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马蹄声不断,平日里不爱多言的温亭润出奇地爱说,天又热,温东岳本就很烦想着清净,他却一直喊爹,在马上也不老实。 “爹,还有多久?” “老师?我们先回肃园好不好?爹?” “爹——” 那张嘴自上了马就开始叭叭,温东岳耐着性子回了几句,温亭润却更加没完没了。 “爹——” “老师——” “嘿,夫君——” 温东岳没心思调情,温亭润又一反常态,他觉得甚是聒噪,箍温亭润腰的手一用力,警告仍没起作用。 温亭润还在说,一会儿让温东岳看星星,一会要温东岳给他摘月亮。 温东岳烦不胜烦,当马跑到一片香樟树林时,他勒马小跑,见一树下有凳椅一般高的石块,就彻底停下,将马拴好,把温亭润从马上抱下来。 温亭润不说话了,温东岳的动作并不温柔,也不同他说话,弯着腰去扒拉地上的荆棘丛。 荆棘有刺,温东岳拽下四根细长刺硬的,绑在一起。他扯着温亭润,坐在石凳上,不由分说就将温亭润按在腿上,扒了长裤和裈裤,抬手就抽。 温亭润跪在地上,手撑着地,屁股被打得一撅一撅地也不吭声。 荆棘条似棍带针,锐痛下又时有刺扎,不过抽了几次,就浮条带肿,荆条再欺,扎至肿条,让温亭润一激灵。 “嗖啪!嗖啪!” 温东岳不训话,依旧什么不说。他只顾闷头打,脑子里想着别的事,不知觉手就重了。 如蝴蝶触角般的细条杂乱地铺在温亭润臀上,温东岳头次打得很没章法,远看去又似渔网,在月色的冷白下衬得更嫩。 温亭润闭眼挨打,实在疼了就轻轻地嗷呜叫两声,也不喊爹爹讨饶。 打了快近五十,网越织越密,整个臀都是肿条,次次都能被硬刺扎到,直到快要冒血星,温东岳才恍然收手。 他在干什么。 拿他的孩子撒气吗。 温东岳一扔荆条,将温亭润拉起来。 温亭润甩甩头抬起上身,但仍跪着。两人又是一坐一跪,额上皆是汗。他拿帕子去给温东岳擦,声音轻柔:“爹还烦吗?” 温东岳一把将他拥入怀:“对不起——” “润儿对不起,是爹不好——爹——” 温亭润由他搂着,夏夜的暑热在深夜慢慢迎来凉爽,发泄后的温东岳也终于开始平静。 温亭润仰头一亲温东岳嘴巴,不让温东岳道歉。 “润儿……”温东岳唇上一湿,“对不起——” 温亭润仰头又亲他。只要温东岳想道歉,温亭润就用嘴巴亲他。 温东岳心头一热,将温亭润更用力搂了搂:“对不起。” 温亭润拍着温东岳的背:“爹爹怎么老给润儿道歉,润儿做错了事,本就该打呀。” “……”温东岳放开他,去看他的眼睛。 温和平淡,款款温柔。 带着让人心静的力量。 这才是平日里的温亭润。 故意惹怒他,好让他揍一顿,看上去是因错受罚。 实际上——只为了让他发泄心中烦闷。 用了好笨的办法来善解人意,真是乖得让人心疼。温东岳心底里该是知道的,怎么就没控制住。 温东岳恨不能将人箍进骨头里,再三道歉,却惹得温亭润红了脸。 他从温东岳怀里出来,不好意思地声音嗫糯:“别道歉了爹爹——” “就是润儿没错,爹爹若想打——”温亭润低下头,“便是随意打得。” 温东岳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孩子,这话儿太乖,让他心软身热。好一会儿,才将人又搂了来。 “谢谢。” “谢谢润润。” “谢谢……爹爹的乖乖。” 说完,吻就落到温亭润毛茸茸的雪发上。 温亭润全身一颤。 乖乖。 唔,该是比润儿,润润还要私密的新乳名。 乖乖。 乖乖。 温亭润本是耳根发软,却好像全身都在发软。不管温东岳接下来对他是打是操,他都会乖巧撅着屁股敞着肉穴承受。 温东岳只亲了他一会儿,简单给他上了药,没做别的,就重新打起精神,抱他上马奔腾起来。 发泄后的武将心情好了些,他的乖儿因为刚挨了打,裤子虚虚地套着,裈裤被他私藏进了怀兜里。此刻乖儿正趴在马背上,双手抱着马脖子,屁股随着奔跑,一翘一翘的。 里面的阴唇时不时出蹭到皮制的马鞍面上,菊穴大展,褶皱受风冷缩,斑驳树影打在粉色渔网臀上,美艳下竟生朦胧。 温东岳一时不知该往前看还是该往下看,情趣被唤起,灭不掉。 “爹?”温亭润感觉身上一重。 温东岳一扯马绳,调了方向,压着他,大手拽着他的斜襟。 好在他仍爱穿道袍,扒起来并不费事。温东岳扯乱他斜襟,露出一片圆肩和脖上的雪绳。 温东岳舔了几口,把雪绳用嘴叼开,大手隔着肚兜揉温亭润胸。 那乳头只揉几下就立起来,温亭润惊怕之下更加敏感,阴唇摩擦马鞍津液流涌,黏在皮面上随着颠簸拉出丝,又因左右起伏过多,打出泡来。 温东岳看摸须臾再把持不住,褪下衣裤摇晃着插了进来。 “唔——” 二人舒服一叹。 温东岳换了条更加隐秘的小路,那路分两段,前半段全是坑洼石子,后半段平坦通顺,且能更快到封京内城。 他双手控着马绳,腰下挺动,行至那小路前半段,就放慢速度,让烈翘着蹄子咯噔咯噔跑起来。 