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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下看上你了

时间:2023-08-22 13:00:20  状态:完结  作者:花倾城

  “登基当日,皇长子谋逆,您明明事先在太子府混备好了逃生的暗道,却为了坐实皇长子谋逆的罪名不肯撤离,将家眷置于险境,致使纯善皇后因此殒命,薨逝之前,纯善皇后不想没了母亲的儿子陷于皇权之争,求您将他交给臣妾兄长抚养,您当场答应。臣妾兄长奉了皇后之名,将小皇子当作亲生儿子抚养长大,您却几欲夺回。登基以后,国库空虚,皇位不稳,您为充盈国库,暗中命臣妾兄长以索贿之名,向朝中贪官污吏伸手要钱,并将之充入国库。时候却背信弃义,以此作为证据,诬陷臣妾兄长贪污受贿,买官鬻爵。怀疑忠臣,设陷残害,是为暴虐。以上举动,皆是残害忠良。”

  楚云轩听她说完,又由着苏子叶将证据一一呈上,才爆笑一场,问道:“忠良?若他是忠良,为何会对朕生了反心,若是忠良,为何会从相府里出来那么多的叛军?朕暴虐,朕不信忠臣?若是忠臣,怎么会蓄意谋反?”

  世人纵使都知道苏震霆当年的无奈,大约也不能真正明白被皇帝逼迫的苦楚,原先还义正严辞的朝臣,不由面面相觑。是啊,苏震霆终究是造反了。虽然事后种种迹象表明,苏震霆不是实心造反,而是像借机将端王的人马一网打尽,顺便以自己的死换苏子叶一个平安,可是这些猜测,终究是凭着苏子叶对自己爹爹的了解,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朝臣中又有几个人能信。

  苏子叶撑着想站起身子,膝盖因为跪得太久,起来时有些踉跄。“是不是真的想谋反,您自己心里没数吗?这么些年,他不过为了保住我,保住您对母后的一个承诺罢了。从前我也不懂,以为他是要反,也曾因此恨他。可若真要造反,明明有那么多的时机,为什么非要选在你百般防备的时候,和居心叵测的端王一起?”

  “因为!”苏蕴含突然打断苏子叶,道:“因为兄长他不清楚端王和皇上彼此之间到底留了多少后手。若是端王强于皇上,他便临阵倒戈,以最少的兵力擒住端王,免了大楚生民遭受战乱之苦......也能以护驾有功为由,将你留在苏家,借此机会向你证明他不是天下人口中的佞臣。若是皇上有把握一举拿下端王,那就说明皇权已然巩固到了一个高度,他便活着也必然没有日后,倒不如将手里的兵权拱手交予皇上,用自己的死皇他一个安心,换你一世锦绣前程。”

  这些话,便是苏子叶,也是头一回听到。从前他一直好奇,为何苏震霆造反要选择最不利的时机,也猜测着他大约不是诚心要反,却从未想过,自己曾被爹爹爱的如此深沉。才站直的膝盖突然一软,身子又跪了下去。

  苏蕴含从怀中掏出一份血书,扔到苏子叶的方向。那纸就像是一只泣血的蝶,在空中打了个璇儿才幽幽落地。


第264章 楚离·一百一十八·凌君彦现身

  苏子叶颤抖着手捡起那封血书......是爹爹的字迹没错了。陈年的血迹已经干涸,一笔一画渗透的心血仿佛到现在依旧鲜艳欲滴。

  子叶吾儿......单单四个字就已叫苏子叶不能自已。

  子叶吾儿......在苏子叶的印象中,爹爹生前一直是个严肃的人,自己从小顽劣,所以见着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称呼上也多叫父亲。那时候常常惹他生气,所以换自己的时候往往连名带姓厉喝一声:“苏子叶!”也有时候一家人在饭桌上,自己快被被老太太宠上天后,被爹爹喊两声:“小畜生。”

