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鹤把庄承嗣放到床上,扶着他坐好,还塞了一个苹果到他手里。 准备还挺充分,庄承嗣低头摩挲几下苹果,等着他来掀盖头。 屋里安静了一阵,权鹤迟迟没有动作。 庄承嗣安静地坐着,等他。 “久等。” 终于,他看见权鹤走近,一把喜秤挑起红盖头,盖头掀开,他看见权鹤有些吃惊:“……你?” 一模一样的话、布置成婚房的场景,勾起了庄承嗣有些不想再回忆起的时光,他犹豫是不是也要接着他的台词说话,下一刻,忽然被权鹤紧紧抱住。 “承嗣,我如愿以偿了。” “……你怎么抢我台词啊?”他抱得太紧,庄承嗣能感受他如鼓的心跳,有些鼻酸。 “一会儿喝交杯酒,你不可以自己喝。”权鹤蹭蹭他的脸,说。 “好的,夫君。”庄承嗣偏头亲他脸颊。 ……
第九十五章 ==== 二少夫人过门第二日,早早起来给权夫人请安,权嘉荣陪她一起,在权夫人院里聊了小半时辰,才出来去拜访长兄长嫂。 到了倚兰园,商乔老远听到消息进屋查看,这会儿面带难色出来,表示少爷少君还未起来。 谢若云便道自己下午再来问候兄嫂,随权嘉荣回去了。 屋里的“新人”过了响午才起,起来之前还说了一阵小话。 庄承嗣说幸好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第二日他一定下不了床去请安,得罪了娘不说,连礼部那边也要开天窗了。 “若承嗣是头一回的话,我肯定会节制些。”权鹤手指缠着他的头发卷着玩。 “你难不成真忘了你第一回 怎么弄我的?”庄承嗣幽幽道,半条命都要搭给他了。 “对不起淮齐。”权鹤立即认错,说如果重来一回一定不会强迫他。 “是我自愿的。”庄承嗣捧着他的脸,“追究起来都是权嘉荣的错,居然给你下那么猛的药?” “只是一般猛的话,承嗣就不追究他是吗?”权鹤假设道。 “那我就要追究你对我负责了。” “好。” 晚阙发现他们醒了,进来将早上二少爷来过的事情告诉他们。 两个人对视着愣了一会儿。 “都是淮齐昨晚缠着我一直要补偿。”权鹤亲了他一口,先发制人。 庄承嗣错失良机,只能附和他,“是相旬太温柔了,我舍不得你出去。” 权鹤正要下床,闻言问道:“那现在可以起了吗?” “再不起权嘉荣又要来了。”庄承嗣急不来,慢条斯理下床穿衣。 谢若云过门半个月权夫人就开始教她打理权府,有女眷在,权鹤便避开弟妹去寻权夫人问庄子的事。 这两项大权一放,权夫人忽然一身轻松,只需再操心权宝仪的事,三天两头带姑娘去寺庙祈福或是接了哪家夫人的帖子去做客。 谢若云原本在谢府就随嬷嬷学过一些,权府又是权嘉荣掌权,没人敢给她使绊子。庄承嗣和权嘉荣一样早出晚归,眼里又只有权鹤,至于权鹤,谢若云也只在晚间用饭时见他出来。 长兄长嫂成亲大半年,却像是新婚夫妇一般,且是那种成亲之前就互生情愫的,眼里都只有对方,席间也总爱给对方夹菜。 权嘉荣与夫人成亲之前只远远见过一面,他对谢若云倒是满意的,只是才成亲不久,还处于相敬如宾的状态,晚上用饭谢若云又是坐在权宝仪旁,与他隔了大半张桌子。 说起这座位,权鹤未回来时,权夫人坐中间,小的一个一边。权鹤回来自然就坐在权嘉荣旁边,他为了表示自己不争权,没有要求与权嘉荣换位。 庄承嗣过门之后,便坐在权鹤左手边。 二少夫人总不能坐庄承嗣旁,于是权夫人招招手,她便与权宝仪坐一起。 相隔甚远,权嘉荣想给她夹菜也没法。于是乎第二日,权嘉荣散值回来,进门径直往谢若云走去,也坐到了他旁边。 “二弟与弟妹真是一刻也不能分开啊。”庄承嗣调侃他。 “嫂嫂承让。”权嘉荣道。 权嘉荣把自己爱吃的都挨个给谢若云夹了一遍,谢若云硬着头皮都吃了,也用公筷将自己面前的菜夹给权嘉荣。 其中就有两道菜是权嘉荣碰都不会碰一下的。 到最后权嘉荣也没有碰,好在没人盯着他有没有吃,回到院子里之后,就认真地和谢若云互相了解忌口,以免往后再发生今日的情况。 “权嘉荣对弟妹还真是上心,还私下找我取经该买什么讨姑娘欢心。”庄承嗣大大方方把自己常去的胭脂首饰铺介绍给他。 “若要送意中人,该送些什么?”权鹤也向他取经。 庄承嗣道:“那便要看你这意中人是姑娘还是公子了。” “自然是……公子。”权鹤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庄承嗣要急了,才笃定说道。 “那可选择的就多了,像一些比较风流的公子,会比较喜欢主动的。”庄承嗣装模作样思考了一番,语重心长的说。 权鹤学以致用,当即拉住他亲上去,一触即分,问他是不是这样。 庄承嗣舔舔嘴唇:“不够。” 权鹤又亲了一下。 再分开。 庄承嗣干脆自己搂着他亲个够。
