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也怕再见不着他,要他自今以后只准喊“爹爹”。“爹”,“老师”什么的一律不能出现,喊错就必须趴在腿上,如同稚子般,褪裤撅着屁股挨父亲的大巴掌。 温亭润欲拒还迎,偶尔故意喊错,一番打将下来,父子二人更是粘不可分。 缠腻因此往更畸形的方向发展,连温东岳出恭,温亭润还一步一步跟着,生怕他的爹爹跑了,昏了。 当然出恭是万万不能一起的,温亭润起初还真想一块,被温东岳就地按在栏杆上,铁掌扇了二十下屁股,才把温亭润这想法给打退。 想法退了但人还是不肯走,他出恭时温亭润就站在外面守着,鸟一般左顾右盼。谁来打扰他的爹爹,他就一双眼将人蹬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温东岳在做多重要的事。 如此粘在一起过了四五日,仍无法改变温亭润的患得患失。 他不是那种偏爱忧愁忧郁的人,但在直觉的作祟下,发出强烈的不安来。 是的,他有种直觉:爹爹要走,爹爹终究是要走的。 去哪里他隐约猜出,可他就是不愿爹爹走。 温东岳大概早就想同他商议,又不忍他忧心,便一直放在肚里。 这几日直觉更盛,温东岳初醒时带给他的安心愉悦转眼烟消云散,他怀起心事,温东岳也怀起心事。 一晃眼,便到了中秋跟前儿。 温东岳愈发忙碌起来,各州守备厢军没能按时在校场集结,有几处州县不知得了谁的授意,迟迟不见来人。 禹县的那群现今全围在了封京外城。北辽在这等节骨眼上突发兵事,温南衡被拴在北边无法动弹,回京之日遥遥无期。 一切都被推到一诡异的高处,好似蓄力到最大的弓,再施压便弦断弓折。 温东岳不能妄动,他挟着温霖,在这窒息的压迫中,勉强维持平衡。 而温炎。 被太后关在宫中,不透一丝消息给温东岳。 他们两方,各自把持着自己的筹码,风声雨声中,浇不灭的战火一触即燃。 温亭润敏感地捕捉到了这股火药味儿,在他煎熬的心中,生怕哪天,温东岳同他说。 润儿,润润,爹爹要去……要去…… “想什么呢?”温东岳用手敲敲他的脑壳,“马上中秋,不是你说想再去州桥夜市的?” 温亭润回神拽了拽自己的衣角。 “中秋当天爹爹没……咳,今晚就先带你去吧——” 温亭润看着温东岳的眼睛,温东岳移开眸子。 “行……吗……”温东岳轻声问。 温亭润依旧看着他,温东岳受不了他这样,兀自道:“你得听爹爹的,咱们今晚就去。” “……”温亭润一懵,但还是点点头。 温东岳瞧他那乖样儿,握紧拳头,背身过去:“一起换衣服,换完衣服直接去。” “……” 温亭润却没动。 温东岳以为他又害羞,装模作样继续背着身子,先换起自己的衣服来。 温亭润仍没动。 他的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 束胸让他微微透不过气来。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事,对着他的爹爹,他该如何解释。 ---- 训诫预警——醒来第一顿✓
第55章 (五十四)戏台(上) ===== 这不怪温东岳不知道。 几日虽形影不离,爱事却一次没做成。 温东岳着急在各州穿梭勘察,又忙于安抚已在校场的厢军。夜里回到床上,累极困极,虽有心想抱一回温亭润,但都被温亭润拒绝了。 他觉得温亭润懂事,细品下来,又觉得温亭润明里暗里的不想让他碰。 揉屁股责打捏玩怎么样都行,夜晚搂腰入睡也是张手就来,真要敞开怀光溜溜的大干一场,温亭润又哼哼唧唧不愿意。 疲惫至极的温东岳无空瞎想,只留了个心眼儿。今天换衣服时又见温亭润窘态,好奇地悄悄转过身去。 温亭润早速速换好衣服,双臂抱在胸前,有些六神无主。 温东岳上前想帮他整理,他逃似地先溜走了。 温东岳眼底划过一阵精光,快步跟了上去。 临近中秋的州桥夜市,有温亭润记忆中的璀璨浩闹。身边不时就跑过几个孩童,攀比着手中灯笼,论说着中秋时该如何绚烂。 温亭润跟在温东岳身后,无心去赏花灯,连甜圆子宵夜在鼻尖弥漫的诱人气息,都不曾将他吸引。 他看着身前的温东岳,恍惚分不清是第几次来。凑巧每次来,他都和爹爹怀揣心事。 二人一路无话,温亭润安安静静地在温东岳身后当尾巴。爹爹快走,他疾步跟上,爹爹慢走,他就走得慢悠悠。爹爹快走小跑起来——他迈开腿赶紧去追。 哪知温东岳在一处戏台前突然停下,“咚——!” 温亭润直挺挺撞在温东岳刚硬的后背上。 “哈哈哈——”温东岳大笑一声,他转过身子,摸摸温亭润被撞红的额角,“腿不长,倒腾得倒挺快——” “爹——”温亭润知被戏耍,涨红着脸抱怨。 “嗯?”温东岳一斜眼。 “啊......”温亭润忙闭紧嘴巴。 喊错了。 该叫爹爹的。 这下,又得吃教训。 温亭润撅撅嘴,满眼乞求温东岳不要在这拥挤人群中就剥光他教训他的屁股。 温东岳不被那眼神哄骗,趁着戏台热闹,人们眼睛都被那一出“天王擒织女”深深吸引。