  却没想到多年后见他这般称呼是在一封血书上头。被泪迷蒙了眼,大略看看,前头的内容苏子叶已经尽数知晓,最后他说:

  子叶吾儿,为父这一生,曾也立志要做一代贤相,怎奈造化弄人,最终落得一是恶名,到如今自己也不能知道自己是功是过,所幸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唯独有一件事,为父能够笃定:纵观我这一生,真正能够对得住的有三人。一个是当今圣上。追随多年,多次以命相护,曾助他荣登九五,保他盛世长安,到最后这一条命也给了他,用尽了一个臣下能为主君所尽之心力;第二个是你生母,为父对她发乎男女之情,止乎君臣之礼。无论于情于理,今生总算没有相负;第三个便是你,自你生辰至我忌日,为父一直将你视若己出,也想尽力做个好的父亲,唯一的憾事便是身上的恶名与你的理想不符,然背负这一身的污名实非为父本意,望你能懂。

  今你既看到这一只血书,为父此生洗脱污名恐怕无望。记得你幼时常说,做人不求旁人尽知,但求问心无愧,为父深以为然,如今倒也不想着一定要在天下人面前做怎样一副清高姿态,但求凭这一纸血书能在吾儿心中配为人父。吾儿切记,皇权的争端自古如此,君臣之间不过一场博弈,上一代的恩怨便止于此。为相时,为父常教导你做个有用之人也好配得上你真正的姓氏血统,到如今倒情愿你能安安心心做个闲散的王爷,如今生母所愿那般离了权势纷争,在这世间做个富贵闲人。

  也不知何故,宗庙里众人都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只余下苏子叶手抚上血书落款处的“为父苏震霆绝笔”几个字时漏出来的啜泣之声。

  “姑母,为何不早些给我?”

  苏蕴含一阖眼,落下两行清泪,复又长长叹了口气,道:“那时天牢见你得知部分真相已然哭的不能自已,心有怜惜。后来你在宫中步步凶险,不想你因此失了心神——自然,我也有我的私心,怕你听了兄长的话,真的将上一辈的恩怨放下,是他生生世世都不能洗脱污名。”

  苏子叶点点头,拭干眼泪站起来,将血书递到楚云轩眼前,道:“皇上,这样的证据能算吗?”从幼时的记忆,到做回楚离那段时日,也不能说没有在楚云轩身上享受到半分为人子的温情,可如今这声父皇,他是再不想在人前叫了,至少不会在这种时候将仇人唤做父皇。”

  楚云轩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自然是不能算的,一个乱臣贼子,难道凭着一封莫名其妙的血书,就想洗脱污名吗?”

  若是以理论之,尚且还有一战之力,若是胡搅蛮缠......苏子叶冷笑两声,心底升起一股不想再辩驳的无力之感。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苏相辩无可辩,那老臣呢?”

  苏子叶惊异的回过头,瞧着来人——竟是凌老将军!

  “老臣一家上至先祖下至儿孙,无一不为大楚耗尽心血,披满伤痕,大楚臣民皆可作证!却未曾想这些牺牲的儿郎换来的累累军功,竟成了皇上疑心我凌家的依据。苏相当初举了兵,成了皇上您口中的反贼,而老臣一家未曾举兵,便落得了今日的下场!”

  瞧着老爷子掷地有声的模样,苏子叶心下终于松了口气——将军他,果然还是背着我出手了,不愧是将军啊,如此一来,后头的事情想来也不用再这般劳心劳力了。

  楚云轩瞧见凌老,手不由抖了两下。“凌、凌家......还说不反,不反为何勾结着苏子叶一道逼迫朕!背信弃义!背信弃义!”

