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唇瓣刚刚张开一条缝,瞬间被萧震铺天盖地的吻封住了! 他吻得激烈,却又不深入,舌尖抵到闻如玉轻咬的贝齿,只在牙缝徘徊,许是怕触及那片伤心的痛处,虽吻得火热,却又小心翼翼。 闻如玉掉着眼泪捶他,手脚并用的,像只被人薅坏了的猫,发狠地又抓又挠。 萧震依然没有半点要松开他的意思,掐住他细软又韧性十足的腰,指尖隔着薄薄衣料重重摩挲,很快摩燃了。 布袋包裹着的琉璃瓶重重跌落在地上,不知摔没摔碎,发出一连串清晰的撞击声。 萧震被这声音刺激得亢奋,相对于现在无声无息只会用肢体语言做出反抗的闻如玉,他更喜欢以前会尖叫,会骂人,即使被堵住嘴,亦会发出呜呜声的闻如玉。 不过,这一点不影响他对他的欲望! 他现在只想要他,就在这里! 腾空的手往袍子系带处挪去,抓住带子胡乱拉扯起来。 闻如玉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到,他现在究竟是要干嘛。 他是疯了吗? 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 闹市就在转角,各种叫卖声络绎不绝,只要他们稍微弄出点动静,路过的人肯定会听见! 他萧震不嫌丢人,我还要脸呢。 于是蹬着鞋子恶狠狠地去踩萧震的脚,可惜萧震是谁? 就凭他这点小气力,别说他用脚踩,就算用砖头去砸,恐怕他都砸不痛他! 眼看衣衫快被这个神经病扯开,闻如玉气急败坏,牙尖狠狠刺进萧震舌头,恶狠狠咬了口! 萧震只觉舌尖一阵刺痛,瞬间有血腥味溢出来,理智稍微回拢,停下动作松开人,眸光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还敢咬本王?” 闻如玉唇瓣肿了,红红的泛起水润光泽,想比划:你禽兽,我恨你。 恍然发现,他似乎在那本手语解析中,未曾发现任何骂人的字眼,哪怕一句我恨你。 猛然记起被萧震扯下的那页,心尖微微一颤,他怕是故意的吧? 故意不让我学会骂他的话? 真是搞笑,就算我不会比,也会写呀。 “怎么不说话?”萧震见他发懵的样子,有些好笑,偏过头来挑他下巴:“本王差点又忘了,你说不出来话了。是不是在想要怎么骂本王?嗯?” 闻如玉气得发抖,侧过脸顺着他下巴线条,恶狠狠又咬了口! 咬完比划着:在这种地方,亏你想得出来! 因为气愤,并不是多标准,估计是这个意思,萧震猜的,却又被他逗笑了:“哈哈哈,本王只是给你提个醒!下次若是再敢跟着别人跑!” 眸光一沉,勾起闻如玉削瘦的下巴:“本王便将你拉到大街上去/操!” 他这一勾,身子亦贴了过来,长腿间的硬物直挺挺抵在了闻如玉腹部,即便隔着衣物,闻如玉依然感受到一片灼烫。 不明白萧震脑子里一天装的什么,怎么在这种地方也硬得起来。 缩瑟了下身子,想往后方逃开,后路却被城墙封死,退无可退。 只能惊恐点头。 萧震很满意这个效果,憋着欲望将他重新拉回闹市。 还不忘捡起被摔在墙角的琉璃瓶。 许是欲望得不到发泄,萧震走得比之前更快。 好在快到闹市街尾时,他发现了那个售卖糖葫芦的小贩。 一晃十几年,小贩老了不少,不过招牌没变,依然是唐氏糖葫芦。 萧震匆匆买了两串,便转身准备朝琰王府赶。 倘若再不解决生理问题,他会憋坏掉的。 偏偏这个时候,一大波小孩冲了过来,全是八九岁到十多岁的年纪,有男有女,有些个子高的男孩,已经有闻如玉高了。 他们手上纷纷拿着铜钱,嚷着:“爷爷,我要一串糖葫芦!” “还有我!” “还有我,我要两串!” 一时场面闹腾无比,熙熙攘攘的,尽管萧震将闻如玉拽得铁紧,依然有几个小个子的孩子将他俩冲撞开了! “闻如玉!” 掌心的纤手一滑,萧震惊得大震,朝被孩子挤走闻如玉的方向大喝一声,那一瞬间,仿佛天都塌了。 兵亦荒,马亦乱,慌得六神无了主! “闻如玉!” 伸长要糖葫芦串子孩子们的手挡住了萧震视线,他连闻如玉的脸都看不到了,尽管暴力地推撞着这些孩子,可依然被一些钻空子的孩子挡住了他要追他的路! “该死,通通给本王滚开!” 萧震心急如/焚,猛地运气,周身爆发的气流瞬间将那些拥挤的孩子振飞至数米开外! 许多孩子根本承受不起他的气流,摔滚在地上时,口中亦吐了鲜血! 萧震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眸光沁着血,冷冷剜过惨叫的孩子,去搜寻闻如玉的脸。 好在转了一圈,闻如玉就站在他身后,手上抱着一个受伤的孩子,满是震惊的看着他。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男人? 居然连孩子都不放过? 萧震用视线锁死他的脸,从鼻子里吁出一丝气,神色冷得不像一个人类。 “过来。” 他摊开大手,朝他伸出。 闻如玉生出种错觉,仿佛他不过去,这遍街活生生闹腾的人,都会因为他,而被萧震杀掉一般! 于是放下孩子,颤着肩膀,小心翼翼朝他挪去脚步。 直到那纤滑的玉手重新回到掌心,萧震内心惊起的恐慌,才得以填平。 可这事一出,他俩要想脱身,就难了! 