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川此回较之前更为持久,他这般站着又极好用力,于是便奋尽全力顶弄林邑小穴,直将他弄得穴肉乱颤,只会顺从地含吸这人肉棍。 林邑不知被他顶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身前阴茎已射了三四回,姚川仍是未有射意,他双肘被磨得通红,大腿内侧也被捏的些许红肿,他痴痴回头,求饶道:“这、这桌子难受的紧,我不要这般……” 他这话有些许撒娇意味,姚川见他总算服软认输,这才心满意足,先将其手腕处腰带解开,又将林邑捞在怀中,他双手仍是捞着这人腿弯,巨硕阴茎还是埋在他穴内,只是就着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带回床上。其间他还边顶弄边故意凑在林邑耳畔问道:“这般姿势我二人用了多次,却没有雅名。林少寨主一向有才,不如你现取一个?” 林邑脑中只有穴内那根硬挺阳具,哪还管甚么雅名不雅名,他缩紧穴肉,双手也讨好地捉紧姚川结实双臂,朝他唤道:“姚川,快去床上吧,我、我受不了了——” 姚川也想同他亲近,便快步走至床边,先压着这人含吻片刻。林邑这会儿倒是十分乖巧温顺,软舌也主动与姚川纠缠,二人亲昵许久,姚川才将鸡巴赛回林邑穴中,二人皆是低喘出声。 姚川见他双目迷离,突然又起了淫猥心思,他将阳具抵在肉穴深处,却又不再顶弄,只朝着林邑说道:“今夜既是你我新婚之夜,夫人难道不该换个称呼,唤我一声夫君?” 林邑心头仍是不服,但先前被姚川一阵肏弄,现下肉穴难受的紧,已是甚么都不想管,只想叫这人加大动作,在自己体内狠狠冲撞一番。 他弓起身子扭腰抬臀,妄图抵消穴内痒意,谁料姚川却残忍地掐住他腰不让他动弹,这人射过一回、已是酒足饭饱,有的是精力同林邑周旋。终是林邑败下阵来,他凑近姚川脸侧,边伸出舌头讨好地舔弄这人下唇,边轻声唤道:“夫君……你快些,我穴内难受的紧……啊——!!!” 他话音刚落,便被姚川掐住腰狠狠冲撞起来。 林邑身上喜袍早已被姚川蹂躏得不成样子,姚川现下情欲冲头,也总算舍得将它脱下扔在一旁,二人赤裸着身子往这喜床上一滚,又是一番粗喘低吟、被翻红浪。 …… “川哥、川哥——” 姚川头脑昏沉,被这声音喊的眉头一跳,他伸出手重重揉了揉额头,这才缓过劲来,慢慢睁开了双目,只见林邑正皱眉望着自己,他还沉浸在适才那无边春梦中,这会儿见林邑穿得整整齐齐还颇为不解,直愣愣盯着他瞧。 林邑见他这副模样,更是轻笑出声,他拿手捂上姚川额头,柔声说道:“我还从未见你喝醉过,却不料梁世叔这酒如此厉害,竟连川哥你都被放倒了。” 姚川听见“梁世叔”几字,才渐渐回想起之前诸事。原来他二人自青州南下,先是途径安吉、永昌,最后到了永州,永州再往南便是岭南三县,亦是姚、林二人此番要去之地。而永州分舵也是双龙门所设分舵中的最南边的一个,分舵主乃是方震天最小的同门师弟,名叫梁兰因。 这位梁师叔与姚川其他诸位师叔皆是不同,此人早年曾读过几年书,只是不知为何弃文学武,最后拜入双龙门门下。不过此人虽入武林,脾性却颇为古怪,他自从知晓总舵主被人所害,便坚持为他老人家守灵,亦嘱托下人三月内必须戒荤吃素。 谁料在此期间却被姚川找上门来,姚川从前在永州协事,与这位师叔交情不浅。他听姚川说总舵主大仇已报,高兴地不得了,又不管之前定下的守灵之忌,还向下人狡辩道:“川儿武艺高强、斩杀恶人,使师兄大仇得报,自然得好生庆祝一番!