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便又觉得心平气和了。 听他叫了一声“五哥哥”,林以风却像是被什么刺激到,动作忽然又猛烈起来。 白银枫只觉得自己像一片在狂风中被吹得瑟瑟发抖的树叶,无处可依。 “五爷……啊嗯,您可、可不要说话不算话……”他连忙提醒。 林以风却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压着他抽动下半身的巨物。 这家伙定是又发疯了,白银枫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他,也不敢再说话,只能用手捂住嘴,以免发出声音。身体往下滑也是顾不得了,只能等林以风发现姿势不对时把他往上托一把。 林以风抽插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先后射了。 白银枫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依稀想起来了一些,发现可能是马车隔音还算不错,还比较结实,而且林以风也不算太疯魔,动作虽然大开大合,但除了碰撞声和水声以外,基本没有太大的声音,外边又比较热闹,即便有些什么动静,大约也是猜测这辆马车上可能是有吵闹的孩子,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竟然在做这档子事。 意识到他现在是在人群堆里的马车中被林以风这样那样,白银枫心中不由得紧张。 林以风射了以后,阴茎根本没离开他的后穴,没多久又硬了,便接着操弄他。 这次林以风倒是温柔了许多,声音还仿佛带着一点笑意:“怎么不叫了?你叫得很好听。” “你骗我!”白银枫怒道。 林以风笑道:“可不能怪我,是你叫得太迟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白银枫懒得理他。他会反应不过来?傻子才信! 林以风似乎自知理亏,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你再叫一声,我还想听。” 亲昵的语气,不明白的人乍一听了,估计还真以为自己是他的心上人,谁会知道这人是个疯子? 白银枫装没听到,林以风警告似的往里面顶了一下:“你叫不叫?” 白银枫实在是怕了那种疯狂的交媾,感觉自己好像被强奸一般,但是肉在砧板上,实在是拗不过他,只好又叫了一声“五哥哥”。 林以风在他耳边轻轻笑了几声,笑声说不出的愉悦和得意,像是压抑了许久,又像是有些扭曲。 果然这个人是个疯子。白银枫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能好受点他还是乐意的。 林以风越发温柔,就着插入的姿势,换了一个动作,继续着下身的动作。 白银枫承受不住了,求他停下,但是林以风怎么都不肯停,他不得不多叫了几声五哥哥。 林以风才放过了他,摸了摸他的面庞道:“真乖。哥哥给你穿衣裳。” 白银枫精疲力尽,实在没精力应付他,只好任由他处置。 林以风给他穿了缎衫,没系上衣带,便伸手进他衣裳里摸了摸绳子和被绳子磨得火辣辣的皮肤。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性事,麻绳早就将皮肤磨破,留下痕迹,白银枫也不敢想自己衣裳下面有多淫荡和情色,只想早点让林以风帮忙把衣裳穿上,办完事就早点回爱晚楼。 以后有机会就跟别人出门探路吧,可千万不能再跟他出来了。 白银枫疲惫不堪,却发现林以风迟迟不给他穿下裙。他便自己用手去摸索着四周。 他现在都不大敢在林以风面前赤身裸体了。 林以风却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你下面一直在流水,女子衣裙可是没兜裆布的,一路走一路滴可怎么办?” 白银枫被他说得脸上滚烫,连忙道:“那我不去了!” “那怎么行?选东西就得亲自选,才能选到称心如意的。我打算多给你买几匹布料,再去找京城最好的绣娘给你裁衣,春夏秋冬都做几身。” 林以风道,“对了,我这里有个东西,可以帮你止住下面出水。这是一串东珠,从辽东一个大商人手上买的,颗颗都有鸽子蛋大小,可惜品相只是中等,凹凸不平,就暂时给你止止水吧,也算是明珠暗投了。” 辽东大商人?白银枫有些耳熟,忽然感到林以风抬起他的一条腿,随后,一颗圆珠子似的东西,又冰又凉,塞进他的甬穴。
第48章 置衣 白银枫自然知道东珠的贵重,而且东珠喜洁,放置时不可碰触沾污,否则容易暗淡发黄,不复珠光宝气。 即便这珠串不是精圆的完美珠子,但也是价值不菲的,林以风可真是能糟蹋好东西。白银枫看不见,还狐疑林以风是不是在骗他,但身体感觉到的,的确是温润柔滑的质感。 穴口湿软无比,林以风没怎么费力就塞进去了,完了还拍拍他的臀部:“夹紧点,要是掉出来一颗,今晚就加一鞭。” 他语气轻描淡写,白银枫却想到上次遭遇的鞭刑,微微颤抖了一下。 林以风帮他穿了裙子,便哼着《十八摸》的小曲儿出去找车夫来驾车。 白银枫这才发现,路不知何时已经通了,周围等候的行人也已散了大半。 林以风虽然先前跟车夫说好的一两个时辰,但他们在车上耗费的时间早已超过,那车夫既然是妓院帮忙找的,自然乖觉得很,不会真的按时回来,扰了客人的雅兴,只会在不远处等待。 白银枫听到林以风出去,才艰难地坐直了身躯。珠串比较重,虽然林以风说了不圆,但刚被操开的穴口松得很,很难夹得住,越是设法用力夹,越是能感觉到珠子的凹凸碾压内壁,一阵快感来袭。 他刚才稍稍一动,珠子便滑出去了两颗,不由大是担忧。