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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

时间:2023-08-22 23:00:14  状态:完结  作者:清污

  克申忠良贤臣,对坤华难免心怀诟责,如若只是寻常身罚或凌辱,他自然是袖手旁观,然听闻那些奴隶欲将坤华骗予四王子身前,便知如若坤华受害,王上心疼不说,还不好拿亲生儿子责怨。

  但毕竟是腌臜事,克申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搭救,于是便想着,既然人不便露面,那就让头畜生出动。

  至于雪狼小白,克申并未将其杀死,而是托付给一个商队,秘密送回东北境的雪岭之中。


第一五三章 惨绝

  邪罗压着内心的意外和欣喜,目光灼灼地看向克申,禁不住说道:“爱卿,你……做得甚好!”

  被君王赞许,克申非但未露得色,反而蹙眉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王上,微臣侥幸,虽这次做得尚可,然日后此等境况势必是少不了的,微臣虽不辞为王上分忧,然微臣毕竟精力有限,微臣有限的谋略,当该用在国事上啊!”

  言下之意,既点出坤华日后少惹不了灾祸,又是怪罪王上对坤华太过执迷不悟,他日有恐再度折损国祚。

  忠言逆耳,听得邪罗心烦意乱,冲口驳道:“那你说,朕对他,该如何处之?”

  克申道:“王上,正如那雪狼本该生于北境,将其放归雪岭,它虽一时难以割舍与坤华的情意,然若论长久,此举还是为它好的!”

  邪罗强作镇定,可声音却有些发抖:“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克申应道:“王上英明,克申想说的,王上定是早已想到了!”

  坤华在狱中抗挣了一天一夜,直到耗尽了力气,才倚在墙角沉沉睡去。

  天亮时分,牢门打开,牢吏们为他松绑,取出堵嘴之物,坤华还未来得及言语,一件雪白毛皮制成的大氅便扔在了他身上。

  “这是那头雪狼的,王上命你将它穿上,以便你时刻谨记昨夜之事,还有……”

  忽而听到坤华疯了般叫喊:“你们当真杀了小白!你们……为什么!它有什么错?我又有什么错?错的分明是四王子,是阿福!”

  坤华踉跄起身,拽住一个牢吏大声控诉:“你们为什么还让我活着?难道留我一条命在,就是为了凌辱?为了虐待?为了玷污我的清誉?为了残害我的至亲至爱?”

  坤华声嘶力竭,通红的眼里不停地涌出泪来,牢吏却不管他心中凄苦,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坤华手臂,迫他跪在地上,适才被他揪住的牢吏整了整衣襟,向坤华头上啐了一口,恶狠狠道:“你有什么委屈,跟我们当差的可说不着,我们只奉命行事。”

  身后走来另一个牢吏,手里端着个盛满炖肉的碗,坤华怔愣,叫喊声立马止住。

  “这是那头畜生的肉,王上说要看着你将它吃了。”

  “不——”

  坤华呕心扯肺般地叫了出来,接着便嚎啕大哭,他这般悲痛,却换不来旁人的半分怜悯。

  只听那牢吏冷声说道:“王上还说,若你敢反抗,那便将你楼月战俘也杀了,片下肉来拿去喂狗。”

  “不……不……”坤华绝望地摇头,情绪的爆发耗尽了力气,他也深知反抗不得,绷紧的身子便倏然跨掉,被两个牢吏架着手臂,半吊着瘫坐在地上。

  喷香的肉块接连塞进嘴里,坤华却是恶心得咽不下去,奈何牢吏掰开他的嘴强行喂食,残暴的刺激直抵深喉,凄惨的哭声从未止过。

  这般残忍的对待终于结束,牢吏放开对他的桎梏,坤华趴伏在地上,仍是连连干呕,抽泣不止。

  “不许吐出来!雪狼身上的肉可是不少,王上说要分几日喂食给你,你快些将那狼皮大氅穿上,我们也好向上面交差。”

