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人本人听到就是一阵mmp。 前男友祭天,法力无边是吧?! 周慕白看着他白天天桥卖唱,晚上酒吧卖艺:你好像很缺钱? 秦屿:我缺你妈! 周慕白:做我男朋友…… 秦屿:我他妈今天就是从这跳下去,我也绝对…… 周慕白:月薪十万! 秦屿话到嘴边一转弯:我也绝对是你男朋友! 周慕白:陪我上恋综 秦屿:你有病吧,我真是脑子坏了我…… 周慕白:酬金百万全部归你 秦屿吞了吞口水:我真是脑子坏了才不会陪你去,mua~ 周慕白:跟我结婚 秦屿:你不要跟我得寸进尺,这一次我死也不可能…… 周慕白:郊区的那套别墅划到你的名下 秦屿:我死也不可能跟你离婚!!! 后来,周慕白又凭着一首“赴约”再次成功出圈,作品一改往日风格,每一首都透露着甜甜的恋爱风,甜到发腻,甜到人想谈恋爱。 记者采访:请问周先生您最近的作品风格为什么突然开始转变? 周慕白微微一笑:因为前男友复活了 周慕白曾以为庄周梦蝶,此情只待成追忆,不料蓦然回首青山依旧在。 这一次,他死也不会放手。 再后来,周慕白酒醉头眼发晕把人抵在墙角正欲轻薄。 突然听见那人幽幽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周慕白:“……” 婚后,秦屿抱着人猛亲,“宝贝儿,亲一口。” 却被人推开冷笑一声:“我现在是你老婆,得加钱!” 结婚前作的死婚后都得还回来!
第22章 “殿下, 求您……” 夏寒青面色潮红,祈求般地双膝跪倒在萧则绪面前含着他的手指,唇角流下一丝津液, 滴落在身下的喜被上。 萧则绪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指尖留下一圈清浅的齿痕,他没好气地在夏寒青的衣裳上蹭干净, 气道:“你想孤怎么摸你?” 萧则绪掌心捧着他的脸颊, 手心清凉, 夏寒青身上的温度却烫的吓人。 “怎么都好。” 夏寒青握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他没敢做更多的动作,只是低头轻吻手背,如蜻蜓点水,又伸着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寻求安慰。 “你……” 萧则绪被他蹭地心烦意乱,连自己的脸颊都灼热起来。 “夏寒青,你先放开孤!孤去给你叫大夫。” 萧则绪哪里还分不清他这是什么情况,估计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夏寒青饮食一向正常, 晚膳时一直很正常, 晚膳后也没再吃什么,到底什么时候中药的? 晚膳的食物也很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便是…… 那碗十全大补汤? 思及此,萧则绪忍不住感叹这夏老夫人真是操碎心。 萧则绪推开他,但是夏寒青很快又借着那只手缠了上来, 搂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 在脖颈间蹭来蹭去, 灼热的呼吸时不时打落。 “殿下, 臣好难受,好热……” “孤去给你开窗。” “你放手!” 萧则绪好不容易将夏寒青八爪鱼扒拉下来,匆匆下床,开了窗子,外头的凉风吹进来,他神识才有些清明。 他总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那碗汤他也喝了小半碗。 但还是比不上夏寒青这番神志不清。 扭过头来,夏寒青面色通红,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件亵裤挂在身上。 萧则绪扶着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但余光没忍住瞥过去落在那副躯体上。 夏寒青并非壮汉,但脱了衣服才显出臂膀上的线条流畅,胸膛宽阔利落,宽肩窄腰,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上阵厮杀时是何等英姿。 萧则绪拿着帕子倒了些凉水想帮他擦拭散去一下燥热,可这无异于是杯水车薪。 他指尖刚触碰到夏寒青,便被人抱了个满怀,夏寒青摔在他怀里,双眼迷离,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红,红晕布满整张脸,看着是忍耐的极其辛苦。 “夏寒青,你别乱动,孤去叫人。” 他推开夏寒青,把那有些湿凉的帕子覆盖在夏寒青脸上。 “听澜,听澜!” “去叫融雪来,问他那里有没有、额……解除那种药物的解药。” “哪种药?” 听澜头一次没听明白,只见萧则绪耳尖泛着粉色。 “就是……” “殿下……” 不等萧则绪说完,便听到里屋的一道声音,声音低沉沙哑,的味道,难道说? “你懂了吗?” 萧则绪一摊手,里面突然又咚地一声,像是重物砸落在地面,闷哼一声,萧则绪一头又扎了回去。 “夏寒青!孤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果然见夏寒青从床上滚了下来,脸颊紧紧贴着地面,似乎是在寻找清凉地。 “你且忍一忍,马上就寻药来了。” 萧则绪将他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然而夏寒青却死死不放手。 “殿下,臣不想要药,臣想要您,您是臣的妻,臣……” 夏寒青跨坐在他身上,在药物的加持上,膝盖处的旧伤都不疼了,唯有不可言说的位置硬的难受。 夏寒青疯了吧。 他是怎么敢说出这等露骨无耻之言的?他果然早就想睡孤! “夏……唔……” 萧则绪话刚要出口便被人堵在唇间,滚烫的薄唇覆盖压住了所有的话,萧则绪瞪大了眼睛。 夏寒青,尔敢? 拿孤做你的解药? 夏寒青贴着温软的唇瓣,鼓足勇气伸出一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萧则绪的唇,想要索取亲吻,只是最后也没敢再进一步。 萧则绪被他莫名地也挑起几丝**,喉结滚动,强忍下把这人扑倒的欲。望。 夏寒青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脸皮又薄,稍微做出亲近状逗弄一下还会脸红,性情单纯,有时还会被吓得急匆匆远离。 