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玉跌坐在萧震旁边,漂亮的眼睛微微张大,蜜色瞳仁被璀璨星火映得通透清亮,无辜又慌乱。 好半天才平息胸口起伏,奇怪,我在紧张些什么? 展风一直在旁边观察他,干净的衣服和热水毛巾被小侍卫端上来,他才开口问他:“要不,你也去洗洗,我来照顾王爷?” 闻如玉记起萧震儿时笨手笨脚的给自己清理羽毛,心说是时候还给他了。 冲展风轻轻摇摇头,先洗干净手,自己简单清洗了一下,又示意小侍卫重新去换了盆热水,指尖柔柔的,给萧震脱衣服。 那身蛮虬健美的肌肉毫无保留地袒露出来,像是镀了层泛着光泽的蜜蜡,展风没再多看,背转过身去。 闻如玉没注意到他微妙的动作,自顾自给萧震擦拭身子。 虽然这具完美壮硕的身子对他来说,已经轻车熟路,可以说比自己的身子都还要熟悉,不过触及饱满、韧性丰富且有力的肌肉时,他依然抑制不住脸红心跳。 擦拭至萧震腹肌时,他又有些纠结,要不要给他换条亵裤?要不要给他擦擦下面? 悄悄瞥了眼小侍卫端来的衣物,发现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绣蟒黑绸亵裤,无意识的嘟了下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脱下了萧震身上仅存的裤衩…… 萧震浑浑噩噩间,感受到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在被轻轻柔柔的摆弄,有温湿柔软的触感,弄得他心尖儿直犯痒。 猛然睁开眼睛,闯入视线的,是闻如玉泛着红晕低垂眼眸漂亮的脸。 那处温湿柔软的触感更加强烈,加上如此诱人的盛世美颜,像沸腾的滚水扑面而来,烧到了胸腔,蒸汽冲涨着肺腑,亦冲涨着某处。 闻如玉搞不懂,他怎么在昏迷的时候,也能硬得起来。 抬眸不经意间,撞见一道灼烫的视线。 萧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挑着狭长的凤眼,尖锐眼角微微翘起,眸底放光的盯着他看! 触及闻如玉的视线时,被他用热毛巾包裹的小萧震,不受控制跳了一下。 “……!” 闻如玉下意识丢开手,像是看见了什么会吃人的大怪兽,惊得弹跳了起来。 差点打翻水盆。 “怎么了?” 展风迅速转身。 闻如玉慌忙拉过来被子,连同那条热毛巾,一起给盖了进去,在袖子上擦了擦指尖,颤颤巍巍的指了下萧震:他醒了。 展风抬眼去看萧震,发现他依然阖着眼,五官立体,睫影旖旎,睡颜安详,不见任何苏醒的迹象。 微微扯了下唇角,拍拍闻如玉肩膀,“你太紧张了,我去给你弄点食物来吧。” 闻如玉不知他什么意思,瞟向萧震时,亦是瞧见他闭着眼睛,难道真的是我太紧张,看错了? 无奈,只好冲展风点点头。 展风刚刚出去,闻如玉便揭开被子,将那条热毛巾拿出来,这一来不得了,整张毛巾仿佛都要被烧起来了一般! “……?” 难道他发烧了? 赶紧放下毛巾,伸手去探他体温。 手背一触上去,萧震突然睁开眼睛,一把将他扣住,顺势一扯! 闻如玉被他扯得防不胜防,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瞬间扑进他怀中,唇也抵上他的嘴! “……!” 你! 闻如玉蓦地睁大眼睛,胸口起伏得过于厉害,心脏扑通扑通跳起,许是惊吓过度,竟然完全忘掉了反抗,眼睁睁看着他发疯似的啃吻自己,一双狭长的凤眸,尽是腾起的欲火! 他吻得极度用力,恨不得将他一口吞吃,咬住那两瓣柔唇狠狠吮吸,撕扯,蹂躏。 闻如玉又痛又惊又气,一张俊脸红一阵白一阵,那双剔透蜜酿的眸子很快溢满了泪,碎芒滢滢,有种随时要破裂的易碎感。 萧震本是想吻够了就放开他,可他这样子又太过于诱人,一时间没惹住,使用暴力分开闻如玉的膝,将人按在了自己身上! 因为他是躺着的姿势,又没发出声音,展风进来时,只看见闻如玉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袍子松松垮垮,挂在手肘欲掉未掉,哪怕只是一个背影,已然销魂断玉。 展风不能理解,差点打翻手上的托盘,站在门口懵了会,又如梦惊醒,赶紧掩门退了出去。 门一关,萧震眸光越发炙热,快要燃起来似的紧紧盯着身上的人,“你浪荡的模样被展风看见了哦!你猜他会不会认为,是你自己爬到我身上来的?” 闻如玉又痛又不能出声,想挣脱开来,腰又被他掐得死死的,只能捏着拳头死劲砸他胸口! 小模样痛苦极了。 “咳!” 萧震故意咳了起来,一边做一边咳:“咳咳咳……别打你夫君,受着伤呢……咳……” 闻如玉果真不打了,玉指圈住了他脖子,忧心忡忡去看他后脑勺的伤。 萧震趁机占了他胸珠的便宜,一口咬下去,贪婪吮吸,舔拭,吞吃,恨不得咬掉吞吃入腹! 闻如玉痛得痉挛,指尖深深陷进他颈部肌线,无助的想:他究竟,有没有受伤啊? 明明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