  坤华兀自抽泣,牢吏们便上前,粗暴地将那皮毛罩在他身上,坤华将双臂抱在胸前,在毛皮里蜷起身子,忽而仰天大喊:“邪罗,你为何如此对我?白朗,你死了没有?你若没死,为何不来……为何不来……”

  悲极怨极,坤华昏死了过去。

  王缜本就放不下与小凡昔日情意,现又当真得着了玉玺,便全然卸了对小凡的戒心。

  既然信了小凡,那便没理由再怀疑白朗。

  于是他撤回密派出去搜寻老皇帝的人马,为做出忠臣贤良的姿态,命人以国葬之礼收敛了那具焦尸,昭告天下,举国皆哀。

  又加紧乾祚宫的修葺,强令须在年底前竣工,以便来年他重启国祚,登基称帝。

  王缜动变之时,为防掣肘,将其族人一并遣送至琅琊老家暂避,现功业已成,王家族人便陆续回京。

  王贵妃直觉得这乾坤城已容不下她,哥哥能耐,不过月余便将江山改成了族姓,王缜登基后,她便成了皇妹,便是长公主,便是……

  前朝皇帝的遗孀。

  想来着实扫兴,亲哥哥得了天下,她却受三纲五常桎梏,寻常寡妇兴许还有再醮的余地,可她王家得势,本就难洗外戚篡权的诟名,为造声望、笼络人心,哥哥王缜是断不会准她改嫁的。

  哎,看来,日后还须得寻些薛公公之流的淫才啊。

  百无聊赖地宫中闲逛,忽而便想起了白朗。想他昔日里没少耍宝,虽精灵古怪从未让王贵妃得手,与她这个后母打情骂俏也颇有情调。

  一想到如今这小冤家疯了,王贵妃竟是禁不住地骨头酥软。疯了好啊,俊美少年却又蒙童心性,该是何等地可人,何等地撩情?

  越想越是按捺不住,心道此番再办不成他,她王寡妇日后也就不必混了。

  于是端仪说道:“前面不远处便是千秋苑了,哀家挂念爱子,前去探望则个。”

  过不多时,锦轿便停在了千秋苑门口,王贵妃纡尊降贵踏足这腌臜地界,不成想在软禁白朗的房内撞见了小凡。

  正巧这日小凡也前来探望,带了上好的药膳并奇效的金疮药,他已为白朗换药包扎,王贵妃进门的时候,正端着碗喂白朗吃食。

  王贵妃一见小凡便得意大笑:“好你个小凡,可叫哀家撞个正着,你舔着脸非要做我哥哥的男宠,这厢又来会你的情郎,哀家这便将你押到哥哥面前,看你还如何狡辩!”

  小凡的脸上并无惶恐,反而淡然浅笑,耐心待王贵妃讲完,才欲开口,却被白朗抢了先。

  “呀,是王贵妃这个臭娘们儿!坤华快走,她可是个淫妇,快走快走,夫君给你殿后!”

  白朗瞪着王贵妃,边说边用手臂拨弄小凡示意他快逃,王贵妃已然气得七窍生烟,又见小凡掩着袖子偷笑,她便大吼一声,一跺脚,指着白朗大喊:“白朗发癔症,冲撞哀家,来人啊,将他给我绑了!”


第一五四章 真假

  几个人冲着白朗一拥而上,却听小凡慢悠悠说道:“娘娘,真真儿的使不得啊。”言语不见急迫,反而带着隐隐的戏谑。

  却碍不着王贵妃得意:“怎么,心疼了?哀家就是要将白朗吊起来打,你个不要脸的男宠,还敢拦我怎的?”

  言语间,白朗已被几人强行押下,正拼命挣动身子反抗,小凡忽而变了脸色,怒斥道:“放肆!竟敢冒犯当今圣上!你们有几个脑袋?”

  小凡虽样貌俊美,举止又透着男色妖娆,然他的狠戾是渗进骨子里的,是故此言一出,竟是说不出的慑人心魄,那些奴才竟是生生地给骇住了,就连王贵妃都身子一怔,不自觉露出惊骇之色。

  然她很快又醒觉过来,嗤声道:“哼,好个当今圣上,可谁不知道,过不了多久,这江山就要……”

  “是谁这么大逆不道?!”

