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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如云月一相逢

时间:2023-08-26 04:00:07  状态:完结  作者:禾生白

  叶清感受到怀里的桂花糕正逐渐变凉,有些焦急。

  思绪流转间灵机一动,借着出门散散酒气的理由摸到了裴霄的卧房,把桂花糕整齐地摆在盘子里,还在盘底压了一张纸条,上书:九霄祥云迎风起,明月万里来相贺。

  就在叶清还在思考怎么把贺礼弄的再好看点时,裴霄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我还在想,以叶将军的海量,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醉了。”

  叶清做事太过专注,猛地听见声音,吓了一大跳。

  “是殿下啊。”叶清见是裴霄来了,一把将他拉到了桌边,“正好,这是我给你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这是素光亲手做的?”

  “嗯!”叶清语气骄傲,“为了学这桂花糕的做法,我差点就被张伯禁止再入厨房了。好在本将军聪慧,最终还是学会了!”

  裴霄得知这糕点是叶清特意为了自己学的,四肢如同温泉暖流滑过,通体舒泰,心里却像被猫抓一样,又酥又痒。

  “既如此,素光不妨好事做到底,喂我几块儿罢。”裴霄看向叶清的眼神克制又缠绵,温热的鼻息逐渐扑打在叶清的脸颊上。

  叶清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泛上了红,伸手抓起一块儿糕点塞进了裴霄的嘴里。

  裴霄闷笑一声,并不打算放过他。只见我们的容王殿下缓缓将嘴里的糕点送至叶小将军的唇边,轻轻摩擦着他的唇瓣,双手环在其腰间,叫他与自己贴紧。

  叶清本就对裴霄有些旖旎的意思,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没多久便喉头干渴,心神大乱。裴霄趁机用舌尖将桂花糕推进叶清口中,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留在其间轻轻品尝那份桂花的清香。等香味散尽,才依依不舍的抽离。

  看见叶清眼角眉梢上挂着的春色,裴霄眼中□□更盛,空出一只手往叶清脖颈处游移,拇指轻轻按上了他的喉结,伏在叶清耳边哑声道:“素光,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叶清的耳廓被裴霄的吐息灼烧,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好。”

  一个‘好’字还未收音,就又被吞噬在了对方口中。

  不多时,帘幔四散,房中一个闷头干活儿,一个卖力吆喝。窗外别枝惊鹊,好不热闹。

  见自家殿下久久不回席间的福安公公正好寻到了房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靡靡之音”,老脸一红,急匆匆赶回去给他二人打圆场。说是殿下不胜酒力,已经躺下了,让诸位也回去歇着罢。

  夕阳西下,裴霄满脸餍足之色,总算不再缠着叶清。

  某位叶姓将军也终于带着一身红痕和某处的隐隐作痛回了自己家。

  有道是:事了扶腰去,深藏功与名……不对啊!叶清回府途中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自己明明比裴霄武功高啊,为什么反而是被按住摩擦的那个?

  刚刚被“摩擦”的叶小将军,此时正坐在由福安公公亲驾的马车上,一边揉着腰,一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第二日,虎啸骑和羽林卫就分别收到了叶左将军饮酒过量,身体不适的假条。

  从此京都城中又传出了一段流言,说叶小将军看似勇猛,实则酒量甚浅,几杯清酒下肚便要昏睡几日,比蒙汗药还管用。

  气的叶清回到虎啸骑和羽林卫后,十分“公报私仇”地开始了对下属们惨无人道的训练。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荣荣兮而在下:出自先秦屈原的《九歌山鬼》)

第35章 无所谓,叶小将军会帮忙

  自那日裴霄和叶清深入交流了一番后,二人隔三差五便要见上一见,不是叶清翻墙便是裴霄跳窗,腻歪的很。

  裴霄趁着交流之外的间隙,与叶清说了关于卢怀仁的事。叶小将军义薄云天,当即答应会帮容王殿下拉卢贼下马。

  离朴阳教众人问斩的时间剩不下几个月了,圣上金口玉言,不能改变,裴霄和叶清便只能想方设法利用有限的时间,找到卢怀仁谋害后妃的证据。

  朴阳教主是直接且多次接触过‘肇启先生’的人,不管是杜长风还是裴霄都把他当作最重要的审问对象。

  “唉,殿下……咳咳咳,刚刚您旁边这位统领大人已经问过话了,草民真的没得说了。”朴阳教主这段时间被杜长风审问过很多次了,连大刑都受过四五种了,此时早也不成人形,但求一死。

  “我不对你用刑,你把你记得的,甚至曾经在脑子里想过的东西一字不漏再说一遍。”裴霄这次来是跟杜长风打过招呼的,杜长风谨慎起见也一同跟了来。但叶清毕竟名义上不该掺和进宜妃案里,故而易了容扮作小厮跟在两人身后。

  朴阳教主连灌了一整壶的水,断断续续地重复之前已经说过无数遍的回忆,其中也穿插了些自己当时的猜想。等他讲完,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这故事裴霄早就了然于心,只是听到朴阳教主的重述后,脑海里猛地抓住了些什么。

  “你是说看见他右手虎口有颗痣?”裴拧起眉毛,“之前为何不说?”

