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胆子大了点,捧住了他的脸颊,想亲吻他的眉眼,鼻唇。 闻如玉只想发泄欲望,半推半就的,将冯青推攘在床上,正想扯掉他的裤子! 门外却传来萧震清冷的声音:“隗筠,你在这里做什么?!” 隗筠根本没想到萧震会回来,吓得慌忙回头,撞见萧震黑沉的脸,背着手悄悄将反锁的门无声解开,故意装作结结巴巴:“萧震哥哥,你……你最好别过来……” 萧震瞬间发觉里面有鬼,几步过去,一把拨开她,二话不说,一脚踹开门! 闻如玉和冯青还未来得及分开,衣袍揪揪拌拌缠在一起,听见开门声音,匆匆偏过头来看门口的人! 因为分得太急,闻如玉又药迷心窍,舍不得冯青走,身子骨正虚虚软在他身上,衣袍垮塌至了腰际,露出整片销魂断玉的酥背,墨色青丝懒懒地披散在肩头,与莹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美得天理不容! 这么美的宝贝,他只可以属于本王! 萧震猛地腾起冲天怒火,蜜长瞳睫覆在轻阖的凤眸之上,薄唇抿出一道令人窒息的寒意,倏而抬眸,是风起云涌滔天的杀意! “闻如玉!!!” 一声咆哮宛如天神之怒,形同滚滚天雷震慑琰王府上空,惊飞夜憩的鸟。 闻如玉迷离柔情的眼波里,浮出几分晶莹水雾,泪汪汪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是没能说得出来。 冯青理智恢复,慌忙将人扶起,磕磕绊绊的解释:“王,王爷……我,我说,我在教公子练,练瑜伽,您,您会信吗?” “滚!” 萧震憋住一口快要喷出的老血,恶狠狠冲他吼道! 冯青哪敢耽搁,爬起来就跑,连衣服都不要了。 门口的隗筠火上浇油,在萧震耳边说着风凉话:“萧震哥哥,你看他俩,居然背着你做这种事情,不如直接将他们剁成肉沫,拿去喂狗……” “你也滚。” 萧震冷冷打断她,眸光映着月色,漾起清冽刺骨的涟漪。 隗筠大震。 萧震哥哥他这是……哭了? 顾不上他不顾自己是公主的身份,而对自己说出滚这样的字眼,眼眶一热,急得直跺脚:“萧震哥哥,你居然为这种人哭?” “本王说了,让你滚!”萧震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 隗筠只觉得委屈,“哇!”一声哭了出来,捂住脸就跑开了。 萧震根本拿她当空气,顺手摔关门。 一步步走向床上的闻如玉,凤眸裹夹腥风血雨,泛出腥红瘆人的光泽,唇线翕动,吐出的声音格外沙哑:“闻如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上床,然后以这种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方式,报复本王?” 闻如玉哪里听得进他说的什么? 满身皆是燃烧的欲望,烧得四肢百骸一片酥麻,见到有人过来,泪水模糊着视线,根本看不清他是谁,玉白手臂一伸,便像条软绵的水蛇,缠了上去。 “……” 吻我! 他对他无声的命令。 抬起的眼帘挂着细碎泪珠,像是跃动的星光,瞳底全是惝恍迷离,又近乎沉沦和热情。 萧震触及他滚得吓人的体温,瞬间悟出他的唇语,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是想掐死他来的。 掐死他之后,将这具迷人又勾魂乱人心的身体,献给隗天赐。 那样,隗氏父子,定会开心得笑出声来,再给他追封个侯爵亲信又重赏什么的吧?
第70章 第69话趁人之危! 萧震触及他滚得吓人的体温,瞬间悟出他的唇语,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是想掐死他来的…… 可是看着这么美的人浑身泛滥红润水泽,漂亮的眼眸像是烈酒微醺过的无措,又发出那么热烈的邀请,恐怕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男人,能做到不为所动吧? 见他愣在那里,闻如玉眼泪蓦地更烈了。 几乎是夺眶而出,玉牙牙尖咬了咬唇,无声哽咽,有太多的东西想要表达,可惜有口难言,憋屈得像只受了重伤的小兽。 终于无法忍受了,一双玉手揪住萧震衣襟,红润纤薄的柔唇,凑在他嘴上,轻轻点点,慢慢啄了上去。 他吻得笨拙,完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想学萧震平时对他那般强势掠夺,奈何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像只初次捕获猎物,不知如何下手,只能胡乱舔毛的小猫咪。 可越是得不到,他越是哭得厉害,眼泪大颗大颗的落,想让他帮他,他却像根木头桩子,冷冰冰的立在那里。 闻如玉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抱着一根柱子在啃。 笨拙地吻了半晌,欲望不但没得到解决,反而愈来愈浓烈。 就在他接近崩溃的边缘时,柱子终于动了,带着厚茧触感粗砺的指尖爬上后脖子,酥酥麻麻又有灼烫的指温,让闻如玉忍不住颤抖。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萧震被他撩起无尽的火,有怒火也有欲火,最终欲火占领了上风,压抑着粗重的吐息,轻轻咬上他耳朵:“又没将你怎么样呢,你哭成这样,本王可就受不了啦。” 