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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他根本不在意

时间:2023-08-23 07:00:16  状态:完结  作者:东南一块木

  不得不说,虽然言燦模仿卢文的字迹过于劣质,但卢文可是从小把卢文愉带到大的,所以卢文直接用卢文愉的字体笔锋写了封信,怕说话的语气和现在的卢文愉不像,所以就写了几个大字:【我们和离】

  但就只是这几个字,言燦却已经彻底懵了,满眼写着不可思议,但左看右看,面前的字迹又明显是自己夫人的字体。

  不过卢文愉从来不会说这种话,就算是真的要和自己和离,后面也会写一长串理由,但这封信完全不是,所以言燦认为应该是卢文愉跟自己闹脾气。

  此时的言燦还没有想到,是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他还以为是因为夫人生孩子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没来,所以夫人闹了脾气。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自己做的事情暴露了。

  言燦把信收好,至少知道了卢文愉在卢府里,不过这样的话,明早就不能再在早朝上进言,至少要等自己把夫人和孩子接回来才行。

  但当他回到家,就看到了卢文正站在言府门口,正打算打声招呼,就看到了他身后穿着盔甲的人马,卢文细长的手指则夹着信件,朝言燦挥了挥手里的信件微微一笑,随后高声吩咐道:

  “传陛下口谕,迅速逮捕逆贼言燦!”

  言燦没有做过多的挣扎,作为文官的他,也根本挡不住御林军,只是被士兵压着的时候,他看着卢文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让我见一眼卢文愉!”

  “我要和卢文愉见一面!”

  卢文伸手拦住压着言燦的士兵,半蹲下来直视着言燦的双眼,突然笑了笑:“见?你凭什么见?”

  说着,就是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看着言燦头被甩到了一边,还有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卢文站起身冷笑了一声,眼里满是鄙夷的眼神,从高处俯看他,如同在看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轻轻地说了声:

  “你还是不要去我妹妹面前碍她的眼了,你死的时候,我是不会让我妹妹知道的。”

  言燦瞪大眼睛,愤恨地看向卢文:“卢!文!!”

  卢文轻轻但又具有侮辱性地拍了拍言燦的脸颊:“走好,你一家人都在大牢里,就等你了。”

  说完,他站直身体,吩咐道:“带走!”

  接下来的就没什么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女人接过洛润递来的茶杯润了润嗓子,闫霜心下有些奇怪地问道:“那我娘,为什么会疯掉啊?”

  纸鸢深吸了口气,回忆道:“当时言燦那一脉直接满门抄斩了,但其实也就只有言燦一个人而已,毕竟他的娘早已不不在人世,卢文愉又和他和离了,也幸好你的存在一开始没有宣扬,所以没人知道你的存在。”

  那时的卢文愉一直没敢去见言燦,怕去见了,就会心软,但在其他人流放的时候,卢文愉还是去送了一下。

  当时岸边除了卢文来行刑,就是言家的一群人,还有一些路人。

  言梧桐蒙着脸站在树下不敢过来,因为嫁作王妃才逃过一劫,她也想过来却不能。

  而言夫人早已不见在言府里的妆容富贵,满脸春风,现在的她满是沧桑,头上甚至还插着一根牢房里的稻草,估计要不是旁边还有言梧恼搀着,连这种平路都要走不动了。

  当她注意到卢文愉,忍不住大喊大叫了起来:“卢文愉!就是你这个扫把精,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坏了我言家的风水!!”

  作者有话说:

  往事要结束啦!


第126章

  听完整个故事的洛润莫名有些感慨万千, 说言燦爱卢文愉吧,他确实是爱的,甚至爱得有些病态, 但他又只敢对外人下手,明明是老夫人害的卢文愉变了副模样。

  他却不敢对老夫人下手, 只敢对卢文他们下手,说他了解卢文愉吧,但他又没有那么了解。

  不过想到言燦小的时候, 亲娘就去世了,从小寄人篱下,加上爹不疼娘不爱, 上面还有一个嫡出的大哥, 估计从来没有人真正的爱过他,所以才会变得如此病态。

  估计直到卢文愉的出现, 两个各为一半的圆形才合而为一, 言燦把所有对爱的渴望,都放在了卢文愉的身上,却没曾想, 卢文愉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有亲朋好友, 有友情,有除了他的其他人。

  洛润摇了摇头, 忍不住叹了口气,言燦的死亡只能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至于言府的覆灭, 想到纸鸢的身份, 还有刚刚纸鸢讲述出来的故事……

  “在言燦出事的前几天, 是谁来找过卢文?”洛润奇怪道。

  顾长灜心下也有些奇怪:“而且不对啊, 当时你不是在寺庙陪伴卢文愉,你又为何得知?”

  纸鸢在手指上绕了绕发梢,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说了,我是安王派过去的。”

  “谁说安王想干掉的是卢家了?”

  是了,言燦的东西是安王给的,除了安王的人也没人会知道里面写着什么。

  想到言家当时大小姐嫁给广王,人人都说郎才女貌,但在官场里的老油条看来,这明明就是言家和广王携手。

  但洛润联想到之前自己在广王府碰见王公公,换句话说,广王在和太子合作,也就是说,他以前应该是坚定扶持当今圣上的。

  广王会不会也知道这件事情呢。

  洛润深吸了口气,就是没想到,幕后真凶竟然是安王,还以为只是两家的感情纠纷,却没曾想和皇亲国戚牵扯颇深。

  洛润抿了抿嘴:“所以,他怕的是言家帮助广王?”

