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阡陌幽幽道:“哟,大忙人终于有时间了?我还以为你贵人事忙,早就看不上我了。” “没有,贱奴绝没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封轩朗心慌意乱,有些口不择言:“主人,您之前说过的,只要贱奴在,您就不会调教别的奴隶……” “你可别忘了,是谁这些天放我鸽子?嗯?我也要拿工资啊,小贱奴,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是不是我一直对你太好了,才让你……恃宠而骄?” 封轩朗顿时汗毛直立。恃宠而骄?这可是作为一个奴隶的大罪,他只是一个奴隶,如何能够对主人的偏爱而自以为是?他暗自骂自己,怎么就这样冒失口不择言呢?他连忙磕着头认错:“对不起主人,是贱奴错了,求您责罚贱奴,任何调教和惩罚,贱奴都可以接受,求您了,主人,对不起,主人!” “任何调教和惩罚?”修阡陌挑了挑眉:“我要是让你多奴?或者奴下奴呢?” 封轩朗对此毛骨悚然,多奴和奴下奴的意思他自是了然于心,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主人竟然会对他施行如此残酷的调教。他不禁望向那个壮奴,那个壮奴自始至终都安静地跪着,仿佛一个物件一般。 “主,主人……”封轩朗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修阡陌凉凉地俯视着脚下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都贱奴,最后大发慈悲道:“滚吧!” 说着,便牵着大块头奴隶走进休息室,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将小贱奴的身影和叫喊声求饶声阻隔在门外。 修阡陌牵着大块头奴隶来到调教室,将他双腿分开锁在了刑床上,然后拿来一个自动抽插炮机,上面安装的是一根巨大狰狞的阳具。他将其固定在大块头奴隶的屁眼处,调到最佳位置,然后打开开关,开到最大档,阳具便准确无误地操进了大块头奴隶的屁眼里,捅在了兴奋点上,然后有规律地猛操干着奴隶的骚穴。 “额,嗯啊啊……”大块头奴隶原本就淫荡的身体被这般猛力地操干,当下就淫叫起来。 修阡陌命令道:“还是老规矩,我不会束缚你的狗鸡巴,禁止高潮,时间,一个小时。” “是,是啊啊啊啊!奴隶,奴额啊啊啊……遵命!” 大块头奴隶就这样被绑在刑床上被炮机操干着,而修阡陌则坐在一旁,观摩着这一切。耳边回荡着大块头奴隶淫荡的呻吟声,他的脑海中却时不时浮现出那个小贱奴的身影,脸色不禁阴沉下来。 休息室外,封轩朗跪在门口,头脑里尽是胡思乱想。他的主人正在调教其他奴隶,而那个奴隶很听话,很乖巧,很守规矩,比起鲁莽冲动的自己,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想到刚刚冲撞主人的无理之言,封轩朗悔到肠子都青了。如今他被锁在房间外面,他不知道他的主人会如何调教那个壮奴,他的主人,会使用他吗?封轩朗想都不敢想下去,可是他又不甘心就此离开,他只能守在门口,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一样。末了,狗头套下,泪水划过了他的脸庞。 一个小时后,炮机停了下来,修阡陌起身来到大块头奴隶身边,解开了瘫在刑床上被道具操干得浑身泥泞的大块头奴隶,将他扶了下来。 大块头奴隶下了刑床后便跪了下去,向修阡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调教。” 修阡陌道:“出去吧,出了这个调教室,依照你的时间安排,我们的调教关系,也结束了。” 大块头奴隶垂下头,低声回应道:“奴隶明白了,主人。” 修阡陌来到外面的沙发坐下,而大块头奴隶也跟着爬了出来,规规矩矩地跪在修阡陌脚边,接过了修阡陌递过来的葡萄糖水。 修阡陌道:“直接喝就行了。” “谢谢……先生。”调教关系结束,大块头奴隶也恢复了原先的称呼。大块头奴隶喝完水后,又恭敬地向修阡陌道谢。 真是一个乖巧的奴隶,比起外面那个不听话又忤逆的小贱奴。修阡陌不禁想道。 大块头奴隶愧疚道:“先生,对不起,可能今后,奴隶应该来不了陌上轩辕俱乐部了。” 修阡陌道:“你是要去找你的心上人,是吧?” 大块头奴隶惊讶地抬起了头,那狗头套之下瞪大的双眼似乎在询问,先生您是如何知道的?当然他也这般询问了。 修阡陌笑了笑,答曰:“因为你不接受性交。” 大块头奴隶垂下脑袋,腼腆道:“先生您真的很厉害。” 修阡陌心道,其实也不然。因为他也是通过那个小贱奴才知道,这般“守身如玉”,只有这个解释。尽管那个小贱奴说过,他守身如玉是为了修阡陌自己。修阡陌惊觉,怎么又想到那个小贱奴了!? “先生就不好奇奴的真实身份吗?”大块头想到了之前修阡陌本来想要拿掉他的狗头套,后来有放弃了的举动,不禁询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身为调教师,我也会尊重客人的隐私,尤其,你还是我的金主” 大块头尴尬得脸色通红,“先生莫要取笑奴了。” 修阡陌大笑:“哈哈哈,不过这些天下来,你身为一个奴隶的各项指标都完成得很好,没有一处让我不满意的,你是一个优秀的奴隶。” “真的吗?”大块头笑得心花怒放,“谢谢先生的肯定。” 修阡陌由衷道:“是啊,身为调教奴隶,相比之下,你确实从不让我费心。” 大块头奴隶问:“相比之下?先生说的是您刚刚那位固定金主?” 修阡陌挑了挑眉,“奴隶,胆子挺大的,敢开主人的玩笑了?” 大块头奴隶连忙磕了一个头:“奴隶再也不敢,求主人先生恕罪。” “开玩笑啦!”修阡陌摸了摸大块头奴隶的头。 