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河的手这么软,我才舍不得放开呢。” 李卿河气得是咬牙切齿,“那你最好永远别放开我,要不然我非得剁了你。” 顾廷凤拉着李卿河的手,(下面依旧是书耽不能描述的内容,请大家自行脑补,),“你怎么舍得呢,再说你害羞什么。” 李卿河这次真的是气的说不出话来,你跟一个不要脸的人讲道理,你能讲得通吗?显然是不能的,而且在他看来,顾廷凤八成是脑袋坏了,要不然怎么就能跟听不懂人话一样,五次三番的还靠过来。 最后,顾廷凤心满意足的躺在那儿,颇为感叹的说道,:“还是卿河好。” “顾廷凤,你赶紧把穴道给我解开!” “不要,你让我再躺一会儿,要不然你又该赶我走了,明天别把狗放在门口了,只要我想来,你是挡不住我的。” 李卿河顿时无语,他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能,要脸有什么用,我要媳妇就够了。” “我不是你媳妇儿,顾廷凤你特么的给我搞清楚,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能不能听明白!” “那我给你做媳妇儿也行啊,相公,你就可怜可怜奴家吧,”顾廷凤贴着李卿河的胸口一顿撒娇。 “顾廷凤,你有病,你真有病。” 顾廷凤深表同意的点了点头,“对啊,我就是有病,我得了没有你就会死的相思病。” “你特么……” 油嘴滑舌的顾廷凤让李卿河很是吃不准,他在想,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一切都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他现在只想安稳的过日子,远离顾廷凤,远离之前的一切,可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白? 顾廷凤忽然用很严肃的语气对李卿河说道,:“卿河,你不用骗我的,其实你跟那个杨千远什么事都没有对不对?那天我是被气糊涂了才没想明白,如果你真的跟他有什么,你又怎么会日日独守空房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成天想那档子事儿?” 顾廷凤不以为然,“当然,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跟他一起想那档子事儿,卿河,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已经让穆然走了,柳素素我也处理掉了,你回来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顾廷凤,我觉得我这话已经说烂了,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们回不去了。” “你说的不算,李卿河,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别想甩掉我。” 李卿河闭嘴不说话了,他觉得跟一个脑袋有病的人讲道理,那他才是有病。 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温情过后顾廷凤感觉到的是更大的寂寞。 可是除了勉强李卿河,他真的别无他法,他实在忍受不下去了。 长安的天气要比西北之地暖和的多,正午当头的时候甚至还会让人感觉到一丝炎热。 大街上车马如云,此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正在一个小摊位上看着一个模样别致的拨浪鼓。 但是不知是谁的马受了惊,在街上横冲直撞,眼看着就要撞倒陈嘉洛之际,顾廷凤一个劈掌把那马拍出几米之外。 顾廷凤也只是刚好遇到,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顺手就管了,当危结束后他才发现,这个男子居然肚子大的像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 陈嘉洛有点后怕,若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自己说不定已经遇了险,“多谢这位兄台出手相救。” 顾廷凤还在震惊之中,他在想,若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真的有病,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真的同女子一样怀有身孕,可是他明明是个男人,又怎会如此? “不必言谢,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谈话间,旗木得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脸的焦急与关心,“阿洛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陈嘉洛把那双借着关心为由实则在占便宜的手拍开,没好气儿的说道,:“我没事儿,你他妈的能不能看看这是在哪?” 旗木得讪讪一笑,“嘿,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别生气啊,你在把他气坏了。”说着拿只收便抚摸在陈嘉洛的肚子上。 这一下,更加的确信的顾廷凤心中的想法,但是这也更让他疑惑,心想,“难道男子也能繁衍子嗣不成?” 在吃了陈嘉洛一脚后,旗木得才收敛了一些,再次对顾廷凤道谢后,就连忙拉着陈嘉洛走了。 按照他的想法是,英雄救美这种事还是得尽早的扼杀在摇篮里,万一陈嘉洛动心了,那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孩儿,那可得不偿失了。 其实也不能怪旗木得想的多,按照顾廷凤的这个长相,实在无法让人有安全感。 “将军,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说,” “回将军,那日救夫人的波斯人,是波斯派来恭贺皇帝寿诞的使者。” “使者吗?”顾廷凤思索片刻,又道,:“继续跟查,我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顾廷凤陷入了沉思,虽然覮朝一直于波斯交好,但是他并不认为,那个所为的波斯使者会对于一个陌生人会出手相救,可是他现下又实在想不出对方的目的为何。 转眼间就到了覮帝的寿诞,李卿河万万没想到,皇帝会让他进宫觐见参加晚宴。 时间急促,他连准备寿礼的机会都没有,“可否劳烦公公在前边稍作停留,再下想去买着东西。” 高公公知道李卿河在想什么,便开口解释道,:“李公子就不必费心了,咱家临来的时候陛下已经交代了,李公子不必准备那些个劳什子的东西,咱们还是尽早的过去吧。” 李卿河实在想不通覮帝让他去是所为何事,以他现在的身份是不合适进宫的,可是没人能猜得出覮帝这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场寿诞盛大而又华贵,各国朝贺的人络绎不绝,李卿河被安排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此时他睹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也不是他眼神好,只是那人的一头金色头发实在太过抢眼。 听着那人自报家门,李卿河这才得知,这个旗木得竟然是波斯国的一个王爷,不过看样子八成也是一个闲散王爷。 旗木得把让人把贺礼抬了上来,那人一个赤红色的珊瑚,虽然珊瑚不是什么新奇玩意,但是这份礼物就贵他大的如同一个成年男子一般。 覮帝看了甚是欣喜,“波斯使者一路奔波也辛苦了,来人,给使者赐坐。” 可是旗木得却突然单膝下跪,对覮帝说道,“旗木得来此是有事相”求于陛下,倭寇现下已经驻扎在我国城外,大战一触即发,还请陛下能派兵支援我国。” 覮帝大怒,“前有倭人在我净土为祸,后又觊觎邻国领土,倭寇不除难逃后患,顾廷凤何在!” 顾廷凤知道自己又要上前线了,“臣在!” “朕命你七日后率领五万精兵前去波斯除寇。” “臣领命!” 旗木得有了覮帝的支持,喜不胜收,“我愿对着光明之神起誓,我波斯将永远对覮朝俯首称臣。” 覮帝的举动迎来满堂赞语,众人跪地,直喊“覮朝必胜,陛下万寿无疆!”
