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立马惊得站起身,有两三个还跑到熊七面前轻声嘱咐:“阿七阿七,你听我的,你可千万别去凑热闹!!” “是啊是啊。”小牛点了点头,他得叉着腰仰着脑袋才能和熊七对上视线。 “为啥?”熊七低头看着他们问。 “二少爷近几日脾气爆得很,他不最是嫌恶你么?你可别上赶着当靶子使!” 熊七闻言也晓得了,裴二少爷这几日正不欢快呢,既然如此,他也不愿上赶着去让二少爷更加不痛快。 他点了点头,憨笑道:“俺晓得勒,但是柴火咋整?我不去送他们院里就不够用呀?这样二少爷会受寒的呀。” 这群人七嘴八舌地出主意,最后终于定下由管事伯去通知二少爷院里的下人来抬。 期间,熊七是盯着二少爷院里的下人抬走柴火才放下心来,他实在害怕二少爷会因这次柴火不足而感染风寒,那可不行。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希望二少爷生病。 熊七晾完衣裳便把昨日洗的帕子取下来,叠得方正齐整塞进内兜里。 这条是大少爷的手帕,他打算明日送药时便还给大少爷。 可这小小的愿望怕是完不成了,这条帕子在夜里便被裴二少爷发现,发了好大一通火后直接扔火堆烧了。 熊七最后连个边边都没捡到,帕巾烧成灰,混进了肮脏的柴火堆里。 熊七不懂为何裴二少爷会在夜里来寻他,他更不懂为何裴二少爷会发好大一通火,火气来的没有道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竟敢连柴火都不送了?”木柴那多大的事儿啊,犯得着二少爷屈尊来寻熊七么?还不是因为裴二少爷气闷得紧又拉不下脸,只好寻个自认为最佳最合理的理由,这才好使自己能放下面子跑过来兴师问罪。 熊七跪在地上不知所以,他脑袋埋得很低,但还是出口解释:“俺……俺瞧着您院里的伙计来抬了,抬了四担回去,俺想这些柴火应该足以撑几天的。” “撒谎。” 裴词安已经很克制了,他深吸了口气,想着给这傻子一个机会。 熊七红着眼,呼吸急促,心里焦躁不安。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娘们性子的人,可只要让他碰上二少爷,他便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感到无措、惧怕、心痛、委屈。 “还不说实话?”裴词安俯身上前扯住熊七的头发,力道强劲,扯得熊七头皮发麻。 熊七实在害怕,便把自己所想的一一道了出来,他并未全盘拖出,而是隐藏了除了自己以外人的部分。 “俺……俺想着少爷心中不欢快,定是不愿见我的,所以俺才没有去找少爷。”随着周身的气压越低,熊七被吓得不自觉落下眼泪,生怕裴二少爷对他又来什么更严酷的惩罚。 那哭像瞧得裴词安实在心烦,他厉声道:“哭什么?闭嘴,你最好别出声。我来这不是想听你哭的。” 狠话放完了,熊七止住了哭声,可声音依旧嘶哑,瞧他这怂贱样,实在是心堵。 就在裴词安伸出手想要扇这傻子一巴掌时,熊七突然抬起头看向他,“少爷别不欢快,俺不想少爷心中不欢快,可是俺控……控制不住……” 这是熊七头一次这么胆大敢直直对上裴二少爷的视线,可他性子再唯喏他也不想死,他还想着报大少爷的恩情,所以为了活命他只能求求眼前这位令他惧怕的男人。 哪怕他们已经睡了数十回,柔嫩敏感的骚穴都要被磨烂的程度,对方仍是不近人情且嫌恶他。 裴词安抬着的手还僵在空中,方才听见这句话时他的心脏跳得极快,好似要跳出这具容器一般。 可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般心悸,于是他只能将这心动的感觉归于自己是被熊七给气出病了。 看着熊七泛红的双眼,滚烫的泪水划过脸颊最后从下颌滴下,他突然心软了,抬起的手已经抚上了熊七的脑袋。 低头瞧见这傻汉子被自己训得死丑死丑的模样时,裴词安竟鬼使神差地想要揉一揉他那乱糟糟的头发,可修长的指间触碰到那团粗亮的发丝时,他又不甘自己的心软,直接用力扯住汉子的发丝,将人拖着往床塌走。 别看裴二少爷不足熊七高壮,他可是实打实练过的,力气自然不小,将人直接推倒摔在床塌上。 “你明白的,该如何讨好我。” 裴词安看着床塌上的壮汉颤巍巍地跪坐在榻上,脱衣裳的手强忍着颤意,他实在没有耐心耗,直接倾身上手扒开他的衣领。 手帕也是这时落下的。 裴二少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认不出那条帕巾并不是自己的。他比熊七的动作还要快上几分,快速扯过帕子,瞧了瞧,火气直接要将他的心肝肺烧炸了! “几时搞上的?” “……” “说话!” 熊七楞楞地见裴二少爷将手帕扔进火堆才反应过来,忙慌乱地下榻就要去捡,心里连拿木棍捞手帕的想法都冒出来了。 可裴二少爷显然不如他意,直接用身体挡住他,将他又推回榻上。 “我记得你是傻子不是哑巴。”裴词安单膝跪在榻上,旋即双膝,步步紧逼,将熊七堵在床角时再憋不住火,骨节分明的大手此刻掐着汉子那粗壮的脖子,斥声吼道:“说话!前日?还是昨日?” 