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好喜欢阿旬……”庄承嗣动动手指,去摸权鹤的手背,权鹤抓着他的手十指紧扣摁在台面,沉甸甸的囊袋撞在穴口发出响声。 书房里淫靡的水声不止,沉沦在情欲中的人相连处泥泞不堪,衣服半脱不脱挂在身上。 做到深夜,庄承嗣双腿打颤,权鹤从背后抱着他进入,上半身倾倒在书案上,权鹤抽插到一半,尿意涌上,甚至前端磨过穴壁,无意识地溢出了一点。 庄承嗣一激灵,脑海中立即意识到那一抹滚烫的感觉是什么,身体做出反应狠狠地缩了几下,权鹤差点就被他夹出来。 “承嗣,我……” “不要拔出去。”庄承嗣喊道。 权鹤挺腰,随着他的声音,前端喷出的尿液灌满后穴,他的贴在庄承嗣小腹处,有种错觉他的肚子微微鼓起,巨大的满足感和全身心的愉悦充斥着权鹤,他赶紧低头询问庄承嗣还好吗? 庄承嗣生平第一次被人尿在身上,甚至是射在他体内,说不羞耻的假的,滚烫的液体打在他后穴的时候他脑袋里一片空白,随后想到身上的人是权鹤,竟然诡异地冒出了一种全身心被他占有的满足。 权鹤的一切都该是他的,包括这个。 “权鹤,亲亲。” 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亲上来。 ---- 射niao预警
第九十七章 ==== 护国公夫人在城中设宴,城中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皆应邀前往,权嘉荣的人来请权鹤庄承嗣到凉亭品茶。 庄承嗣牵着权鹤让人在前边带路。 权鹤看了看他紧握的手,知道他在紧张什么,直到绕过池塘,权鹤才与他开玩笑放松心情:“嘉荣为弟妹引了几尾锦鲤回来,改日我们也来赏鱼如何?” “你不可独自到那去。”庄承嗣忆起往事还心有余悸。 权嘉荣今日将他二人一同叫来,意图明显,见两人坐下就不打算与他寒暄,便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他这一生因一个庶字受尽冷眼,权府生变之前,众人眼中只有骄傲衿贵的嫡长子权鹤。平反昭雪之后,宫里的赏赐送来府里,嫡子不在,就收进库房,哪怕长兄从此是生死未卜。 哪怕是他已经一步步爬到不输京中其他嫡子的位置,人们见了他,还是会提起那离京好些年的嫡子,如果是权鹤,如今又会是在哪个位置。 嫡庶本就不由得他选择,他不想自己的长子也像自己这般,穷尽一生也要受人非议。 故而他需要权鹤的身份。 之后二少夫人有喜会先瞒下以静心为由送到他的庄子里去,同时去的还有权鹤名义上的侍妾,待孩子出世,若是男子,就直接称是权鹤的长子。 “不可能。”权鹤不关心他天衣无缝的计划,只在意他说的要对所有人宣称是他亲生。 “何需如此波折,就称我膝下无子,你过继到我名下就是。”权鹤可以理解他要为孩子谋一个嫡子的身份,但是像他说的那样做,不可能。 “过继,你以为这样就能堵住众口悠悠?”权嘉荣干脆点庄承嗣的名问他怎么看。 “只是一个名义的孩子罢了,比起我帮你的,对你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不是吗?”权嘉荣笃定对于庄承嗣来说,旁人的声音都不如权鹤一个人来得重要。 庄承嗣确实没有什么意见,答应权嘉荣的人情之前他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听权嘉荣说的,确实只是举手之劳,以权嘉荣对这孩子的重视程度,最多也是挂在他们名下,万事都不必操心。 而权鹤拒绝的缘由他也清楚,在于对外宣称是他亲生子那一点。 “你我心知是假的便好,我不在意。”庄承嗣握上他的手,劝道。 权嘉荣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他没有看错人,这样也好,可以将闹得很难看的那套备用计划收起来。 “兄长答应的话,我也会将权府全权交由给你,毕竟小儿还需家主管教。”权势是虚,他一心要为那孩子做一个完美的身世。 权嘉荣继续回去完善他的计划,顺便又叫商乔重操旧业报信。 商乔盯了两天也没发现主子们有何异常,洗澡不准人进去,依偎着在书房看书,到点就吹灭蜡烛就寝。 要说真有什么,就是夜里太安静了点,她守了两夜,一声响也没听见,还把起夜的晚阙吓了一跳。 权鹤态度坚决,提及那个话题就是说一不二,庄承嗣好言劝了两日,也恼了。 夜里咬着牙如何也不出声,权鹤撬开他的嘴亲他,动作温柔,做完了还抱着入睡。庄承嗣不会同他吵架,更不会不理他,最多就是死死收着声音,第二天嘴硬地说不尽兴。 “有几个人得知道。”权鹤让步。 权嘉荣:“不行,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让人拿捏的把柄。” 庄承嗣头疼:“他俩一年都来不了府上一回。” 谈判未果,不过这回庄承嗣与权鹤统一战线了,就等着权嘉荣妥协。 “承嗣,你喜欢小孩子?” “还行,怎么了?” “跟权嘉荣说不同意了。”权鹤抱着他反悔。 “阿旬……”庄承嗣无奈。
