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十几天没看见玄清,心里不自觉有些紧张,玄明倒是十分随意,看着远处的亭子笑道:“陛下这地方选的可真不错。” 文殊随意附和了几句,说话间内侍通报玄清来了,文殊看过去,玄清穿着明黄的圆领袍走过来,虽还看不清脸,可文殊直觉他在看自己,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 玄清走到亭中坐定,随便说了几句后宣布开宴,流水的菜品端上来,湖面划过轻舟,小舟上坐着琴师,玄明说起京中菜品和西安的不同,文殊始终没有看他。 玄清习惯他的回避,喜欢在他回避的时候故意挑衅,再看他无可奈何的模样,但今天他没兴致了。 玄明笑道:“陛下今日怎么没带新得的美人?” 玄清看他一眼:“为何要带?” 玄明噎了一下,很快笑着揭过,可心里觉得有些难办,但他不能做太多,只好寻机离席片刻去寻以前相熟的宫人。 席间只剩玄清和文殊,湖面上清越的歌声飘来,似乎是首情歌,唱的缠绵悱恻,文殊觉得有些尴尬,玄清没有说话,他的沉默让文殊不安。 玄清其实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可他现在说什么都会伤人,玄清不想再和他吵了。 玄明回来的时候都察觉到气氛不太好,他观察着两人的神色,讲了几句笑话,文殊简直如蒙大赦,很快接过话茬。 玄清今晚话不多,也不想多关注文殊,可眼神总不自觉瞟过去,除了文殊没有人察觉,就像只有当事人才能感觉到的暗流。 宴席过半,文殊终于忍不住,借故出去透口气,他在御苑里随意逛着,想一会儿结束了怎么找玄清说离京的事。 走了片刻,一个上了年纪的宫人过来说李美人请他到千顷云一叙。 文殊疑道:“李美人?” “正是。” 文殊忽的想起秦王府的那个乐师,问道:“什么事?”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许是与陛下有关。” 文殊犹豫了片刻,终归是可怜那个女孩在京中无依无靠,有想千顷云四面透风,谁都看得见,那里会面总不会太过失礼,于是抬脚往那里走去。 然而到地方才发现没有人,但亭中燃着香炉,香味奇异,让人忍不住多闻,还有茶水点心,她大约是有什么事晚来,文殊迟疑了一下,打算等一刻钟,若没人来就走。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有些燥热,此时文殊已经觉得有些不对,正欲离开时山下款款走上来一女子,身后跟了两个宫人,正是秋萍。 文殊只得又坐下,秋萍进到亭中,行礼道:“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你有何事?” 秋萍愣愣的眨眨眼:“不是王爷叫我来这里吗?” 文殊立刻起身,然才站起来便觉晕头转向,秋萍连忙过去扶住他,文殊被她碰到的地方都如火烧一般,他极力退开,然本能却驱使他靠近身侧近在咫尺的柔软身躯。 文殊没工夫想是谁如此恶毒,光是控制住身体就已耗去他全部的注意力,秋萍看他两颊潮红,神情痛苦,还以为他病了,更不敢撒手,连忙叫人去找大夫,文殊实在是不能让她靠近,不得已推了她一把,秋萍惊叫一声,一时山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许多宫人,都涌上来看什么情况。 玄清玄明二人在翠波亭听见声响,不由望去,玄明道:“那似乎是李美人啊?陛下要不去看看?” 玄清看了眼文殊的位置,站起身出去,到得翠波亭时,只见秋萍瑟缩在角落,文殊伏在桌上不住颤抖,两人衣衫显然有过拉扯。 亭外站着许多宫人,看二人的眼神明显不对。 玄清偏过头冲玄明一笑,他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用了。 玄明顿时觉得被看穿了,可事已至此,就算玄清看穿了又如何? 秋萍本不觉有什么,直到看见宫人们的眼神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见玄清来了,连忙跪下,哭道:“陛下,臣妾……臣妾不知道王爷怎么了……” 玄清走到文殊身侧,要扶他起来,然而文殊十分抗拒,玄清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拉起来,但文殊站不稳,抵着他又要跌回去,玄清将他抱起,向李宣道:“查清楚。” 李宣应了一声,玄清没管剩下的人,面无表情的抱着文殊出去,路过玄明时看了他一眼,随即往福宁宫去了。 玄明心道这……这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他是不是……抱错人了? ---- ……………… 玄明:失策! 完全看不了恐怖题材的作品,看了很火的一个小说,吓到不敢睡觉,属于是我无法体会的快乐了。