  凌老冷笑一声,道:“我凌家先祖曾向圣祖皇帝立誓,终于大楚臣民,辅佐楚氏明君,如今您一不是明君,而不能代表臣民,凭什么说我凌家背信弃义。老臣承袭先皇遗愿,辅佐于陛下,却屡遭疑心。为安陛下之心,老臣远离漠北在京城养伤,您却要老臣在自己儿子忌日前不久办寿。凌家军功太盛,老臣理解,与孙儿凌君彦商议遣散凌家军,居家推出朝堂,是您自己再漠北有难时召回彦儿,又是您,逼迫晋王杀我孙儿,在人死后还不肯给个哀荣,逼迫凌家停尸一月有余,若非老臣抗旨,恐怕那尸首丑在凌家也难入土!这样,可算残害忠良!”

  杀了苏震霆,臣民只是不平,害了凌家却要引起众怒。不少人听闻凌老的说法,跪也不愿跪着了。

  楚云轩这才慌了,指着苏子叶道:“你、你、你胡说,你不要听信他的一面之词,朕没有!”

  凌君彦就在这时走进了大殿:“皇上,晋王的话是一面之词,那微臣呢?”说着,凌君彦上前,将苏子叶扶起来,低声道:“放心吧,有我在。”

  苏子叶点头站起来,与他靠在一处,才寻到了一丝暖意。

  “皇上与卖国奸臣贾云勾结,以皇贵妃和苏家人的性命威胁晋王,要他除掉微臣。生怕其中出了什么差错,还派人盯着,甚至刻意去崖下验尸,也是一面之词吗?确信微臣已死,却连个哀荣都不肯赏赐,还压着不许发丧,也是一面之词吗?”

  “没有,没有,你胡说、胡说!”

  凌将军冷笑一声,道:“我胡说,那晁愈,你来说!”


第265章 楚离·一百一十九·落幕

  楚云轩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瞧着晁愈。“你——连你,也背叛朕了吗?”

  晁愈抿了抿嘴唇,道:“回皇上,微臣没有背叛,但晋王殿下与凌将军所言,句句属实。”

  “没有背叛!”楚云轩握着的拳头松了又紧,像是极力忍耐一般,约莫两个呼吸后,忍耐宣告失败,晁愈被他一脚踹倒。“没有背叛他为什么会活着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楚云轩指着凌君彦一阵大喊,宗庙中已是满室哗然。楚琰惊异的问道:“父皇,果真是你吗?”

  楚云轩这才意识到自己愤怒之下说错了话。

  苏子叶扶起晁愈,对楚云轩道:“他的确没有背叛你,从京城一路跟我到漠北,亲眼看着我在凌将军心口处扎了一刀,把他推下悬崖。只不过悬崖下面别有洞天,他没发现罢了。后来验的尸,到时我安排的,足以以假乱真,想必晁侍卫刚看见凌将军时也吃惊不小吧。”

  “你、你好手段!”

  苏子叶笑了笑,道:“皇上过奖了,不过既然您已经将这事儿承认了,就请给大楚臣民一个交代吧!文武百官,京中百姓,基本上都在这儿了。”

  话音刚落,满朝文臣武将齐声高呼:“请皇上给大楚臣民一个交代!”

  楚云轩被这声音震的往后退了退,苦笑着坐在了地上。苏子叶如今已然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凌君彦站在那里,基本上就代表了三军,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做皇帝做到这份上,在历史上也能空前绝后了。

  楚云轩不说话,落寞的看着跪在前面的苏蕴含,众嫔妃,以及自己的儿子们......一张张面孔,竟都生不出亲近之感来......是了,他是皇帝,拥有三宫六院,儿子多的有的乍一看甚至叫不上名字,到如今看来竟也没有一个肯亲近自己的......是啊,他是皇帝,妻妾、子女都只有敬畏的份,唯独亲近了一个楚离,那亲近还不真切。算来如今除了楚离,受宠的也只有自己从前不大关注的楚琰了。

  “琰儿,你、你也要朕交待吗?”

  终究是自己一直敬畏着的父皇,虽然离他越近,越能发现他的不近人情,可到底是自己一直追逐的父亲......“父皇,承认您错了,就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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