想必师兄在天之灵也不会介意这般小事!” 于是便拉着姚川、林邑二人大喝了一场,林邑尚可借故推辞,姚川却被梁师叔灌了半宿的酒——说来也怪,这酒喝来爽口轻快、不算烈酒,姚川回房后尚且清醒,他还练了套拳、冲了个澡,反是躺在床上后身体燥热,最后竟做了这般荒唐的春梦,他想来便觉羞臊。 林邑见他这般模样,心头玩心又起,忙凑近他面前,问道:“川哥这是怎的?莫不是醉酒被我捉到了,反觉丢脸?” 姚川不敢看他,可他一凑近,自己脑内便不由浮现出这人淫乱模样,一时又是心热又是情动,却不敢对林邑言明。 那人听他语焉不详,倒真起了好奇心,他坐在姚川床侧,细观姚川脸色,见他眼神飘忽、不敢瞧着自己眼睛,心头登时觉得不妙。他掐住姚川下颌,皱眉问道:“川哥莫不是移情别恋,这才对我如此含糊?” 姚川捉住他手无奈一笑,忙回道:“你说的甚么胡话?我……总归是些小事,说了怕惹你烦心。” 林邑哪会不知姚川性情,他适才故意一问,便是为了令姚川开口回他。他双眸一转,突然想到了甚么,双手灵活地钻进被下去握姚川身下之物,那人被他吓了一跳,虽是想躲却也迟了—— 只见林邑双眼含笑,朝他啧啧道:“原来如此……想不到人模狗样,不,正义凛然的姚大侠也会做春梦?” 姚川被他发觉后更是惭愧,只好朝他说道:“是师叔那酒太厉害了,你我又久未亲热……” 他二人已在永州待了五六日,姚川知晓梁师叔脾性古怪,怕是容不得自己与林邑的禁断之恋,这几日便与林邑分房而睡,只先瞒过梁师叔。 林邑笑道:“原是我的错,竟把川哥憋成这样——只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做了甚么春梦?” 姚川又故意不答。林邑见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想到了甚么,竟皱眉怒道:“川哥为何不答话,莫非你梦到的不是我?” 姚川哭笑不得,只好伸手揽过这人腰身,回道:“自然是你,除了你还有谁?只是我这般大了却还似毛头小子般做些春梦,怕说出来惹你发笑。” 可林邑还是佯怒冷笑,姚川只好硬着头皮将梦中情事说了一遍,只略过了自己顺口说的荤话粗言。 林邑听完实在忍不住,捧腹笑道:“想不到川哥竟是喜欢这般?你为何不早告与我,我虽不可年轻几岁,却也能故作矜持,亦可在床上边骂你——” 他凑近些许,靠在姚川耳畔说道:“边夹你……保管令你舒服赛神仙!” 姚川脸上一热,心中却起了念头,他见林邑眉目含笑,便凑身吻了吻这人唇角,低声道:“不论你是哪般,我都喜欢。” 林邑却挑眉一笑,直言道:“我今早已同梁世叔说了川哥你醉酒一事,也叫他今日莫要来找你,叫你好生歇息,他可是连声应下——” “川哥,你既醒了,今日想对我做些甚么不是都可以?” 姚川还未反应过来,已见林邑半吐红舌,在唇边微微一抿,随即又脱了外衫往自己身下钻去,他喉中一呛、心口直跳,暗念道:虽说你哪般我都喜欢,只是你如今这幅浪荡模样,我又如何受得了? 他微咳几声,止住林邑动作,颇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不如试试‘玉女探花’这式?” ---- 预警:姚大侠的OOC春梦!涉及一点结肠play。
