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忱默默看着长容,她又红着脸微怒道,“三哥不相信?” 赵忱调笑道,“顾有名待你这样好,你还能想到朕啊?” “三哥这是哪里话!”长容扁扁嘴,随即又像只小狐狸一样,“莫不是三哥日日沉溺萧淇哥哥的温柔乡,根本想不起旁人了吧?” “瞎说什么呢!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三哥还要瞒着臣妹?”长容道,“前几日三哥在朝堂上说的话,连青州都无人不知了。难道,三哥除了萧淇哥哥还有别人?哎,萧淇哥哥,你可得牢牢抓住三哥了!” “你别瞎说啊!”赵忱扭头看着萧淇,“你可别信她的话。” “微臣明白,陛下哪里有空闲找别人。” 是啊,哪儿有空啊,白日处理处理政务,还都是有萧淇陪着,晚上也全全有萧淇里里外外的照顾着,要说找野男人,那也是萧淇更有机会去找啊。 “啧啧…三哥真是腻歪呀,还说我们呢。不过,三哥,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跟长容讲讲嘛。” “去去去,小孩子打听那么多干什么?”赵忱瞥了她一眼,“该不会你这次回都就是专门为了这个吧?” “那倒也不是啦。”长容突然就开始不好意思了,“而且长容也不是小孩子了,臣妹…臣妹有喜了。” 赵忱错愕地愣了神,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当真?!” “这还有假。” “太好了!你都有身孕了,怎么还能亲自来这儿,舟车劳顿的,那怎么可以!郑全,快些,去寻太医过来开几副最好的安胎方子,再拿些软锦来,这儿凳子面寒,凉着长容可怎么是好!” 长容听着赵忱忙前忙后的安排,扑哧笑出声,“三哥,你方才还说长容娇气,这会儿怎么恨不得把臣妹捧上天啦!” “那如何能一样!你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朕可不是在对你好,是在对朕的小侄子好。”赵忱故意开玩笑。 长容果然板着脸,“哼,你们男人都一样,顾郎也是一样,自从怀了身孕就对臣妹格外殷勤,定然也是为了这小孩!” 顾有名一听这火延到他身上了,立马俯着身子哄道,“默……殿下,怎么可能呢。殿下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你又叫我殿下,还说不是!”说着她就撇下嘴角,眼角隐有泪光。 顾有名无奈,赶忙捧着她的脸,“默儿,默儿,别哭啊!” “这才对嘛!”长容公主,也就是赵默儿,立马褪去了欲哭的神色,恢复了笑颜。 赵忱默默看着这些,心里一阵好笑,想来他和长容,一个被枕边人整天欺负的哭哭唧唧,一个整天把枕边人欺负的慌慌张张,当真是… “三哥,你怎得不说话了?” “看着你和顾有名如此恩爱,朕一时开心,都有些傻了。” “三哥不用羡慕!萧淇哥哥与三哥想必恩爱也不输我们啊?” “你这孩子!”赵忱抬手点了点长容的额头,长容笑着吐了吐舌。 几人说着说着话,外头天逐渐暗了下来,长容便向赵忱告别,“三哥,我们要出宫了,这些日子我们都在公主府,三哥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朕能有什么事,你如今养好身子才是要紧的,朕也会派太医去公主府帮你养胎的,等你要回青州的时候,带着个太医一同回去,可好?” “哎呀,三哥!你瞧你,青州那边也不是没有好郎中了,臣妹把太医带到青州,人家心里不会有怨言呐?” “哪有什么怨言,助你生子,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功劳啊。” “不和你讲了!臣妹走了。” “好,你去吧。”赵忱道,“顾有名,照顾好她。” “臣遵旨。” 晚上回到栖阳殿,赵忱窝在萧淇怀里,“时间过得真快,长容竟然已经要做娘亲了。” “是啊……” “若是我们也能有孩子便好了。” 萧淇顿了一秒,随即亲了亲他的耳垂,“有陛下,就够了。” 感受到萧淇的手又不安分的去摸他的衣襟,赵忱攥住他的手腕,“干嘛。” “生孩子。” “?”赵忱的嘴角抽了抽,“如何生?” “生不了,那就走个流程,总之,忱哥也饿了吧。”萧淇的手揉了揉赵忱的小腹,意有所指。 赵忱怒道,“萧、淇!!”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会来。 累极了的赵忱趴在萧淇的胸膛,肚子有些鼓胀,他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身子,仔细地拨弄着萧淇的睫毛,“萧淇,再等朕十年,等赵璮长大了,朕把辉阳交付给他,我们便出宫,去宫外游历,可好?” 萧淇睁开眼,看着一脸认真的赵忱,也勾起唇角,“好。到那时,陛下就休想逃跑了。” “不逃,永远不会逃了。”他亲吻上萧淇的嘴唇,眼里似乎装着万颗星辰,“喜欢你,阿五!” “阿五...也喜欢忱哥!”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终于,下一章开始就是槃若陈秉的番外啦。
