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耳边一热,又听见赵赫刻意压低的声音,“顾潋,今晚想要。” 气息极尽缠绵,沙哑的嗓音有种特别的感觉,顾潋没拒绝,而是回了一句:“那我先去洗漱一下。” 赵赫猴急,见顾潋答应了,哪还会放他去洗漱,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屋里走。 “我忍不了了,你待会儿再洗。” 顾潋挣了两下,见挣不开,只好在赵赫亲上来前开口,“我今天去了万人坑乱葬岗,身上脏得很。” 赵赫按着他狠狠亲了两下,“我也刚从地牢里出来,我又不嫌弃你。” 顾潋把赵赫推远,“我嫌弃。” 赵赫:“……” “那我陪你洗。” “不要。”顾潋双脚落地,整理了一下散落在耳边的头发,“嵇城可没有能放的开两人的浴桶。” 赵赫只好放开顾潋,两人各自去冲了澡,连晚饭都没吃,就要把门窗合了干那事。 顾潋擦着头发进屋时,便看见赵赫正光着上身看书。 听见开门声,赵赫把书反着扣在桌上,朝他伸过手去,“顾潋,过来。” 顾潋走到赵赫身边,低头看了眼桌上的书,“天降神子,竟是姚永写的?他什么时候写这么正经的书了?” 赵赫没解释,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 “顾潋。”他偏头往顾潋耳边啄了一口,“你好香。” 顾潋闻了下自己的手腕,的确一股香味,“水里好像添了花露,带些香味。” “不,你本就是香的。”赵赫呢喃,吻上去的同时,握住顾潋的手腕朝自己身下拉去,“你瞧,它还是好的,我今日跟大夫打问过了,喝醉的才会那样。” 顾潋配合回吻,手下主动动作着,挺身将自己也送进赵赫手中。 “顾潋。”见顾潋如此主动,赵赫一个激动,手里力气大了些,把顾潋捏得闷哼一声。 他缓缓睁眼,看见顾潋侧颈上挂着一条细带,略带疑惑上手拨弄着,“顾潋,这是什么?” 顾潋涨红着脸不说话,却大胆同赵赫对视回去。 赵赫瞪大双眼,手指钻进顾潋衣襟里头,把外衣连带着中衣全都撩开,露出里头的月白肚兜来。 顾潋没认真擦干身子,胸前水迹将肚兜湿透几块,近乎透明的布料遮不住那两点桃红,叫赵赫看直了眼。 顾潋浑身热烫,眼眶都烧的疼,他将衣裳全部褪掉,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赵赫,“这个穿着实在不舒服,帮我解开吧。” 赵赫的目光沿着顾潋肩头下移,只见那两掌腰上系着一条带子,勾勒出纤细好看的腰身。 他抖着手上去解衣带,却越解越紧,到最后竟然缠成了几道死结。 “顾潋。”他急得满头大汗,实在忍不住,一口咬上顾潋的肩胛骨,“解不开,我等不了了,再等要憋出毛病了。” 顾潋浑身都敏感得不行,赵赫这一口下去,叫他扶着桌沿颤了好久。 赵赫红着眼压上去,手指拨开顾潋的牙关,“顾潋,别忍,我想听你的声音。” …… 两人从桌案转到镜前,最后才回到床上,情*余韵中,赵赫趴在顾潋胸前,认真听那胸腔中的跳动声。 “顾潋,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封他做太子,再把凌霄阁交给他。” 顾潋:“……” 他像看傻子一般看了眼赵赫,喘着粗气不想回话。 “顾潋,累不累?” “还好,并不是太累。” 顾潋没说谎,这段时间身子的确好了许多,能经得住赵赫折腾了。 “好歹是把你养好些。”赵赫大手沿着顾潋腿根摩挲,“你现在已经能骑马,再养养,就开始习武,到时候我亲自教你。” 顾潋闭上眼任由赵赫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我要练剑的,不学那绸缎。” “我也不是只会绸缎。” “那还会什么?” “……绳子。” 顾潋弯了弯嘴角,想到什么,又缓缓落下。 “若是大哥还活着,便能让大哥教我,大哥的剑法也是不错的。” “会找到大哥的。”赵赫弓起身子盯着顾潋看,“到时候让我们的孩子跟着舅舅学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 顾潋觉得赵赫今晚有些奇怪,他用力扯掉身上的肚兜,有些不悦,“皇上看清了,臣是男子,皇上莫要把臣当作什么女子。” “我知道。”赵赫好似十分钟情顾潋的喉结,情动时总要含着讲话,“万一你能生呢。” 见赵赫越说越没谱,顾潋一把推开他,缓缓起身。 “顾潋,你去哪?” “渴了。” 赵赫殷勤地跳下床,“你别动,我给你倒水!” 他一手茶壶一手茶杯,转身时不小心把桌上的书碰掉在地上。 顾潋俯身捡起,翻开赵赫看的那一页随意瞅了眼。 “顾潋!”赵赫喊住他,却已经晚了。 顾潋把书合起看了眼封皮,的确是方才那本《天降神子》没错。 他又把书从第一页开始往后翻看,只见整本书穿插着两个名字。 顾潋,万凌霄。 “这是什么?”顾潋抬眸看向赵赫,“姚永为何把我们写进了书里?” 赵赫:“……” 顾潋又低头认真读了几句,问道:“天降神子是谁?” “……赵大宝。” “赵大宝是谁?” 赵赫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我们的孩子。” ---- 这样的场景就类似于,顾潋主动穿了赤赤喜欢的情趣睡衣给赤赤看。 这次到我了! 《我是不是没收住力》 《我是不是把你折腾狠了》 《我是不是下手没轻没重》