有心想要弄进去,又担心林以风忽然进来,被他嘲笑。 左右为难之时,不禁又感觉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奇怪,竟然会怕了这么一个身无武功的纨绔子弟。 其实他虽然没有内力,但招式还在,要伤人夺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林以风也没做什么大恶,就是对他有些淫邪的行事,那也是给了钱的。而且林以风出手阔绰,居然随随便便就要给他买几十套衣裳,这手笔无论是放在哪家妓院都是少见的。 虽然他向来不把身外之物放在心上,可林以风对他的确没话说了。怪只怪自己运气不好,那么多地方可以藏身,非要选爱晚楼,还被林以风撞到了。 正叹息时,林以风进了车厢,车夫也开始驾车,往前驶去。 林以风搂着他的腰道:“小美人,你这娇喘吁吁的模样,可真是看得五爷心神荡漾,魂牵梦萦呀!看来你也很喜欢在大街上和五爷亲热了,对不对?” 白银枫心中早有八成可以确定林以风就喜欢看他被折腾得半死的样子,此时听他承认,不由得心里冷笑几下:“五爷既然早有定论,又何必问我?” 他不知道自己的嗓音虚浮无力,又带些嘶哑,双目无神,却是满脸情欲之色,看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魅惑。 林以风听了他发泄一般的话,也并不生气,笑吟吟地回道:“那是!那是!” 骡车行驶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绸缎庄就到了。 林以风嘱咐车夫在附近等待,给白银枫戴了幂离,才将他搀扶下了马车。 白银枫腿脚不便,下体又很是不适,行走得十分缓慢,林以风也不嫌弃,还叮咛道:“慢些,不着急。” 白银枫闭口不言。他自是知道林以风最喜欢看他狼狈的模样,并且不是常人那种带着鄙夷不屑的喜好,而是爱不释手的那种扭曲怪癖。 知道林以风有这种怪癖,白银枫便不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丑陋了,他遇到林以风简直就是芝麻掉到针眼里,绝了。他也没什么可自卑的,反正大家都病得不轻。 林以风扶着他进了门,有眼色的掌柜立刻迎了上来:“这位客官,不知您要点什么?本店新进了一批江南织物,颜色和料子都是极好的……” 林以风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把你们店最好的衣料都拿出来看看,要颜色鲜艳的。对了,艳红色的多拿几匹给林五爷我比对,我要给我的这位小美人做一条石榴裙。” 掌柜笑道:“林五爷眼光真好,夫人身段高挑,穿石榴裙一定好看。有首诗写得好,‘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想必夫人深得林五爷的疼惜。” 林以风搂了搂白银枫的腰,笑道:“你眼色不错,你提到的诗也写得好,那位美人一听就是我见犹怜啊!不过这诗有些耳熟,那位美人是不是作古了?要是没作古,我倒是想一睹芳容。” 白银枫一听他色心大发地大放厥词,不由得想替他把嘴堵上。 掌柜擦着冷汗赔笑:“作古了作古了。您二位在这稍候,我马上去拿布给您看看?” 林以风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白银枫听到林以风说要找色彩艳丽的布料,便有些不妙的预感,此时忍不住道:“你要给我做的女装?我不穿!” “大家都说你穿得好看,不穿岂不可惜?” 白银枫心道:有谁说了?不就只有林以风和这绸缎庄的掌柜么?林以风是个疯子,掌柜是个卖布的,当然什么都说好了。反正林以风要做尽管让人做,他穿了就算他输! 林以风看他不乐意,脸色一沉,威胁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穿什么可轮不到你做主!” 白银枫一怔,林以风这话说得不错,吴姐姐现在已是不管他了。想到吴姐姐见钱眼开的模样,他不禁叹息了一声。 没过多大一会儿,掌柜的就带着人拿了一批布料过来,给林以风挑选。 林以风将布料放在白银枫身上一一比较。 “这一匹好看是好看,就是料子差了点,不行不行!咦,这匹好看,料子也还不错!” 那认真仔细的态度,估计连林以风自己做生意都比不上。 林以风选了好几匹布,其中一匹白银枫感觉布料贴在自己身上,薄如蝉翼,林以风道:“白色的看着素了些,不过配上红色配饰也还行,也来一匹吧!” 白银枫忍不住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太薄了?” 林以风也压低声音道:“薄了好,凉快!我可舍不得我的小美人受热,还以此为借口拒绝我亲近。都给我包起来,我要送到京城最好的裁缝店!”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旁边的掌柜说的,掌柜一听,眉开眼笑,又恭维他们俩郎才女貌,琴瑟和鸣。 要不是白银枫怕丢脸,差点想把幂离摘了,让掌柜看清楚点,他哪里像女的了。 最后结账,林以风花了一大笔银子。 白银枫暗暗比较了一番,发现似乎最便宜的一匹都比白家最好的织锦贵。林以风财大气粗,对他也是没得说的。 随后,林以风让车夫载了这一车布匹去绣庄,却没让白银枫下车,随口就对绣庄的人说出了需要的尺寸,让人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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