面,交由普罗大众审视。

  她是哲宗顺太妃的侄女,自幼抱养于宫中长大。国朝妃嫔抚育养女的目的人尽皆知,是作妃嫔固宠之用,她的出身在外人眼中便极不光彩。皇长子亦非她所出,她却曾借此长居甘泉宫中,又是一项品德败坏的铁证。再加上皇帝今年常以圣体抱恙推脱祭礼与朝会,似乎确有早衰之象……春在居于《女范要录》中挑动士林舆论的话语踩着所有人敏感的神经甚嚣尘上,几乎句句奏效。

  人云亦云之下,市人乡民开始相信她一旦为后,必定又会成为下一位孝安皇后。然而孝安皇后已作古三十余载,世间又有几人真正知晓,她究竟是牝鸡司晨、擅权乱政,还是延续长安中兴的一代雄主、无冕帝王。

  “女祸”二字,人们永远唯恐避之不及。

  而皇帝此时在做什么呢?

  ——他往熊熊燃烧的烈火里添了一把柴。

  皇帝于三月初一日下令,命尚服局置办翟衣,清点皇后卤簿,甚至动了翻修长乐宫的念头。虽然在司计司报出的估价面前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添置家具,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必定是在为册立继后做最后的准备了。

  可皇帝的口谕中却无一言提及,众人也不敢妄言。也有不怕事的问起,则一概答复是追忆孝贞皇后的缘故。如此欲盖弥彰,不禁让人怀疑他是否有意将本就剑拔弩张的局势推向悬崖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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