  纸鸢笑了笑:“好了,问得也差不多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顾长灜挑了挑眉:“谁说要放你出去了?”

  纸鸢一愣:“你们卸磨杀驴?”

  洛润解释道:“主要是不确定,安王有没有在大牢里安排人,所以……”

  闫霜连忙接上:“干娘,需要你假死一下。”

  确定好离开路线后,洛润和闫霜就先出去了,把大牢留给顾长灜施展拳脚,闫霜看着顾长灜不怒自威的表情,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他真的,只是替身吗?”

  洛润点了点头:“肯定是,你觉得太子殿下会看得上我吗?”

  两个人站在小巷子的口头,听见洛润这话,闫霜停住脚步:“你说什么?”

  洛润连忙抿了抿嘴唇,闫霜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洛润一番后,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们洛润长这么好看,性格这么好,别说是太子了,就算是圣上看上你我都不稀奇。”

  洛润吓得连忙捂住了闫霜的嘴:“谨言慎行。”

  “我们还得去接应他们呢。”

  闫霜这才“哼哼”了两声:“等会儿再跟你掰扯。”

  两个人正要走,洛润却脚底有些打滑,莫名觉得有些头昏眼花,脚一软就要摔倒在地上,闫霜连忙伸手一拦,给了他借力的地方,另一只手把了把脉,皱起眉头问道:“你是不是今日还未有扎针?”

  洛润有些懵,他记得早上出来的时候,枕头旁还有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梅花,怎么可能会没扎,所以他摇了摇头:“扎了的。”

  闫霜又在洛润身上的穴位处点了两下,看着洛润快要瘫在地上的样子,算了算日子,下意识说了句:“艹。”

  看着洛润投来的视线,闫霜回过神连忙解释道:“你现在这个情况,扎针也压不住了。”

  “我先送你回去,等会儿我把王公公带过来。”

  洛润觉得自己现在喘着的气都带着热气,脸上更是热到发烫,下意识用手背敷了敷脸,但很快就不满足于手背了,听见闫霜的话,皱着眉头抬起头:“我感觉我,好热啊闫霜,我想去地窖……”

  闫霜看他话都说不清楚了,连忙扶着他就往外走,就是有一个问题,他没来过几次京城,他不认识路啊!

  不过走出巷子,就看到一个富家子弟穿,着一身亮闪闪的衣服站在了两个人的面前,他这身装扮差点没晃了闫霜的眼神,都没来得及看脸,就听到来人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洛公子怎么了?!”

  闫霜这才仔细看清了眼前人的脸庞,原来来人是宽王世子。

  顾均正叼着根糖葫芦,在京城里乱晃着,比起江南清一色的白墙黑瓦,五光十色灯红酒绿的京城,都快把顾均的眼睛看直了。

  看到什么都想买,看到什么都想尝,就这么随意地走着,从繁华的闹事蹿进了小巷子里,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这两个人。

  闫霜突然就松了口气,本来还愁不知道怎么走,他连忙招呼道:“世子爷,快帮我搭把手,你知道忠义侯府在哪吗?”

  顾均下意识嘴里含着糖葫芦,过来把快要摔倒在地上的洛润撑了起来,听到他这话,顾均也有些懵地摇了摇头:“我哪知道啊,我也不熟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闫霜灵机一动,虽然自己在京城没有单独的住处,但是眼前的宽王世子有啊,所以他连忙说:

  “那还请宽王世子帮忙,把洛公子带到宽王府上,我马上就带着王公公过来。”

  顾均之前已经被顾长灜科普过了他现在的身份,所以连忙拍了拍胸脯说:“好,跟我走吧。”

  闫霜和顾均把洛润抗回了宽王府,闫霜也是没想到,好好的一个世子爷,就喜欢一个人出来玩,身边也不带个下人,好在路不远,三个人很快就走到了。

  把洛润放平在床上后,闫霜又给他扎了几针,让他至少短时间不会发作,又叮嘱了顾均几句后,他就出去去找顾长灜了。

  顾均啃着糖葫芦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洛润,越看越觉得他和太子堂兄很般配,虽然断袖对于太子而言有些太惊世骇俗了,但从小顾长灜就离经叛道,顾均一点没觉得奇怪,还觉得很正常。

  只是没想到,堂兄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

  另一边的顾长灜敲了敲木板,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你可以起来了,出来了。”

  木板上那坨被麻布掩盖住,看不出人形的东西,一听这话立马掀开麻布坐了起来,如果这条路上还有旁人,肯定会被她的样子吓到,毕竟她的脸上身上,满是鲜红的颜色和鲜血一样。

  但是凑近了闻,就会发现这血闻起来有点甜甜的香味,根本就没有一点血腥味。

  不过这种程度的血浆,用来以假乱真已然足够。

  纸鸢随意地擦了擦脸,把鲜红的手帕顺手往草丛里一扔,又换了身闫霜带来的衣服,三个人也就直接往宽王府上走去。

  顾长灜有些疑惑地问道:“小润呢?”

  闫霜叹了口气:“到日子了。”

  跟在两个人一旁的纸鸢,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日子?”

  闫霜忍不住和顾长灜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闫霜抿了抿嘴唇:“干娘,我记得,您刚刚好像说过,您是西疆来的,还是什么用蛊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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