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侍者想着难道阡陌狐调教师真的被这个钻石会员的奴隶拿捏得死死的时候,他又看见阡陌狐调教师调教了另一个壮奴,侍者百思不得其解。然而现在他又看见阡陌狐调教师重新对这个钻石会员的奴隶进行调教,而且还动用了那些工具,他更是震撼无比。一般来说,普通的调教关系出现了那些工具,就证明了调教师和奴隶会有进一步的发展。作为吃瓜群众的侍者好奇心暴涨,阡陌狐调教师和这个钻石会员的奴隶,到底谁先动了心啊! 作为吃瓜群众吃瓜对象的当事人自然对这些猜测一无所知,当然也毫不在乎。贵宾房调教室中,修阡陌来到小贱奴面前,对小贱奴下了一道简洁的命令:“去刑床!” 封轩朗一听到刑床便头皮发麻,昨天晚上被捆绑在刑床上强制榨精的恐惧感仍然萦绕在脑海里,无奈主人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只能乖乖应道:“贱奴遵命,主人。” 言毕,封轩朗双手撑地爬向刑床,这一爬他才惊觉跪了一个小时,原本就酸软的身体差点就散架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不敢随意观望金属推车上究竟有何玄机,他只能忍着膝盖刺痛和浑身的酸痛,爬上了刑床,躺了下来。冰冷的刑床,让封轩朗不禁打了个寒颤,虽然终于可以躺下来不用跪爬,可他刑床给他带来的却是深刻而难忘的回忆,对于即将来临的调教任务,他惶惶不安。 修阡陌推着金属推车缓步来到刑床边,他目光随意略过小贱奴的身体,他在小贱奴的小腿和膝盖上短暂停留后,最终落在了他的……左乳头上,届时,目光沉了下去。 感受到了上方主人阴郁的目光,封轩朗更加惶恐无措。他竟然发现,他的主人,在盯着他的胸部。 末了,修阡陌伸出手,覆上了小贱奴的左乳,随意揉捏了几下后,用力拉扯了起来。 “啊啊,主,主人!”封轩朗痛得惊叫起来,本来就垂挂了一个晚上的乳头,还胀痛着,压根禁不住这般蹂躏,封轩朗不敢顺着主人的力道起身,只能双手不由得抓住刑床边缘,承受着主人施加的疼痛。 修阡陌拉扯了一会儿就饶过了惊叫的小贱奴了,他双手戴上医用塑胶手套,然后拿起推车上的一个圆口钳,用酒精擦拭着。 封轩朗一见到圆口钳,终于知道他的主人想要对他做什么了,看着明晃晃的金属工具,封轩朗下意识想要逃走。他感到恐惧,有种一直以来的预感将要成真的恐惧。在调教中,他的主人一直给他的双乳和阴囊戴上砝码,使得他的双乳越来越大,他当真是想要用这种循序渐进的方法来弄掉这些碍眼的东西。如今终于动用了工具,他的主人要卸掉他的双乳和阴囊,他的主人想要废了他,难道自己这些天的表现这般糟糕,让他的主人如此不满意,甚至已经让主人这么厌恶了吗? 尽管在猎狐训练中他受到过的伤痛和刑罚数不胜数,可是如今实刑者是修阡陌,是他的主人,而且还是以这般不如意的情况下施加刑罚,封轩朗感到无尽的悲哀。他和他的主人修阡陌,当真回不到曾经美好的过去吗? 就在封轩朗胡思乱想之际,修阡陌终于开口道:“这丑陋的胎记既然去不掉,那就用穿环覆盖好了,你说,主人给你标记新的印记,如何?” “主人的标记……”竟然是穿环!竟然不是厌恶他想要废掉他!封轩朗瞳孔猛地一缩。他知道在BDSM的主奴调教中,穿孔虽然让人觉得血腥,可也有主人标记所有物的含义,证明奴隶是主人的归属品。他在俱乐部便见到有些奴隶的双乳甚至是阴茎被主人打孔标记。如今他竟然能够听到他的主人想要标记他的话,一时间竟恍然如梦。 他的主人,想要标记他,他的主人,这是在承认他所有物的身份吗?封轩朗鼻尖一酸,竟然觉得有些不真实。