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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男孩

时间:2023-08-22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帕夫帕夫

  只这几下,手里那东西已经敏感的吐了水,洇湿了顶端一小片布料。

  颜水鸣便将它整个扯下来,重新亲密无间地握回去,不再轻飘飘地逗弄,阿柚依着自己平日自渎得出的优秀经验,或轻或重的从底往上套弄着撸动着,一边连搔带按重重地抚慰过顶端,足以给予这根小东西足够舒爽的体验。

  彭石涯哪里受的了,他呜咽着蜷起膝弯弓了背,指尖耐不住地紧攥住眼前的衣襟,整块背脊都发起抖来。

  颜水鸣其实自己也胀的不行,呼吸都粗重了还是想着先照料他。他抵在彭石涯耳朵尖儿,又问起令人害臊的问题:“往常自己弄过吗?”

  彭石涯埋头在他颈侧抬也不敢抬,咬着唇只溢出急切喘息和微弱的几声轻哼。他不回答,颜水鸣就重重一按。

  “嗯……”出声就是绵软的呻吟,彭石涯吓得把自己的舌头一并咬住了,赶紧改作点头。

  颜水鸣便又问:“那怎么敏感成这样?”

  他羞怯地摇了摇头。不……不一样啊,他自己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没有像这样奇怪的。颜水鸣只要一滑到那儿,搓一搓摁一摁,就能让他又酥又麻又酸地浑身颤抖。

  颜水鸣轻笑着再次轻吻住他,手里动作却逐渐加快也加重,再一次刮按过顶端时彭石涯已经整个失了神,脚尖蜷缩起来,屁股蛋都在打颤。

  彭石涯被颜水鸣抱着轻抚后背,愣了好一会儿理智才逐渐回了笼,他轻轻掀起一截被角,低头瞧见颜水鸣被自己泄了满手的湿腻,低低抽了口气缩起身子又埋回人颈间了,任说什么也不再回应。

  一团温软就这么默不作声地又撞回了自己怀里,颜水鸣被这反应勾得心头直燎火,同时感受到自己那东西也极富灵性地胀跳了一下。他匀口呼吸,伸手在那柔白的颈上捏一捏,另一只掌心一翻将那一手粘腻抹回了他圆润的臀上,彭石涯一个激灵又想发抖了,颜水鸣却顺势掐着那瓣软肉重重压向了自己,底下硬热不留情地戳着人烫着人,嘴上轻轻柔柔地在沁着细汗的额上轻轻一触,哑声道:“牙牙,这时候害羞可不行,现在才要开始呢。”

  我卡了,ghs真难(;′д`)ゞ


第19章

  颜水鸣自觉不是急色之徒,但似乎也称不上什么正人君子,现如今在彭石涯不自知的撩拨下,已经要径直朝着坏蛋流氓的方向大步奔去了。

  他轻轻一个翻身将人牢牢压在身下,面对面咬着下巴亲到了嘴巴,又辗转吻上轻颤的眼睫和薄薄的耳骨。

  彭石涯无处可躲,懵懵然从“现在才要开始”这句话中读出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可也来不及逃跑或是做些什么了,颜水鸣已经掌着他的腕子引着他往下抵上了那处,烫得他霎时缩回了手。太吓人了,他们明明该是一样的,可又非常不一样,怎么……怎么能有这么大这么硬又这么烫。

  颜水鸣按住他的手重新裹覆上去,眸色越来越幽深,神情仍按捺着保持温和:“不帮帮我吗?”又伏在他耳边轻轻加上一句杀手锏,“我很难受,牙牙。”

  彭石涯自己呼吸都未平缓,这会儿被这话激得又乱了呼吸,从早上睁眼看见颜水鸣直到看出了反应,又逐渐发展到这个地步,彭石涯心头的小鹿已经要将他的胸口撞出小洞来。他没有不愿意,甚至也偷偷渴望着更多的拥抱、触碰与亲吻,只是这实在是……羞耻过头了。

  彭石涯无所适从,只能在那缠人目光中轻颤着眼睫偏过了头,颤颤地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胆,手底下紧张地又生疏地蹭动一下,听见颜水鸣隐忍地低低抽气,好像被弄痛一样,他便不敢再动,咬着唇嗫声道:“怎……怎么帮,我不会……”