无数孩童的家长哭天喊地的扑过来:“天啊!他们只是孩子,你们怎么忍心让他们受伤!” “太可恶了!看他们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对孩子痛下杀手!” “肯定,他们是断袖,生不出孩子,所以看见别人的孩子很嫉妒,所以才这样!” “报官,必须报官!” “不仅报官,还要他们陪汤药费!” 众人将二人围在了中央,纷纷指着他们痛斥,群愤难平,越骂越起劲,越骂越难听! 于是,有人朝他们扔过来鞋底! 其他人纷纷效仿。 从鞋底到菜叶,番茄到鸡蛋,甚至还有心毒的,仍了砖头! 萧震只顾护着闻如玉,后脑勺结结实实挨了一砖头! 半截削尖的砖,最尖锐的部位,正好砸中他要命的位置! 他有些后悔为啥要脱掉头盔,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护着闻如玉朝墙角退,冲人群咆哮:“你们这些刁民!够了!信不信本君将你们通通杀光!” 众人见到他后脑勺流了血,又有点怕他所说不假,不敢再靠近。 萧震趁机拽起闻如玉开逃,一路狼狈不堪。 逃到人烟稀少的小巷时,闻如玉逃不动,拽住萧震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这一坐下来,恍然瞧见萧震后脑勺的血,流满了后脖子! 因为他发髻结得很高,脖子上的血迹清晰可见,黑衣亦浸湿大片,若不是脖子上涂抹红,根本不易察觉。 闻如玉不是他那般铁石心肠,看他流了这么多血,心莫名软了,颤着指尖去抹他后脑勺上的伤,却抹到一股汩汩直冒的血涌! 萧震被他触得痛,自己亦抬手摸了下,的确有点痛。 不过没怎么在意,反而安慰闻如玉:“没事,一点小伤,奈何不了本王!”
第59章 第58话你爱上他了? 小巷光线暗淡,天穹有月,从高墙之上探出半轮圆,夜风一阵阵的吹,卷起两人衣袂飘摇,地影纠缠摇曳。 闻如玉长发被吹乱,映着月的睫毛清扬,身上干干净净,宛如天上坠落的月光仙子。 萧震就不同了,满身血洇不说,发髻上还挂了半个蛋壳,几片菜叶,只是一身黑衣,又掩于夜色,污渍并不是那么明显。 闻如玉恍然记起,他儿时还喜欢穿一袭白衣。 只是某天回来时,弄得满身血污,小模样十分吓人,颤抖着一双染血的小手,来抚摸小鸟粉红色羽毛,声音怯怯的:“我今天杀了好多人……,好多……我不喜欢杀人的,可是师傅说,如果我不杀他们,就会被他们杀死……” “我企图放一个人逃跑,可是他却反过来砍了我几刀……我真的不想的……” 粉红小鸟不知是被他所说吓到了,还是被他身上的血污吓到了,惊恐万状地看他,羽翼皆在颤抖。 小孩见他害怕,轻轻抚摸着缩瑟成一小团绒毛团子的鸟儿,稍微镇定了一些,也如今天这般安慰:“别怕,这点小伤,还奈何不了我。……以后杀人,我都穿黑衣,这样你就看不出来血迹了!” 以后杀人,他都穿黑衣…… 闻如玉脑海反反复复回荡着这句话,所以,他后来几乎都在杀人,所以,衣服全部因此而换成黑色了吗? 颤抖指尖脱下外袍,胡乱替他擦掉身上的污垢,又咬了条布条,往男人头上笨拙包裹。 萧震到不阻止。 安安静静看他替自己包扎,看他眼底渗出难得一见的温柔,又有担忧,终不再是仇恨的模样。 如此甚好。 或许以后多弄点伤,他会更痛惜本王呢? 正想着,高墙上突然跳下来几名黑衣人,团团将他俩围住! 黑衣人通通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双精湛的眸子,面纱左角,用银丝绣着弯月勾星图! 其中一名背弩的黑衣人看见萧震,眸色一狠,后背弩弓上手,厉声道:“萧震,受死吧!” “又是你!” 萧震认识他的弩上的箭,正是上次闻如玉帮他挡下的那种毒箭! 下意识站直身子,将闻如玉护在背后! “呵呵!你也认识是我?那你认识,那些被你残害至死无辜的人吗?!”背弩男子箭在弦上,伺机待发! “哼!” 萧震袖袍一甩,指尖暗暗掐出一道强劲汹涌的气流,“本王弄死的人,都是该死的!而且经过正规司法定过罪!不像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弄点毒箭便到处暗中伤人,草芥人命,可恶又可耻!” “毒箭就算可恶?” 黑人冷冷一笑,“你将那些不服贪官污吏诬陷的好人,用荒淫无道下三滥的药逼其招供,”狠狠磨了牙:“导致他们在极度痛苦中还要忍受欲望的煎熬,用如此惨无人道的方法逼他们招供,难道不可恶可耻?!” “哈哈哈,你如此恨本王,难不成你老婆被本王用这种方法逼过供?”萧震并不觉得自己惨无人道,反而很得意。 黑衣人瞬间被他撮中痛处,手中弓绷到极致,“嗖!”地发射出去!“多说无益,萧狗,受死吧!” “操!” 萧震袖袍一挥,大股气流猛然弹出袖口,箭气相交,“哐当!”一声脆响,伴随萧震的咒骂声:“本王且是你等鼠辈能近得了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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