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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梁不正

时间:2023-08-21 21:00:21  状态:完结  作者:风右

  阗悯:烦不烦,你烦不烦?

  岫昭:小混球,你想不起来是我的错么。

  阗悯:想起来了也不告诉你。


第47章 既见君子

  “那是……算了。”岫昭大概也觉着找不到了,问了也白问。就当没有那回事……原本他也忘了的事,却突然出现在了梦里,他想到便问上一问。

  “……”阗悯见他话说一半,胃口被吊得难受,心道岫昭怎的没事问这些鸡毛蒜皮,侧头道,“义兄晚上是要睡这儿?”

  “不……,要。”说了一半又改了口,省起外面还有个龚昶,以为他过来睡的,这时候走出去便有些说不过了。

  阗悯面上却跟没事一样,朝里一躺,背对着岫昭睡下了。

  “阗悯。”

  “嗯?”

  “你怎能无视本王?”

  “……”少年转过头,反着微光的眸子落到岫昭眼里,便又心尖一动,“义兄要我陪着?”

  “你不应当陪着么?”岫昭一口的理所当然,忽而一笑,“本王没睡着前,你不准睡。”

  “这是什么规矩。”阗悯见着他笑偏又气不起来,想着到底有多少人愿意看他这么笑一笑。岫昭的一双眉眼就立在跟前,却似跟他有了些道不明的隔阂。

  “义兄为了什么事不睡?”

  岫昭在他身侧躺了下来,身子也不动,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床顶。阗悯翻了身朝向他,想着这人平日里在想什么都不说,问也不一定能问的出。

  “你清楚这几日的行程么?”岫昭收回目光,落在阗悯脸上,伸手想往他脸上碰,半途又收了回去。

  “……”阗悯见着他这般实在别扭,点头应道,“知道。龚掌柜说,我们晚三日再出发,等义兄一行人先走。”

  “不错。……可本王觉得,你会不听话。”

  阗悯心中一紧张,握了下拳,面上却毫无变化,“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么,有龚掌柜跟着,我能怎样呢?”

  “你说得是。龚昶从没让本王失望过。”岫昭一瞬间想到阗悯和龚昶,如果真要选择取舍,他会要哪一个?……难以抉择。“你别让龚昶跟着你瞎闹,顺利到了陇西再说。”

  “义兄怎么不担心下自己。”阗悯垂下眼,其实有舒桐一人跟着就行,毕竟岫昭在明他在暗,他也不知为何突然有了担心他的情绪,伸手握了岫昭手道,“义兄可会武?”

  只见岫昭愣了愣,随即爆出一声笑,“不会啊,你教我怎样?”

  阗悯摸到他虎口处的薄茧,显然是常握剑留下的,面上红了红,怒道,“能正经点么?”

  “太正经了会吓到你。”岫昭许久没止住笑,突地揽过阗悯,圈在怀里乐道,“真的,等你治好了腿,教一教本王阗家枪法?”

  “义兄怎的知道这个?先祖有训……非我阗家人,不得外传。”

  “要本王姓阗那是不可能了。现在你是本王义弟,难道还不能算是一家人?”

  “王爷皇家血脉,怎能如此随便。”

  岫昭见他如此守礼刻板,忍不住道,“难不成你娘也不会?”

  “母亲她,的确不会。”阗悯想了想,便正经答了。

  “那你嫁到王府来,做本王王妃,可以传了吧?”岫昭说着又欠揍地勾起阗悯下巴,只不像先前那般轻慢地就吻了,见阗悯又恨恨地瞪着,心情好了不少。

  “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吧。”阗悯突然一改对他的称呼,有些词不达意,见岫昭还没个消停,“又开这些玩笑,也不怕被龚掌柜听见。”

  “哈哈哈哈。龚昶不会来听本王说话的。”即便是龚昶耳力再好,知道他进了房间,哪儿还会守在外面。这小傻子怎的这些也不清楚,难不成是害羞?

