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人群的地方,封轩朗听见的议论声便越嘈杂刺耳,龌龊难听,身为被议论的对象,他以最卑微低贱的模样呈现于人前,任人指摘。当初公调因为舞台距离,他可以自欺欺人当做那些人看不到,可是如今他被赤身裸体牵着,在人群中晃着布满鞭痕的红屁股爬行,阴茎和屁眼都被近距离观看,封轩朗的大脑一片缺氧般的混沌。周围的人,身姿如此高大,而他,却卑微渺小到了尘埃。他偷偷望了一眼跟前的主人,他手中紧紧牵着牵引绳,而牵引绳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项圈之上,这是他唯一慰藉之处,他即便是条任人围观的贱狗,可却是有主的狗,他的主人正牵着他,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所有物。 所幸他的主人并没有在人群中停留,也没有给那些人上去搭话的机会,他就这样被牵着,来到了户外的后花园。这座后花园平日里是敞开的户外式,而如今严冬季节,便改为封闭式的温室,有暖气供应,周边花草树木丛生,给人一种置身室外的体验。只是户外的青石砖远远没有室内地板光滑,封轩朗的膝盖时不时被地面的石子摩到磕碰到,破皮是难以避免的。相比室内,后花园树木和泥土的气息,跪在地上爬行的封轩朗近距离便嗅到了,异常清晰,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如今正暴露在外界之中。他就像一条狗一样被主人牵着在外面溜。而喝下去的三瓶水已经消化完,他的膀胱开始有充盈的膨胀感,他想……尿尿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一阵戏谑的声音:“阡陌狐先生,真的是难得一见啊,没想到,这个奴隶竟然在你手下调教。” 修阡陌停住了脚步,身后的封轩朗也停下了动作,他的神经变得紧张起来。
第190章 标记你的地盘贱/狗 后花园中,就在修阡陌牵着封轩朗遛狗时,身后传来了一阵戏谑的声音:“阡陌狐先生,真的是难得一见啊,没想到,这个奴隶竟然在你手下调教。” 修阡陌停住了脚步,身后的封轩朗也停下了动作,他的神经变得紧张起来。只见那人悠哉悠哉地来到修阡陌面前,他的手中同样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奴隶,只是这个奴隶没有戴着狗头套,嘴巴戴着个狗嘴笼,舌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固定在嘴巴外边,滴滴答答流着口水,身上被麻绳捆绑,四肢也被紧紧缠绕,裸露出来的阴茎被锁精环锁住,肿胀得发紫,而他的后穴,正插着一个硕大的阳具,半截狰狞可怖的阳具都露出来了,屁眼的皮肉被撑到一个可怕的发白程度。 “哟,原来是宙斯先生,好久不见了。”修阡陌慢悠悠回应道。 “去,给阡陌狐先生请安。”调教师宙斯踢了踢脚边奴隶屁股里的阳具,命令道。 硕大的阳具被踢得捅进后穴几分,操得奴隶一阵呻吟,身子一阵抖动,舌头吐露,他无法说话,只能“唔唔唔”以示回应。然后他爬到修阡陌脚边,向修阡陌伏下身子磕了一个头,然后用舌头舔了舔地上的青石砖,作为请安。封轩朗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因此粘上了一些泥巴,可奴隶对此毫不在意。就在他心里发毛的同时,他的主人果然对他下了意料之中的命令: “贱奴,去给宙斯先生,请安!” 封轩朗跪在地上,身子都有些僵硬了。四肢压在地上,地上的小石子陷入皮肤的疼痛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他如今的身份和处境。他如今是一个奴隶,主人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可是身为一个奴隶,他却只想做修阡陌一个人的奴隶,除了修阡陌,他不想对旁人卑躬屈膝。可是身为一个奴隶,他必须遵守规矩,如今又被主人牵到外面来,他如何,能给他的主人丢脸? 他偷偷抬起眼睛望了他的主人一眼,惊险地发现他的主人正垂眸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吓得连忙垂下眼睛,他分明看见,面具之下那双冷厉的眼眸,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他艰难地挪动了四肢,爬到调教师宙斯先生的面前,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很多了,他也有了强烈的尿意,他伏下身子亲吻了宙斯调教师脚前面的地面,恭敬道:“贱奴给宙斯先生请安。” 宙斯饶有兴致地俯视着跪在脚下之奴,调侃道:“哟,真叫贱奴啊!有趣,真有趣。”宙斯绕着封轩朗走了一圈,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他身上的砝码和尿道堵,那撕扯的双乳和阴囊,还有那秀气而硬挺的阴茎,那娇嫩而迷人的屁眼,终于下了论断:“你就是阡陌狐先生首次公调的那个奴隶吧?你这屁眼,一如既然水嫩紧致,该不会咱们阡陌狐先生,还未曾使用过你?” 封轩朗蓦然一阵酸楚,宙斯调教师的话,正中下怀,让封轩朗无言以对。他的主人迄今为止都没有产生使用他的欲望,他对自己全然不感兴趣。思及此,封轩朗跪伏在地上的身子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修阡陌俯视着脚下这副赤裸颤然的身躯,用轻快的语气回应宙斯调教师:“看来宙斯先生对这个贱奴,颇感兴趣。” 宙斯面带微笑:“那可不,上次公调之后,鄙人便对此漂亮雏儿念念不忘了。