萧则绪也因此对戏弄夏寒青这件事乐此不疲。 没想到这会儿喝了汤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黏人又撩人,行径如此大胆,难道说这汤真就这般厉害? 正说着外面响起听澜的敲门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吱呀推开一个小缝儿。 “殿下,融雪说自古以来此药无解,请殿下帮着将军。” 听澜的声音在外面不远不近。 “孤帮他个屁!孤怎么帮他?” “夏寒青!滚下去。” 萧则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偏偏夏寒青力气又大,配着药性,力道捏着他手骨被迫拂过对方的脸颊。 突然脖间一阵刺疼,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锁骨前留下一个牙印,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有些痒。 “乱咬什么,你是狗吗?别咬了,不许乱动。” “夏寒青!你清醒点儿!” “……” “孤帮你总行了吧。” 萧则绪实在是生无可恋,夏寒青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各种乱蹭,平白将他也撩出一身火来。 但皇家守礼,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 月色被轩窗遮盖,烟雨未歇。 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 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独独留下一点黏腻,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 随着最后一丝泄出,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声音从齿缝间溢出。 萧则绪身上的衣衫被夏寒青蹭地凌乱不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走,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夏寒青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揪紧了手指,眉色微蹙,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上挂着一丝方才因为难受留下的生理眼泪。 萧则绪拿着帕子将手指擦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夏寒青到底喝了多少那种汤,弄了许多次才下来。 大概是因为夏寒青年近而立之年,家中既无通房也无侍妾,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 夏寒青松开咬得斑驳的下唇,模模糊糊中又这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臣以为殿下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万死难以谢罪。” “殿下不要乱跑了,不要离开臣的身边……” “闭嘴!吵死了。” 萧则绪剜了他一眼,“解决了就好好睡觉,下次再敢喝那碗汤,孤扒了你的皮。” “孤还是头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夏寒青你祖坟冒青烟了。” “殿下……” 夏寒青突然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随后整个人扑过来,又趴在他怀里继续絮叨。 宛如佛堂里的大悲咒,听得萧则绪一个头两个头。 “殿下不可同乌那雪姑娘过于亲近,男女大防,殿下已经是成年男子,便是和听澜姑娘也要注意分寸……” 夏寒青白日里便生着闷气,絮叨说了一通,到了晚上说着梦话居然又开始啰嗦。 “烦死了。” 萧则绪把他推下去,没好气道:“你再闹腾,孤就睡了你!” 突然一只手搭过来,摸在了腰腹下的位置,萧则绪渐渐瞪大了眼睛。 “你……把手松开!” 在他震惊的神色中发现自己居然在夏寒青的手里渐渐有了抬头趋势。 无耻! “臣、帮殿下。” “放肆!尔敢!孤现在就阉了你!也好过你在这里发疯。” 衣袖翻飞,手心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磨得光亮,倒映着夏寒青满是烧红的脸。 萧则绪阴笑阵阵,“等你明早醒来就会发现孤送你的大礼。” 夏寒青依旧浑然不觉,头正靠在萧则绪怀里,手上力气逐渐加重。 “唔……” 萧则绪闷哼一声,被他握住了命脉,手上失了力气,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床上。 “松开!” “夏寒青!” “相公?” 萧则绪试探性地放软声音。 夏寒青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手松开了些,萧则绪趁此机会,打了个滚远远地躲开。 “殿下……” 萧则绪被他叫的一激灵,推开夏寒青,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 夏寒青此人,如狼似虎! 他顾不得整理床上的痕迹,用力推开夏寒青,将被子扒拉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将夏寒青搬正,盖好被子,自己则轻手轻脚跑到一旁的书桌前惊魂未定。 一闭眼,脑海中全是方才夏寒青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怀里索吻的模样,他唰地又睁开眸子,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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