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啊、哈、啊……” 因为抱住并起身的动作,源尚安只得被迫将巨物吞咽得更深,他拼命咬住了唇瓣,不敢再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源尚安害怕自己从源素臣身上栽倒下来,因此不得不用大腿夹紧了源素臣的腰肢,两手也配合地抱住了他的双肩。由于姿势的关系,源尚安眼下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兄长身下那物到底是如何一次次地抵入内里,赐予他这简直要命的欢愉的。 他如今身下的衣物都被源素臣拽了个干干净净,两条大腿上泛着水光,正因为吞咽得费劲而不断地渗出汗珠。双腿悬空、整个人挂在源素臣身上的姿势是真的让源尚安从骨子里生出来了莫名的恐惧感。然而小穴食髓知味,它的主人越是因为惊惧而不停发抖,越是会将性器含入深处。 源尚安手足无措之下,张口咬住了源素臣的锁骨,希冀用以掩盖住自己越来越明显的喘息。源素臣骤然吃痛,皱眉之余掐着源尚安的臀部便将整根没入了穴中,蹂躏的力道也愈发没了章法。 感受到锁骨处的衣物因为浸染了津液而变得潮湿,源素臣又腾不出来双手——他眼下正一手拖着源尚安的臀部,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不叫源尚安从自己身上摔落。 于是乎,源素臣只好哄他道:“松口。” 哪想到源尚安受刺激之下咬得更紧,这也难怪,拜源素臣前进的动作所赐,每走一步那要人命的巨物就会再深一寸,源尚安被折磨得失声哽咽,神志不清之下自然要寻觅一处慰藉。 两人离正门越来越近,源素臣在源尚安耳边低语道:“不松口,莫非是想让人知道我同你做什么吗?” 只要是神志清醒的正常人都能听出来源素臣这话是故意的威胁和诓骗,可惜源尚安现在哪里有能力去分辨这话是真是假。他被源素臣这么一吓,倒是真的怕了,立马松开了口,冲着源素臣连连摇头道:“不……不要……”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还泛着些许红痕,能看出来这一回是真的被源素臣欺负狠了。源尚安听到源素臣开门的声音,光亮从一条小缝里缓慢地透露进来。 源尚安那一瞬间心脏狂跳,几乎要无地自容了,谁知源素臣接过信件之后便迅速关上了门,没叫任何人觉察出什么异常来。连他的声音都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欲色彩:“知道了,意料之中。” 信件上说的正是北海王沈灏为图支持,也为摆脱南梁“控制”,不惜放出来了先前关押在地牢里的柔然俘虏,同他们缔结了“合约”,希望用他们组织出一支骑兵来。 源尚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把自己的脸颊深深地埋进源素臣的胸膛里,不愿让那缕光照清自己的脸颊,那短短一瞬似乎被拉得分外难熬。 甚至就连源素臣已然关上了大门,赵璩也已经离开,去办理其余事务了,源尚安却还在源素臣怀里发着抖。见此源素臣哪里肯放过这样好的机会,动手朝着那片湿淋淋的臀瓣上狠掐了一把。 “……啊!”源尚安受此刺激,前端再也按耐不住,毫无预兆地溢出了液体,他在源素臣的怀里哭着喘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情欲的浪潮。 他几乎要在这片欲海里窒息了,腿根处被源素臣捣得汁水横流,穴口餍足地次次将器物吞入内里。源素臣就这么将他抱在怀里,又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了回去,用源尚安无意识间开放的穴口含吮自己还未释放的器具。 当源素臣将源尚安重新放回床上,而后缓缓退出的时候,那被过分占据的穴道还在难耐地一张一合,吐着一缕一缕的白浊,几乎要合不上了,好似在邀请着人再次进来一品风月。 然而源尚安自己早就在过分的高潮中沉沉地睡了过去,完全不知道这一日里自己到底被源素臣占有了几回。 半梦半醒之间,源尚安听到了打水的声音,源素臣似乎在拧干手巾,而后替他擦拭着穴口处残留的液体。 “嗯……嗯……”手巾温暖的触感让源尚安忍不住在睡梦里闷哼了几声,那种感觉让他禁不住有些飘飘然。 他感觉到源素臣好像轻轻触碰了他的脸颊,缓声道:“我瞧你怎么睡着了也不老实。” 源尚安无意识地抱住源素臣那只手,就让他的手掌这么贴着自己的脸颊,然后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轻轻地笑了出来。 源素臣原本是打算走的,然而察觉到源尚安正抱着自己不肯撒手之后,反而犹豫了。 “好好休息,”源素臣的声音很慢又很轻,“做个好梦。” 源尚安轻轻地笑了,手上抱得更紧了,他主动抬脸凑到源素臣唇边,缓缓碰了上去:“……嗯……”