  不曾想又被小凡厉声截话,这次王贵妃当真怕了。

  “你、你说谁大逆不道?”

  小凡起身,大步行至屋子正中,义正辞严:“天下人谁不道将军乃忠君良将?此举胡夏进犯我朝,将军领兵勤王,力挽狂澜;现我天朝皇帝遽染疴疾,将军他以国事为重,虽功高招妒却不顾避嫌,一心只为摄政顾命;将军忠肝义胆,为吾皇鞠躬尽瘁,奈何奸人作祟,妖言四起,竟是传到了宫中,贵妃娘娘的耳朵里!”

  众人皆被小凡这一连串掷地有声的官腔砸得七荤八素,王贵妃眨眨眼睛,懵懂问道:“你适才说的……都是哪儿来的话?又和我要睡白朗——啊呸!和哀家要惩治白朗有何干系?”

  小凡微一蹙眉,又讨好笑道:“娘娘,小凡就当您适才所言是在说笑了,您若未听明白小凡的话,那么您只须记得,您虽是前朝遗妃,然白朗是当朝皇帝,按照三纲五常的老礼,圣上他当该孝敬您,而您却没道理教训圣上啊。”

  小凡语速不紧不慢,语气里却透着警告之意,王贵妃虽听不出小凡的言下之意,却本能地感到他语出不善,便强自端着架子,扯高声音道:“哀、哀家跟你这不要脸的男宠说话,都自丢了身段,你等着,哀家去、去告诉我哥哥去!”

  一甩水袖,转身便走。

  王贵妃到王缜府上便是一阵哭哭啼啼,将在千秋苑里吃的瘪都叙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描黑小凡,说他如何对白朗情意绵绵,如何疼他护他,又如何言论这江山还是白家的,王缜不过是摄政辅佐。

  却不曾想,王缜听王贵妃的话,竟是面露得色,还不时地点头,明摆着赞许之意,王贵妃只觉悻悻,一甩袖子啐道:“哥哥,你是不是被那狐媚子给迷惑晕了?”

  却又被亲哥哥给骂了:“放肆!小凡是我的至爱之人,又处处为本王着想,还要忍受你屡次三番地羞辱!”

  王贵妃怒驳:“他心里想着白朗,你还当他至爱之人,不是狐媚子手段又是怎的?”

  王缜无奈摇头:“你啊你,一个妇道人家,别成天只想着睡男人!也想想如何母仪天下,如何给你哥哥长点儿脸!”

  王贵妃,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说也是要点脸的,听哥哥把她寻白朗不痛快的老底给说了出来,她羞愤难当又无语反驳,只得扭曲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

  王缜扶额长叹一声,这才将原委说与了这糊涂妹妹:

  “小凡他心念白朗不假,可那又如何?还不是要倚仗我王家才能平步青云?你也说了,他是狐媚子,他那么聪慧,怎会不知如今谁成王谁败寇?他是我的男宠,若做出些对不起我王家的事来,于他又有何好处?

  “再者,我巴不得他代我去讨好白朗,你别忘了,我虽领兵占了圣京,白朗也已疯癫,可他才是天命神授的君王,这天下如若易主,还得由他来下罪己诏。

  “我在朝廷里是重臣武将,此举夺城,本就逃不开篡位之嫌,我们也该给这天下人做做样子,忠君爱国,奈何皇室昏庸不济,为江山百姓,没奈何,我王缜才授其禅位。

  “所以说,你日后不得再欺负白朗,也不得再干预小凡为我谋事!”

  听了王缜的一番话,王贵妃自是哑口无言,然她心里隐隐犯疑,总觉着小凡绝不像哥哥说的那么简单,可她又辨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再一转念,哥哥何等智勇人物,定不会被个狡猾的狐媚子骗了,于是便不再介怀心底的不安,全然信了哥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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