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乔有时淡出江湖也有十来年了,无日谷也早就人去谷空,却不想在染秋宫居然能遇见他。 江天生瞧了瞧地上的空碗,干笑几声,道,“我想前辈虽然刁钻,但也不至于阴险,前辈若要我的性命那是再简单不过,何必下毒呢?” 乔有时阴恻恻地望着他,良久才道,“你这个小子倒真会见风使舵,不过你说得不错,我还不至于如此——我只要你把乾坤心法告诉我。” 江天生大喊头疼,“怎么说来说去又说回来了,我可不知道什么乾坤心法。” 乔有时冷笑一声,举起手中一个药瓶,道,“这里头是七日醉的解药,你要救你那相好的小子,就老老实实将心法背出来。” 江天生一听,心想若是给眉眉听到,不将你这老邪的舌头割下来才怪;但现在有求于他,也是无奈至极,只得道,“我是不晓得什么乾坤心法,但你若要听,我把自己的内功心法告诉你也是无妨。”说着他就将内功心法滔滔不绝地背诵出来。 乔有时一听,面上表情愈加古怪,终于打断他道,“你胡说,你背的和我手里的乾坤心法截然相反,你是不是故意骗我,要让我练至走火入魔!?” 江天生道,“你既然已经得了一部心法,为什么又要我告诉你听?” 乔有时阴沉面上似乎有些尴尬,“这你管不着。” 江天生道,“我早就告诉你我练的不是乾坤心法了,你又偏偏不信。” 乔有时道,“你虽然练的不是乾坤心法,但又与乾坤心法阴阳互补,其中一定有偌大的关系!” 说罢他将铁窗一关,径自走了。 江天生“喂喂”叫了半天,外头也无人回应,过了几个时辰,又有人来送饭,这回来的却是个脸上带疤的大汉,却不见了那医邪。 江天生担心迟笑眉,连忙叫住那人,道,“大哥,大哥,这里可就只关着我一个人?和我一起来的那位迟公子呢?你有没有见过?” 疤面汉子对他的话浑像没听见一般,等他吃完就将东西收拾了走人,一点废话都不说,江天生倒开始想念那个乔有时了。 ---- 考虑到读起来感受,更了2话
第9章 18 十八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江天生把整个牢房都翻了个遍想找个法子破牢而出,可这牢房四周围不但是厚厚的石墙,角落里居然都是拿精铁焊死的,连一条缝都找不到。 江天生愁眉苦脸地坐下,眉眉不知道被那个恶妇怎么样了 。 那恶妇喜欢俊美男子,一定不舍得杀他。 但若是落在那恶妇手里变成她的男宠……江天生一阵恶寒,还是得快点想法子救人出来。 就在这时候,那扇铁门上的小窗又打开了,来的人居然又是乔有时。 “乔大夫,你可算来了。”江天生有些喜出望外。 “噢?你在等我?”乔有时狐疑道。 江天生跳到门边,道,“我忘记告诉你,平时练内功,我都是和师兄一起练,他行乾我行坤,他行日我行月,一个人是练不好的。” 乔有时听了先是喃喃道,“一起练?他行乾你行坤?”他念叨了好一会儿,猛地一脸恍然大悟道,“是了!我终于知道乾坤心法的奥秘了!难怪……难怪!这心法必须两人合练!我行的是乾,无奈无人行坤,所以练至这层境界始终突破不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江天生懒得听他唧唧歪歪,只是道,“那你若要练,就由我配合你练——可我有个条件。” 乔有时两眼迸出精光,“莫说一个条件,十个条件我都满足你。” 江天生笑笑,“好吧,那么就十个,首先你得把解药给我,还得放我出去救迟公子。” 乔有时刚要点头说好,却突然迟疑道,“我怎么知道你会遵守诺言?这练功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江天生抓抓脑袋,“你一个人练,也可练至第六层了,那不如我现在就助你突破第七层,也表示我的诚意如何?” 乔有时一听兴奋极了,立刻就要将门打开,但突然又停下了。 江天生问,“又怎么了?” 乔有时摇了摇头,“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你出来,我们还是先练功得好,透过这扇小窗,我也可以将手伸进来。” 江天生失笑,“乔大夫也未免太小心了。” 于是乔有时将手伸过来,两人四掌相抵,起先乔有时确实感觉到有一股相对的力量牵引内力行运,比自己一个人练畅快许多;但是越走越是感到这股力量刚劲强势,最后竟然将自己的内力统统吸了过去! 乔有时连忙大喊,“住,住手,你玩什么花样!” 江天生不语,用尽全身功力将乔有时吸住,乔有时惊慌失措大喊起来,“来人,快来人啊,救命!快来人啊!” 这时果然有一个染秋宫的弟子奔来,见乔有时面色惨白大汗淋漓,惊道,“大夫这是怎么了?” 乔有时惊慌道,“快,快拉我,他将我内功都吸走了!” 那弟子立刻上前来拽,但乔有时双掌却是纹丝不动,他急中生智道,“快,快把牢门打开,将他打昏了!” 那弟子连忙依言照办,可就在牢门打开的时候,迎面一只穿着破烂鞋子的大脚正踢过来,将他踢了个筋斗; 乔有时刚要叫不好,立刻感觉到手中一股宏大的内力奔袭而来,毫无防备的他当即被击晕了过去。 江天生撤回内功,走出监牢来,笑眯眯地朝晕过去的乔有时道,“恭喜乔大夫,第七层乾坤心法大成;只是小弟没有控制好还功的力道,您可得在这睡上三两天了。” 那被他踢翻的弟子见他跑了出来,连忙就要去叫人,但只觉得后领一紧,就被江天生抓了回来。 江天生笑嘻嘻地问道,“你跑什么呀,我还有问题问你。” “问……问……你问,你问,你别杀我……” 看他吓得魂不附体模样,江天生更加笑得开心,“我问你,迟公子在哪?” “这……这……公子都住在后宫里……新来的公子在兰苑。” “毕绣衣还真的当自己是女皇呀……后宫在哪里?” 