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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阑

时间:2023-08-27 06:00:28  状态:完结  作者:莫堪寻

  “……别别别……”源尚安失魂落魄地摇头,凄楚地乞求着,“我、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源尚安不停地哽咽着,用残存的力气转过身来背对着源素臣,然后双膝跪地,趴伏在地面上,又主动地张开大腿,压低身体抬高臀部,将那久久不能闭合的小穴暴露无遗:“你、你快进来……到里面来、来上我……”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简直要羞愤而死,源尚安出于羞愧,把脸颊深深埋在了臂弯里。

  闻声源素臣抓住源尚安雪白的脚腕,将之彻底拉开,随后贴身上去钳制住源尚安的腰肢,对着那贪婪的小洞尽数顶了进去。

  “啊、啊——”入口处早就被侵犯得湿润火热,性器顺畅地侵入至底,肠壁贪婪地舔舐吸吮着再次来犯的巨物,从未有过的高潮感把源尚安一次次地送上巅峰,可怕的快感闪电般地流遍全身,令他痉挛得仿佛濒死一般。

  他如今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承接一阵顶撞后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源素臣却执意不肯放过源尚安,见他无力应付干脆一掌打在了源尚安湿软的臀瓣上,惊得后者一阵颤抖,失声哭叫。

  “夹紧点,尚安,”源素臣朝着另一瓣臀肉上又是一掌,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要是不要,以后也就不给了。”

  “啊、哈……啊——”源尚安冷汗淋漓、瑟瑟发抖,迫不得已支起已经虚脱的身体,哆哆嗦嗦朝着源素臣身下摆腰迎合,两片软肉已然泛着红印,“我知道、知道了……嗯、啊……”

  源尚安跪在墙角处,被源素臣顶得连连发颤,身体起伏摇摆,前头的器官也再度流下来了大片的浊物,随后便感觉到内壁里被大力灌入了一股凉液。

  源尚安不记得这一日里自己被源素臣按在地上索取占有了多少回,只依稀记得自己在药性催动下一次次地张开双腿,摆成下流的姿态朝着自己的兄长不停地求欢献媚,竭力迎合着每一轮的侵入。甚至最后为了追求更加剧烈的快感而一把推倒了源素臣,小穴对着那挺立的巨物直接坐了下去,饮鸩止渴般贪婪地享受着背弃人伦纲常带来的餍足感。

  “尚安……”源素臣被他按在墙角,同样也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喘着气,他捧着源尚安的脸,出言戏弄道,“你今日怎么如此不知满足,我都要以为,你是来杀我的。”

  “……杀你……你也真敢想……身为男人居然说这种话,”源尚安扶着源素臣的肩膀,双股止不住地打颤,身下的小穴却依然不知疲倦地朝着他挺立的巨物索求着,反唇相讥道,“怎么,是不行了吗?”

  “你……”这番话落在源素臣耳中便成了挑衅,他当即推倒源尚安俯身压了上去,身下的侵占愈发粗暴,像是恨不得彻底贯穿源尚安才好,“我今日让你射也射不出来。”

  “啊、嗯……啊!”源尚安被他撞得几近魂飞天外,那可怜的器官抖了抖,只滴出了一点淅淅沥沥的水珠。他记得源素臣那一瞬的眼神和凶狠的占有,似是恨不得将自己拆吃入腹,眼底里有垂涎、有渴望,甚至还有贪婪。像是饥肠辘辘的豺狼终于抓住了羔羊,又像是濒临绝境之人寻到了微光。

  前头的器官一连射了无数回,最后终于再也吐不出来一星半点的浊液,源尚安也因为全身脱力而痉挛着晕了过去。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瞬,好像是源素臣抱住自己,安慰般地吻上了汗湿的鬓角。

  其余的他再也不知了。

  第二日源尚安昏昏沉沉地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候的事了,他自然觉得没有力气,下半身几近麻木到没有了只觉,只能从床上坐起来又躺了回去。

  源素臣照例是一旦得了空便立刻去看他,可源尚安一想起昨日的放纵,便觉得羞愧难当,说什么也不愿见他。

  源素臣倒也能理解,并不打算为难,只派人送来些滋补的药材,嘱咐他好好调养身体。

  源尚安闻说那药是源素臣送来的,突然有些舍不得吃了。

  并不是药材名贵,源尚安叹息着认命,只是他太过在意喜欢他了,哪里舍得叫他离开,才会一次次地让步迁就。


第28章 师生

  这几个月来源尚安虽然甚少上朝,却也知道百官和沈静渊在忧心些什么。一夜之间,曾经有望取代宗家成为“第一世家”的温氏轰然倒塌,难免人心惶惶。

  源素臣要彻查同温家有瓜葛之人,一时间文武官员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纷纷上书表明忠心,坚决与温家划清界限。每日辩白的奏折如小山一般堆到了沈静渊的御案前。

  “听说来求你乔二公子的人络绎不绝,”源尚安同乔沐苏下棋,自己执了黑子,“你却不由分说,全下了逐客令。”

  “宵小之辈,苟且之徒,”乔沐苏对着棋盘沉吟片刻,落了白子,“他们应该为自己昔日的投机取巧付出代价,我何必帮扶他们。”

  “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源尚安按下了另一枚黑子,“你心里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你这个人……”乔沐苏敲着棋子,“你从前跟岳先生学的都是什么,读心术么?”