只可惜,一直打听不到他的资料,据说,他还是个鼎鼎大名的……钻石会员。” 修阡陌不置可否:“他确实是钻石会员。” “难怪啊!”宙斯调教师面露惋惜之色:“我们阡陌狐先生技艺高超玉树临风,可即便如此,都不能让大名鼎鼎的钻石会员心甘情愿摘下狗头套。可惜了阡陌狐先生只是一个兼职的调教师,不然凭借资历,定然能够获得钻石面具。”说罢,宙斯先生俯下身子对封轩朗说:“小贱奴,你是否对你的现任调教师不满意才不肯摘下狗头套?要不跟了宙斯先生如何?宙斯先生可是黄金面具级别,不仅可以给你破处了,还能教你欲仙欲死,绝对把你这位身份尊贵的钻石会员大佬,伺候得服服帖帖,怎么样?” 封轩朗下意识抬起头望向他的主人。然而他的主人却不再看他,他的主人正冷冷地盯着宙斯调教师,道:“宙斯先生这是要撬我的墙角吗?” 宙斯调教师笑得眉飞色舞:“哪里哪里?斯以为我们可以互换奴隶,之前听说阡陌狐先生调教了一个壮奴,你看我现在这个奴隶,身材虽然没有那个壮奴健硕,不过,他什么都玩得起,如何?” 封轩朗当下慌了,他下意识看向宙斯调教师的那个奴隶,只见那个奴隶对此建议也有些慌张,吐露在外的舌头开始发颤,眼眸流露出了浓浓的悲伤。 修阡陌对此默然不语,他只是冷眼看着宙斯调教师,情绪不明。 宙斯调教师还不忘补刀:“当然了,即便银色面具级别的阡陌狐先生不同意,我们钻石会员大佬也有自行解除当前调教关系的权利,鄙人的建议如何,二位,有没有跃跃欲试的冲动呢?” 修阡陌突然笑了笑:“宙斯先生的建议当真好极了,小贱奴,你怎么看?” 封轩朗朝着主人跪着,支支吾吾请求:“主,主人,求您……”说实在,他也不知道如今这种情况他能求什么,但是他潜意识就这么做了。 修阡陌仍然保持笑意:“求我做什么?身为钻石会员的你而言,无论是调教关系的建立还是解除,主动权不都一直掌握在你手里吗?” 封轩朗却觉得主人这笑容透露着一股浓烈的寒意,教他寒彻心扉。这句话他分明听出了主人的言下之意,他的主人说到了调教关系的建立和主动权,没错,从始至终,都是他费尽心思设计的一切,他的主人从来没有调教他的打算。即便到了如今,他都不能让主人满意。封轩朗感到一阵悲哀,他跪着转向宙斯调教师,循规蹈矩地磕了一个头,毕恭毕敬回应道:“谢谢宙斯先生的厚爱,可是,原谅贱奴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贱奴如今是阡陌狐主人的奴隶,便会忠心于主人一人,调教也非主人不可。贱奴是主人的贱奴,贱奴何去何从,只能听从贱奴主人的命令,贱奴不能僭越,因此,抱歉了先生。” 封轩朗说完后,又向宙斯调教师磕了一个头,方才爬到修阡陌面前,向主人行了个礼后,以标准跪恣跪好,并唤了一声:“主人,贱奴是主人的贱奴,贱奴任凭主人处置。” 修阡陌沉默地望着小贱奴。月黑风高,后花园外的飘雪簌簌地打落在玻璃屏障上,后花园内虽有暖气,可之于在场几个人而言却充斥着凛冽的气氛,倒是宙斯调教师突然开口大笑打破了沉寂。 “哈哈哈,那好吧,钻石会员大佬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厚着脸皮再做无用功。阡陌狐先生,你这个小贱奴虽然看起来不太会伺候人,但是这一路从大厅爬下来我是发现了,身为大佬,他当真,颇具奴性啊,你看那狗鸡巴和狗逼,都湿得一塌糊涂了。” 宙斯调教师的话,让封轩朗当下如晴天霹雳。而修阡陌的脸色更是有史以来第一次阴鹜。 “哈哈哈,算了算了,是鄙人不知轻重打扰了,奴隶,我们走吧。”宙斯调教师说罢,便牵着自己的奴隶离开了。 “主人……”封轩朗跪在地上胆战心惊。 “走吧!”修阡陌一把拉过牵引绳,扯得小贱奴身子猛地向前倾,又恢复四肢着地的姿势,跟随着主人爬行。 封轩朗不得不调整好姿势,跟在主人身后。只是此时他的尿意越来越强烈,膀胱涨得腹部也有些发疼,爬行的姿势也困难了许多,如果不是阴茎插着尿道堵,他早就坚持不住尿出来了。 “主,主人……”封轩朗真心觉得他的膀胱要爆了,不得不开口请求道:“主人,贱奴,贱奴肚子好痛,求您,让贱奴小便。” 修阡陌停下脚步,幽幽道:“把话说清楚,贱狗要做什么?” 封轩朗喘着气,心跳加速,贱奴变成了贱狗,他已不再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他跪伏在地上卑微地请求道:“求主人,恩准贱狗,尿尿!贱狗的肚子好痛,求您恩准贱狗尿尿,好吗?” 修阡陌迈开脚步,继续行走。 封轩朗不得不继续跟着爬行,充盈的膀胱让他尿意强烈,已经无法保持标准爬姿,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爬,模样极其狼狈。他们远离了青石小路,往偏僻的泥地一路深入。封轩朗的四肢很快就沾满了泥土,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膝盖骨和小腿骨时不时还磕碰到了一些碎石子,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他分明看见他的膝盖,早就被磨破皮出血了,鼻尖萦绕着泥土和血液的腥味,而他正浑身赤裸满身污秽地匍匐在尘埃中爬行,他已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下贱的牲畜,一条卑贱的狗! 直到密林深处,他们来到一棵大树下,修阡陌方才停下脚步,他望着前方对脚边的小贱奴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 “去标记你的地盘吧,贱狗!”
第191章 像极一条发/情/母/狗 直到密林深处,他们来到一棵大树下,修阡陌方才停下脚步,他望着前方对脚边的小贱奴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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