第61章 第60话先搞死几个再说! 萧震趁机占了他胸珠的便宜,一口咬下去,贪婪吮吸,舔拭,吞吃,恨不得直接咬掉,吞吃入腹! 闻如玉痛得脖子后仰,金络蜜瞳骤然扩大,浑身抑制不住痉挛,指尖深深陷入他颈部肌线,无助的想:他究竟,有没有受伤啊? 明明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饥渴难耐?凶残威猛?欲罢不能? 只可惜他区区一个小戏子,力道不及萧震的万分之一,萧震想动,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震让他在上面,他连想躺下都做不到。 大手还伸在他雪白玉样的脖子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掐捏,目光仿佛凝固成了实质,将那张痛不欲生又慑人心魂的脸蛋牢牢锁住,突而又发出短促的低笑:“玉儿,本王真想把你现在这副模样,好好画下来,供世人鉴赏!” 他笑容过于温柔,色如春花,却莫名让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闻如玉在醉生梦死间徘徊盘旋,被他这话惊得啪叽一下坠机,仿佛摔得粉身碎骨,扬起裹着泪水的眼眸,怔怔睨他,抖着指尖比划:你说什么? 萧震见他比划着软绵无力的手语,心底莫名一阵烦躁,像一排密集的小针刺扎过,又痛又痒,扎得怪难受。 翻身将人压住,声音微微低哑:“以后不许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狗玩意儿走,否则本王就这样,让一大群画师进来画你,知道吗?” 闻如玉头皮发麻,身子绷得更紧,掐住他粗壮的胳膊拼命掐,流着泪对他又咬又抓,想让他轻一点。 萧震高高在上审视他,越看心越乱。 没有声音,终是缺了点什么。 长长吸了点气,语调带着点乞讨的意味:“乖乖宝贝儿,你答应本王,以后,不要跟别人走,本王保证让你舌头重新长回来,好不好?” 他边说,边埋首,灼烫气息重重喷洒在闻如玉珠圆玉露的耳垂,雪白脖根瞬间溢起一片细密密可爱的小颗粒。 耳朵是绝对不能触碰的敏感地带,闻如玉控制不住直打哆嗦,指尖都酥麻了。 无助又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真的可以,重新长回来吗? 萧震在他泪珠滢滢的水眸里,瞅见一泓星光,其中包含着期望。 身子微微抖了下,轻轻咬了口变红乖巧的耳朵,“相信本王,这天下,就没有本王做不到的事情。” 闻如玉在无法言喻的痛感、爽感、酸胀……并存中,昏死过去。 泪珠碎了,碎成细细的水晶,挤出重重阖上的眼睑,萧震,我还可以,选择相信你吗? …… 这边屋内枪林弹雨,炮火连天,另一边城西的破屋内,亦是。 两种不同意义的腥风血雨。 背弩黑衣人拉下了面纱,露出一张阴沉充满无限怨念的脸,死死掐住另一名黑衣人的脖子:“为何要帮助敌人?” “咳咳咳!” 被他掐住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失踪多日的小豆子! 他被掐得脸色惨白,呼吸似要断线,控制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咳……他是我喜欢的人,你却要杀他,我若不是替他挡一刀,那我现在是不是要和你一样,要在无限痛苦中度日吗?” “……你!” 背弩黑衣人气得磨牙:“……那么好铲出萧狗的机会,竟然被你破坏了!若是杀了萧狗,推翻大隗江山,炙手可得,到时候你就是新王朝的开国元勋,你喜欢的人,又怎么不可能,回到你身边?!” “哼,你说得好听,到那时候,他都已经被你杀死了!” “谁告诉你我要杀他的?我不过是想打乱他的阵脚,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被你破坏了!再说,那个美人胚子,指不定已经爱上萧狗了!我们跟了他们一路,你又不是没见到,他们还在大街上还亲亲我,搂搂抱抱……能变心的爱人,还能称为爱人吗?” 小豆子一愣,旋即慌乱无措的摇头,之后又疯了似的冲他咆哮:“不可能,他不会爱上他的!” 那名曾称萧震信号弹牛逼的黑衣人亦拉下了面纱,模样还算清秀,有一双纯情的狗狗眼,瞧见小豆子如此神情,有点于心不忍:“算了,这次行动失败,我们只能等下次,不要人还未杀到,我们自己就内乱了。” 背弩黑衣人觉得也有道理,总算松开了小豆子,理了理衣衫:“宫内传来消息,狗皇帝会在近日举行太子的册封大典,到时候我们混入宫中,先搞死几个再说!” …… 西毒端药进来时,已是三更。 闻如玉趴在萧震胸膛睡着了,脸颊红扑扑的,发梢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儿,睡颜乖巧。 萧震直挺挺躺在床上,唇角挂笑,大手紧紧按在闻如玉后脑勺,无意识的扣着,生怕他跑了一样。 满地都是衣物,纠缠在一起,凌乱不堪。 西毒震惊。 差点打翻手上药。 忍不住“啧啧!”两声:“这也能搞到一起?” 萧震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睛! 一道寒光朝西毒剜过来,凛冽无比。 大手亦下意识的,将闻如玉往怀里裹了又裹。 西毒差点被他眼风剜死。 点头哈腰陪笑道:“哎哟喂,我的琰王爷,你们这是……又搞了一炮?” “嘘!” 萧震怕他将闻如玉吵醒,比食指示意他禁声,嗣que/轻轻抚摸闻如玉耳鬓的长发,将他翻到一边,盖好被子坐起来,压低声音问:“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西毒心说我才不想来看你们的活春宫,脸上却笑,同样压着声音道:“您不是受伤了吗?我给您煎药来了。” 边说边将药端至床边,双手捧着递给萧震:“趁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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