他将温亭润带到一偏远角儿,让温亭润伏趴在自己怀里,撩起道袍长裙,一手解下温亭润的裤带。 温亭润身着开档裈裤的圆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爹——爹爹——别——”温亭润一下慌了神,他忙扭头去看四周。 黑压压的一片脑袋,只管盯着台前的牛郎织女,无人往他这里分一丝神。 “分开腿,把道袍好好抱在腰间,屁股全露出来——” 温东岳急切吩咐,温亭润哆嗦照做,道袍掀在腰上稳稳抱住,分着腿,长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腿间。他的父亲大发慈悲地没有将他的亵裤抽走,但恶劣地拽住裤带,用力向上提动。 就见软嫩的两块馒头紧张绷着,藏在深处的花肉被一条细白布稳稳勒着,勾勒出肉壶饱满的形状。 温东岳伸长脖子看股中淫色,满意地不停用手上下拽动裤带,贴在肛口和肉壶上的白布不断摩擦,那收紧的力道不断加大,将小娇花勒得变形。 温亭润站不住,白布带勒进了他的肉缝里,磨得那颗软豆发硬发疼。 “站好——”温东岳不容违背,另只手抖了抖大袖,一柄吉祥拍从内里划出来。 平日里拍打软褥的藤杖,头上是卷曲相连的云纹。拍打在肉上,刚好可以盖住大半个肉团。 温亭润不曾领教过,也知这吉祥拍定会像竹篾一样锐痛。 谁家出来逛夜市带这个。 温亭润腹诽温东岳,温东岳不以为然。 用他的话就是,对于不谨言慎行的孩子,当爹爹的有义务随时随地管教。 “分神了——” “啪!” 吉祥拍不轻不重地拍进肉里,被戏台锣鼓声掩盖。 “爹——!” “啪啪!” “再叫?” “不是,爹——” “啪啪啪!!” 吉祥拍又施了五六分力气甩在肉团上,因力道变大,那胖墩墩的肉每打一下,就从云纹的缝隙里挤出来。 温东岳发觉这趣事,打一次刻意按压专看从缝里挤出来的肉。 一张完整的玉叶在这藤条的挤打下顷刻破碎,表面纠缠数道杂乱红纹,飞花碎玉般供属于他的长者耍玩。 温亭润羞赧,认错般叫了几声爹爹,却招来自家爹爹更用力的疼惜——吉祥拍接连抽了三下,直让温亭润搂着温东岳的脖子嘶嘶叫。 但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呼痛。 现在只要有一人回头,就能看到他被抽得一颠一颠的屁股,以及被父亲亲自拽起股间白裤带,勒动摩擦的肛口肉穴。 他分明可以放下道袍来遮羞,却被独断的父亲命令:就算不挨打,也要将道袍全掀起抱在腰间,把白白胖胖的圆屁股整个露出来,以示受羞的诚意。 温亭润赧得不行,又实在紧张,偏温东岳不放过他,专捡着温亭润受不了的腿根、肉峰抽打。那抽打声咻咻怵人且愈发凌厉,训得温亭润更乖觉,攀着温东岳脖子,软软地一遍遍嗔娇。 "爹爹,爹爹——" “好爹爹,轻轻,唔,轻轻。” 他忘了,他爹爹之前是如何得寸进尺,如今他这样柔软,更激得人手黑。 臀峰果然挨了三下狠的,肉团立如白帆遇风,饱满丰盈地股动。 温亭润几欲跳脚,刚想抬眼抱怨,温东岳一个眼刀下来—— 温亭润舔舔自己嘴唇,抽出手把道袍更往上掀了掀:“爹爹打,爹爹打。” “哈哈哈,哈哈哈!”大获满足的温东岳得意至极,放声大笑。他的小幺儿太乖,搅得他思想迂腐一时也觉无可厚非。 藤田板子就是有用,能将人越打越乖。那些不听话不长记性者,就是打得少了。让好好趴着打几顿,他不信打不出个乖性儿来。 温东岳越想越美,越想越膨胀,低头对着温亭润嘴儿一阵亲,抬头时猛然发现。 不好!有人在回头看他们! 温东岳瞳孔一缩,他迅速反应,将温亭润护到身后。 温亭润惊魂未定,也抬头看去。 那人冲着他们一直笑,嘿嘿地挠着头皮。眼睛混沌迷茫。 是个傻儿,傻子。 父子对望,这才齐齐放下心来。 温东岳看着眼前还抱着道袍的温亭润,忽而又计上心来。 他不等温亭润反应,闪身到温亭润身后,让温亭润面朝人群,然后快速蹲到温亭润身后。 温亭润想扭头制止,却在臀上扑过一阵热气时戛然止住。 温东岳在亲他,在亲他被打肿的红屁股。 吻太热了,啵唧啵唧的亲在红痕上,还坏心的用牙齿咬。 温东岳叼着臀峰上被打的最厉的一道红,故意多用了几分力气咬。 “嘶哈——嘶哈——” 温亭润接连抽气儿,膝盖打颤直想跪下。 可他不敢,他若不这样撅着身子抱好,他的爹爹定拿着吉祥拍指着他,边打边斥。 叫你撅不好,叫你撅不好。 刮着风的吉祥拍会一左一右地抽着他的臀腿,任由他满地打滚却能精确盖到每一片肉上。 想象让温亭润耳根发软,他夹住腿,暗暗祈祷,不要流不要流。 可是。 温东岳凑得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鼻子也卡进臀缝早已闻到。 嵌在肛口肉穴的白布湿了,露出模糊娇粉,腥甜的气味重了,舌尖沾沾,温东岳一品,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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