大块头感受着修阡陌的轻抚,不禁道:“不过,奴,想说一句大不敬的话,先生,不是奴不知轻重,奴第一次见到先生,就觉得好生亲切,好像以前就认识一样。” 修阡陌愣了一下。 大块头奴隶大惊,吓得连连磕头,“先,先生!奴隶失礼了,罪该万死,不应该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先生,奴,奴……” 修阡陌连忙制止了他,将他扶起身子。 大块头奴隶跪着低垂着头,都不敢看修阡陌了。 修阡陌叹息,他温声道:“傻奴隶,我这样反应,不是因为你大不敬,而是,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大块头奴隶大惊:“先,先生!” 修阡陌坐在了沙发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茫然。大块头爬到修阡陌沙发边的茶几,为修阡陌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水呈给修阡陌。 修阡陌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他想到先前那个小贱奴说的前世今生,他本不愿意相信,可如今种种迹象,无论是眼前这个大块头奴隶,还是那个小贱奴,修阡陌竟有些动摇了先前的想法。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奴隶突然说道:“或许,曾经你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 大块头奴隶抬着头仰望着修阡陌良久,突然伸出双手,摘下了狗头套,露出了一张少数民族的异域风脸,鼻梁高挺,棱角分明,黑色眼瞳炯炯有神。他对修阡陌道:“先生,奴此去任务在身,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奴想让先生知道奴的相貌和姓名。不过,奴请求先生您能够为奴保密。” 修阡陌望着眼前这张脸不禁出了神,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块头奴隶回应道:“回先生的话,奴隶名叫,柳擎!”
第187章 当面排/泄催/情高/潮 直到见到大块头奴隶柳擎的真实面容,修阡陌不得不重新审视之前小贱奴说过的前世论。看着柳擎跪在他面前的样子,仿佛和一个画面重逢,可他清楚记得,在认识柳擎之前,他从未见过他。小贱奴曾经说过,他身上的胎记,或许是前世遗留下来的印记,这些话听似荒唐,却偏偏又触动着修阡陌的心。修阡陌从不信命,可是人与人之间缘分,是否又早就注定? 思及此,修阡陌觉得愈发头疼,他让柳擎留在休息室清洗身体后方才离开,而他打开休息室的门时,果然见小贱奴正跪在门口还没有离开。而小贱奴看见主人,也连忙跪直身子,卑微道:“主人,贱奴知道错了,求您惩罚贱奴好吗?求您,不要不理贱奴好吗?” 修阡陌不予理会,他将休息室的门关上后,便兀自绕过小贱奴准备离开。 眼睁睁看着主人又要离开,封轩朗心急如焚,他紧紧抓住主人的裤脚,乞求道:“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贱奴不知轻重,是贱奴不懂规矩,贱奴错了,贱奴真的知道错了。什么惩罚任何调教贱奴都愿意接受,求您了,别丢弃贱奴,求您了,呜呜呜……” 修阡陌垂眸望着脚边怅然若泣的小贱奴,最终大发慈悲道:“去你的贵宾房。”说着,便踢开了小贱奴,走向电梯口。 “是,主人!”封轩朗大喜,连忙跟着爬了过去跟在主人身后一米的位置。他的主人说了要去贵宾房,他还有机会! 待两人到达贵宾房后,封轩朗立刻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用标准跪恣笔直地跪立在主人面前。 修阡陌绕着他走了一圈,视线在小贱奴身上游离了片刻,注意到了某一处后,他嘴角微扬,下了命令:“去洗手间跪着。” “是,主人,贱奴遵命。”封轩朗双手撑地,用标准的爬姿爬到了洗手间,然后跪在那里兴奋而忐忑地等候主人的到来。 修阡陌不一会儿便进来了,他领着小贱奴来到浴缸边的水龙头处,然后取下了那根专门用于灌肠的水管。 封轩朗方才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他的主人想要做什么了,他也这才意识到,因为他来这里赶得匆忙,竟然连最基本的调教前的日常工作都没有做。就在他胆战心惊时,他的主人命令道:“转过身跪趴着。” “是,主人。”他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跪趴下去,将自己的屁眼抬到主人方便的位置。接下来,果不其然,冰凉的水管头立即插进了他的屁眼中,水流继而涌入肠道。 就在他的腹部开始疼痛起来时,他的主人却鄙夷不屑道:“你看看,连基本任务都忘记了奴隶,主人要你何用?你应该感谢主人,不辞辛苦给你灌肠。” 水流量已经超过之前封轩朗自己灌肠的量,甚至多了半倍,封轩朗已经胀痛得脸色发白,话都说不利索了,可是他不得不回应主人的话:“对,对不起,主人,是,是贱奴愚蠢,谢谢主人,主人您辛苦了。” 水流终于停止,水管也拔了出来,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让封轩朗不得不缩进屁眼。此时他的腹部已经圆鼓鼓的一片,像极了一个怀孕的妇女,肠道内的水也开始折磨着他,他跪在地上疼得身子都蜷缩着发抖。而他的主人却又下了命令:“坚持十分钟。”说着,便走出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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