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已经习惯,想要的东西,也不敢要,更不敢说。 如今,他再一次说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一次,他能得到吗?他的话,会给他吗?小鼓小陀螺和小壶,如今都已不那么重要了,真的想要的,也只有他能给他的一点点情感,就算是虚情假意也没什么所谓。 枯草一旦被点燃,就无法再熄灭。他带着满腔的熊熊烈火,想见那个人。 一早,庄礼就在和分舵主谈论事情,庄复在外等候。 之后与一行人一同进到院中,一桌几人共用早膳。 南山分舵的分舵主是一壮年男子,有两儿一女,其女正在妙龄,容貌端庄,举止得体,因与周问双有几分相似,庄复忍不住多瞟了几眼。 他每每向那边看去,庄礼便要给他布菜,或是问话。一来二去,庄复发觉有趣,主动向分舵主问起令千金的事情。 得知她待字闺中,尚无姻缘,庄礼主动将话头接过去,说会留心,替她寻觅良缘。 即便是如此无聊小事,也能让庄复心中泛起酸甜。 不想庄礼又问:“复儿,你怎有此问,可是有意于月儿姑娘?” 庄复呛了水,忙道:“不不不,我不敢高攀。” 分舵主道:“怎能说是高攀呢,是我家月儿高攀才对,小公子要真有此意,嘿嘿,我也做不了主,还得问问我们月儿的意思。月儿,你看呢?” 庄复咬着嘴唇低着头,心中悔恨至极。 那姑娘笑笑说道:“庄复小公子的确青年才俊,若是倾心于我,我自然高兴,只是……”她话锋一转,说,“人家开个玩笑,说两句奉承话而已,您还当真了吗?” “咳,是为父糊涂,糊涂。” 庄复向她感激一笑。 庄礼不打算再做停留,准备即刻动身,分舵主叫人备了行囊,庄复刚要整整自己的行囊背到一起,就见庄礼接过了,背到身上。 他背着行囊的样子颇有些怪异,骑着马,庄复来来回回地打量他。 骑行了一阵,到了野外,庄礼勒了马,下马后向庄复伸了手,庄复往下一滑,就扑进他的怀里。 庄礼抱着他说:“事已至此,可不会再让你碰女人。” 庄复站稳了脚,仍是说了那话:“我只想要您。”
第31章 庄礼挥剑砍平地上的荒草,又去折大芭蕉叶,铺在地上。于是茂密的草林之中有一片凹陷下去的平整空地,像小鸟搭建的爱巢。 雌鸟被吸引而来,在外探看的时候,就被雄鸟一把叼进巢中,褪去衣服,躺在芭蕉叶上,微有些凉。 叫庄复躺着的时候,庄礼一边拿手指插他,一边为他口交。不多时,他把他翻了过来,叫他趴着。趴着的时候,双臀被向两侧掰开,穴口也被扯开,柔嫩的肠肉感到微风。 风过之后,是无比柔软的触感将那里覆盖,又有一股奇妙的吸力。庄复扭回过头去看,却见到庄礼在用嘴弄他的后面。 迷蒙的快感瞬间消失,庄复只感到恐惧,又想要逃,又被庄礼抓了回来,一手紧攥着他的阴茎,揉搓他的龟头,一边把舌头刺入他的体内。 起初只是觉得痒和热,但一想到那是庄礼,在对他做什么,庄复便难以抑制地浑身发热。 以往是后面痛,前方快,此般颠倒过来,身后传来无尽的快感,被握住命门,逃也不开。 “唔……”庄复哭喊出来,“父亲,不要……” 庄礼不会放开他,因前方攥得紧,累积到极限的快感无处释放,庄复浑身痉挛着,体内翻江倒海,在庄礼的一下下舔弄中落叶般瑟瑟发抖。 庄复抓烂了芭蕉叶,后背高高拱起,长发四处散落着,向前跑,阴茎被庄礼攥着不松手,疼痛之余伸手去掰他的手,哭着哀求道:“求求您,求求您……” 庄礼便松了手,豁然解脱之余,庄礼在他身后重重一吸,庄复便失禁般,一股一股接连不断地射精。 那之后,庄礼抱他起来,面对面地搂进怀里,仍不真正进来,三根手指插入,在他体内顶弄。 庄复在他身上蹭着,再一次被弄到射精。 两回过后,阴茎有些疲软,后穴却变得异常敏感,庄礼压着他,在他的穴口顶蹭。庄复不愿再等了,渴望着他,用眼神哀求他。 庄礼终于缓缓插入,这一次,庄复能感到自己在用身体接纳他,一寸寸地,肠肉蠕动着,穴口收缩着,将他吞入体内。 身体被开拓开来,脏器的空间被侵占,庄复摸向小腹,感受到庄礼已进到那个位置。用手向下压,便能感受到他。 仅仅是被插满,身体从相连之处自己就开始发热,快感发酵,在体内蒸腾开来。因庄礼不动,意乱情迷之间,庄复自己拱动起身体,以吞噬的状态不断地吮咬。 他以为庄礼终会耐心耗尽而奋力冲刺,而他总是又慢又缓,比起抽插顶撞,更像是在他体内搅。 若说他们的第一次,是因庄复心生爱意,而从痛中汲取快感,那此时此刻,便是如春潮般屡屡不断的纯纯粹粹的身体上的快意。 让庄复觉得自己是个女子,是为庄礼所生的容器,不然怎能如此,被他插着,便快活成这个样子。 从天明到夕阳西下,暖阳斜射在他们身上,庄复浑身流水,本早该干涸,却仍旧是滋润潮湿的,被庄礼按着肩膀干。庄礼若是抽开一些,他便本能地贴凑上去,将他吸附得更紧。 仰望的时候,原本只能看到他和天。此时,他背后有那轮日,热烈鲜红,正如他,是一轮邪阳。 庄复伸手捧住他的脸,搂抱住他,摘下了这轮太阳。 天光散尽,月出之时,双双力竭的两人才恢复些许,庄礼拿了水囊,喂了庄复,又自己喝了几口。 坐起身来,仍是将庄复搂抱在怀里,四处细细碎碎地吻过去,又抓起他的手,揉捏他的指肚。 湖面重新平静下来,天开始转凉,庄礼去拿了袍子裹了庄复,又拿来干粮,与庄复分食。 吃喝过后,也不打算再去别处,两人就在这一方小巢重新躺下,相拥着过了夜。
