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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要想活命就得做受

时间:2023-08-25 06:00:14  状态:完结  作者:公子书生

  就这一下小祥子就爬不起来了,倒在地上大口吐着血。

  苏秀奕上前去将小祥子搀扶起来,并看向发了狂似的窦沂说:“你疯了,怎无故打人。”

  “可他害你受了伤。”窦沂就是看不惯苏秀奕护着这人的样子,心里醋意大发,将这个奴才打死都消不了气。

  苏秀奕反驳说:“我是自愿替他挡的。”

  本来窦沂就正在气头上,苏秀奕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窦沂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来,额头上气得青筋暴起,语气也不再从容:“你很喜欢他是吧!”

  窦沂每次来找他,都能看到他两站在一起有说有笑,可苏秀奕这些日子里却从来没对自己笑过,倒是和这个狗奴才很合得来。

  苏秀奕知道窦沂这个人很偏执,还是不要刻意去惹恼他:“我并未说过喜欢他。”

  窦沂听到他这句话,怒气明显小了不少:“那你替他挡什么。”

  苏秀奕道,“我只是看不惯掌事太监胡作非为,滥用职权。”

  窦沂怒气又小了些,语气也放柔了下来:“真是如此。”

  “如若不然呢!”以前的时候,窦沂也是如此,一看到自己和某位弟兄或者奴才走得近,就会很生气,并告诉自己那些人都不怀好意,让自己远离他们,苏秀奕并不知道窦沂那是吃醋了,只以为他生性多疑。

  久而久之,苏秀奕也就习惯了窦沂这个怪脾气,也很听窦沂的话,不与旁人交心,这一次,苏秀奕完完全全只是看小祥子太可怜了,所以才护着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窦沂看他不像在撒谎,就勉强信他一回,脸色逐渐回暖。

  苏秀奕见他不乱发脾气了,就准备将小祥子送去太医院看看,结果窦沂又将他拦下:“不想他死的话,就马上将他放下。”

  苏秀奕真搞不懂他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你到底要如何。”

  窦沂一如既往地霸道专横:“你的身子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其他人靠近你。”

  “可他快不行了,我怎能放任不管。”这件事本就缘起于他,苏秀奕心中过意不去,而且就只是扶一下,又没干别的。

  窦沂再一次强调说:“别让我生气。”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后苏秀奕先按耐不住,开口央求道:“让我送他去太医院好不好,就此一次。”

  苏秀奕这种就像是哄小孩的语气,却让窦沂心里很愉快,于是就破例答应了这一次:“说好自此一次,之后,你可别再和他走那么近。”

  苏秀奕知道他见不得自己跟别人过于亲近,自己若是不听他的话,小祥子肯定活不过今晚了,苏秀奕也只得发誓:“以后定不再与他交谈。”


第十七章 与其被羞辱,还不是去死

  将小祥子送去太医院之后,苏秀奕就被窦沂给拉走了,窦沂紧绷着一张脸,亲手帮他包扎好伤口,嘴里还不停在责怪:“为了一个下等太监,伤了自己,值吗?”

  苏秀奕听他一口一个下等太监地喊,没来由的恼了,拂开他的手说:“如今我也只不过就是个下等太监,本质上与他并无不同,我不用你疼惜。”

  窦沂见他将自己的手甩开了,便有些不悦地说:“别跟我闹脾气,你也知道你现在只是下等太监,就学学其他人对我是何种态度,若他们都像你一样,早就死千百回了。”

  苏秀奕见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已经成了太监的事实,本来他还没多大怨气,被窦沂这么一说反倒激起了他的自尊心,为何他要这么卑微地苟活下去,他明明可以不这么活着的。

  苏秀奕再一次推开窦沂伸过来的手,原本如秋水般澄清的眸子又一次变得如死水一样,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我活着无非是继续丢母后的脸,与其让你百般羞辱,还不如一死百了,你也莫再拿昭偌相要挟,不然我会带着这份恨一起下黄泉,你希望我死后还那么恨你吗?”

  当苏秀奕带着恨意看过来的时候,窦沂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已经毫无意义了,他心心念念守护着长大的少年,如今正用那双带着怨恨的眸子看着自己。

  窦沂苦笑一声,心里是希望苏秀奕原谅自己,然后他们再从头来过,可嘴上却说:“多好呀,你死了还能记着我,这是我的福份,我求之不得呢!”

  一向儒雅随和,不轻易动怒,以脾性好著称的太子殿下,都被他这些话气得发抖了:“你真是……不要脸。”

  窦沂突然癫狂似的发笑,笑得脸部都扭曲了,看着令人发憷:“我还可以更不要脸,反正你也想死了,不如就陪我玩把大的,你不是还差一点就坐上皇位了吗,我怎能让你抱有遗憾呢,今晚我就带你去坐一回龙椅,怎么样。”

  苏秀奕感觉他这是疯了:“你不怕被发现吗?”