待那弟子指名了路后,江天生便将他给打晕了,连同乔大夫一起关进牢里,钥匙自然由他自己拿着。 江天生在乔有时身上搜了个遍,却也没找到什么解药。 江天生笑骂,“你这家伙,提防着我耍诈,自己却是老奸巨滑。哼,且将你先锁在这里,回头再来同你算帐。” 将那两人关好了,江天生才往那后宫而去。 谁知道这后宫还真不是虚有其名,里面屋子连着屋子,住着好些个“公子”,江天生暗想这恶妇当真荒淫。 为了不惊动毕绣衣,他只好偷偷摸摸一间一间屋子找,幸好这时天已经黑了,倒是给他有了天然的遮掩; 等江天生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兰苑,才发现里面又是别有洞天,还分了好几幢小房子。 迟笑眉被关在哪幢房子里呢? 他摸进了最近的一幢屋子,但觉香风扑面,闻着晕晕忽忽,不晓得是股什么怪味,江天生连忙屏住气息,低声唤道,“迟公子——迟公子——?眉眉?” 却不见有人回应,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忽然听到一个男子呻吟道,“重明哥哥——重明哥哥?是不是你来了?啊……我好难受……重明哥哥,你快过来呀。” 江天生听了这嗓音就知道此间住的人不是迟笑眉,但八成也是被毕绣衣捉来的,正在迟疑间,却听到外头脚步声,他赶紧一个箭步闪进里屋。 只见里屋有一张大床,床上躺了一个俊美少年,正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身子,难耐地在床上翻滚扭动。 江天生瞧了暗叫糟糕,但外头脚步声又近,他想找个窗子翻出去,谁知道这卧房里居然没有窗子。情急之下只有钻进了柜子里,先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说。 而进来的竟是给自己送过饭的那个疤面汉子,毕绣衣的“公子”个个都是俊美潇洒,而以这人大老粗的模样,脸上还有道难看的疤,估计就是个下等的佣人。 这汉子走到床边,立刻就被床上那美少年给一把拉住了,俊美少年将他的手贴在脸上厮磨一阵,又拉到唇边吻起来,随即像蛇一样爬到那疤面汉子身上,死死缠住他,在他耳边呵着气道,“重明,妖妇给我下春药,逼我和她做那档子事……怎么办?我好难受啊……” 那被唤作“重明”的疤面汉子僵直着身体,道,“柳公子,您顺从宫主的意思,自然不用吃这些苦。” “柳公子”喘着气道,“我,我偏不让她如愿……啊,难受死我了。”他边说边手忙脚乱开始剥那疤面汉子的衣服,疤面汉子十分难堪道,“柳公子,可一不可再——晤——” 后面的话却是说不清楚,江天生透过柜子开着的缝隙见到那俊美公子将那疤面汉子猛地压到床上低头热吻起来,江天生吓了一跳,难道那柳公子是想……? 疤面汉子立刻挣扎起来,却听到那柳公子忽然换了一副模样,不再像先前那样撒娇,反而冷声道,“王重明你若再敢挣扎,我就大叫说你非礼我——你说要是被你那宫主见到,会怎么处置你?” 疤面汉子咬牙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柳公子带着威胁的笑意道,“所以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呀。” 这时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动作,那疤面汉子立刻痛呼一声,但那痛呼当中又带了点婉转的韵味,听得躲在暗处的江天生心里莫名其妙痒痒的。 随即那疤面汉子又低声叫起来,“住,住手,你别——恩……柳公子……” 他暗哑的嗓音呻吟起来虽然粗糙,但却渐渐有股说不出的媚态,江天生听了当即脸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这,这两人难道是要……糟了糟了,躲在这里却又出不去,若是现在跳出去,也是尴尬得很。 江天生只有默默在柜子里欣赏这出活春宫,他故意闭起眼来不看,但却又忍不住偷看起来——那柳公子生得娇弱,没想到这么勇猛,将那疤面汉子给弄得哭叫连连,光是听着那床摇动起来的声音都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江天生连和女人之间的事都未曾经历过,更不要说见到两个男人在面前交/合,实在是闻所未闻、大开眼界。 那两人颠鸾倒凤,直折腾了好半天才停下来,这时只听那柳公子的嗓音也变得有些暗哑地道,“妖妇真是蠢到家,以为给小爷下春药我就非她不可,恩……还是你吃起来对味。” 说罢便抱着疤面汉子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至于那被他折腾了半天的疤面汉子,估计是早就晕过去了。 江天生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那两人已经睡着,这才偷偷摸摸溜出来,他瞧了瞧被充血下身支起来的裤子,暗骂自己不争气,还要去救眉眉呢,却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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