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羽曦不知道。 还扭捏着萧震开始嫌弃的腰撒娇:“朕要将他弄去炼丹!” 萧震一愣,犹记得亦许诺过闻如玉,绝不会将他炼丹。 隗羽曦见他不语,一丝气越过眼底,假惺惺地问:“怎么,萧震哥哥舍不得吗?” 萧震莫名一阵心烦意乱。 不能辜负隗羽曦,那只能委屈闻如玉。 于是背叛了心。 毕竟本王也不爱他。 不过是被他的皮相吸引。 “舍得。” 安抚似的拍了拍隗羽曦肩背,低沉磁性极强且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动听至极。 却说着违心的话:“只要殿下喜欢,萧震随时可以将他送进炼丹炉……” 隗羽曦开心不已,又留他彻夜饮酒。 不同往日,他未将萧震带去正殿,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御用寝宫! 还遣散所有宫女以及伺候的太监,只留曹公公一人伺候。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萧震,但是萧震只对他好是真的。 谁愿意失去一个掏心挖肺对自己好的人呢? 可是现在他和那只鸟睡了,心就不在他身上了。 于是觉得,是时候该给他一点甜头了。 他也看过一些断袖之交的书籍,亦见识过小太监被狗**的画面,感觉狗还是挺爽的。 不如让萧震做下面那个,反正灯一灭,就当上了个身体稍微壮硕点的宫女。 否则这男人和女人一样,一旦跟别人偷了腥,就很难回心转意了! 总的要给他点甜头。 于是不断给萧震敬酒,酒过三巡,两人皆有些上脑,隗羽曦故意解开衣襟,露出片胸肌并不发达,却还算紧实的胸膛。 作者说: 发粉丝包
第39章 第38话居然敢勾引本王的侍卫! 酒过三巡,两人皆有些上脑。 隗羽曦故意解开衣襟,露出片胸肌并不发达,却还算紧实麦芽色的胸膛。 假装很热,用手惺惺作态地扇了扇,又故意撩起袖子,动作带着明显的娇态媚作,还洋装大大咧咧:“来,干!萧震哥哥,今晚真是痛快,朕有许久没如此痛快过了!” 萧震从未见过隗羽曦的春光。 曾经也是无限期待过,可无论他怎么醉,都穿得一丝不苟,衣襟扣得严严实实,连一颗扣子都不会解开。 还不让萧震有太多的暧昧动作,借口是怕被人看见了,顶多就是抱一抱,要亲都不许。 如今多出个闻如玉,没想到他居然愿意刻意且主动的挑逗自己。 还如此宽衣解带卖弄风情,哪里还像个真龙天子? 看来他对本王是真爱呀! 只可惜,萧震尝过闻如玉的滋味,仅仅是那片玉白稍微掐一掐便会泛红的薄胸,纤长玉脖根边两颗浅浅的锁窝,便能将隗羽曦这点春色比下去。 就好像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让他吃粗茶淡饭,可能刚开始是有那么一两点新奇,但是揭开盖子看了两眼,发现色香味皆不达标,哪怕还没下口,便已觉索然无味了。 萧震纠结无比。 知道隗羽曦此时想要什么,可是自己又提不起半点兴趣,又在提醒自己爱他,不能负他,真是难呀! 纠结半天,索性猛灌一口酒,装傻:“殿下,时间不早了,明日还有早朝,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隗羽曦差点没喷出一口酒。 有点不敢相信,萧震居然不为自己美色所动,索性支走曹公公,解掉发髻,龙袍堪堪垮在肩膀,伸出脚从桌子下面去趁萧震的腿,有意无意的摩擦。 故意放爹声音:“萧震哥哥,朕此时想要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咳!” 萧震呛到大口酒。 又猛地缩回腿,“殿下,你怕是喝多了……” 隗羽曦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强烈,心底更气,索性扑进他怀中,将萧震的大手往自个胸膛上按:“萧震哥哥,朕没有喝多。不信你摸,朕的心,跳得好快……朕是真的心仪你!所以,朕决定,今晚给你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这个实质性的东西,自然指身体。 “殿下……” 萧震触及一片硬朗的肌块,到不见半点心跳音,莫名联想到闻如玉软绵绵且弹性十足的肌肤,胸口明显能见到的起伏,可圆可润可扁的手感…… 面对如此粗糙的隗羽曦,更加提不起半点对闻如玉时那种渴切的欲望,即便他如此搔首弄姿。 将龙袍给他拉好阖严,眸光沉了沉:“你别这样。” 隗羽曦气得不行,揪住萧震的衣襟质问:“是不是朕不如那只鸟好看,所以,你对朕没兴趣?” 萧震摇头:“殿下,你贵为天子,我萧震一个粗人,会把你弄痛的。” “萧震哥哥若是心疼朕,”隗羽曦冲男人暧昧地抛了个媚眼,“朕愿意做上面那个!” 萧震:“?” 操!本王怎么可能被人骑? 下意识将隗羽曦推出怀抱,神色一凛:“皇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隗羽曦发怒了! 萧震垂落视线,只能撒谎,假装难以启齿,“我,我脏……” 妈的,这谎要怎么撒? 