感觉真是好。 温亭润长吐一口气,跟刻意的上下左右完全不同,这等细研精磨仿若附加振动,快速在穴内抖磨。前蹄扬起,他顺势向后坐落,后蹄抬起,温东岳就深插入底。 前后摇摆左右不定,颠簸迅速爽味无穷。 那穴的肉壁被好好磨了一番,阴唇肉蒂又有皮革伺候,若从肉洞向里看去,如熟过的红果爆了浆,连阴唇都红透了。 出乎意料温亭润很快迎来了小高潮,他夹紧双腿软肉痉挛时,吸得温东岳大喘却暗道不好。 夹紧马肚是让马快跑,烈正欲抬蹄快跑,却被温东岳一勒马绳。 它被迫停下,高高一撅后蹄—— 温东岳就着这冲劲一下插到极深的地方。 “啊——啊——”肉穴痉挛未停,那点又被猛凿,温亭润爽得翻眼。 没想此后数下竟都这样。 温东岳控着马,让马在原地,不停地只扬后蹄。 他又借力道再挺腰狠插。 “啊,啊——啊——” 温亭润叫得嘴合不上,这样插得太深了,马屁股那么有劲,他爹爹还要再用力猛插—— “啊,轻点,啊,太深好深——要——” 温东岳虎腰疾挺,驭马术精湛,控得烈后蹄越抬越高,越抬越猛,十分有力。 “好润儿,好孩子,乖,再忍下,再忍——” 温东岳又几个深挺,温亭润软肉绷紧。温东岳知他是又要去,转手拿了马鞭,策马狂奔起来。 “啊啊啊啊!!!”温亭润声音忽而就一高。 平坦路上狂奔,前蹄后蹄都高扬高落。慢磨成了大开大合的操干,颠簸成了加剧激烈的帮凶。 真爽!是真的爽! 分明只插进一个肉洞,全身却都叫嚣快乐。 温亭润浑身起红,动情地在马耳边浪叫,温东岳狂奔在月下林间,最深处最极致的咬裹让愉悦沿着尾椎骨直上天灵盖。 回来了。 好像回到了月牙泉。 他泉中戏莲,无忧无虑,肆意畅享。 “驾!驾!”温东岳大力甩鞭,烈奔得更快,马鬓随风烈烈,乡间悠然小道,竟奔出沙场坦荡气势。 不过十几下温亭润就大喊去了,肉穴骤然痉挛却还在被插,痉挛未退,又被插至高潮。 “啊!又——!”他使劲一夹腿,喷出一大束水。这是大高潮,简直愉心悦骨。 温东岳趁机又插! “啊!啊!又要——,爹爹——爹爹——啊!!!” 汁水还没喷完,接着又是一束。 可路没到尽头,温东岳还在操他。 十几下又迎来汁水,浇灌得马鞍全湿了。 浓浓夜色,娇花儿汁水倾俱,连空气中都散着淫味儿。温亭润不知高潮了几次,快喷不出来时,温东岳才全给他。 热液烫得他又登高潮,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尿了,才会源源不断喷出这许多水。 他想弄明白,可脑子刚要想,就被又冲进来的肉茎打断。 又操上了。 前往封京的旅途才到一半儿,夜里的树林中一切都像是黑的,只能透过树杈看见一个光裸红肿的屁股,被狰狞肉棒鞭操得唇肉翻飞,汁泡破碎。 那屁股也随着颠簸,时刻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在这绵长的夜色里,似乎永不停止,永无尽头。 ---- 荆条➕马🐴震
第47章 (四十六)长夜 ======= 马儿沿着小路跑了好一阵,又行至几颗梧桐树下,离封京约莫只剩两炷香时间,温东岳勒马又停,稍作休息。 温亭润已神志不清,下身浊液黏乱不堪,一塌糊涂。他被抱下来时头沉得要命,过激的性事让本就失衡的身体发出反应,即使入夜前喝了药,也忍不住头疼嗜睡。 “好孩子,快到了,睡吧。”温东岳给他清理身体,“等明早一醒来,爹就……” 把所有事安排妥,咱们再回肃庄悄无声息地监视。 温东岳本想再说,鼻尖却一凉。 下雨了。 快入秋的雨不大,淅沥沙沙,静谧沉默。 像是给前夜的激烈性事做安抚,冰凉滴答,更让人心静。 温东岳转身从地上摸出两片极大的梧桐叶,遮在温亭润头上。 温亭润瞧见一笑,鼓起腮帮。 温东岳跟着也鼓着腮帮笑,他摇摇叶子,哄道:“青蛙一家。” 温亭润附和:“青蛙一家。” “哈哈~” 二人开怀笑,又静下来。温亭润趴在温东岳怀里,手指描摹温东岳斜襟上的花纹。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小小天地,只他二人,无人打扰相拥自在。 温亭润也庆幸此次秘行顺利,按照那话本,必要横生枝节有所阻拦,那故事才算完整。 还好还好,他们什么都没遇到,反而得了些亲密爱趣。 温亭润暗暗高兴着,此时的气氛不差,若不是急事在身,他的父亲也愿多做停留,但他们不得不重新上马,再次奔腾。 温东岳确定温亭润坐好,一只脚跨在马蹬上准备上马时,耳朵动了动。 雨里有,铁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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