  “你可以更用力一点,摸摸它。”颜水鸣声音涩哑又带着勾人的笑意,眼里一团火更旺了些,伸手将他脸上颈项间碍人的发丝通通拂开,扬唇吻上去,从眉弓到鼻尖,含住湿软的舌细细柔柔地卷吮,又覆将到脖子,白皙的颈项更加敏感,随便吸一吸吮一吮就颤颤地开出朵朵小粉花儿来。

  彭石涯被亲得闭了眼,半张着润红的唇匀不过气来,手里听话地扶着那东西颤巍巍地撸动,但手已经全然不是自己的手,全部意识只系在颜水鸣作乱的唇舌上,咬得重了他就浑身轻颤,连带着五指失控地绷紧,亲得轻了又浑身细细密密地痒起来,手上也失了劲儿,只能无意识地乱蹭。

  颜水鸣似乎也要被这毫无章法的轻一下重一下折磨疯,他沉沉吸一口气,摸着那只微带薄茧的巧手扣上头顶。彭石涯不明所以,轻喘着睁开眼睛,里头已经蒙了水一样的春情,眼尾挑着一抹红,懵懵然看着他,被扣住的手指无意识地弹动了一下,然后眼神也飘走了,支支吾吾道:“不帮了吗?”

  颜水鸣半眯起眼睛,手里掌着那把畅滑的腰线掐了掐,顺着尾椎滑到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轻轻拍了一掌:“不够了,得用这儿。”

  颜水鸣瞧见彭石涯被吓得睁大了眼睛,腰臀也瞬时紧张地绷紧了,他低低笑出声来,却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更凶了,手上抬起两瓣翘弹的软肉掐揉,嘴上盯紧胸前孤单单欲立未立的两粒樱点,一口咬上了,舌尖不安分地绕着那处轻卷慢捻。

  彭石涯本就喘不匀的气息这下一口堵在了喉间,“嗯”地一声瑟缩起来,被扣着的手挣不动,只能无意识地对着空气挠了挠,嘴里小声哼着说别亲别亲,可是不断起伏的胸口却又像是不断将自己往人嘴里送似的,下面竟也慢慢地又抬了半个头,怯怯地半戳在颜水鸣硬挺的小腹上。

  小家伙又情动了。

  颜水鸣眸中黯了三分,松手替他抚一抚额上沁出的细汗再吻一吻微张的红唇,忍着胀热起身下了床,直奔橱柜搜出药箱左翻右翻翻出一小罐活血化瘀的脂膏。

  再回来时看见的一幕又差点令他热血冲了顶,他不过离开片刻,彭石涯就患得患失地跪坐起来撑了半个身出来追着身影寻他,这会儿不怕羞了,怕被丢下似的,眼神急切茫然又有失落,衣衫早被挑开了,仅剩薄薄一件亵衣半遮半就地罩在肩头,胸腹上一片艳色,亲得重了的是深红,亲得轻了就是浅红带粉……

  颜水鸣倏地拽过他,捞着一把细软的腰再次将人压紧在柔软的床褥里,珍重地将人把最后一件衣服也剥干净了,凶恶地侵略进口舌:“在找什么?”

  颜水鸣从没亲得这么凶过,简直要将人整个吸吞入腹一般,彭石涯乖乖巧巧受着,得空了才揣着鼻音小声哼说:“找你……”

  这是又委屈了。

  颜水鸣扬起嘴角,放柔动作在下巴上轻轻蹭一蹭:“我就在这。”

  说着拧开那罐半透明的脂膏挖出一些涂了满手,浓郁的青草味混着一点草药的苦味儿在床帐里蔓延开来。彭石涯不明所以,偏着头去看被放在一边的瓶罐:“是什么?”