然而他的主人似乎也没有兴致等待小贱奴的回答,他拿起酒精棉开始在封轩朗的左乳头上打圈消毒,兀自道:“我不会捆住你的手脚,也不会用麻药,我要你记住我标记你的所有感受,包括忍耐和疼痛,我要你清楚记得成为我所有物的过程,你听明白没?贱奴!” 所有物吗?主人说了,我会成为他的所有物!幸福来得太突然,封轩朗早就忘记了穿孔的恐惧,狗头套之下,眼角划过了几滴清泪,他泪眼婆娑地仰望着上方的主人,像仰望生生世世敬仰的神明一样,虔诚道:“是,贱奴听明白了,贱奴遵命,主人。” 圆口钳死死地固定住封轩朗左胸口的一团软肉,将他的左乳头夹得凸起来,夹杂力度远远要比乳夹还要大上好几十倍。封轩朗的心脏怦怦直跳,亲眼看见他的主人拿着穿刺针的针头抵上了自己的左乳头,对准、捅穿,像尖锐獠牙一般。柔软皮肉的凹陷、压迫、充血、穿透,就在一刹那的功夫。然而封轩朗的头脑早已一片空白,乳头的穿透传来的刺痛让他身体下意识抽搐起来,他的身体没有被锁住,他只能四肢死死地抵住刑床,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毕竟他不能因为疼痛挣扎而伤到主人。 他要记住主人标记他的感觉,他要亲眼看见自己成为主人所有物的过程。 修阡陌从金属推车上取下一枚金属物件抵在穿刺针的后面,流畅地嵌入了穿刺的孔眼。然后取下了固定在小贱奴左胸口的圆口钳,将所有工具仍在了金属推车的盘子上,发出哐当一声,惊得小贱奴一阵战栗。整个穿环过程就此结束,修阡陌的手法异常熟练,动作流畅,丝毫不带任何拖沓,展现了一位出色调教师的高超技术。 这样高超的技术,曾经是否也为其他奴隶施展过?封轩朗不禁想道。他的胸口轻微起伏,阵阵刺痛延伸至他整个胸部,他使劲睁开眼睛,看着他胸前被血液包裹着的明晃晃的银制乳环,乳环上的珠子闪烁着紫色的微光。 修阡陌摘下沾了小贱奴血液的塑胶手套,望着被穿刺戴上乳环的身体,评判道:“贱奴,你做的很好。” “贱奴谢谢,主人恩赐。谢谢主人……”封轩朗顿时泪流满面。紫色的微光在他胸前闪烁,是紫色,竟然是紫色珠子的乳环!紫色是阡陌之狐修三少主的代表,是修阡陌独特的颜色魅力,是封轩朗祈盼了千百年的皈依。他望着胸前被穿环的左乳头,原本的奴印上多了一个印记,同样都是被主人赐予的印记,封轩朗早已泣不成声。 他的主人标记了他,他终于是主人的所有物了! ---- 明天中秋节穿汉服和老公带娃出去耍,先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呀!
第193章 强/制深/喉圣/水调/教 是夜,贵宾房灯光尽灭,房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透过的点点微光。修阡陌躺在床上,而封轩朗则睡在床脚边的毯子上。银狐面具放在床头柜上,狗头套放在毯子边的地面上,此时的他们已经卸下了面具,然而他们自觉地不去窥探对方的真是容颜。 封轩朗蜷缩在床脚边,回想起穿环后他的主人亲自为他乳头还有双腿的淤青破皮处上药的专注模样,当真令他着迷。因为折腾得有些晚了,他们也没有回家,修阡陌说了,今晚就留下来一起睡吧。封轩朗受宠若惊,就在他以为他的身份就要暴露时,他的主人却在入睡前,关闭所有灯,黑灯瞎火乌漆嘛黑的环境中,他的主人对他说:“放心,我们既然没有以真实面目示人,今晚自然不会打破规矩。我不会去看你的模样。我设了闹钟,明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说着,便拉上了窗帘,躺在床上,摘下了银狐面具。 而封轩朗也终于躺了下去,将他的狗头套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了那张修阡陌熟悉的脸。 