第162章 辞凤阙 副伏罗策律听见铁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一瞬间几乎是本能地从破旧的蒲团上站了起来。 言枫华的事情在他心里已然留下来了阴影,是以这一次他一见对方一身汉家衣裳,直接转身回绝道:“请回吧,我认为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这里也没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北海王沈灏微微一笑,道:“朕觉得未必。” 副伏罗策律由于一直被关押在大牢里,所以也不知道这大半年来洛阳已经易主,如今大半江山也落到了北海王沈灏手中。他自然而然地以为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又是源素臣或者源尚安派来的、不怀好意的使者。 北海王沈灏对着身边的翻译低语了几句,后者上前一步,对着副伏罗策律弓腰行礼道:“大人不要误会,我们陛下和源素臣绝对不是同一个阵营的人。” “简而言之,大魏皇帝多行不义,我们陛下作为皇室宗亲,不得不兴兵讨伐洛阳,驱逐奸佞,以夺回大魏江山社稷,”那名翻译又道,“如今沈静渊和源素臣已被我们陛下驱逐至黄河以北,大人尽管放心,我们陛下此次前来,是邀请大人您帮一个忙,而且这个忙对于大人您自己来说,也有好处。” 见对方还是无动于衷,那名翻译继续补充道:“我们陛下邀请您去做的这件事,正是协助我们一同讨伐源素臣。” “正好,也能让您一雪前耻,为阿若还可汗报仇雪恨。” 副伏罗策律有些动摇,但还是保持着警惕:“你们大魏人的话,能信吗?说不定又是什么陷阱,等着我们朝里面跳呢。” 北海王沈灏见此撇开身后的太监随从,道:“来人。” 小太监恭恭敬敬地递上了钥匙,北海王沈灏用它打开了副伏罗策律手上的镣铐。 “如何?”北海王沈灏道,“朕愿意拿出这样的诚意来,并且朕可以向你许诺,绝不苛待柔然将士,事成之后,也会将你们送回草原。至于粮草珠宝,你们想要多少,尽管开口,只要大魏给得起,朕就一定不会亏待你们。” 副伏罗策律的态度终于开始有所松动,他看了看坠落在地的铁链,道:“皇帝陛下,您希望我们怎么做?” —————— “……陈将军!”外头的探子见陈庆之正在端坐拭剑,于是声音也收敛了几分,先报给了陈庆之的副将马佛念道:“将军,魏帝释放了原先被源素臣囚禁于牢中的全部柔然军士,这些军士又集结了不少本地流寇呢。” 马佛念一惊,问道:“你确定此事乃是魏帝所为?” “千真万确,小人不敢说谎。” “你先下去吧,”马佛念心下百感交集,“您方才也听到了吧,这北海王是对我们动了疑心,想尽办法地要对付我们呢。” 长剑原本被陈庆之按在膝上,他听完马佛念和探子的话之后,只把宝剑又收回鞘中,道:“他是觉得我手握重兵,又有‘功高震主’的嫌疑,所以急于寻求另外一股势力,来和我分庭抗礼。” “……将军,请恕在下直言,”马佛念道,“我们一路打过来,死了多少弟兄,这才换来了今日的胜利。说句过分的话,若是没有将军您屡战屡胜,他北海王沈灏今日别说当上大魏皇帝了,只怕连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我们也不求他对我们感恩戴德,把我们奉若神明,可是一个人也不能连点最基本的信用都不顾吧。龙椅还没有捂热,就急着对我们动手了,可想而知,这北海王要是真的坐稳了大魏江山,势必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好了,”陈庆之喝住了马佛念,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在马佛念听来却极有威慑力,这是尸山血海、刀光剑影里杀出来的威严,完全弥补了他因为身体文弱而产生的不足,“这样的话,从今往后不要再说了。” “将军……” “我们是奉命来此,自然应该尽到为将者的责任,”陈庆之道,“至于其他,我认为那并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内,我们不应当随便置喙。” 其他的话陈庆之并没有说,但马佛念已然明白了。 先前陈庆之自请镇守徐州,一来是为了稳固城中军心民心,二来也是为了远离洛阳,以免北海王沈灏对他起疑心。然而北海王沈灏多半是觉得陈庆之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洛阳很可能另有所图,他害怕陈庆之纠结人马,又把自己推下皇位,所以他宁可留陈庆之在洛阳,毕竟人在身边看着,总归更放心一些。 “……将军,您何必一定要受这等窝囊气呢?”马佛念劝道,“是他北海王求助于我们,又不是我们眼下有求于他。您直接偷袭洛阳,接管此地,不比那个日日夜夜只知道饮酒寻欢的北海王强吗?” 陈庆之仍旧不肯答应:“……你不要说了,我意已决。” —————— 乌洛兰丹姝蜷缩在宫殿的角落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不停发抖,啼哭道:“……你、你不要过来。” 整个皇宫的人听说了北海王沈灏攻破洛阳的消息,都只顾着自己匆匆忙忙地逃离,宫女太监也定然是优先护住皇后源若樱撤离,剩下来的人哪还有空去管乌洛兰丹姝的生死。 她刚刚逃出皇城没有多久,便被梁军士兵又抓了回去。北海王沈灏见她的确有几分姿色,便强留她在后宫之中,做了自己的妃子。 乌洛兰丹姝害怕他,昨夜侍寝的时候除了哭便是发抖,她恳求着北海王沈灏放过自己,然而酒意上涌的北海王沈灏哪里听得到她的哭声。 她看着自己被撕烂的衣衫,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出来屈辱的滋味,只觉得恐惧。 “……娘娘、娘娘……”简酌试着唤了乌洛兰丹姝一声,然而她此刻一听到人声,便会本能地颤抖落泪。 “哎……”见此简酌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原本想说北海王沈灏册封乌洛兰丹姝为贵嫔的旨意已经下达了,但不知为何,此时他不忍开这个口。 简酌轻轻解下来了自己的披风,而后蹑手蹑脚地将它盖在了乌洛兰丹姝的身上。好似在试图抚慰她的伤痛,又好似在世人面前替她遮掩住了昨日的不堪和屈辱。 “你放心,”简酌弯下身子,一字一句地仿佛在像她许诺,“我一定带你逃出这座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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