  窦沂狂妄地说:“皇帝都已经要死不活了,整个宫里我说了算,有什么好怕的。”

  苏秀奕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到了晚上,窦沂还真的将他带去了金銮殿,不过苏秀奕的眼睛被他给蒙住了,看不到路,只能让他牵着自己走,走了莫约十几步后,窦沂便停下了说:“到了。”

  苏秀奕心里还有些恐惧,怕窦沂给他下套:“我不坐。”

  “由不得你。”

  窦沂并没有将苏秀奕眼睛上的那块黑布给拿下来,而是亲自抱着他坐上了那张冷冰冰的龙椅,苏秀奕坐如针毡,想要起身。

  窦沂按住他的肩膀,不准他起身,并贴在他耳边用低缓的嗓音轻声说:“坐着好好感受一下当皇帝的滋味。”

  苏秀奕紧皱着眉头,不知道窦沂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娇堂団怼毒嫁蒸黎

  窦沂继续轻缓地在他耳边催眠道:“如今是早朝的时候,下面站满了朝廷命官,他们向你行礼大礼……”

  苏秀奕不知道窦沂是从那学来这蛊惑人心的招数,他居然真的不自觉地想象出了文武百官对自己行大礼的场面,而且一下沉醉在了其中,找不到现实世界的出口了。

  过了一会,窦沂突然转变了一种语气,用极其撩人的嗓音说:“我正从大殿门口朝着你走过去,经过文武百官的身边来到你面前,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你压倒在龙椅上…”

  听到后面那句,苏秀奕就惊醒了过来,惊慌地说:“不可以,这是金銮殿,怎能行污秽之事。”

  “没关系,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窦沂慢慢将他安抚下来,告诉他这里没有人,做任何事都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

  苏秀奕渐渐放松下来,心里也没那么抵触了。

  窦沂轻笑着将他抵在龙椅上,继续用那种能蛊惑人心的语调说话:“秀秀,说你想要我亲你。”

  苏秀奕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很渴望他能爱.抚自己,便按照他的要求说了出来:“阿沂,亲我。”

  窦沂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接着一步步引诱:“还有什么地方想要我碰。”

  苏秀奕彻底失去的清明,还像以前那般与他撒娇:“龙椅好凉,抱我。”

  窦沂将他从龙椅上抱起来,让他坐自己腿上,看着怀中已经变得很乖顺的少年,窦沂已经不再满足只是亲亲而已了,他要干正事。

  窦沂贴在他白玉般的颈子上,亲吻他那微微凸起的喉结,接着低沉地问:“秀秀,想不想要更多。”

  苏秀奕白皙的肌肤上被激起一层红晕,心口如小鹿乱撞,明明他知道不能在金銮殿与窦沂行苟且之事,可他心里又忍不住地渴望窦沂多爱.抚他。

  这十多年里,每日都有那么一个俊美的男人为他瞻前顾后,连修剪指甲这种事情都是这个男人亲力亲为,苏秀奕该动的心早就动了,只是他比较愚钝,不知道那种心花乱颤的感觉是喜欢。

  窦沂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摆之中去,并说:“你不是要去死吗,那就先满足一下我吧,让我感受一下,你还活着时的体温摸起来是什么滋味。”

  苏秀奕红唇轻颤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当真想我死吗?”

  窦沂冷声说:“你不是正好不想被我羞辱吗?”

  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浇过来,让苏秀奕一下就清醒了,原是他自作多情了,还以为窦沂会拦着他点,结果窦沂心里一直念着他什么时候能死。

  苏秀奕又怎能辜负他的期望呢,在窦沂带他来之前,他就已经藏好了一块刀片。

  苏秀奕拿下眼睛上那块黑布,含着泪看着窦沂,最后冲他温柔一笑,语气里没有恨意也没有别的感情,平平淡淡地说:“我不想恨你,一点也不想。”

  说完,苏秀奕就从袖口取出刀片,割向自己的喉咙,他想要下辈子投胎做个普通人,简简单单地活着。


第十八章 来一场交易

  窦沂一把钳住了他的手,及时阻止了他自戕,并取走了他手里的刀片,他速度之快,令苏秀奕措手不及。

  窦沂见他当真想不开,语气便有些急促地说:“金銮殿内自戕可是大罪。”

  苏秀奕凄苦地看着他,心里算是凉透了,寒冬腊月天都不见得有现在这般的让人寒心,苏秀奕好似没了力气一般,声音低缓道:“死都死了,是大罪又如何。”

  殿内并未有点灯,只有少许月色透进来,映在窦沂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他此刻神色复杂,随后将刀片随手扔在了冰凉的地砖上,像是妥协一般地说:“闹够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凉风从殿门徐徐吹进来,挑起苏秀奕鬓边的一缕青丝,在空中轻缓地舞动,衬得他此刻绝美中带着几分凄冷之色,苏秀奕绝然道:“我并非跟你胡闹。”

  窦沂伸手动作轻柔地将他那一屡乱飞舞的发丝篦到了耳后,用前所未有的柔情语调说:“可我不想你死。”

  这一句话一下就将还在鬼门关口徘徊的苏秀奕给拉了回来,他就等着窦沂这一句,苏秀奕淡漠的脸色多了几分暖意和喜色,这是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

  之后窦沂抱着他离开了金銮殿,回去的路上偶遇到了脪妃身边的贴身大宫女她正在和一个巡夜的侍卫耳鬓厮磨,难舍难分。

  宫女和侍卫私通也是大罪,看两人的关系也十分不简单。

  苏秀奕现在顾不得别人有没有私通,就害怕自己和窦沂的关系被宫里人知道了,尽管他们也没什么关系,可苏秀奕还是有所担心,便忙得在窦沂手上挣扎:“有人,放我下来。”

  窦沂完全没有要避嫌的意思,紧了紧自己的手腕,护住他:“别乱动,掉下去就有的疼了。”

  此时那个大宫女已经注意到了他们,慌不择路地想要逃跑,而那个侍卫已经跑了,窦沂单手抱着苏秀奕,快步走过去,拦在了她前面。

  那个大宫女只得跪下来求饶,柳眉颤颤道:“窦公公,求您放过奴婢吧!”

  苏秀奕见过这个宫女几次,害怕被她认出来,便将头使劲地往窦沂胸口上埋,窦沂倒是大大方方地一点也不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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