这几月来熊七三天两头就要受一回磨难,他很能忍,也从不跟人生气,每每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慢慢消化吸收掉。 他的性格不算好,甚至算得上些许无能,许是他双儿的身子,心思本就敏感细腻,家庭的教育影响也导致他是个只会求饶不懂反抗的。 可这时,他却红着眼,皱着五官,强忍住鼻尖泛起的酸意,出口反驳裴二少爷刚才的话,“俺不是傻子,俺也不是哑巴……” 无力的辩解,加之二少爷的态度令他心寒,心脏仿佛被带刺的锁链狠狠贯穿,紧紧揪起,后劲是一揪一揪的窒息感。 裴词安已经用蛮力扒下了熊七的裤衩,这次没有做任何前戏,尽管那骚浪敏感的小穴仍在淌着水,可怎么也受不住一根巨物狠狠捣入,就像要将人揉进自己骨子里,狠狠侵犯占有着。 “他很无能啊?用手指奸你的?怎么这么紧。” 裴词安头一回对熊七说实话是为了羞辱他大哥,哪怕他一进入阴道便知晓这傻子与他那废物兄长并未行腌脏事,可他仍是气不过熊七背着他偷偷藏着裴祈安的手帕! 碍眼,非常碍眼。 那条手帕就像在跟他宣泄着什么,敏感的他立马察觉到有危机感出现,像他这样强势骄傲的人,哪怕是一丝,甚至连半丝半缕都不允许! 熊七闷声不语,此时身下的痛感并不比他心中的钝痛,在这场强迫的性事中,裴词安虽在生理上得到了满足,可心理上却像是空了一块,永远无法填满。 “叫出来,别像死人一样。” 粗长的阴茎被嫩穴紧紧包裹,磨蹭几下便在穴里又涨大几分,裴词安又操得狠,就算熊七死咬着唇不出声,也被他的操弄给撞出了几句细碎的喘息…… 以往这呆子惯会哭着求饶的,可这次却死咬着唇任泪水一行一行地落下也坚决不叫出声。 这令裴词安十分不悦,此时他并不记得先前他还呵斥命令对方不要叫,嫌恶他的叫床声作呕非常。当下他却只想熊七求求他,没准求饶几句他就乐意不折磨他了呢?怎这般不识趣。 裴词安一边快速地抽插,手上也不忘紧紧掐着熊七的龟头,“叫出来,你叫出来爷便让你射。” 熊七惊愕地抬起头,裴二少爷便是瞅准时机动身往穴深处狠顶,几下挺进子宫内壁,熊七是再也忍不了了。 眼泪直直流下来,染湿了褥子,他抬起黝黑粗壮的手臂搂住裴二少爷,嘴里发出不规则的喘息浪叫,明明已经爽到仰头翻着白眼,可却还是没有求饶声。 “罢了,只许一回,射吧。”裴词安俯身在熊七的脖颈间啃咬,啃到他觉着可行满意了,他才将唇往上移贴在熊七那性感的厚唇上。 熊七到情事后场完全是被操爽了,他叉开的大腿紧紧攀上裴二少爷劲瘦的腰肢,嘴里还不断地喊着:“少……啊啊哈少爷!就是那里,再……快点,俺求……唔……不不,啊!” 裴词安加快了动作和力道,最后在熊七潮吹抽搐腿根时,他也射在了里面,这两天憋的全灌入了熊七的子宫里。 事后裴词安难得没有穿上衣裳就走,他趴在熊七的身上,唇上还吸吮着一颗红棕色的奶头。 “手帕在哪?” 熊七仍在失神,大口喘息着。 见熊七不理他,裴词安气得狠狠掐了一把熊七的奶子,“上回爷让你好好叼着的手帕呢?” “啊?俺……俺想想,好像是是在床头哩。”熊七微微撑起身,一只手臂搂着裴二少爷的腰,动作间,裴二少爷那根埋在自己穴里的粗茎好似又涨大起来…… 熊七吓了一跳,不敢再动,自己敏感的小穴被磨得又开始淌水。 “拿来。” “哦,俺拿,俺这就拿。”熊七这下不得不动,他强忍着身下的快感,快速从枕头底下抽出叠得方正的帕巾递给二少爷。 本以为二少爷是要手帕擦鸡巴,没曾想手帕竟是用来堵住他的小穴! 裴词安将手帕揉成一团塞进汉子的逼里,瞧见汉子错愕的神情,他眸色幽深,嘴角轻微扬起。 “夹紧了,可别发浪掉出来了。” 裴词安揪着汉子的阴蒂,又警告道:“明日我检查时若发现你这骚逼里没这条帕子,你便别再奢求怀孕的机会了。” ---- 晚安噜晚安噜,你们的点赞评论将会是我的动力!
第4章 4.白日宣淫 == 熊七将裴二少爷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以至于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平日里最是勤奋的家伙今日就像被夺了心魂一般,这很难不让人起疑。 就连去大少爷那儿,熊七也是头一回想着快去快回,当他反应过来自己有了这种心理之后,先是扇了自己一巴掌,骂自己怎能忘本忘恩,再是确认自己逼里的手帕有没有塞紧。 熊七实在不知该如何与大少爷说帕子的事,思来想去,还是半真半假地扯谎说了。 心里实在难受抱歉,便想着自己过阵子托人带回一块好布料,再织几条还给大少爷。 大少爷倒是没再追着帕子的事,而是问出了自己纠结许久的问题。 “阿七,你有心悦之人了?” 熊七被大少爷这没由来的问话给搞懵了,他愣愣地眨了眨眼,回味这句问话时脑中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修长白皙的后脖颈中央处有着一颗艳丽的红痣,下一瞬,束好发的身影回过头,淡粉色的薄唇微微抿起,高挺的鼻梁上移是一双细长深邃的凤眼,此时影像渐渐清晰,那双眼睛望向他时……分明鄙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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