本王若要是个女人,直接说月事来了,可一个男人,能有什么病不能上床? 更何况他要本王在下面! 隗羽曦只当他不好意思,一把握住他的手,循循善诱:“朕不嫌弃萧震哥哥……” 萧震几乎是出于本能将手一抽,站起身来,不敢看隗羽曦,“殿下,我,我前些时日,去了青楼,惹了点病……” “啊……” 隗羽曦这会吓到了。 虽然他后宫佳丽三千,宫女更是多如衣服,不过每个女人都干干净净的,与他行房前都会进行全身大检查,尤其是私密之处,不可能有什么病。 一听萧震自称有病,如惊弓之鸟,蓦地跳到一边,眸光警惕:“惹了什么病?” 萧震神色微沉,瞳底掠过一丝晦暗,却又不自察地扯起点唇角,“花柳。” 隗羽曦只觉浑身发痒,仿佛自己也被传染了一般,甚至有些嫌弃地瞥了眼与他一起吃过的菜品,“既然如此,萧震哥哥还是先把病治好吧。今日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朕也乏了。” 萧震心底有些微难过,没想到他听说自己有病,就是这般态度! 不过至少摆脱了他想上自己的想法,波澜不惊道:“是,殿下,那我先回去了。” 他走后,隗羽曦越想越不对劲,萧震怎么可能去青楼? 但是他绝对不会骗朕! 那他说的,究竟是真花还是假话? 该不会是,刻意在为那只鸟守身吧? …… 闻如玉睡到黄昏才醒。 浑身酸痛难忍,手脚伸直了都会发抖。 身上到处可见斑驳的爱痕,雪玉肌肤弄得青青紫紫,仿佛随意揉一下,都会破皮。 侍卫一直守在床前,这会见他醒了,不敢看探出锦被的半个玉身,埋下脑袋规规矩矩将白玉瓷瓶献上:“王爷交待属下将此药交给公子,还吩咐说,……公子哪里最痛,便涂哪里……” 说着说着脸就红了,目光又情不自禁往被褥上看去,见到浅浅的腿线凸起,又慌忙挪开视线,“属下去给公子准备吃的。” 说完逃也似的跑开。 闻如玉有些好笑,这小侍卫面生得很,估计是新来的,还挺可爱的。 葱白玉指拽起药瓶看了看,又拔掉瓶盖瞥了眼,是半透明乳白色膏状物。 放至鼻尖轻轻一嗅,有股淡淡的中药气息,以及六月雪特殊的淡雅芬芳,很是好闻。 于是忍痛涂了一点。 涂好随意披了萧震的袍子,挣扎着下床。 小侍卫端着食盘刚进房间,抬眼便见到,那双坠在床边赤裸的玉脚。 脚趾头颗颗圆润乖巧,脚踝精致透骨,圈着叮咚银铃,腿儿纤长如雪藕,美得有些失真,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绝世美玉。 闻如玉见他盯着自个的脚看,晃了晃脚踝银铃,眯眯眸子问:“你喜欢这个铃铛?” 小侍卫惊得差点扔掉食盘,慌忙收回目光,“属下不敢,请问公子想在哪里用膳?” 闻如玉撩起点眼皮,瞄了眼最近的紫檀木桌子,抬手随意一指:“就那里吧。” “诶。” 小侍卫赶紧过去,摆好菜饭,又小跑过来扶闻如玉,略显惊讶的问:“公子,你没鞋吗?” 闻如玉记起昨夜鞋袜衣裤都被萧震扔了,这呆头呆脑的小侍卫居然怀疑自己没鞋穿,愈发觉得他可爱,打趣道:“没呢,要不你送我一双?” 小侍卫差点没被他吓死。 囫囵抱拳:“属下不敢!” “哈哈,你真有趣,叫什么名字?”闻如玉爽朗一笑,赤着脚下床。 小侍卫心疼死那双玉脚,想抱他又觉得不妥,只好将他扶着,“属下名字冯青,公子可以叫我小青。” 闻如玉不知是腰太痛还是想起了什么,吸了点凉气,脸颊爬过一抹苍白:“姓冯的人都挺不错……” “谢谢公子夸奖。”小侍卫将他扶到桌边,又跑到贵妃榻给人弄来个软垫,才扶着他坐下,“公子看上去,也是个好人。” 好人吗? 闻如玉自嘲一笑,如果可以,我宁愿做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样便没有人能欺负到我头上! 不再与他多说,自顾自吃饭。 吃完饭让冯青打来些热水,草草洗漱一番,又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做了些不好的梦。 梦里那只恶犬狰狞着面孔,和皇上曹公公一起,抓他衣服咬他皮肉,他逃啊逃,怎么都逃不掉,舌头好像全部被割掉了,想喊,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落得一身冷汗,惊醒。 冯青还守在床边,神色焦急,“公子,你没事吧?” 屋内灯火星辰晃眼,想来已是夜深。 闻如玉还沉浸在梦里,心有余悸,一时未反应过来他是谁,眉心结满涔涔冷汗,怯怯的问:“王爷呢?” “王爷还没回来,不过他交代过,如果公子有什么不舒服,属下可以去传药师。”冯青见到他瞳底的惧色,愈发焦虑。 “还没回来吗……” 闻如玉声音渐弱,像是在问冯青,又像是自言自语。 眸光茫然无措,像个迷了路等着大人领回家的孩子,无助的抱住膝盖,把脸颊埋了进去。 冯青看得一阵心酸,忍不住伸手替他顺背:“公子……” “我怕……” 闻如玉突然哭了,一把抱住冯青,“我害怕……他们好可怕,好像一群穷凶极恶的魔鬼,张牙舞爪地追着我跑,逃不掉了,我迟早,会被他们害死的……” 冯青完全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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