第九十八章 ==== 天晴,下人牵出来两匹马,庄承嗣上前摸了摸他从庄府带过来的那匹,回头让权鹤骑自己这匹。 “要赛马的话,还是骑你熟悉的比较好。”权鹤过去,马儿乖顺地把头凑到他们中间,闻着都是一个味道。 “输赢不重要。”庄承嗣笑笑,拉缰绳交给他。 “这便是承嗣待会儿要放水的理由?”权鹤没有拒绝,两步翻身上马。 庄承嗣视线追随着他,看他坐稳,也上了另一匹马。 “这我可不认,你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阿旬了,哪里还需得我让你?”庄承嗣拉着绳在原地走了两步,示意他先走。 庄承嗣休息的时候总要拉他出门,权鹤从不拒绝,城中大小铺子都让他们逛了个遍,一开始还有姑娘家托人来询问权鹤可有婚配,权鹤拉了一下庄承嗣的袖子,庄承嗣正跟人问价,回头问何事。 “这是我夫君。”权鹤朝那人说。 不远处偷瞄的人皆傻了眼。 “这位爷,你要不要?”老板看客人半天不说话,于是问。 权鹤替他掏银子,将庄承嗣问的都买了下来。 “你方才叫我什么?” “夫君。”权鹤拿着找回来的铜钱数,数完无误收好又问他:“有何不妥?” “妥,妥妥的,再叫一声听听。”庄承嗣有些语无伦次,刚刚听到权鹤跟人那么介绍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站直了腰杆,一时间觉得自己光彩夺目,整个人如沐春风。 权鹤依他。 回去之后就寝前也这般叫他,庄承嗣更加晕乎,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此下来,城里的道路权鹤皆已熟悉,庄承嗣要他先走,自己跟在后边欣赏。 在城里绕了一通出城,不用时刻紧张着有人忽然冲出,权鹤挥鞭疾驰,庄承嗣见状也赶紧追上去。天地可鉴,真不是他故意放水,权鹤又占着先行的优势,庄承嗣聚精会神追寻着,才没有被甩开太远。 放肆纵马飞驰许久,权鹤才尽兴减缓速度,行至阴凉处拉着缰绳等庄承嗣过来。 “你是不是偷偷练过了。”这哪里像是回来只骑过一次马的人。 “是,出城那时。”权鹤十分坦诚,不然他那日也不可能跑得那么快,万一途中他先摔下马半残,还如何去确认庄承嗣的情况。 “你赢了。”庄承嗣跳下马,拉着绳系好以防乱跑,转头见权鹤还不下来,以为要自己去牵他,手伸出去,却被权鹤用力拉了一下,庄承嗣借力上了马。 “方才在马上听着风声、马蹄声,比从前自由,可总觉得少了什么。现在找到了。”权鹤讨的彩头是和他一起骑马。 “吓我一跳,听你前半句,还以为你要在这上面听我……”庄承嗣与他一起拉着绳,越说越小声。 “夫君好雅兴。”权鹤听懂了他的未说完的话,靠在他耳边轻声道。 那耳朵就这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庄承嗣转过头去,脸颊擦过他的唇:“再快点,权鹤。” 权鹤抿着嘴唇让他转回去,看道。 又不是他骑马。
第九十九章 完 ======= 自城郊那日回来,权鹤就更加稳重了一些,私下打趣时庄承嗣无意间的暗示会被他不着痕迹地略过,先前分明是会接着往下,逐渐气氛升温…… 可房事依旧照常,第二日庄承嗣休息的话就会弄到他求饶为止。 庄承嗣求饶完趴在枕头上放空,忽然又提起问他若是在马背上求饶的话他停下来了马还在跑会如何。 “会……”权鹤立马接话。 “什么?” “你真的很想试一试吗?”权鹤闭着眼睛问,庄承嗣高潮时候的表情浮现在他脑海中,甚至还伴着一阵马蹄声,他马上睁开眼,看向庄承嗣,后者也同时扭过头来看他。 “会什么?”庄承嗣锲而不舍问。 权鹤伸手把他捞过来在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会让你回来之后下不了床。” 随后就看见庄承嗣一脸很期待的表情,但是他嘴硬地表示:“是吗?阿旬不要小看我。” “我不会那么做的。”权鹤揉揉他的头发说道。 “原因。” “我不想被掌控。”权鹤哄他,“除了你。” 庄承嗣心情大好,眯起眼睛朝他贴过去,说腰不舒服。 权鹤就上手给他揉。 “怎么办呢?”庄承嗣忽然叹气道。 “嗯?” “我好像比不过你了啊。”庄承嗣看他,“你对我这么好。” 权鹤点头,说道:“夫君救过我的命,两次。” “那话本里以身相许都是……以身相许的啊。”庄承嗣的话到嘴边说出口,好在权鹤理解他的意思。 才发觉原来他用意在此。 “你想上我?还是你想在马背上……上我?”话题又绕回去了。 “没……没有,只是想问你一开始就打算以身相许的话怎么坚持要在上。”庄承嗣诚心发问,若不是这样,一开始也能将错就错圆房了。 “我方才答过了。”权鹤说道。 他不想被掌控。 后来,可以接受被庄承嗣骑。 “那你现在……” “你要吗?”权鹤放在他腰上的手停了一下,在庄承嗣回答之前又继续动作。 庄承嗣只是想要个答案:“你连夫君都叫了,我还有什么可遗憾的,而且躺着看阿旬真的超级漂亮的。” “……漂亮?”权鹤捕捉到一个,有些陌生的词语。 “就是漂亮,我的阿旬。”庄承嗣掰正他的脸,郑重地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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