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尚安轻轻地摇着头,在源素臣的怀抱里因为颠簸而摇摇晃晃,先前消散殆尽的那股晕眩感又卷土重来,他虽然听见了源素臣的言语,此刻却没有任何办法组织语言来回应他。 就在同一时刻,源素臣也明显感觉到了源尚安的后穴因为高潮而开始收紧,绞住了自己插入其间的器具。后入的姿势使得这种挤压感更为清晰,加上源素臣今日喝了药,这一挤一压之间,那巨物也到了极限,没等源素臣将之抽出,便已经尽数倾泻在了深处。 穴内滑腻腻的液体让源尚安渐渐回过神来,他想起来了源素臣方才的许诺,道:“你刚才答应我什么来着……说今日就一次的。” 源素臣又起了那作弄他的念头,道:“那怎么够。” “你……” 源素臣刻意在源尚安穴道里抽插着,故作无辜道:“真的不够。” “……少来这一套!”源尚安试图掰开源素臣的双手,坚决不答应继续下去的要求,“我不管你自己怎么解决……反正你现在、现在给我出来……” “可是这酒喝下去真的不好受,”源素臣故意把话说得让人心软,还用脸颊蹭了蹭源尚安,“你从前吃药的时候可是我来帮你的,如今你却要弃我于不顾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源尚安红着脸摇头,“不、不行……我、我受不了……” “没关系,”源素臣又开始哄他,“我待会儿轻一点。” 同时又开始故技重施,抵着源尚安的敏感之处慢慢移动。 源尚安实在奈何不了他,最终只好抽泣着点头答应:“好……好,你轻一点……” 闻言,源素臣右手拉开源尚安的腿,左手则是顺着他的喉结慢慢朝下抚慰。源尚安觉得那只手所到之处似乎都能激起一阵酥麻感来,他想要拨开源素臣,却因为股间被性器捣得汁液横流,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 源尚安的嗓子有些发哑,脸上挂着泪水,瞧上去万分可怜。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最终也变作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只是不知是因为夏日过于炎热,还是因为几次三番都被兄长顶到了最舒爽痛快的地方。 源素臣放过了他的乳尖,取而代之的是上手揉拧着源尚安的两瓣臀肉。源尚安受惊之下,本能地抬起臀部想要逃离,然而他根本不可能逃脱兄长的束缚,源素臣一把将他按了回去,继续接受快感的折磨和性器的蹂躏。 在高潮中沉浸了太久,以至于源尚安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他在源素臣面前下体大敞,门户洞开,毫无遮蔽地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侵犯。源尚安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泛着红晕,身体却自觉地随着侵入的频率而挺腰摆动,竭力迎合着身后的侵占。 源尚安今日被快感弄得周身麻木,连自己的前端究竟在兄长的顶撞下射了几回都意识不到。他失神地看着自己沾满白浊的下身,脑中嗡嗡作响,几度险些晕厥过去。见此源素臣空出一只手来,伸入他的口中不停地翻搅。 所有的惊喘和呻吟就此被堵在了咽喉间,源尚安上面含着源素臣的手指,底下又对着兄长的性器不停吸吮,两处蹂躏之下让他到了极限,可惜那饱受煎熬的前端只能溢出来几滴水珠,源尚安浑身乱颤,终于在过于频繁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第二日源尚安恢复神志已然快到日上三竿了,他想起昨日种种,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加上睁眼又见源素臣坐在身边,干脆蒙上了被子继续装睡。 源素臣则是伸手拽开了被褥,道:“夏日这么热,蒙着脸不难受?” 源尚安在心里说,那也比跟你荒唐一夜舒服。 当然他话还没说出口,就发觉源素臣将勺子喂进了他的口中,红色的汁水随即沿着唇角淌了下来。 源尚安不由自主地咽下,没反应过来:“唔……唔唔唔?” “西域传来的西瓜,”源素臣道,“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入口甘甜,确实不错。源尚安接过手巾擦了擦嘴角,决定看在西瓜的份上姑且原谅他这一回。
第145章 补天裂 源尚安看着地上的一堆西瓜,突然有些感伤。 要是萧见尘那孩子还在就好了……他应该会喜欢这个味道的。 源素臣看源尚安一直盯着西瓜不说话,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源尚安道,“我听说原先阿若还可汗的下属大半都被你的手下们俘虏了,现在还押在大牢里,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我让赵璩主审,打算把关于玉玺的供词先交给陛下,看陛下作何反应。”源素臣说到此处,忽地停顿了片刻,似是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兄长,”源尚安握住了源素臣的手,仿佛在给他以信心,“回洛阳吧。” “尚安,有句话我恐怕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源素臣反握住源尚安的手,“陛下同我之间,早晚要做一个了断。不是陛下赐死我,就是我选择弑君,他跟我之间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陛下那样的人下定决心会是什么样子,”源素臣半眯着眼睛,“突然做到了乾纲独断,做到了雷厉风行,倒让我有点想象不出来。” “你……”源尚安心乱如麻,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每次涉及到源素臣的安危,他就会方寸大乱,“非要走到这一步不可吗?” “或许,这就叫做宿命吧。” “你以前从不和我谈命运,”源尚安道,“兄长,你从前——” 他的话音被门外的汇报声打断:“丞相大人,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可以启程回洛阳了。” 