  “报,”仆从道,“湘君大人,岳先生说,他离京之前,想来见你一面。”

  源尚安手里还握着棋子,人却已经猛地站了起来。

  他对此早有准备,但分别到来的那一日,还是会忍不住感慨万千。

  两日前,源素臣找到了岳时初。

  “岳先生,”源素臣在门外行礼道,“久仰了。”

  “不敢当,”岳时初起身还礼,“左使大人请进。”

  “大人不必多言,老夫知道大人此次是为了请我出山而来,”岳时初谨慎地维持着颔首的姿态,“老夫谢过左使大人。”

  “这么说,”源素臣道,“先生是有意出山了?”

  “这正是老夫要说的第一件事,”岳时初道,“世人对于老夫多有溢美之词,可老夫这么多年来心里清楚,老夫是受之有愧名不副实,实在是不堪大用。”

  “先生何出此言?”

  “老夫此人,身上有几点,便注定不能辅佐大人,”岳时初淡然一笑,继续道,“其一,老夫辞官多年,对如今局势不甚熟悉,若是骤然提拔,只怕老夫一人不仅不能应付,还会耽误大事。”

  “其二,老夫当年有过被圣上责罚的记录,如今左使大人却要重新启用老夫。这个消息若是传了出去,让天下人知道,那么究竟是当年先帝罚老夫罚错了呢,还是眼下左使大人用老夫用了呢?”

  “至于这其三嘛,”岳时初道,“老夫已近花甲之年,疾病缠身,即便立于朝堂,只怕也无法为左使大人真正排忧解难,反而要增加大人的麻烦。大人乃是一代雄武英杰,要走的是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道路,是一条坦荡正道,需要的自然是青年才俊,而不是老夫这样的迂腐书生。老夫与其在朝堂上浑浑噩噩,倒不如置身于山林之间,为大魏、也为大人,培养出下一代人来。”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源素臣道,“先生是真正的隐逸高人。晚辈今日得以一窥天人之姿,实在是三生有幸。”

  “但是晚辈听人所言,先生似乎多年来家中困顿,”源素臣又道,“先生归隐之志晚辈理解,可圣贤之书,总也不能当饭吃。”

  “左使大人过誉了,”岳时初笑道,“我非圣贤,不求闻达。所以也根本没有想过销声匿迹,完全隐没无闻。老夫不事农桑,又不会织布换钱,真要是归隐山林潜心教学,只怕撑不了几年就得饿死。所以老夫想行走各地,作为幕僚,顺便开设学堂,收罗学子。左使大人若是哪一天想起来,想来找老夫,老夫也随时恭候。”

  “好吧,”末了,源素臣起身,笑着道,“人各有志,有些时候,也不能勉强。”

  “老夫恭送左使大人。”

  待到源素臣率人离去,岳时初才松了一口气。站在门外的书童这时才敢探头进来,问:“先生,您好不容易有一个东山再起,施展拳脚的机会,为什么不要呢?”

  岳时初笑着摇头:“朝中多险恶。不过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而已。源家炙手可热,可曾经的宗家和温家也是只手遮天。自古以来,哪里有万世之国,哪里有百代豪门呢?”

  书童道:“可是……源大人他难道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他明白,他当然明白,”岳时初道,“正因为他再明白不过,今日才放了我一马。”

  “走吧,”岳时初又道,“咱们也该收拾收拾,远走高飞喽。”

  “先生!先生还请留步!”

  两日之后,收到消息的源尚安连忙骑马赶到城郊。

  岳时初听到呼唤,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故卿,原来是你啊,”岳时初笑着下车,“怎么这样急匆匆地赶来,也不像你平日的性子。”

  “听说先生要走了,学生心里有点舍不得,”源尚安道,“先生的选择自然有先生的道理,学生也无意劝阻。只是毕竟师徒一场,学生感念先生教导开蒙之恩,所以今日来为先生饯别。”

  岳时初见他行走之时已经不再需要拐杖,便问:“故卿啊,你的腿伤才刚刚恢复如初吧?如今天寒地冻的,你不去好好修养,怎么来找我这么一个闲人。”

  “先生此去,不知何时何地才能再聚首,”源尚安道,“我听说兄长有心挽留,先生却执意要走。学生知道先生近几年来身体抱恙——”

  源尚安挥了挥手,侍从云千叠奉上来一箱草药:“这是我从太医院要来的,就当是报答先生昔日的教育之恩。”

  岳时初似要说些什么,源尚安心下了然,抬手示意众人退后几步,而后道:“先生若有什么未竟的心愿,但说无妨,学生定会尽力帮扶。”

  “故卿,你同左使大人相交多年,所以我今日有话要同你说,”岳时初语重心长道,“左使大人他的确是当世无双的豪杰,但为人……似乎太过刻薄。这样的人,你同他共患难容易,可想要同享福,却是难上加难。”

  “所以故卿呐,今日临别,我有一句话要劝你,急流勇退,不失为明哲保身之道。”

  源尚安垂下眼帘,转了转眼珠,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我当是什么呢。先生是否多虑了,我看兄长不是这样的人。”

  “人心难测,”岳时初道,“这世上没有哪一个人,能真正地了解另一个人。即使是手足兄弟,枕边夫妻,也未必对彼此知根知底。”

  源尚安推测岳时初是想起了他从前被亲弟弟陷害的往事,担心自己重蹈覆辙,才有这番提醒。因而并不觉得岳时初是在“挑拨离间”,他从容道:“先生,我信他。”

  “好吧、好吧……”岳时初不再执着于源素臣的事情,又道,“故卿,人人只道你是个谦谦君子,以为你最好说话也最容易心软。可是我知道,你是外柔内刚,认定了的事情,谁也劝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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