  阗悯一呆,脑袋被岫昭揉了揉,觉着不想理他,又想翻到床里边儿去。

  “好弟弟?”岫昭涎着脸一声唤。

  “谁是你弟弟?”阗悯一拍他手,暴躁地将头上那只手拽了下来。

  “媳妇儿?”岫昭不依不饶,非得让他心甘情愿。

  “……义兄,我错了。”不知道岫昭还能说出什么话来,阗悯咬了一口碎牙,就想赏他一顿,又不敢真动手,只得嘴巴上服了软,盼着岫昭放过他。

  “嗯~~?”岫昭长长地应了声,那上扬的声调带着些呢喃般地暧昧,阗悯听得耳根一阵发软,不知不觉变得绯红。岫昭伸手碰了碰那耳垂,“你到底教不教?”

  少年那闷声强忍的模样看得岫昭胸中发笑,就要憋不住,“你阗家就你一个独苗,家主也就是你,有谁能从坟墓里跳出来说你的话?在意那些虚文缛节,还是你想着本王待你不好,你这吃饭的功夫得带到坟墓里去?大不了,本王学了不张扬就是了。”

  阗悯一时也不明白岫昭怎么就跟他家传的枪法杠上了,偏要不可,一席话堵得他哑口无言,绷着脸点了点头。

  岫昭看着他那张倔强的侧脸,心道再过两年,他若能在面前再舞上那么一套枪,一定漂亮极了。能不能学,他压根不在乎。

  “阗悯!”

  正当两人有些默契地岁月静好,舒桐的嗓门一响,岫昭就放开怀中少年,迅速立了起来,亲自给这位将军开了门。

  “王……王爷?”

  舒桐就要跪,岫昭一手托了他,“有话进去说吧,本王正准备走。”他不待舒桐回话,侧身就出了门。

  舒桐正待说什么,见岫昭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按了他肩道,“林宣发酒疯时说的话,万万不能信。”他唇角带一丝俏皮的上扬,“否则日后吃不了兜着走。”

  舒桐送走岫昭,见阗悯靠在床上,一双眼瞪着他道,“下次进来还是敲门吧。”

  “我……?我这不是没进来吗?”舒桐莫名其妙,刚才明明是王爷开的门啊?“你,你们?……”舒桐一番联想,拍了手道,“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头疼……你别过来。”阗悯见他随口揣测,恼得不想解释。

  “我有事找你?”舒桐走到床边坐了,心道这人在别扭个什么劲,手里一搭阗悯肩,拍了两下,“不至于吧,看你俩都还穿戴整齐的?”

  “滚,有什么事大半夜的来说。”阗悯皱着眉,现在怎么见舒桐怎么不爽,又拿他的厚脸皮没辙。

  “还真是有点事得现在说。”舒桐一拉阗悯,附在他耳旁,就把先前林宣的那几句话说了。


第48章 重色轻友

  阗悯脸色听了之后更差,默了柱香时间没说话。舒桐实在见不得他这样,轻声道,“我是来跟你商量怎么办,只要你决定了,我就跟你到底。”

  阗悯一双眼落到他脸上,此刻却清透得很,“我现在是个废人,你问我?我有得选吗?”

  “废人总比死人好。”舒桐将声音压得极低,“若林宣说的都是真的,那可是会灭九族的。”

  “你怕?”阗悯讥诮道,“让我这么废下去不如死了。”

  舒桐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我家人就你一个,哪里还有别人。自从老将军把我从死人堆里捡回来,我就再没怕的东西。”

  阗悯忽然听到这话,眼里一酸,“当初叫你别辞官,不听我的,要来趟这浑水,真是贱骨头。”

  “贱一些好,不容易死。”舒桐咧嘴一笑,自嘲道,也不在乎阗悯说什么。

  阗悯忽然侧身搂了他肩,“我就你一个兄弟,别说那些话。再贱都是亲兄弟,你要陪我就陪着,只是万一有那么一天,我叫你走,你就得走。”

  “我一直相信我会长命百岁,你信不信?”舒桐拍了阗悯后背,少年平日里结实匀称的身形已变得孱弱瘦削,他也不敢用力,想来这些日子竟比在北地的拼杀更苦。

  “信。”阗悯低头咳了一声,把那些情绪都吞了下肚,“所以我才敢横冲直撞,凡事不过脑子,想着总会有个人替我收尸。”

  “又来了。”舒桐呸了一声,“你最近挺娘们儿啊?”