黑暗的环境对他们而言根本行动自如完全不受限制,然而,此刻的他们却自觉遵守荒唐的规矩。修阡陌目光投向了床下,思索着此时小贱奴的容颜,而封轩朗则紧紧偎依在床脚边,感受着主人的温暖存在。 一夜无话。 翌日六点,手机闹钟准时响了。原本安睡的封轩朗连忙睁开眼睛,他避开了床上主人的视线,拿出之前藏在地毯下面备用的改变声音的药吃了进去,然后赶紧戴上狗头套。 修阡陌躺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底下小贱奴的动作,可他也醒了,他能够感受到那个小贱奴手忙脚乱的模样。昨夜宙斯调教师的话又回荡在他脑海中。 “我们阡陌狐先生技艺高超玉树临风,可即便如此,都不能让大名鼎鼎的钻石会员心甘情愿摘下狗头套。” “小贱奴,你是否对你的现任调教师不满意才不肯摘下狗头套?” “当然了,即便银色面具级别的阡陌狐先生不同意,我们钻石会员大佬也有自行解除当前调教关系的权利。” 他伸出手拿了银狐面具重新戴上后方才坐起身来,此时的小贱奴已经同样戴好了狗头套,战战兢兢地跪起身。药效还没有发挥作用,他内心焦虑到都不敢开口说一个字。 望着眼前戴着狗头套默不作声的小贱奴,想到宙斯调教师的话,胸前泛着紫色微光的乳环显得尤为刺眼。尽管标记了奴隶,可他仍然没有任何宣誓主权的自豪,他的小贱奴仍旧不肯摘下狗头套。然而身为调教师,银色面具级别的调教师,他不可能坏了规矩命令这个小贱奴摘掉狗头套。他这才发现,即便给这个小贱奴穿孔戴上了乳环,他仍然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他的小贱奴对他仍有保留。 修阡陌越想越气,清晨压抑的怒火和欲火难耐,他二话不说,起身解开裤子,掏出了昂扬的性器,扯过小贱奴的项圈,将性器直接捅进小贱奴的嘴巴。 “唔……”封轩朗睁大眼睛,他万万想不到,他的主人竟然在使用他的嘴巴口交。这是他此世第一次和主人这般亲密接触,主人的粗壮的性器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从未练习过口交的封轩朗猝不及防,只能笨拙地应对口中巨物。 修阡陌恶狠狠的言语在他的头顶上响起:“把你的狗牙收了,要是敢咬到你的小主人,我就阉了你的狗鸡巴!” 封轩朗吓得一阵战栗,他连忙收好牙齿,他说不了话,只能“唔唔唔”回应主人。接下来,他的主人不由分说直接操干他的嘴巴,每一次都捅到了喉咙,禁得封轩朗一阵呕,然而,他拼命压制呕吐的欲望,乖乖承受着主人的侵犯。他的嘴巴和舌头都很笨拙,在主人操他的嘴巴时,也不知道如何灵活运用舌头和口腔内壁服侍小主人,让主人满意。他的主人当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也不指望他口侍,纯粹把他的嘴巴当成一个泄欲的肉便器,狠狠地发泄自己的怒火和欲望。 修阡陌死死地按住小贱奴的后脑勺,将自己的性器捅在小贱奴口中。一直以来压抑的欲望,得以在小贱奴口中宣泄,只是这个小贱奴当真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新手奴隶,他的口腔内部随着性器的插入而变得笨拙迟钝,丝毫不会运用人类口腔的柔软灵活来让主人得到欢愉。这样一个新人奴隶,这样一个权贵,他这个普通阶层的市井民众,如何能够将其挽留,让他永远跪在自己脚边,任他趋势,供他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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