第52章 顾潋,烧!必须烧! 回京路上,顾潋仔细拜读了一番姚永昶的新作。 那位天降神子名叫赵大宝,是大齐唯一的太子,凌霄阁唯一的继承人。 其生母为大齐皇后顾潋,其生父为凌霄阁主万凌霄,其戴着帽子的父为大齐当今圣上。 ——为了掩人耳目以继承大统,神子甚至无法认祖归宗,只能姓赵。 神子自出生便站在人生巅峰,要什么有什么,银钱,地位,在旁人看来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东西,赵大宝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因为除了那些身外之物,他还有更加耀眼的光芒——不仅是个武学奇才,更是个文学天才,在生父万凌霄的血脉加持下,三岁能作诗,五岁能写文,七岁便能对着这天下谋略侃侃而谈。 顾潋饶有兴趣的读完最后一句,将书合起,抬眸看向赵赫,“让姚永写这么一本书,得花不少钱吧?” 赵赫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头。 顾潋:“两百两?” 赵赫摇头:“二十两。” 顾潋笑了,“姚永这是缺钱缺到什么地步了?二十两的活儿都接?” 赵赫:“二十两一本。” 言下之意,不止一本。 与此同时不远处一辆马车里,万年喜给姚永昶嘴里喂了一颗青梅,劝道:“阿昶,你已经写了很久,休息一下吧。” 姚永昶双目放光,坚定道:“不,待我写完这本,你也知道,一旦灵感来了,我是停不下笔的。” 万年喜想探头看一眼,却被姚永昶按住脑袋推走,“看什么看?你不是不喜欢看这些东西吗?” “我之前是不喜欢。”万年喜漫不经心摸了摸鼻尖,声音压低,“但是你喜欢的话,我并非不能接受,我也说过了,往后你每写一本艳书,我便同你把那上头的都试一遍。” 想到正在写的内容,姚永昶猛地打了个哆嗦。 “这、这回不是艳书。” “那是什么?” “是顾潋叫我写的东西,都是机密要闻,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万年喜这才作罢。 姚永昶摸了摸腰封里薄薄的银票,摇头唏嘘,可怜他这一身才华无处施展,如今为了生计居然什么鬼东西都写得出来。 “这是第几册?”顾潋合起书。 “第、第三册 。”
第三册 ?顾潋把合起的书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眼,“都已经第三册了,神子还没出场么?” 赵赫略带羞涩地低下头去,“已经怀上了。” 顾潋铁青着脸,把书往车窗外一丢。 外头顾洋见马车里丢出来一样东西,下意识接了过去,“少爷,这是什么?” 顾潋吩咐:“顾洋,直接烧了吧。” “顾潋!怎么能烧了?”赵赫着急,凑过去哀求,“我又不给别人看,我自己收藏的,顾潋,我发誓绝对不会叫别人知道!”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顾洋的声音,“少爷,赵大宝是谁啊?” 赵赫:“……” 顾潋没给赵赫正眼,“另外两册皇上喜欢就留着吧,若是皇上实在想要个孩子,等回京之后,臣便开始给皇上张罗纳妃之事,相信过不了多久,宫中就有赵大宝赵二宝赵三宝出生。” “顾潋!你说什么呢!我要的是你,又不是孩子!”赵赫把匣子里藏着的另外两册书拿出来,推到顾潋手边,义正言辞道:“烧!必须烧!” 马车里突然安静下来,顾潋同赵赫对视了良久才缓缓开口,“若是皇上实在记不住臣是个男子,臣愿意叫皇上体验一下。” 赵赫菊花一紧浑身一抖,抱住自己缩在马车角落里。 顾潋面无表情的掀起车窗,把另外两册递给顾洋的同时说道:“叫姚永和荣英过来议事。” “赵宁如今下落不明,不止我们在找,赵宁自己的人和赵沣的人都在找。” 听到赵赫把赵宁的人和赵沣的人分开提起,荣英不解道:“赵宁的人,不就是赵沣的人吗?” “不。”赵赫摇头,“我们从赵宁手下那里得来两个消息,其一,赵宁原本没想杀吕肃,而是得了赵沣命令才动了手,其二,赵沣曾派人在密道外拦截赵宁,但赵宁并没有乖乖听话,甚至和赵沣的人起了冲突。” 顾潋解读了一下,“吕肃手里有不利于赵沣的东西,所以赵沣要赵宁杀了吕肃;赵沣不让赵宁进密道,或许是担心赵宁安危,也或许密道里有什么东西不想让赵宁发现……比如指印。” 荣英刚感叹了一句父子情深,又听见顾潋说道:“我觉得应该是第二种情况。” 顾潋看向赵赫,在赵赫肯定的眼神中继续往下说,“钱江从未提起他也进过那个密道,他的说辞,太师的说辞,所有人的说辞都是一样的,从那个密道只活着出来一个人,便是赵沣。” 而现在还有一个活着走出密道的钱江,并且钱江明显对密道内的机关了如指掌,才会主动去动角落的花瓶,以启动机关。 “那张纸条上写的刀,不会也是指向钱江吧?”姚永昶歪歪脑袋,目光渐渐下移,落在顾潋小腹上,“刀是吕桥的一把刀,那钱江也是吕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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