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权鹤拉他起来,让他转过身扶着矮塌上的桌子,庄承嗣有些不明所以,下一刻权鹤就挤入他腿间,“夹好。” 庄承嗣下意识收拢了腿,炙热的东西在他大腿间进出,权鹤用力地撞在他后臀上,有种真的在交合的错觉。 大腿被磨红了一片,裤子也被弄脏,庄承嗣担心的却还是今晚还能不能行房。 权鹤找了条自己的让他换,“娘子真是风流,要夜夜笙歌才能满足得了你。” 庄承嗣笑道:“夫君既然要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才是,还是说,夫君一人满足不了我?” “娘子不让我娶小,自己反倒要吃野食吗?”权鹤接话道。 “我错了,有夫君就够了。”庄承嗣立即认错,“我瞧水房那木桶能容纳两人,不如夫君与我一同沐浴?” 那是权夫人精心准备的,最初目的是要促进新人关系。 晚阙被商乔捂着嘴不准乱叫,笑吟吟地来叫少爷热水准备好了,沐浴用品也一并准备齐全,既然少君要伺候着,她们就不进去了。 “你俩不用在这里候着。”庄承嗣大方道,尤其指商乔不要在这听墙角。 水声荡漾,水下的声音盖过了庄承嗣的,权鹤方才也听到了他的话,搂上来哄着他说:“淮齐不用压制声音。” 庄承嗣哪里是刻意压了,分明是叫哑了,他有些受不住想逃,可怎么逃也是在权鹤的臂弯里,赤裸的肌肤相贴,带着热水一次次得撞进他那里。 “太深了……权鹤,啊……”庄承嗣紧紧抓着水桶边缘,身体随着身后人的撞击不住地往前,又被圈着往后。 “想亲亲淮齐。”权鹤一记猛操,庄承嗣听话的转过头,叫声淹没在热吻间,亲得脖子也有点酸。 权鹤便退出来将他转过来,两条手牵着挂在自己脖子上,面对面进入他。 “别躲。”权鹤亲亲他的鼻尖。 “……你要吃了我。”庄承嗣躲的是他的视线,锁定他,一览无余。 “是你在吃我。”权鹤再次喂给他,庄承嗣门户大开迎他入户。 “……嗯啊……吃不下了……” ---- (存稿在更新,两天不见怎么你们又……反思)
第七十三章 ==== “明日起不来了。”庄承嗣趴在权鹤怀里,闭着眼与他说话。 权鹤手放在他腰上一下下捏着,“我叫你。” “不要,你多睡一会儿。”庄承嗣轻轻摇头,不想他跟着自己一大早起来。 “可是我醒来见不到你心里不好受。”权鹤道。 “你……”庄承嗣猛然睁眼,“你究竟是何时就对我上心的?” 权鹤抿嘴沉思,左思右想也说不清究竟是具体哪一天,“承嗣问的是哪一种,若是说愿意与你亲近,在别院时就愿意的。” 那时他心如死灰,庄承嗣又一心一意待他,几次夜里惊醒庄承嗣都安然地睡在身旁,他也就心中大石落地,接着睡。 若是没被寻回,庄承嗣也有可能为了他而妥协。 天杀的权嘉荣。 “在别院时,你就愿意与我亲吻,甚至交欢吗?”庄承嗣迫不及待地问,如果是那样,他明日就杀去权嘉荣院里。 “若是你要我,是不愿的。”权鹤说。 这话稍稍缓和了一点权嘉荣的罪孽,但仍是不可饶恕。 “那你成亲那日,为何见了我,却不是高兴的?”庄承嗣循序渐进,争取今晚就就把他俩之间数不清的结都打开。 权鹤一心寻死,见到是他,想到之后要冷落他,怎可能高兴得起来。 可是这话,当下是不能说出口的,他才与庄承嗣互诉衷肠,就要告诉他自己等与他和离之后就要去死吗? “事先权嘉荣并未告诉我。”权鹤没有骗他,也没有将最关键的说出,“承嗣,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只是不是现在,好吗?” “好,你不愿说就罢了,你愿意接受我便好。”庄承嗣也明白他这些年比自己过的复杂,有些事,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 “小庄,莫要妄自菲薄。”权鹤听他后面这话并不好受,庄承嗣没有他,还值得更好的人。只有他,没有庄承嗣,早就曝尸荒野了。 被轻飘飘地贴了贴嘴唇,庄承嗣雀跃地问他:“我总叫你权鹤,会不会太生分了?” “你叫我相公,便不生分。”权鹤笑了笑,称他为娘子。 “我总不能在旁人面前也这么叫。”庄承嗣私下里怎么叫都可以,有人在旁边,他还是会收敛一些。 “如何不能?”权鹤问道。 庄承嗣装着要睡了,不与他再说。 翌日从散值回来踏进前院,权鹤偏头唤他:“娘子,回来了。” “……”庄承嗣差点就要收脚转身出门了。 桌上三个人的视线已经齐刷刷看过来,庄承嗣只能硬着头皮进门,在权鹤身旁落座。 权夫人见状不满道:“鹤儿叫你,也不理会吗?难不成是哪里又惹到你了?” “娘,的确是儿昨晚冲撞了承嗣。”权鹤也不装了,权夫人话音刚落他就出口说道。 他这个词在庄承嗣听来与其他人耳中意味不同,他小声劝道:“相公,我没有生你的气,娘教训的是。” “你知晓就好。”权夫人见好就收,免得说得过了反而给权鹤添麻烦。