  颜水鸣没回答,屈腿抵进他腿间,覆手在小拾牙上面撸动几下,满意地听见身下人挺腰哼出几声,又顺着腿间抚摸到臀缝,就着满手油润缓缓戳挤进去,这才说:“给这儿吃的,先吃了这个才能吃得下别的。”

  陌生的异物初次入侵带来些许不适,彭石涯飞红了脸登时羞耻地曲起双腿要并拢,中间却隔了个颜水鸣,他摁着彭石涯绷紧的腰腹,俯身下去亲他安抚他,手指一边不留情地探索着伸扩着,片刻后轻而易举寻到了某处,方才轻轻刮过,就见彭石涯激灵得浑身一抖,“呜”地一声慌慌张张伸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颜水鸣轻轻笑,道一句“莫怕”,齿间衔着粉白的耳垂舔弄厮磨,磨得人颤栗着软了腰,又再接再厉绕着那处轻抽慢捻,里头处处是要命的敏感所在,从那里延宕出来的麻痒非同寻常,彭石涯蜷起腿想躲又想迎,喘息都逐渐变了调,合不上的唇瓣间溢出几声猫似的哼鸣。

  颜水鸣呼吸渐沉,唇舌向下舔咬在彭石涯时不时挺送过来的乳尖上,还得耐着性子抽揉,揉软了就再撑进一指,等到身下人低啜着里里外外都快要软成一滩水,才终于撤出手指,拉开他的腿,将自己抵上去再缓缓推进去。

  隐秘的褶皱咬着他的硬挺内陷进去,然而还是吃到一半就卡住了,彭石涯浑身绷紧,咬着嘴巴皱紧了一张漂亮的脸,应该是痛了,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环着他的脖子搂紧,好像挨他近一点就不会痛一样。

  颜水鸣也不好受,他拂开彭石涯额前汗湿的碎发,贴在上面轻柔地吻,“是不是很痛?”

  彭石涯缓了好一会儿,偏头在颜水鸣肩头蹭了蹭湿润的眼睛,摇了摇头说:“不怕痛。”

  真是傻瓜。

  颜水鸣心尖一颤,珍惜又珍重地吻住他,再挖出一些脂膏轻轻揉在穴口,放柔动作慢慢往里推,推到最后的时候怀里那个不怕痛的人已经开始轻轻发抖了。颜水鸣觉出一阵心疼,俯身亲他轻颤的眼睫和润红的唇:“知道你是什么吗?”

  彭石涯被他看得又犯了怯,撇开眸子摇了摇头。

  颜水鸣却不允许他逃,待感受到包裹他的那处渐渐放松一些,便提枪轻轻撞上那处,彭石涯惊得急喘起来,一把细腰当场软了下来,那里却紧张地裹着他吸了一下。

  颜水鸣气息深重起来,吮他的舌咬他的颈,底下戳人的硬热开始一下一下地抽磨,再一下一下地捣进去,耳边的急喘便随之变了调,溢出几声咬在口中的呻吟。

  “猜猜看。”颜水鸣把着他的腰压向自己,再狠力地撞进去,怀里的人便整个软了,哆嗦着臀尖打起颤来,那压在喉间的呻吟也被撞得破碎,夹着快要喘不上来的散乱气息,颤声道:“呜……我不知道。”

  颜水鸣低下头去,舌尖顶开紧咬在下唇的齿,勾住他的舌轻轻柔柔地舔,下面撞的更快更猛,撞得人浑身颤栗着瑟缩起来,眸中却映着似火的深情,温柔地给他答案:“牙牙,你是宝贝。”

  彭石涯在一次快过一次的酥麻快感中听清了这句话,眼中瞬时蒙上泪来,打着颤失神地将他看着,片刻后缠在他腰间的两条润白的腿也止不住地紧了又紧,竟不可思议地软哑着声音啜声索求了起来:“颜……颜……嗯嗯呜……还要,还要……”

  声声要命。怎么有这样乖这样软又这样敞着全身心在喜欢他的人,颜水鸣烧红了眼,埋在温软甬道里的硬热胀跳了一下,硬得发痛。他不确定彭石涯是要哪一个,但不管他要什么,颜水鸣全都给他,还要给他双倍。

  他吻干净他的泪,一声一声叫乖牙牙叫乖宝贝,把着那仔细掐能掐出水来的细腰和嫩臀,猛力地操干,顶磨到最深处,抽出又再挺撞进去,木制床榻经不住摇,这便吱吱呀呀响了起来,可仍盖不住满室淫靡的哼喘与失了控的低吟。

  彭石涯在疾风骤雨的拍打中失去方向,眼里只望的见颜水鸣,尾骨上不断窜上来惊人的酥麻令他绷直了长颈,软糯的呻吟卷着发着颤的尾音从合不住的嘴角溢出来,彭石涯快哭了,扒着人的肩颈收紧五指,脚趾也受不住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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