第32章 此一夜过后,庄复不能骑坐,父子二人牵着马在山间小道间行走。 时走时歇,一天之间,也只走了三十余里地,仍处于荒野之中。 夜间,庄礼升起火来,猎了鸟和兔,用小刀宰了,洒上盐巴香草,架在火上烤了吃,竟然美味至极,庄复不由得连连称赞,问道:“您何时练得的烹饪手艺?” 庄礼得意洋洋道:“天资聪慧之人,做什么都自然是上乘。” 庄复望着他笑,觉得他这两日来稍有些改变,更为恣意轻浮,似是不再在他面前端着了。 庄礼又说:“儿时在市井流窜,找不到吃食的时候就到山里打野味,是那时候练的。” “您小时候吃过很多苦吗?” “那倒没有。”似是回忆起遥远的往事,庄礼笑笑,道,“那时没有的东西,就会想要,现在也都有了。” 柴火劈啪作响,不知想起什么,他又说:“越是没有的东西,就越是想要。” 庄复想起他塞得满满的藏宝阁,还有他平日里衣食上的铺张,还有他四处网罗来的武功心法,便觉他想要的东西倒也单纯。 “现在呢?现在您想要什么?” 庄礼不言,却不是在思索,似是早有答案,只是望着他,黑色的眸子中火光粼粼。 他似在微笑着,却没有笑,庄复从未见过这样的目光,像一位和蔼的长者,像一位久别的故人与知己,像温柔地深爱着他的人。 庄复沉溺进去,只有须臾,很快又清醒过来,望向别处,摇摇头说:“要是有酒就好了。” 又休息了一夜,身体已恢复得十有八九,两人继续骑马西行,到了镇上打听,确有一个镖队在一日前路过此地,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但那些镖师看起来各个面色颓靡。 两人也打算在镇上留宿,休整一天,算算距离,来日就能追上。 在客栈门前询问的时候,庄复发现庄礼频频向街边打量,看过去,见一大帮人大喊大骂地走来,为首的人手握一根粗绳,绳子拴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身上,少年浑身沾满各种污秽之物,也有多处青紫。 听他们的叫骂,才知这人是偷了东西,被抓来游街。 不过是偷盗,大可不必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此私刑。庄复上前询问,因他现在有钱了,直接阔绰出手,替那孩子还了钱,那人便将绳子交到他手中。 庄复没领绳子,反是扶着他的肩将他拉到巷角,替他解了身上的绳子,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又拿了一锭银子给他。 那少年张开嘴“啊啊”了几声,原来是个聋子哑巴,又连连作揖,拿了银子跑了。 回到客栈,庄礼已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点了酒菜,边向外观望,边吃喝起来。 庄复坐到他对面,庄礼问他说:“不看看钱袋还在不在?” 庄复霎时间吓得小脸煞白,忙伸手去摸,还在还在,掏出来清点一番,还在。 见庄礼哈哈大笑,庄复狠狠瞪他,猛喝一大口水,吞进去后才知是酒,呛得猛咳。庄礼笑得更为开怀了。 客栈住的上房,是一个套间,叫小儿打水送了上来,父子二人分别洗过,庄礼只披个袍子,就随意往塌上歪斜一靠,笔沾了墨,一手拿着书,在上写写画画。 过来好一会儿,庄复才从隔间出来,身上披个袍子,姿势有点奇怪,走到庄礼面前。 庄礼抬起眼看他,见他一耸肩,袍子随之滑落,其内自然是寸丝不挂,却以粗麻绳捆绑着,束缚着上身和脖颈,又将双手绑在了身后。绳子绑得紧,嵌入肉中,将皮肤摩擦得泛红。 庄礼在书上捅出一大摊墨渍,扔了书和笔,坐起身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庄复见他的确喜欢,问他说:“今日那孩子,若是没有我,你是不是就将他赎回来,而后对其行禽兽之事了?” “呃,也许吧……” 庄复因手被束着,便抬腿去挑,掀开庄礼袍子的下摆,见那里高耸着,踩在他两腿之间,道:“往后,您所欲何事,都有我。” 庄礼抓了他到面前,啃噬般吻着他,又将他扔到塌上,拉着他绑在身后的手,叫他趴跪着,再用手去探,发觉那里已经柔软润滑,便不再迟疑,直插进去。 庄复肩背上的肌肉被压迫着,耸隆着,被他撞击得粗喘着,今日,他是他的囚徒。
第33章 因庄复绑得紧,做到一半,庄礼就将他松了绑,身上还是留下了红痕,有的地方磨破了皮,渗了血。 事后,庄礼不断摩挲着那些痕迹,问庄复说:“哪里学的这些旁门邪道。” 庄复道:“您的藏书啊。” 庄礼哼笑一声,庄复翻身坐到庄礼身上,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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