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叱道:“啰嗦什么,还不干活去?” 看着小厮点头哈腰地离开,鸨母伸手到袖中掂了掂那块银子,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像林五爷这样的口味,爱晚楼向来是不接待的,倒不是她有多善良,只是要考虑到爱晚楼的将来,若是姑娘有什么万一,接不了别的客人,可就不划算了。但小银子这样的,没法卖给其他客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林五爷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她花在小银子身上总共也没多少钱,林五爷现在给的都有几十倍了,她又何苦跟林五爷过不去,硬要派人跟着他们,来碍林五爷的眼? 林五爷那种性子,看着似乎色迷心窍,狠起来绝不留情,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得罪客人。 …… 却说林以风扶着白银枫上了骡车后,对车夫说了要去何处,骡车慢悠悠地往前驶去。 “坐里面些,不容易摔。”林以风伸手帮他摘了幂离,对他温言道。 白银枫便起身往里面坐了一点,心中有些感动。林以风这人本质倒不是太坏,很少有人这么照顾他的,便是金桂花有时也会粗心大意,忘了他是个瞎子,容易磕磕碰碰。 他的感激之情还没过去,便发现林以风靠着他坐了,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一边大笑:“看你怎么躲,哈哈哈!” 白银枫连忙用手来挡,无奈力气没有林以风大,他又害怕惊动了坐在前面的车夫。虽然有隔板遮住,但是车厢里的人大声点,前边的车夫也能听到。要知道林以风刚才告诉车夫要走哪条路,就是连车都用不着下。 林以风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的反抗,在他脸和脖子处亲个不停。 他用手抵在林以风肩头,无助地承受林以风的亲吻,只觉得湿热的气息吐在他的面庞和脖子处,似乎勾起了心底的躁动,让他很是不安。 他压低声音道:“别亲了,好热!” “热就是有感觉了,爷知道你也想要,嘿嘿。”林以风饶有兴味地道,“爷早就想试试在车上是什么滋味了,来吧,小美人!” 白银枫无语了,热明明是因为六月酷暑天气,在爱晚楼里有冰,不觉得有什么,一出到大街上便觉得热浪滚滚,他穿得严严实实,自然热得难受。 但林以风帮他脱衣裳,他却极力阻止起来。 “五爷,这是京城大街,不要这样……”白银枫忍着怒气道。要不是这家伙财大气粗,得罪不起,他早就和他扭打起来了。 “对啊,京城大街!”林以风笑道,“外边的人可多了,全是人,我卷了竹帘给你听听?” “不,不用!”白银枫连忙道。若是街上的人看到他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衣衫不整地压在身下,这怎么能行? 即便他的颜面不要了,惊动了皇城司的人,也是不好脱身的。 “不想让别人看啊?”林以风十分遗憾,“小美人可真是容易害羞,不过也没事,放着帘子咱们照样能做!” 林以风帮他除了身上的衫裙,绳索却没解开,只是将他穴内已经被濡湿的那三枚绳结慢慢拖出。 取出第一枚时,白银枫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随后便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饱受折磨的甬穴隐约有些钝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空虚感,穴口的褶皱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没让他等多久,一根粗大的阴茎便贯穿了他,被绳结蹂躏过的内壁似乎在寻求抚慰一般,紧紧包裹着阴茎,没顶的快感瞬间袭来,白银枫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喘息声。 林以风却像是看不到似的,将他顶在角落里,托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抽插。 “在京城大街上做,就是带劲,你说,这车轮时不时震一下,是不是更快活了?咦,小美人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又害臊了?” 白银枫脸上发热得厉害,只恨自己没能多长两只手捂住他的嘴。这家伙的声音丝毫没有放低,似乎压根就不怕车夫听见。 说来也是,他刚才还不要脸地提议要卷帘子,他又怎么担心会被人听到? 也不知道车夫听到多少了,白银枫忧心忡忡,连马车拐弯转向都一时间忘了辨认。 他没法问路,只能凭借自己在的感觉分辨方向,离等以后离开爱晚楼,即便一时出不了城,到时能找到暂时藏身的地方也不错。 车厢中,林以风时不时地说些淫词浪句,伴随着有节奏的交媾声音,骡车忽然中途停下。 车夫在前面高声道:“客官,前面公主府封路,是绕道还是等等?” 林以风不高兴地道:“怎么就封路了呢?” “据说这位长公主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一位,从今年开始建府,这段路就三天两头封路,大概是从外地运木材过来。”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长公主……必然是云岚没错了。 白银枫从情欲的失神中清醒了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灿若云霞的红衣少女身影,他的心中忽然在这一瞬间疼了一下。 这一年他都不敢回忆起那个他放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他对云岚,除了情窦初开的恋慕以外,一直怀着一份歉疚。 因为,他把公主送给他的礼物转手送人了。 虽然那个人是他的手足兄弟,他是为了救唐晓雾一命,但公主必然是不愿意他这么做的。 