源素臣同那士卒交代了几句,而后才回首道:“你方才想要说什么?” 源尚安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撼动不了源素臣的想法:“我只是想说,你若是真的不在了,我要怎么办呢?” “那你可不要急着来找我,”源素臣道,“好好享受享受,游山玩水也行,隐居世外也行,至少等你步入古稀之后再来寻我。” 源尚安笑着看了源素臣一会儿,像是要把他的容貌铭记在心,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源尚安不想源素臣为自己的身体而担忧,故而选择了隐瞒,“你去处理事务吧,正好叫我歇一会儿。” 待源素臣走后,费潇才进了营帐,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湘君大人,您方才说要歇息,怎么又叫我来?” 源尚安半靠在榻上,缓缓睁眼:“我只是想同大人说几句话,还望大人不要多心。” “听说当年大人曾为我兄长铸造过金人占卜,”源尚安道,“此事当真吗?” 费潇目光下移,他知道源尚安聪明,所以也没有必要隐瞒,于是干脆承认道:“是,我是想过拥立丞相大人。” “我跟大人一样,都是鲜卑族人,家里本姓费连,是迁到中原之后才改成了汉姓,”费潇道,“我家里人其实最早定居在凉州。” 费潇说到这里就没再往下说了,但是源尚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凉国。” 那是源家祖先建立的国度。 源司繁少时曾是凉国太子,若是不出意外,将来便是应该继承皇位的。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西秦攻破了南凉的国都,以源家亲眷为要挟,源司繁的父亲在江山和家人面前,最终选了保全家人,出城投降。 这也致使源素臣和源尚安幼年之时就不得不随着父亲源司繁四处逃亡,一家人先是做了西秦的阶下囚,随后又因为西秦国君要对他们赶尽杀绝而被迫东奔西走,最终辗转来到了大魏。 虽然南凉灭亡之时,源尚安还是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但是费潇的心情他却能够理解。 “其实我……我一直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湘君大人,”费潇琢磨着言语,“只是……只是这个问题恐怕有些冒犯——” “无妨,你说便是。” “大人与丞相皆是凉国后裔,为何却并没有复国之念呢?” 源尚安却反过来问费潇:“你知道我的祖父,当年为什么选择了投降吗?” “不仅仅是因为不想牵连被秦国俘虏的家人,也是因为他不想看见更多的人去白白送死,不想让战火继续蔓延下去,牵扯更多无辜百姓,”源尚安道,“当然了,他的想法未必完全正确,毕竟秦国是主动侵略,但是却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我的父亲和兄长。” “……我知道外界对于我的兄长一直有诸多非议,认为他野心勃勃,想要篡位自立;认为他阴险狡诈,是个嗜血之人,但其实没有人比他更想看到一个没有纷争和战乱的世界。他或许有些举措太过激烈,可是不能否认他的的确确是在为了这个愿望而努力,”源尚安又道,“因为乱世带给他的苦痛,实在太多了。” “我虽然不信天道天命,但是说一句有些残忍无情的话,乱世里弱国覆灭强国崛起,最后一统天下,就是天意,”源尚安话虽如此,但还是难免心酸,“这个时候若是要执意复国,反而才是逆天而行,是给更多的人带来不必要的苦难。” 费潇似懂非懂:“所以……所以丞相大人他是不想节外生枝,不想再起战祸,才……” 他忽而叹了一口气,道:“他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源尚安道:“补天裂。” —————— 与此同时,洛阳。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都水台的官员慌忙跪倒在地,“陛下,黄河……黄河因为连日的暴雨决堤了,目前已然淹没了十五个郡县,且、且还有蔓延的趋势……” “朕已经吩咐下去,要求今年加固河堤,”沈静渊怒道,“你们就是这么当差的?” “陛下息怒!” 满朝高官战战兢兢地跪倒了一片。 沈静渊有些不耐烦地一挥手:“无关人等都先散了。言枫华、皇兄、皇叔,还有都水台的人,都给朕留下来。” “是。” 乔沐苏夹在人群当中,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起眼。然而他正打算和人群一块离宫,便被沈静渊叫住了。 “慢着,”沈静渊直接指名道姓,“乔沐苏,你也留下来。” “陛下,”乔沐苏俯身行礼,“微臣并不是都水台在职官员。” “朕叫你留下来就留下来。” 乔沐苏只好答应:“……是。” “现在人都走了,当着朕的面,你们也没有必要束手束脚的,”沈静渊道,“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好好的,河堤为什么说决口就决口了?” 几人各自交换了眼神,城阳王沈知隐先站了出来,替都水台的人把话说了:“回陛下,这是因为南岸是几大世家的封地,他们平日里肆无忌惮地圈占土地,垒高河堤,让河水漫到北岸的农田当中。企图让百姓来为自己阻挡水患,才会有如今的局面。” 沈静渊看了乔沐苏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道:“是何家族,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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