第九十六章 ==== 谢若云派去给倚兰园送东西实则是跟着大少爷的人回来如实汇报,原本想看看兄嫂相处方式学习一番的谢若云用帕子掩面,遮住自己通红的脸,让人下去,之后不用再跟了。 若是叫当事人发现了问出是她的人,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有些关系还需自己经营琢磨,再者也是该向成亲了的小姐们取经,怎能看兄嫂呢? 权嘉荣院里的事庄承嗣一概不知,他现在有点欲求不满,原因无他,权鹤要正经接受庄子的事,满心思扑在那些卷册上。 据晚阙说,自他出门不久权鹤就起来进书房用功,直到晚间吃饭,吃过饭回来与他说了几句,便轮流去沐浴,回来又点了灯继续看。 庄承嗣一开始还陪着他一起在书房,看他之前看过的游记话本,尤其是权鹤在上边写的小字。 看了半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就看权鹤去了,见他不理会自己,还要故意弄出动静吸引他的注意,可惜权鹤陪他说了几句之后很快又恢复了用功的状态。 庄承嗣困了,权鹤就让他先回屋,自己则是快子时才回房,庄承嗣已经睡着了。 “明儿我休息。”庄承嗣洗完澡直奔书房,撑在书案前对权鹤说。 权鹤头也不抬,问他有何打算。 “谈宵叫我去松月楼喝酒。” “早些回来。”权鹤说。 庄承嗣继续说:“我没答应。” “下回再去。” “你要问我为何不去。” “为何不去?” 庄承嗣直起腰杆,绕过书案直接从权鹤手下钻进去跨坐在他腿上,由于他身形不小,权鹤还得抬起手臂让他。 “承嗣身上好香。”权鹤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垮着一张脸,被夸了也无动于衷,直接拎着他的衣襟凑上来啃咬他的嘴唇。 权鹤手里还握着笔,坐在太师椅上也逃不开,就张开嘴与他唇齿相依,刚刚庄承嗣回来时也亲过他,与现在的急迫热切不同,亲着亲着,底下久违地隔着布料挨在一起。 权鹤呼吸不稳,难以冷静,分开之后偏头看了一眼把毛笔放置在笔架上,这一眼庄承嗣误以为他还想着要看那些账册。 “权鹤,你跟你的账册过吧。”说着他就要起来,权鹤手一拢将他整个人抱住。 权鹤下意识道:“不要走。” “你都五日没碰我了。”庄承嗣僵着不动,把头转过一边。 “是我不好。”权鹤立即认错,“庄子那边的事务繁多,我想尽快接手,娘也不用再操心。” “那你接着看吧。”庄承嗣能理解,权鹤就是这个性子,他决定的事,就会前前后后都规划好,一直没有接触过这类事,要彻底做好需要不少时间,权鹤当然会想尽可能快的做到。 毕竟曾经那份和离书也是他三两句话就做出了决定并马上实施。 “不看了。心不静,看不下去。”权鹤把头倚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向他示好。 “方才那个问题,你自己说,为何?”庄承嗣心软,转回来问他。 权鹤搂着他说:“你想跟我待在一起。” 庄承嗣低头亲亲他的额头。 权鹤抬起头,吻落在鼻尖,再往下是湿润的嘴唇,两人闭着眼,权鹤的手在他腰上游走,庄承嗣搂着他的脖子,用下半身来回蹭他的。 体温渐升,权鹤的手扯开他的裤腰带伸进他的亵裤里摸他饱满的臀肉,庄承嗣轻抬,亵裤与外裤就被扒至大腿根,坐上去扭着腰磨权鹤的腿间。 舌头交缠在一起,股间也被送入两节手指,直直地插进去、扩张。 随着缠绵的深吻,权鹤的手指不停地奸他的后穴,他的手指修长灵活,顺着权鹤的心意想往哪插就往哪插,庄承嗣逃开被他全方位掌控的吻,大口呼吸,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喘,权鹤忍不住亲他一口。 “承嗣要去了吗?”权鹤亲咬他的耳垂问他。 庄承嗣吞了吞口水,抬着下巴看他,“区区两根……啊!哈啊……手指。”权鹤故意重重地戳在他的敏感点上,抽出来的时候还抠了几下,光用手指就让他爽得射了。 “承嗣帮我摸一摸。”权鹤拉着他一只手往下,庄承嗣隔着布料上下摸了几下,就扯开他的裤腰带,伸进去把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 “……进来。”庄承嗣帮他撸了几下,阴茎在他手里又胀大几分。 权鹤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抓着他的臀瓣,庄承嗣稍稍抬起,方便他往里插,好几日没有做,权鹤把龟头顶进去之后就扶着他的腰慢慢往下,“里面好热。” 庄承嗣也有点吃力,这玩意儿比手指大太多:“哈……太大了。” “淮齐可以的。” “嗬啊!权鹤……权鹤。”庄承嗣搂着他叫他的名字。 “都进去了,承嗣好棒。”权鹤亲他安抚他,“我要动了。” “哈啊……太深了,慢点……相旬。”庄承嗣很快得了趣,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变着法唤他。 权鹤很受用,也一句句回应他,坐着实在不好发力,顶弄了数十下权鹤便抱着他起来,推开书案上的基本账册将庄承嗣放在上边,双手撑在案上狠肏,书案随着庄承嗣轻微晃动。 庄承嗣双腿大张,曲着踩在书案边缘,权鹤没了限制动作更狠,庄承嗣被他干得爽到控制不住口水,嘴张着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 “舒服吗?”权鹤压在他身上低喘,阴茎在这销魂的小穴里进出,视野里的人情迷意乱,口水直流,他还使坏要听他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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