第89章 番外(1) 陈秉与槃若坐上了回南渠的马车,从陈秉说出那句‘我们私奔吧’开始,上了马车后的两人便开始在车内接吻。 陈秉跨坐在槃若的腿上,由着他随着马车的颠簸一次次的胡闹。 他本是非常坚持礼义廉耻的人,但今天他就是不想了。乖孩子叛逆了一次后便开始爱上了这种感觉。 陈秉依旧趴在槃若身上,连再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鼻尖泛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让那颗小痣上像是盖了层雾。 槃若亲吻着陈秉光滑的锁骨,将怀里的男人颠了颠,陈秉慌张地用手扶住槃若的肩稳住身形,掌心的伤口被按了下,他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槃若这才发现了他的伤口。 他皱着眉牵过陈秉受伤的手,浑身散发着有些阴沉的气息,“他们伤了你?” 陈秉摇了摇头,“这只当是还了父母恩情,我想自己走接下来的路。”他搂着槃若的脖子,“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阿若,我只剩你了。” 陈秉的脸上还带着诱人的潮红,再加上他毫不客气地对自己的依赖,槃若不可避免地又情动了。 他仰头吻上陈秉鼻尖的那点痣,槃若喜欢这颗痣。他又吻上了陈秉的嘴唇。 这次,他知道陈秉受伤了,可他依旧没选择去给陈秉包扎,而依旧是首先选择了自己。 他一下下地亲吻着陈秉嫣红的唇,调笑道,“小白猫,换个玩法,怎么样?” 陈秉有些呆板的顺从着,他已经很累了,槃若亲了亲他的脊背,轻声道,“睡吧,不折腾你了。” 与陈秉相比,槃若的情况要好得多,甚至连衣服都是完整的。陈秉在这方面上尤其的一窍不通,甚至是连在槃若身上留下个吻痕也不会,当然,他更多的也是不敢。 槃若坐起身,听着陈秉逐渐变得匀称地呼吸,勾唇笑了笑。 他歪了歪头,便又看见陈秉掌心那道伤口,几乎是贯穿了整个手掌,如今血液已是基本凝固了。 槃若愣了愣,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妥,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哪怕是装,他也一定会在干这事之前先将人的伤口处理一下的啊。 看来,这些日子在辉阳,当真是禁欲太久了。 槃若跳下车,朝乔斯要了些伤药,这才回去为陈秉上药。可他其实也没有给别人亲自上过药,实在是搞地狼狈又难看,几次手重了还险些让陈秉醒过来。 没办法,槃若便让乔斯过来给陈秉包扎了。 乔斯包的比他好看的多,颇有几分专业的手法。 等陈秉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 他动了动身子,一动就觉得整个尾椎像是断了一般。他的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但是依旧没穿衣服,马车上的软垫也是换了新的,他身上盖着层薄褥。 想到昨日从陈府出来,他整个人就有些理智不清,竟和槃若在这样一个荒唐的时候干这事。陈秉不禁十分懊恼。但他想到昨日槃若温柔到极端的爱抚,他便又红着脸趴在马车内笑了。 槃若许是听到动静,进了马车。 陈秉支起身子,身上的薄褥微微下滑,露出男人清晰的蝴蝶骨。 槃若吞了吞口水,目光却无法从那里挪开。他知道那脊背的触感有多好,他也知道陈秉的蝴蝶骨乱飞的时候是怎样的模样,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槃若又动情了。 但陈秉这会儿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连他自己也暗骂自己的下流无耻。 槃若为陈秉拿来了一套崭新的衣裳,是南渠的衣裳,和辉阳的风格很不一样,带着浓浓的异域风情。 “换上吧。”槃若坐上了马车,将衣服放在了陈秉身侧。 陈秉没有动,手指交叠着绞了几下,“你,你不出去吗,我什么都没有穿……” “我知道。”槃若笑了笑,使坏似的将人从那层遮挡里捞出,看着陈秉惊慌失措地红着脸用手去挡自己光洁的身子,槃若更是玩心大起地将人放在了腿上。 皮肤直接与槃若的衣料接触,这种感觉可不大好,陈秉红着脸动了动屁股,但却感觉更难受了,“你松开我…你别看了。” “昨天什么没见过?”槃若的手滑过陈秉身上的青紫,“你瞧,这儿我亲过,这儿我也亲过,就连这里,我也亲过。” “你…你……”陈秉被他的手指撩拨得连连颤抖,一个劲哆嗦着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也确实无法反驳,身上的痕迹,都在叫嚣着槃若把他整个人吻了个遍。 槃若见好就收,捏了捏陈秉红透了的脸,“不逗你了,穿衣服吧。”他又说道,“会穿么,我帮你?” 陈秉皱着小脸推了推他摸着自己脊背的胳膊,“我会穿……” “好。”槃若说完便将人放下了,“你穿好了下来走走?”得到陈秉的回答以后,槃若便下了马车,贴心地为他掩好了帘子。 等陈秉再次掀开马车帘子,这副模样和槃若想的很是不同。陈秉个子不高,人也是能称得上瘦小的程度,他本以为南渠的衣裳给陈秉穿着怕是很不合适,但没想到意外的合身。 南渠服饰有很多不同的色彩,不同于辉阳的色调统一,他们的衣服几乎可以说是用很多种明艳的颜色堆砌起来的。但陈秉皮肤白,再艳丽的颜色他穿着也是更衬肤色,乌黑的发色反而比他们这些花花绿绿的头发配这衣服更好看。 槃若直白地目光盯得陈秉有些害羞,他刚准备跳下马车,就被陈秉又按了回去,“等会再出来。” 陈秉满脸的蒙圈,被槃若按在了马车内,他吞了吞口水,“不忍了,我就是下流无耻,□□熏心。” “你……”陈秉话没说出口就被槃若的唇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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