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很脆,传遍整个暗巷,又回音荡起来,掺着温亭润的叫。温东岳听得不自觉就发狠,心一歪,拽着温亭润转向暗巷深处的洞里。 那是个及腰墙洞,能卡住人半个身子,墙洞那头也是个不着人的小巷。温东岳让温亭润钻进去,一半身子卡在墙那头,正好束缚胳膊臂膀,一半身子只能高高撅着,任身后人操干。 一个还算完美的壁尻,新鲜玩意儿,让温亭润很兴奋。 他二话不说钻进去,袒胸露乳的,吊晃着两个奶乳。刚趴稳岔开腿,温东岳就插了进来。 “爹,爹,啊,啊,啊——啊!!!” 温亭润叫得急,七八声快喘就突然一声大叫。 九浅一深他根本无法招架,父亲的阳枪先浅进九次,擦得他内道膨胀,再狠命一击,内道立马一缩,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每九次内道便收缩吸夹,高昂尖叫后,复垂下头,莺莺燕燕地呻吟。 内道便叫插得热极了,胀极了。每收夹一次便越胀,越胀吸得越用力。 温东岳被这软壁咬得一身汗,对着肉臀啪啪甩了三四下,斥温亭润放荡。 温亭润只能撅好屁股受父亲管教,一个壁尻只需撅着屁股,露着生殖道,接受肏插责打,其他的都不被允许。 “呜呜!打得好!打得好!呜——有劳,有劳爹爹——” 墙洞外传来温亭润断断续续的声音,仔细听还带了点哭腔。 温东岳知他羞到了,却仍愿配合他。 心当场就软了,温东岳后悔将才几巴掌扇狠了,刚要松下手。 “求爹爹打,求爹爹重重打——呜呜,爹爹——要,要爹爹打——啊!啊!!” 墙那头的肉臀立刻就被扇得飞花乱碎。 温东岳高速挺动腰杆,双掌左右开弓,抡打起来。 肉臀本就让吉祥拍抽得满是肿痕,又让铁掌毫不留情扇打。粉面臀刹那就通红如霞,一晃晃地不知是被肏的还是被打的。 温亭润接着就哭了,墙外传来父亲严厉斥责,他听完马上窜出许多水来。 是他期待的“算总账”。 “那几日看护为父是孝心,可也不该不吃不喝!说,该不该打!” “呜呜呜,该打!” “之前说过每日都行家法,为父虽不说,你却不知主动举着家法跪来求赏,今日却怪到为父头上!是不是该打!” “呜!该打!” “说!可还有什么未曾告知为父的!?” “有——有——温霖,温霖叫人扇孩儿耳光的时候——孩儿——” “嗯?”温东岳手一停。 温亭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情欲冲得他丢廉弃耻,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被扇得差点流——流水——” “你——”温东岳错愕,本只想满足温亭润算总账的愿望而演起的严厉,现在倒真有些生气。 他重重一顶温亭润,开始次次深入,手上多了几分力,训斥更加难听。 “流水!?敢在除去爹爹以外的人面前流水,该不该打!” “该!该打!” “再说!!!” “该狠狠打!被爹爹亲自肏着,流着水打!” “藏胸匿乳这事竟还想瞒着爹爹!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 “如何打来?!” “呜呜,要爹爹检查胸乳大小,抹胸得了爹爹同意才得穿,不同意只能着肚兜。突了点也要昂首挺胸不可随意弓背塌腰,不听话就打!往狠了打!重了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臀上接连爆发一阵烈响,雷鸣般震得温亭润耳膜疼。 臀上太痛,可穴里太爽,次次深入的快感十分强,狠冲几十下甚至都让他觉得麻痹。 是太痛了太爽了。 温东岳一下将他从墙洞里拔出来,他看着温东岳,温东岳鲜少激动得不成人样儿。 温亭润的话从来都能让温东岳震惊,他总以为温亭润会有极限,可一一次,说得一次比一次露骨,一次比一次让他难以把控,兽欲澎湃。 他的孩子呦,可真是—— 温东岳几乎是掐着温亭润下巴,躁动失智:“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 温亭润眨眨眼:“嗯,润儿,润儿——”他主动攀上温东岳胳膊,抹了眼泪温和恬静,“全凭爹爹施为。” 温东岳快疯了! 他的孩子分明那样放浪却又这样平静白纯。 温东岳一把将温亭润托抱起来,温亭润就着姿势将腿盘在温东岳身上。二人结合密不可分,温亭润借力坐在温东岳身上,温东岳碾过花心,一下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温亭润尖叫只开了头就被温东岳堵在嘴里。 温东岳狂乱地啃着他,一掌拖着他屁股上下耸动,一掌失了怜惜,粗乱地揉着他的胸。 大一点,会被揉得大起来。就像他乖儿的屁股,被他揉得软大充满弹性。 抽打几次还能更嫩。 温东岳彻底放肆起来,他的孩儿就算被他吻得满脸通红,也依然选择将手乖乖背到身后,不打不闹,由着他要。 太好了,他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温东岳独得有些想哭,他吃着乖儿口中香甜的津液,加快身下速度,哐哐硬凿十几下,乖儿便翻着眼去了。 不够,不够,还不够。 