  卢怀仁右手虎口确是有颗痣,不过很小,自己也是在和对方下棋时偶然发现的。这朴阳教主若是早些想起来,自己也不至于这么晚才发觉。

  “时间太久早就忘了,是您说让草民把当时心里想过的东西也说一遍,这才记起这颗痣。当时草民还在心里嘀咕过,这右手虎口有痣乃是大权在握,极为坚硬的命相,怎么才是个府医而已。”

  那‘肇启先生’出入工部尚书府或许是易了容的,但虎口有痣这么细小的点未必注意的到。至于故意点痣,更是没什么可能。所谓易容都是要隐藏起自己的特点,没理由给别人留下记忆点。

  杜长风审问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有了头绪,本该松一口气,但虎口有痣这个线索实在是太广了,单是在京都城找一圈,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时间过去这么久,那‘肇启先生’又易了容,就算我把整个京都甚至南苍中虎口有痣的人找出来,他也未必认得出来。”出了天牢后,杜长风满面愁容。

  “杜统领莫急。”裴霄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那朴阳教主认不出来,工部尚书未必认不出。尚书大人或许并不知道那人在外冒用‘肇启先生’的名号,但他既然能在尚书府来取自如,必定是深受尚书大人器重的。统领不妨再走一趟尚书府,探一探口风。”

  “罢,左右也没别的路子了。”

  回道容王府,叶清扯下□□,福安公公伺候着他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殿下觉着杜统领今日可会有所得?”

  “不会。”裴霄语气肯定。

  “那殿下可愿听听清的想法?”

  “素光说来。”裴霄只有在叶清面前才会用如此温和的声音说话。听的福安公公一阵头皮发麻。

  “殿下已经确定那块儿玉佩是卢相的,那么此时便只需要确认两件事。其一,卢相在与工部尚书单独接触时,是否隐瞒了身份?如果隐瞒,那此事便是卢相一人之谋划,其目的极有可能是想趁机将您收做傀儡。尚书大人和皇后娘娘即便是存心毒害,也不算首贼。如若不然,便是卢相和尚书府合谋,想要削弱您的势力,为当今的太子造势。毕竟当年陛下称帝已是必然,他们想早些谋划也不奇怪。至于后来卢相主动来拉拢您,很有可能是和皇后一脉谈崩了,想给自己找条退路。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或是两边做打算。”

  “善。”裴霄颔首,“其二呢?”

  “其二,假如此事乃卢相一人谋划,工部尚书与皇后之中至少一人,到底是真的被人当做了刀使,还是从一开始就存了歹毒的心思。”叶清说完这番话后,抬头仔细观察裴霄神情。皇后等人被人当刀使不是没有可能。裴霄与太子向来不睦,情急之下先入为主也不无可能。

  叶清与裴霄虽已互通心意,但宜妃之事一直是裴霄心里的死结,叶清难免会担心对方心里不痛快。但又不想他被仇恨蒙蔽双眼,做了糊涂事。

  裴霄闻言愣了一瞬,随即低头思酌。事实证明叶清猜对了,裴霄打一开始就没觉得皇后等人有可能是无辜的。当时母妃吊死时的样子历历在目,他从听到皇后曾送过血络络花油之时,就已经默认皇后就是蓄意参与设计宜妃的。

  一时间房内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福安公公搜寻记忆,小心开口,“此事,皇后应当是知晓的。”

  听到这句话,叶清和裴霄都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裴霄虽然很想报仇,但如若皇后真的无辜,他也不愿意这么随意牵扯。

  “公公可能确定?”

  “当年我也曾替义……余梦来监视过一段时间东宫。在给宜妃娘娘送花油之前,皇后是时常来娘娘处走动的。但自从送了花油,她便很少来了,每次来也都是约在外面亭子里见面,不曾进屋。想必是知道血络络花的毒性,不愿沾染。”福安公公一拍大腿,“如此工部尚书也一定是知晓的。东宫妃嫔不可随意出宫,娘娘要拿到花油肯定是尚书府的人过来送。看皇后送了花油后的表现,也只能是尚书府的人提前告知的。”

  叶清点头,捏了捏裴霄的手,“现在殿下只需要解决一件事了。”

  裴霄弯了弯嘴角,反手将叶清拉到了一侧膝盖上,把头搁在他的肩膀,“此事涉及母妃,我难免当局者迷,这次是恰巧猜对了,日后还要素光为我多多费心。”

  叶清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之意甚浓。

  福安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尽量往阴影里隐匿身形,心中叹息:唉,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知道避着点儿人呢……真是没眼看。

  裴霄很吃叶清这套,磨了一会儿后,总算开口:“至于素光说的其一,我倒是有些线索。首先卢怀仁的右手虎口的确有颗痣,虽不算大,但只要距离近就一定能看到。工部尚书霍延与卢相算是棋友,时常手谈,不可能没见过。我当时便是在和卢怀仁下棋时注意到的。其次余梦来偷走的那块玉佩是被我磕坏的,已经坏了玉佩没有让人修补而是揣在了怀里,只能说明,他当时出了东宫便直接赶往了尚书府,匆忙间忘记了将那玉佩安置,这才被余梦来顺了去。”

  “若是这样,那卢相在以府医的身份和霍尚书私下相见时,并没有隐瞒身份。这样便只剩下三个结论。要么是卢,霍二人合谋想要替太子铺路,最后出了什么意外,才让卢相改了主意选您;要么是卢相一开始就想扶植一个傀儡皇子,只是借着帮助霍尚书与皇后的名头,一边跟他们卖好,一边把您带进圈套;不然就是从一开始就做了两手打算,只等着见风使舵。”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卢怀仁当时是兵部侍郎兼领了太子太傅,也曾做过我们的教习,那时候兵部尚书年迈,先皇体恤,便让他一直挂着尚书的名头在家中休养。故而卢怀仁才是实际上控制兵部的人。先帝在位最后几年,右相之职已然空缺,卢怀仁年富力强又的确……有些才干,早已是朝廷中默认的右相人选。他与父皇紧密相连,日后不管父皇的哪个儿子继位,他的地位都是不可撼动的。所以,他若不是有了不臣之心,实在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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