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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

时间:2024-10-29 1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易四三

  欧阳敬文被逼着后退,已经是双目赤红。下属接住他:“将军小心。”

  他甩开下属,恨不得把贺景泠生吞活剥:“你知道什么,你又算什么东西。”他目光狠戾地盯着前方不动如山的人,知道这不过是对方的诡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被激怒的感觉了。

  “贺景泠,你真厉害。”阴沉的目光贺景泠脸上扫过,缓缓勾起一抹笑意,似乎胜券在握,“可有一点你说错了,今夜不是一箭双雕,是一箭三雕,今夜我北晋大军就要拿下落霞关,拿你全城百姓为公主陪葬。”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双方再一次缠斗在一起,蓦地,暗器刺穿皮肉,他们周围倒下一片人,血腥味越来越浓,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传来:“接刀。”

  李长泽借力跃起利落翻身抓住凭空飞来的武器。

  那是一把通体漆黑用精钢练就而成的关刀,形如弯月,柄长八寸,刀背刻有繁复精细的纹理。

  贺景泠寻声望去,送刀的人已然不见踪迹。

  孤墨,是那人送给李长泽的加冠礼,果然还在。

  长刀在手,李长泽再也不用受到兵器不便的掣肘,抡刀上去就和欧阳敬文战在一处,劈砍之间,威力无比。

  欧阳敬文虽然受了伤,但丝毫不影响他出刀的速度,只是心下有了忌惮,总会有些许顾忌。

  “赫舒还活着。”

  李长泽挥刀而下,欧阳敬文迅速躲闪,重力直接将石板路劈裂,他并没有收手,拔刀就势再砍,划破了欧阳敬文胸前的衣服。

  刀锋染血,欧阳敬文后退数步,甚至来不及吐血,狠狠瞪着贺景泠:“你说什么?”

  身后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火把照亮了原本不甚明亮的街道。属下扶住欧阳敬文急切道:“将军,他们的援军来了,我们要尽快撤离。”

  欧阳敬文抬手擦了擦眼角的血污,一动不动,再次质问:“你刚才说什么?”

  贺景泠上前两步,站在李长泽身旁:“欧阳敬文,今夜不是秦虎攻下落霞关,而是我们要拿回平凉城。”

  几乎瞬间,欧阳敬文就明白了贺景泠话里的意思。被戏耍的恼怒让他怒火中烧,看着贺景泠那副狡猾的模样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于殷和一个穿着战甲的中年人来到李长泽身边:“陛下,驿馆那边火势已经扑灭,罪魁祸首已经捉拿归案,还有霍大人和贺大人已经顺利出关。”

  “将军,再不撤死的人会更多。”属下眼看他们已经被敌人合围了,努力劝道。

  李长泽:“生死不论。”

  得到指示的陶云长立刻扬声道:“杀!”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欧阳敬文知道今夜他输得彻底,从怀中拿出一个火折子一样的东西打开,迅速扔进损人群中。

  霎那间整条街都烟雾缭绕。

  “今日是我大意,他日定当百倍偿还。”

  等呛人的烟雾散尽,欧阳敬文已经不见踪影。主将都跑了,剩下的人惊慌失措,全都慌张的扔了兵器跪地投降保命。

  所有人都在等着李长泽的指示,几十号人,究竟该如何处置?

  贺景泠没有看李长泽,他的目光平静地略过那些晋军的脸,听见旁边的李长泽毫无感情的吐出一个字:

  “杀。”

  陶云长眼中也都是冷意,受了命令没有迟疑就挥了挥手。

  惨叫声响彻长夜,可没人眨眼。

  这才是血债血偿。


第105章 破屋

  北晋皇城。

  “陛下, 臣敬您一杯。”

  恢宏大气的殿宇之上,摄政王祁熙端起面前的酒杯冲上面的少年敬酒。

  尚且年少的君王闻声从舞乐之音中回过神来,立刻拿起桌上的酒杯回敬:“皇叔,要敬也是朕敬您, 连奕在此恭祝皇叔松鹤延年春秋不老。”

  各怀鬼胎的臣子见到皇帝都端起了酒杯也纷纷附和, 翻来覆去说着那些听腻了的祝词。

  流水似的菜肴被端上来, 乐伎换了一波又一波,大殿之上张灯结彩壁灯高挂,玉石铺地琉璃作瓦,下面的人锦衣华服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美酒佳肴,无一不令人沉醉其中。极致的奢靡,也是极致的享乐。

  祁连奕喝完酒,目光又回到中央身姿曼妙的舞伎身上, 他看上了几个人, 见心腹太监很有眼色地记了下来, 心里瞬间舒畅。

  今夜的主角是摄政王祁熙, 北晋的九皇叔, 当朝摄政王。先皇驾崩后凭借一己之力将不受待见的祁连奕抚上皇位, 原本能力出众的大皇子,文武双全的三皇子,八面玲珑的九皇子, 还有母族势力强大的十三皇子……谁都有可能是皇位的继承人, 但最后当上皇帝的是他。

  都是因为祁熙。

  一个背靠百年世家,手握北晋三十万大军的亲王。

  群臣宴饮, 行止之间不是看的上方帝王的脸色,恭维的话语也都围绕的不是他。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酒香雅乐中的时候, 一个身形威猛约有五十多岁的的中年男子踏入了殿中,他穿着铁甲,腰间佩剑,面容坚毅。

  “拜见陛下。”吴奉走到殿前跪下。

  “吴将军,不是说身体不适在家休养吗,怎么又来了?”小皇帝已经有些困了,旁边的侍女为他按摩的舒服,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吴奉:“前线战事吃紧,秦将军又派人来问粮草的事宜了,请问陛……”