  “说完了话就出去吧。”阗悯松手推了舒桐一把,巴不得人早点走。

  “我要在这睡。 ”舒桐顶着阗悯的杀气说了句不得了的,“你和王爷睡得,就和我睡不得?”

  “还真是。”阗悯一笑,把两人间的阴霾都扫了干净。

  “阗悯,你。”舒桐鄙夷着瞪他一眼,“重色轻友。”

  “上来吧。明日不走,也不怕你睡不好。”少年见他又要念叨,赶紧挪了个位,“有屁快放,你是还想说什么吧。”

  舒桐裹了被,想了想道,“刚王爷出去的时候,说别信林掌柜的话。”

  “那你觉得呢?”

  “要是没有王爷授意,那些话他怎么敢说。还有……”舒桐面上有些犹豫,也不知当不当讲。

  “还有什么?”

  “林掌柜说,这生意我们不亏,王爷对你其实……”舒桐边说边留意着阗悯的表情,少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反而淡定得有些出乎意料。

  “其实什么?”阗悯见他停了,偏头看了过来。

  “……不是那么回事。”前些日子舒桐只觉得岫昭喜欢阗悯,心想着只要阗悯没有昏头,两厢情愿应了也无关紧要,毕竟有了岫昭保护,他也能安心一些。但林宣的话一说,他又提心吊胆起来,岫昭对阗悯若只是做样子,阗悯一个少年人又如何斗得过他,以他这个直接的性格,知道被骗之后又会怎样。

  “那不就是说,我还有利用的价值?”阗悯忽而笑了,舒桐见着却知道他半点真心也没,“这些事原本就不用计较,你们想太多了。”

  舒桐仰着头,不敢看他,“但愿吧。”

  阗悯一整晚失眠,没有再说一句话。舒桐心道他嘴上不在意,却又往心里去了。

  辰时未到,京城就淅淅沥沥地飘起了小雨,舒桐觉着凉,起身关了窗。窗外依旧漆黑一片,他出了会儿神,又回了床上躺着。阗悯闭着眼,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舒桐休息了三个时辰,索性也不睡了,靠在床头想事。一会儿听得阗悯道,“今日义兄几时出发?”

  “应当天亮就走。”见他果真没睡,侧过身道,“你是不是不打算按计划……?”

  “我想了一晚,跟在他后面最合适。”

  舒桐心道他昨晚的话阗悯到底听进了几句,如果岫昭有事,虽阗悯的腿伤好不了 ,好歹今后没有性命之忧。他万般矛盾地做不了决定,阗悯却已经想好跟岫昭一条船了。

  “原本他不用为了我这么冒险,刺客的目标也是我。”阗悯缓缓道,“若是他因此出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安心。”

  “……”舒桐嘴角抿了抿,“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这样吧。只是龚掌柜那边……”

  “我会说服她。”

  若是那么容易说服,大概那就不是龚昶了……舒桐叹了口气,也不忍再说什么。

  此时的琰王府内,兰璟亭点了数十暗卫,顶着绵长的细雨向王家院去了。岫昭早做了安排,他不敢怠慢,踩着时间去拿人。谨瑶这个原本是洗衣房的小童,从他们在王家院碰过就再没见着,兰璟亭心道还好发现得早,要不这王府他怕是也待不下去了。他趁着未亮的天色行至一处窄巷入口,将袖内的一支细小竹筒扔进路旁的瓦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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