第三十九章 预谋 宴会结束以后,覮帝把李卿河叫到了御书房,“李卿河,你可知朕为何把你招来。” “草民不知,” 覮帝长出一口气,有点惆怅的说,“其实朕明白,那时的事错不在你,柳为全那点心思朕岂能不懂,只是你父亲也的确让朕失望,不过这也的不能全怪你父亲,只能怪朕那不争气的儿子,哎……” 李卿河觉得,不论眼前这个人的身份高低,现在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已,“家父的确有过,身为臣子却不能恪守本分,草民再次替家父向陛下请罪。” “罢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其实朕今天叫你过来是想告诉你,朕许诺你那件事依然奏效,现在你可有想要的吗?” 李卿河踌躇了一下对覮帝说,:“草民只想带父母回洛阳老家安心养老,还请陛下恩准。” “朕还以为你会想入仕为官,既然如此,那朕准了了。” “草民扣着陛下隆恩。” 得了覮帝的准许,李卿河也再没了顾忌,他想尽快的离开长安,而且顾廷凤也马上出征波斯,他与顾廷凤也就到这了。 李卿河沉思着,在想顾廷凤今晚要是再来可怎么办,难不成把狗直接拴在屋子里吗? 他一边走一边在想,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转过头一看,是杨千远正向着他奔跑而来。 “杨兄,” 杨千远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说道,:“想叫你一面可真难。” 李卿河有些不解,“杨兄为何这样讲,就算你现在进了宫成了侍卫,但是每月还是可以出宫一到两次的。” “嘿,别提了,只要我一提出宫,上边就准给我安排点什么事儿出来,我就好奇了,我这到底是进宫当差还是进宫坐牢啊。” 李卿河轻笑,“可能是因为陛下寿诞真的比较忙吧。” 杨千远看着笑容满面的李卿河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那个顾廷凤还去找你麻烦吗?” 为了不让杨千远担心,李卿河只好扯了个慌,“没,他已经不来找我了。” “咳,那就好,那就好,”杨千远心想,他不来找你就好,那他那天被亲那一下也没算白亲。 “杨兄现在在宫里不比在河西,以后还得小心谨慎些才是。” 李卿河的关心让杨千远心头一热,他自小无父无母,没人担心过他,李卿河还是第一个人,他突然拥抱住了李卿河,重重的说了声,“谢谢你。” 李卿河也是像对待朋友一样的拍了拍杨千远的背,“好兄弟何必言谢。” 一声好兄弟,让杨千远失声一笑,他也知,他与李卿河是不可能的,自己怎么能配得上这么优秀的人呢。 “得了,你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天都亮了。” 李卿河走后,杨千远怅然若失,心里的自卑感越来越大。 他失落的样子全都被上官钰看在了眼里,上官钰捏着栏杆的手指,每个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大而泛白。 顾廷凤在宫门口等了旗木得多时,有个疑问他必须要确认下来。 见旗木得一出来,顾廷凤就把他拦了一个正着,“旗木王爷,我想与你谈一些事情。” 旗木得认出来顾廷凤就是几天前救了陈嘉洛的人,他有点防备的看着顾廷凤,“你想谈什么?我告诉你别想打我家阿洛的主意。” 顾廷凤,:………”他觉得,这个旗木得肯定是哪里不正常吧?“王爷别误会,我与你谈的事,是很此次去波斯抗敌有关,可否请王爷马车里一座?” 旗木得半信半疑的上了顾廷凤的马车,“顾将军到底所谓何事?我家阿洛还等着我回去给他洗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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