  “今日是皇叔寿宴,将军就为这种小事儿进宫,”小皇帝不耐烦打断了他,“朕不想在这大喜之日提这种扫兴之事,来人,给吴将军在这儿搬张椅子。”

  他指着自己下面的空地方道。

  宫人忙不迭行动起来,吴奉进来之后舞乐之声依旧在继续,根本没人关心他给上面的皇帝说了什么。

  “吴将军,入席吧。”见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小皇帝出声催促。

  吴奉黢黑的脸上挣扎了几番:“陛下,边疆将士出生入死,我们在这里尽情宴饮,如此奢靡无度,会让边关的将士们寒心啊。”

  “年底户部跟朕哭穷,国库也都要掏空了,刚过完年那里不花钱?朝廷养着那么多人每个人就只会跟朕伸手,那朕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小皇帝将酒杯往地上狠狠一摔,拍案而起。

  下面的臣子立刻跪下,一脸惶恐:“陛下息怒。”

  全场静寂,谁也不知道这个才十七岁的小皇帝又发什么疯。他们偷偷抬头看着安坐在席位间的祁熙,希望他出声管教一下皇帝。

  “连奕,吴将军也是为了北晋,何必发这么大的火。”

  好在祁熙没有辜负众臣的期盼,事不关己地扫视了全场一眼,一句话就让皇帝认清了自己的位置。

  小皇帝面色阴沉:“皇叔,今日是你寿宴,朕不想有不懂规矩的东西扫了你的雅兴。”

  祁熙没接他话,对吴奉命令道:“吴将军,先坐下吧。”

  吴奉动了动嘴,道了声:“是。”

  祁熙再次拿起桌上的酒杯,看着吴奉坐到属于他的那个位置,扬了扬唇角:“吴将军不必担心,粮草本王已经命薛辛薛大人在筹备了,不日便能送达边关,前线战事吃紧,一切以大局为重。”

  “朕的户部尚书,是这样吗?”他这个皇帝张口时告诉他没钱了,祁熙一句话又有了。

  大气也不敢喘的朝臣在听到这个消息默契地没有说话。

  天子要大兴土木修陵寝,修望天台,户部赶鸭子上架,被迫出列:“回陛下,相师说修建望天台有伤人和,而且陛下春秋正盛,陵寝一事也不急于一时,当务之急还是要紧着边关将士……”

  “我阿姐为国牺牲,朕要替她建个陵寝你们这些人竟然敢欺上瞒下欺瞒于朕。”盛怒的天子不顾体统将杯盘狠狠掷向下面的老臣,鲜血缓缓从老臣的额角流下来。

  所有人都吓得瑟瑟发抖,祁连奕见到这幅情形心中怒火更甚,一脚踢翻了面前的长桌:“没用的废物,既然不听话,就换个听话的人来。”

  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侍卫来将工部户部两个大臣拉下去。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王爷。王爷……救……”他们把求生的希望落到旁边的祁熙身上,然后只是被拖的越来越远。至始至终,祁熙都没有替他们说过话。

  安静了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喧哗,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紧接着,有人如同见了鬼一般惊起。

  “公主!”

  “长公主?是长公主!”

  重物落地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祁连奕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赫舒面前,将她上上下下浑身打量了遍:

  “……阿姐,你没死……你还活着……”

  赫舒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事实上自从回到北晋她也只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直到行踪被人发现之前。后来她便一直在受被人追杀,一路上见证了战争带给百姓的苦难,她看向不远处的祁熙,道:“是。阿姐回来了。”

  ……

  虽然已经入了春,可北方还是冷得很,打了一天一夜的仗,平凉关被他们拿回来了,昨天白天齐军才进驻平凉城,安排各个关口的守卫,每个要隘的巡逻队伍,修缮房屋,登记人口,一直忙到了现在。

  这次轮到他调休,因为在平凉有自己的住处,他轮休的时候都会回去住。

  被战火侵蚀过的城池四处都是断壁残垣,塌了的房屋比比皆是,烧焦了的尸体被士兵一具具从残骸中挖了出来,摆在空地中央。那里已经密密麻麻摆了一条街。

  他穿过长巷,七拐八拐走进了最里面城墙根下的破屋,好在基本健在。

  宋景章松了口气。

  他抬脚往屋子里走去,房间很小,总共两间,中间靠着一块布帘隔开,北方总比南方要了冷上许多,他没钱买碳火,冷的受不住的时候就多灌几个汤捂子,

  房子没有塌毁已经在他的意料之外了,可宋景章进了屋,发现里面竟然还很干净整洁。

  虽然他家没几样像样的家具。

  他点了火折子,漆黑的房间被照亮了一小片空间。他猝不及防看见了一个人。

  一动不动站在角落里,不知道的以为是贼。

  “你回来了,”看见他,宋景章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房间都是你打扫的?”

  人影依旧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傻,过了半天才“嗯”了一声。他早就回来了,齐军夺回平凉城,死里逃生的百姓重新回到自己的家,幸运的或许还能从尸坑里找到一两具家人的尸体。

  “有热水吗?”

  “嗯。”人影嗯了一声,这次动了,不一会儿端了一盆热水进来。

  宋景章接过来道:“我几天没洗澡了,进去擦擦,你不许进来。”没等对方说话,他就已经端着水进屋去了。

  军营里五大三粗的汉子过得糙,行军打仗也没人穷讲究,从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金尊玉贵养大的纨绔子弟过上了他从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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