如果他现在手里还留着那个令牌,那么现在公主出宫建府,他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多了吧?只可惜他已经把令牌送给了唐晓雾。 即便令牌还在,但在那时他的举动,已然表明了他有私心,他希望公主出面搭救唐晓雾,其实在那一刻,已是认为唐晓雾对他更重要。 虽然过了一年,他对唐晓雾那种朦胧的情愫已经消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公主的心意不够纯粹,这对完美无瑕的公主来说,终究是一种亵渎。 而现在的他又瞎又跛,更是失去了和公主再见面的资格。 一种说不清的愁绪涌至心头,方才的情欲竟然消退了大半。 林以风登时恼了:“怎么软了?是嫌你五爷不够卖力么?赶车的,就把车停这儿,你自己去吃几盏茶,一两个时辰再回来,茶钱我包了!” “好嘞!”车夫答应着,把车停到了角落,下车去了。 ~~~~~~ 是这样的,温度一低,我新陈代谢就变慢,人也变得比较麻木,这个文又属于那种比较活泼轻快的(本来以为挺虐的,结果大家都好哈皮,嘤嘤嘤你们都不是我认识的宝宝了)所以比较难找感觉。扶额,今天出差,所以下次更新得星期四以后了。希望到时候能稳定下来。
第47章 马车 白银枫听到车夫远去的脚步声,心里登时一凉。。林以风已然架起他的腿,奋力抽插起来,啪啪的水声中,隐约可以听到外边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 大约是封路的原因,等待的有不少人,也许已是寻常事,路人的语气都没怎么怨声载道,反而有些喜气洋洋,与有荣焉,纷纷夸赞长公主天仙一般的容颜,定然能够嫁一个如意郎君。 白银枫听得心头滴血,脑子一片空白,便是林以风用劲颇狠,插得极深,他也似乎没有觉察一般,脑海中还停留着云岚含笑晏晏的模样。 他和公主如今更是天堑之别,这辈子或许是再也见不着公主了。 林以风忽的冷笑一声,抬高了他的腰,几乎将他整个人对折,疾风骤雨一般地抽插着下身的阴茎。 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凶猛动作让白银枫无法忽视身体的反应,公主的美好身影在脑海中逐渐被震得破碎,他顾不得捂住嘴,连忙又用手扶着车壁,以防自己在这么疯狂的性事中无法支撑,从座位上滑落。 “啊……”手一移开嘴,破碎的呻吟就从口中逸出。 他几乎差点就想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吃了炮仗,怎么忽然犯起了神经病?但随后想到这神经病早就是确凿无疑的了,他根本就是多此一问,倒不如好声好气地求他几句。林以风虽然喜欢折磨他,但是他瘸着腿走路,窘迫难堪时,林以风总会顺手扶他一把。 所以如果他坦然承认跌到泥泞里,林以风应该就不好意思再来踩他一脚。大约是因为,他是林以风包养的,他丢脸了,林以风也是脸上无光。 他心念急转之下,已然飞快地把那句话憋了回去,低低地道:“五爷,五爷,您……能不能轻些?” 他这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喘息不已,本想说得可怜些,没想到不用怎么表现,声音破碎,有气无力的凄惨感觉就出来了。 他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我已经变得这么惨了? 林以风停下了撞击,哼了一声道:“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白银枫登时觉得缓了过来,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刺激稍微缓解了一些。 “那五爷……您说要怎样?”他被林以风挤在马车角落,女子的衣裳半挂在身上,上半身绑着绳衣,下半身赤裸,摆出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还要小声哀求的狼狈样子,即便自己没有看见,也能想象出来。 马车外传来的人声都没提到他们,想必别人都暂时没发现这辆马车的动静,可要是林以风毫无顾忌地操弄,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林五爷没有回答,似乎在看着他悲惨的样子,心下评判着要提出什么更糟糕的建议。 白银枫不由得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服软了,骂死他拉倒! 虽然林以风只沉默了一瞬,但白银枫却觉得很久,难耐的情欲和心下的不安,让他稍微动了一下,却牵动了插在他后穴的硬物。他后庭湿软无比,那阴茎便脱出去了一点。 很快那硬物又狰狞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比方才似乎又大了一圈,林以风又将他一插到底。 “行啊!”林以风回答,“你只要愿意叫我‘五哥哥’,我就温柔点。” “就这?”白银枫愣了一下。 “怎么?不愿意?”林以风冷笑道。 听金桂花说,林以风二十七八岁,那就是大他七八岁,他叫一声哥也不亏。倒是林以风居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要求让他十分意外。 听林以风的语气,似乎又要变脸,他连忙道:“五哥哥,轻点行吗?” 林以风忽然又是一阵沉默。 白银枫怕自己叫得不够清楚,这神经病可能没听到,于是又道:“求你了,五哥哥!” 口中虽然是这么叫,心里却忍不住想,妈的亏死了,叫林以风五哥哥,那在前面等着他的,是不是还有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四哥哥?这一下就是认了五个哥哥! 白家同辈中比他年长的不是没有,但他们不愿意认他,他对那些堂兄也是直呼其名的。他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叫人做哥哥。 还好只是在床上,以后多半不用叫了,就算他愿意,林以风这个出身富商大贾家庭的纨绔子弟也未必愿意答应认他这个妓院帮闲做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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