第50章 番外二:南塞曲(上) ===== 姚、林二人在永州待了十余日,所耗时间远比姚川设想要长,若非他直言有事、一心辞去,梁兰因不知还要留他们到几时。 几人分别之际,梁兰因还执意多送几步,他拿过酒碗,拍了拍姚川肩头,叹道:“你我师叔侄自此一别,天南地北,也不知何日再见!川儿,来、师叔再敬你一杯——” 姚川接过酒杯,朝梁兰因敬道:“师叔何出此言,年节之时姚川自当前来拜会,还望师叔保重身体。” 梁兰因却是不答,只朝他摇了摇头。姚川见他一脸慨色,又劝慰几句才抱拳拜别。 待他二人骑马远去,梁兰因仍望着他们背影,长叹口气,说道:“师兄啊师兄,只怕你这徒儿要比你厉害许多,也不知是福是祸……” 而那旁姚、林二人策马直奔,出了城门又行了两三里路,才听林邑“吁——”的一声连勒马缰,朝姚川说道:“川哥,这永州分舵一直是梁世叔做分舵主吗?” 姚川听言一愣,回道:“不错,你怎的突然问起这个?” 林邑沉吟几声、却不答话,只捏着手腕转了几圈,姚川见他如此,还当他久执马鞭手心酸痛,忙接道:“若是吃力便上我这儿来,只让白烟在后头跟着。” 他二人胯下坐骑乃是半月前林邑于青州所购,实是两匹健壮好马,毛色既纯又亮,还正巧是一匹黑、一匹白,林邑乍一见得便喜欢的不行,花了大笔银子才买下,还亲自取了“黑风”、“白烟”两个名儿,也是贴切。 林邑心中还在想事,一时未反应过来,含糊回了句:“甚么?” 不过待他反应过来又有些哭笑不得,他拍了拍白烟脑袋,笑道:“川哥,在你心中我便这般文弱?” 姚川摸了摸鼻子,也不作答,反问道:“你适才问梁师叔是为何事?” 林邑收起笑意,说道:“许是我多想了,不过……川哥,你当时在岭南,不是也被当地两派的帮主刻意留下,我总觉梁世叔他也有此意。” “这……可师叔他……” 他话说一半,突然有些明了,又道:“他是不愿让我再搅进这摊浑水。” 姚川抬眸望向林邑,叹道:“故人已矣,是非却难料。林邑,我现下也不知该不该去往岭南了……我倒不怕前途凶险,只是……” “只是你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藏宝图自非川哥所欲,然而天下碌碌之辈何其多也,又有几人能像川哥这般不为金银财宝、盖世奇功所动?况且双龙门连失汴京、青州两地,已是势力大减,我二人一路南下,也不难发现武林中不少愚鲁之徒有些蠢蠢欲动,而在这关键时刻,究竟是该毁去它还是藏起它,川哥心中却是无有定论。不过嘛……” 他说至此微微一顿,见姚川满脸愁色,想必是叫自己说中了心里话,林邑也不忍再逗他,又接道:“不过要依我之见——方世叔临终所托、藏书阁机关所指,都已言明岭南是条‘生路’,而我二人到了永州,梁世叔又未有阻拦,我想此地可去,至于那藏宝图嘛……我二人能不能寻到都是未知,川哥现下又何苦想这么多?不如且先上路,我还从未去过岭南,也想领略一番此间风光。” 姚川听言眉宇稍解,他摇头轻笑道:“我心中所想从来瞒不过你,也罢,便是为了林少寨主观光之兴,我此番也得作陪了。” 林邑粲然一笑,又故意朝他拱了拱拳,说道:“那便有劳姚大侠了!” 二人一番玩笑话说罢,这才挥鞭上路。 岭南不想青州、遥城等地,只设一州一府,其地颇大、下辖三县,数百年前还是南蛮荒芜之地,到了前朝时却已是人口稠密的险关重镇——此地再往南六十余里便是驻边哨所,因此岭南三县亦是边陲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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