第49章 何止(48) 文殊浑浑噩噩的靠在玄清肩头,勾着玄清的脖子不敢动弹,他隐约知道自己靠在谁身上,可药物让他无法想太多,只一味埋住脸。 玄清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到福宁殿后就屏退了所有人,他将文殊放到床上,文殊已忍出一身的汗,意识不清的挣动着,玄清按住他乱晃的手臂,俯身观察他汗湿的面庞,叫了几声皇叔。 文殊听不清他说话,咬紧了嘴唇,以免泻出呻吟,他这幅模样玄清很难不动情,他摸了摸文殊滚烫的脸,轻声问道:“你要我吗?” 文殊只知回避,极力偏过头。 玄清轻笑一声,喃喃道:“我猜你要我。”随即吻住他,起初文殊还有些抗拒,可等玄清舔开他的嘴唇后他就开始反客为主。 玄清第一次感受到他的主动,文殊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咬着他的嘴唇,玄清心头一颤,只觉心里的坚冰都化作了春水,裹着他沉入情欲的酒池。 他迅速夺回了主动权,两手飞快的解开文殊的衣衫,触到日思夜想的身体,文殊身体极其敏感,随着玄清的触摸起伏,仿佛是在迎合他,玄清开始吻他的身体,文殊难耐的气喘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含弄文殊的乳粒,刻意挑逗却不碰他的性器,文殊很快就熬不住了,想要自己弄,玄清按住他的手,将他整个翻过去,文殊的后穴湿了,小口一开一合。 玄清抱住他的腰挺身进去,文殊从没放的这么开过,随着玄清的节奏呻吟,白皙的脊背不断扭动,颤动的蝴蝶骨简直振翅欲飞。 文殊得不到纾解,只得自己握着抽弄起来,玄清按住他的手,抱紧他的腰不让他自己弄,文殊顿时不配合了,扭着腰要挣脱,玄清贴紧他更猛烈的抽插,文殊被他弄的很疼,叫的更响了。 很快他的后穴润的一塌糊涂,水声清脆,玄清细密的吻着他的脖子,抚弄他的前胸,片刻后文殊急喘起来,内壁紧缩,夹的玄清也喘了几声,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文殊被刺激的不断晃动,可玄清抱的太紧了,文殊一手撑着床,一手掰着他的手臂,玄清的手纹丝不动,片刻后文殊的身体猛的一颤,一股热液射到床上,玄清还不够,将他按到床上更为激烈的侵占。 很快他也射了,文殊被烫的叫了一声。 玄清又抽动了几下后退出来,文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玄清撩开他汗湿的头发,他迷离的眼有些懵懂的看着玄清,玄清心里疼惜的不行,将他搂在怀里安抚。 他靠在床头,轻拍文殊的脊背,文殊身上的感觉还没消退,小腹也有些难受,捂着肚子不愿动,玄清吻着他的头发轻声叫道:“清和。” 文殊疑惑的嗯了一声,好像在问怎么了。 玄清略有诧异,没想到他还有些意识,于是摸了摸他的脸道:“再过来些。”文殊往他怀里靠了靠,玄清笑起来,心道:好听话啊。 他略微张开了腿,哄着文殊道:“坐上来。” 文殊蹙眉看他,好像没懂,玄清扶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给文殊扩张,过一会儿,他架着文殊坐上去。 文殊难受的叫了几声,挺着腰要起来,玄清一面叫着心肝宝贝的哄他,一面握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腰上下扭动,文殊正对着他,满是吻痕的身体一览无余,他几乎有些痴迷的看着文殊情难自禁的脸。 可惜做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要领,文殊现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能学这个,玄清没法子,只好抱着他自己来。 又是磨了许久,结束时文殊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玄清退出来后他就倒进玄清怀里,玄清也有些累,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他的背,时不时吻一吻他的额头。 他看着文殊毫无防备的睡颜,什么气都没有了,这样的满足没有别人可以给他,玄清此时觉得就算有一天文殊真的背叛他,自己都不会怪他。 床头的红烛快要燃尽了,微弱的烛光朦胧缠绵,玄清只想在抱着他歇一会儿,珠帘外响起李宣细小的脚步声,他停在里间的门口,用不大但刚好能让玄清听见的声音道:“陛下,秦王求见,等了多时了。” 玄清呼出一口餍足的热气,低声道:“让他滚。” 李宣无声的行了一礼,退出殿内。 又躺了一会儿后玄清抱文殊进浴池,文殊睡的太死,怎么吵都醒不过来,由着玄清摆弄, 殿内无人伺候,浴池边没点蜡烛,玄清借着月光帮文殊洗掉身上的汗水和粘液,又揽着他清理后穴,文殊靠在他肩头,只发出一些呓语。 约莫过了两刻,李宣又进来了,站在浴池边帮玄清拿些皂豆毛巾还有换洗的衣服,又向玄清道:“陛下,奴婢问了李美人还有今夜在场的宫人,李美人说是内侍告诉她陛下在千顷云等她,到了才发现是王爷,她说王爷当时似乎身体不适,想查看时被推开了,这才叫了一声。 宫人们都是伺候宫宴时听到了李美人的喊声才过去看看,至于王爷为何在哪里,无人知晓。” 玄清将皂豆搓出的泡沫抹到文殊的头发上,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药下在哪儿了?” “香炉里。” “何人布置的?” “呃……还没问出来。” 玄清瞥他一眼,李宣立刻道:“奴婢今夜必定查清楚。” “查查当年伺候皇兄的宫人,让不相干的人学学怎么说话,不会说的就杀了。” “是。” “那个小丫头要是没说谎就送她出宫吧。” “是。” 李宣等了片刻,玄清正专心的帮文殊洗身子,他思忖片刻,问道:“陛下,那秦王?” 玄清啧了一声,文殊上半身都是红痕,这些红痕不知能不能消掉,若是消不掉,明天文殊看见了不是又要和他闹吗? 李宣不知他为何不满,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触怒他,连忙噤声。 玄清蹙眉想了片刻,又觉得无所谓了,左右今夜他是帮忙的。 他洗干净文殊身上最后一寸皮肤,抱他出了浴池,用浴巾裹了后说道:“今夜宫里无事发生,秦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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