闻如玉欲罢不能,被情欲苦苦折磨着,完全忘掉要用手语去表达,只是重重抖着指尖,去拉他裤子,无声求助着:要你,快给我。 萧震终于察觉出他的异样。 他从未见过被情欲冲昏得如此迷糊的闻如玉,即便上次他被下/药,也不似这次这般,连眸子都像是被欲望蒙上了一层灰。 这般迷蒙,似愁思轻织,纵横交错的雨幕萦绕深秋林间的轻雾,完全遮掩着那蜜瞳的清透,尽是让人看不穿,猜不透的朦胧。 “玉儿,你怎么了?” 萧震有些焦急,以为他是病了。 难受,快给我,别在折磨我了…… 闻如玉想喊来的,可唇瓣开开阖阖,终是半点声音也没能发出来。 好在萧震的裤子被他扯开了,也顾不上那么多,摸到他门户想趁虚而入! 萧震:“!!!” 怒意瞬间又被激发出来,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凤眸泛出耀目的光,仿佛能将闻如玉燃烧:“你这么小个玩意儿,居然还想上本王?” 少废话,快给我! 闻如玉胡乱扭着腰,却是未能得逞。 萧震见他着急得又哭,心软了一瞬,身子顺着他大腿内侧大力一压,声音像是被气息灼出了伤,又烫又哑:“别乱动,让本王来宠幸你……” 一夜无休止的索取,如饥似渴的迎合,穷奢极欲的求欢……连空气里都溢满浓郁靡丽的味道。 到最后,双双疲惫不堪,闻如玉浑身汗水湿透,却紧紧攀着萧震的脖子,拥着他沉沉睡去。 萧震却睡意全无。 一整夜的发泄以及闻如玉状态极佳的配合,他稍微歇了一会,又精神抖擞,体力旺盛,真想将人揪起来,再战他个三百回合。 不过视线垂落在怀中睡得像小猫一般乖巧的人儿,终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偏头看看天色,月圆花窗外,已泛起些微晨曦的新光,想来是要天亮了,又记起昨夜闻如玉和冯青纠缠不清的样子,心底难免还是有郁结。 人一烦躁,心底的事情通通涌了出来,还答应过隗天赐,今日要将闻如玉带去见他。 他萧震是谁? 怎么可能被一个孩子给唬住? 不过这事儿总得要寻个法子解决,否则以隗家那群人独特的性子,恐怕会没完没了! 越想越烦。 索性不睡了,轻手轻脚给闻如玉盖好被子,穿好衣袍去找冯青! 萧震一回来,隗筠让随从扮演的那些刺客,通通消失得无影无踪,琰王府又恢复灯火璀璨的辉煌景象。 只不过守卫又加严了,即便是在夜里,依然有来来往往执勤的侍卫。 萧震在冯青的房间寻了一圈,没找到人,还以为他是胆怯逃掉了。 随便揪住个巡逻的侍卫就问:“冯青那个臭小子呢?” 小侍卫面浅,被他抓住后不停发抖:“他,他好像……去找西毒先生了。” 萧震莫名有些好笑,“本王很可怕?随便问你个问题,便抖成这样?” 小侍卫结结巴巴:“王爷喜,喜欢男人,我,我又长得这么好看,万一被王爷……” “操!” 萧震勃然大怒:“本王能看得上你这种货色?还有,谁告诉你说本王喜欢男人的?” 小侍卫撅起嘴:“你锁在寝宫夜夜笙歌那个男子,都快被你掏空了,等你将他弄死了,还不是得把魔爪伸向其他人……” “放屁,本王疼他都来不及,怎么舍不得把他弄死?”萧震气得蹬鼻子上脸,一脚踹飞小侍卫:“滚滚滚,本王可没时间与你瞎扯!” 小侍卫被他踹得屁股生疼,不敢再作声,捂住屁股呜咽着跑开了。 萧震懒得理他,只身去了西毒药房。 冯青果然在这里。 不过已成昏迷不醒的状态,正光着膀子浑身扎满银针,盘腿坐在西毒的休息室运气调息,额头已有冉冉青烟升起。 “这是怎么回事?”萧震略显惊讶,质问西毒。 “嘘!” 西毒赶紧给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拉着人关上休息室的门,独眼瞅着萧震,面色凝重:“这小子不知在哪里误食了合欢散,幸好还知道来找我,否则,他就算不死,那玩意,恐怕都得废了!” “合欢散?” 萧震蹙起眉:“只对男人有效,堪称史上最毒最强掰弯神器的合欢散?” 西毒一脸神往的点头:“没错,据说此毒乃北毒欧阳锋锋的祖传独门秘方,只要男人吃下去,阳阳相吸,哪怕是钢板直男,也会被成功掰弯!” 萧震想到闻如玉的异常,薄唇微抿,瞳底透出蚀骨寒意:“那可有解方?” “解是有解,找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与其同房,直到所有淤毒排除。否则……” “否则会怎样?” “浑身充/血,筋脉暴裂而亡!” 萧震眯起凤眸,狭长眼角的余光,撇过西毒的裤子:“你该不会是,用这种方法帮他解的毒吧?” “去去去!” 西毒一脸鄙夷:“本大师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趁人之危的方式帮他解毒?再怎么不济,以本大师的的医术,都是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替他解,方能证实本大师的实力和人品!” “啧,你意思是本王下三滥、趁人之危、还没实力和人品?”萧震微挑眉,面如沉水。 西毒一脸懵逼:“我啥时候说过?” “本王昨夜就用下三滥趁人之危的方式,替本王的宝贝解了毒,本王的实力和人品有问题?”萧震冷冷的问。 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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