温东岳爱在温亭润高潮时再要人接着高潮,硬枪不倒立刻大动干戈,只狠干五六下,乖儿便呜啊着又喷了。 八回了。 今晚在他嘴里,怀里,喷了八回了。 再来——再来—— 将温亭润又塞回墙洞中,温东岳抓着两瓣肉臀,急急又抽起来。 温亭润被干得合不上嘴,舌头吐在外面,被顶得有些反胃,乳奶都露在外头被顶得摇来摇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温东岳,他有些怕,但怕,也仍旧信任。 这具肉体在墙洞中被扯来扯去,壁尻尽职职责地敞着生殖腔,接受父亲的所有捶打。 “噗噗!!!” 是父亲将浓厚的汁液尽数射到了他的内道,温亭润赶紧收紧,不敢遗漏分毫。 “漏了!”温东岳边掌掴边训斥。 “润儿该打!烦请爹爹再行肏打,润儿定全——” “接”字还没说出口,仍卡在洞里的温亭润就被温东岳转了个个儿,将腿按在墙上,猛操起来。 温亭润空悬着头,仰望天空。这姿势不太好受,过激的快感让他阵阵晕眩。 不会要爽死了—— 这次温东岳操了他几百才射出来,今晚高潮太多,他的内腔麻木,没有几十几百的操,都不会让他很有感觉。 他又被翻了回去,脚撑着地操。 温东岳把精液射给他时他都意识模糊了,只知道要好好兜着,不然又得劳烦爹爹打。 浓浆烫得他乱抖,恍惚中,又被翻仰着,双腿被掰成一字干起来。 这一次被干了好久好久,他真是什么也射不出喷不出来了。他哭着向爹爹求饶,只换来爹爹的巴掌和冲撞。 “啊——啊——”温亭润虚弱地叫着,他的嗓子很哑,已发不声来,可壁尻并不需要发声,他早就说过。 一个壁尻,只需要抬着屁股,摇着屁股,敞着内道生殖腔,取悦他的爱人就可以了。 温亭润不知是被操了几次,待持久的这次终于结束,内壁收缩时,他没有喷出太多的水。 只一小束,接着却是淅淅沥沥的清流。 失禁了。 温亭润不得不接受。 他的父亲双眼猩红,亲自扯着双腿给他把完尿,末了却又把他塞回了洞里。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啊——” 滚烫再次扎进内壁时,内壁已然很薄。温亭润吃痛,认命地塌下腰,好好地撅起屁股。 后面的事温亭润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温东岳又操了他两次,他瘫着腿什么也喷不出来。 天好像下了雨,温东岳将他背在背上,给他罩了最大的外衣,往肃园奔去。 牛郎织女的戏台早散了,人群稀落。扮做织女的花旦慌忙招呼着牛郎。 “师哥——师哥——快回来——下雨了——” “师弟等我,我取个大伞来——” 温亭润模糊听着,心里莫名高兴起来。 他湿着眼尾,喊:“爹爹——爹爹——” 温东岳哄他:“爹爹在,爹爹在。爹爹不走——不走——” 温亭润没接话,只听着“不走”二字。 温东岳定下脚步,抬头望天,手里攥着的温亭润的抹胸在发烫。 “不走了。”他承诺道,“不走了,爹爹不走了。” ---- 超级激烈的一章!或有不适!提前避雷!无三观的!啊啊啊啊!!5k大车!!!
第58章 (五十七)舒缓 ======= 温东岳的承诺很重,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 他说完,背着温亭润继续向肃园走去。 到肃园已快子时,温东岳叫人放了热水,拿了巾帕,钻进霜堂内室,再不见出来。 直到第二日午时,才有下人见他轻手轻脚地去厨房拿了米粥,贼一般,又悄声回霜堂继续窝着。 期间大管家和总护卫去看过,鲜少地互相吵了几句。大管家和总护卫都黑着脸从里面出来,王爷出奇地没生气,反而很心虚地关上门,又贼一般地窝进床里。 他不在理,张林批他没数,燕风干脆狠狠剜了他一眼。 温亭润烧得太厉害,如此紧要时刻,肃园再不能出一丝差。大夫又不好请,温东岳偏胡作。 他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张林说他的时候他没回嘴,但燕风剜他那几眼他受不了。 小辈儿不知好歹,竟造次到他头上,不像他的乖儿。 嘿嘿。 温东岳拿凉毛巾给温亭润擦手擦脚,擦完拨开被子,幽幽盯着,不肯移开眼去。 昨晚他真是做得太狠,温亭润软乳上青红纵着十几条指印儿,亦有扇打留下的掌印。两个乳头也叫吃得肿大透红,乳孔还被指尖戳肏过。 再向下肌肤由红转紫,特别腰间跨间,十条指印交叠缠绕,仿若蟒蛟束绞,双腿内侧及肉壶便更加不堪混乱。 温东岳用凉巾谨慎擦着,擦到温亭润阴部时,还是带出几丝血来。 手不禁一抖,温东岳皱起眉眼,熟练地剥开阴唇,插入手指扯开内壁,幽道呼吸着清晰呈在眼前,却惹得温亭润闷闷一叫。 “不怕不怕——爹爹轻轻——轻轻——” 温东岳低声劝哄,凑近上上下下看着,用指头上的细茧对着薄壁重重刮了一圈。温亭润即迷糊着哑道:“不要了——不要——” “好好——不要不要,爹不进来,放松——爹只是检查检查——放松——”温东岳心疼了,暗骂自己昨晚不知轻重,要他的乖儿还要经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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