第七十四章 ==== 饭后权鹤送权夫人回院里,顺便表态自己已经与庄承嗣摊牌,还请娘亲看在他的份上不要为难他。 “那便是说好打消你那个荒唐的念头了?”权夫人问道。 “……”权鹤开不了口,他自从那次过后,再也没有提起过此事。 “若是你走在我前头,只留那位与我干瞪眼,我可保不齐如何挤兑他,连自己相公都留不住。”权夫人只知道他这么一个软肋,此时只能说重话,叫他不能放心地走。 “现下儿还健在,娘亲日后莫要再说他?可好?”和离的事娘还不知,他自然不可能自露马脚,只说眼下的情况。 “是是是,只要他不做出什么荒唐事,我以后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夫人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明白庄承嗣进府以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再不济就是去喝点酒,她都默许了。 权鹤终于露出一点笑意,又陪着权夫人坐了一会儿才回院里去。 见权鹤陪着娘回去,庄承嗣也等了一脚最后出来的权嘉荣,权宝仪回来取落下的帕子,见他在此,说嫂嫂今日看起来心情颇佳。 “你头上这簪子可是我给你打的那一套?”庄承嗣笑着问。 “自然,嫂嫂送的我都喜欢,日日都戴。”权宝仪收了几副面首之后见到庄承嗣都是笑脸相迎的,庄承嗣见她欢喜,自己也挺高兴,说下回有新款再给她带回来。 送走小姑娘,转过头看到权嘉荣笑容便立即消失,权嘉荣好笑道:“嫂嫂这是什么表情,好似对我有误解?” “算账。”庄承嗣直言道,“若我消息不假,嘉荣最近在寻媒人准备说亲,是哪家小姐呢?” 权嘉荣笑容淡了几分:“我先前所做于嫂嫂而言并非坏事,嫂嫂又何必想着与我斗个鱼死网破?” “我并无要破坏你婚事的意思,只是给你提个醒,我虽然游手好闲,但也不能能任人拿捏的。你之后若再对他下手,别怪我也坏你好事。”庄承嗣从前就故意报复权嘉荣折了他好几人,只因权嘉荣与他有点过节,现在只是给个口头警告,真是收敛多了。 权嘉荣服软,并搬出权鹤的话来安慰他:“兄长不日前才来警告过我,你可想知他说了什么?” “说。”庄承嗣来了兴致,“你应该也知道我与他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关系,若是敢乱扯骗我……” “这话估计兄长不会与你实话实说,可我也不是那般无耻之人,哪里会骗你。”权嘉荣对于他不相信自己感到十分受伤,但还是一五一十地把权鹤的原话告诉他。 “你应该知道我在意的只有他。” 我在意的只有他。 庄承嗣回到倚兰园还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权嘉荣说这是喝酒之后第二日说的,而他当时还以为权鹤不想提及与他行房的事。 “相公。”权鹤正往书房里走,庄承嗣进门就喊,也不理会院子里还站着的几个丫鬟小厮。 “你回来了。”权鹤停下等他。 “嗯。”庄承嗣走过去同他一起进书房。 看呆了院里一众人。 这似乎才是少爷与少君的正确相处方式,可是来的有些迟,令众人不禁同时心里发出感想:小的从未见过少爷/少君如今日笑得这般开心!
第七十五章 ==== 进门第一件事关上门。 第二件事拥吻。 若不是方才吃饭时当着权夫人的面,庄承嗣进门就想搂着抱着权鹤,闻他身上的气息,亲他的脸。 权鹤一向是一开始被动的一方,庄承嗣亲上来,他不拒绝,任由着他亲了一会儿便夺走主导权搂着他吻。 明明只是一日不见,却像是久别重逢。 “明日不想去礼部了。”庄承嗣抱着他说,果真是色令智昏,虽然咸鱼但是从来不会无故缺卯的他也谋生了不想去上值的念头。 权鹤只当他在说胡话,又贴上去亲亲他。 “方才我去见了权嘉荣。”庄承嗣还没忘记那句话,与他挨着坐下来说话。 “猜到了。”权鹤回来听晚阙说他也没回,就知他也借机与权嘉荣说点什么去了,只是没想到他一回来就会与自己说。 “你先前去威胁他了?”庄承嗣问。 怎么还说起他的事? “他说的?” “你还跟他说,你在意的只有我。是他在胡诌哄我高兴吗?”庄承嗣其实是信权嘉荣的,他也没必要自己现编一句,自己已经说这回不追究他了。 只是想听权鹤亲口承认。 人总是贪心的,得到了一点就想要索取多一点点。 权鹤当真在权嘉荣面前这般宣示主权吗? “嗯。” “嗯什么?” “是他胡诌。”权鹤说道。 他说这话时表情与往常无异,庄承嗣看不出来他是不是故意的。 “我就知道。”庄承嗣也道,尽量说得风轻云淡一些,“真是,他也不知道说点不那么绝对,你怎么会只在意我一个呢……” “承嗣,你当时信了吗?”权鹤牵住他的手,打断他。 “信……你知道的,我有时就会信一些听起来不可能的事。”庄承嗣看着他。 “是我说的。”权鹤说道。 “我跟我娘也是这么说的。” “我只在意你。”权鹤只是想借此机会打消他的顾虑,“对不起,我以后不会骗你了。” “以后……那你前面的话呢?”庄承嗣抓着他的手,想再听他亲口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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