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儿里面舒不舒服?” “朕知道你每日都想被入,朕现在每日入你,你满不满足?” 美人受羞耻得想把耳朵捂住,昭珏却有点入魔,不断将淫秽的话说给他听: “朕的龙根你是不是爱得紧,朕以后日日用龙根滋补你。” 美人受舒服地重喘起来,忍不住脱掉衣服,将胸脯露出来,昭珏也受不了了,火急火燎脱掉衣服,与他赤裸相对,急色地看着交合处,看不够一样,将他的腿大大掰开,看着他的骚逼口吞咽自己的龙根,疼爱道: “朕就喜欢入你,入不够。” 他扑在美人受身上,将这段日子为美人受佩戴的佛珠也取下来,塞到他的菊穴里,用阴茎和佛珠一起肏他,盯着他晃动的阴茎和奶子,将龙精深深射在他的体内。 干完一次,昭珏整个人都酥麻了,也没有心情赏花了,还想干他。美人受却羞耻地爬起来,要去穿衣服。昭珏看着他粉红的逼口流出白色的浊液,眼睛都红了,迫不及待揉他小骚穴,哀求: “哥哥再入你一次好不好?” 他又勃起了,忍不住将龙根凑到他脸上,急色地用铃口对着他嘴唇,哄着他帮自己含一含。 美人受脑子昏沉,含了一小会儿就后悔了,边打他边吐出来,昭珏不忍心强迫他,只好将阴茎抽出来,用他雪白的奶子夹了夹,紫红的阳物插入雪白的乳沟,美人受舒服地大喘,屁股扭来扭去,想要了。 昭珏感受到他的情动,立刻又插入他的骚逼里,边抱着他律动边吻他嘴唇,那副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里的模样,就像淫魔一样。 美人受脱光了被他肏,背脊摩擦在马车里铺的羊绒毯上,混乱地扭动。他的哥哥爱他,喜欢与他交媾,他突然想到乌累若的一句话: “为什么你喜欢哥哥,却不喜欢我?” 乌累若几乎跪在他面前,哀求讨好: “绒儿,我也可以做你哥哥,你爱我好不好?” 乌累若极爱他,他被乌累若全心全意抱着的时候,也是很有感觉的。 骚屁股底下又在喷水了,美人受沉浸在性爱中,非常舒服,哥哥真喜欢干他啊,每日都要骗他做。
第187章 187 乌累若与美人受成婚的那段日子,也甜蜜过一段时间。那时候若不是他弟弟打岔,说不定现在已经与美人受恩恩爱爱,共同抚养孩子了。 乌累若对昭梨儿,确实是真爱。他从西域一路照顾美人受到乌孙国,再到自己的管辖地,两次差点在边关遇险,昭梨儿是他亲自接生的,那份阴差阳错而为父的喜悦,他此生都难忘。那时候美人受还是娇蛮的乌齐娜,叫他查干,老是怀疑他家里面藏了人,自己是他的小老婆。 乌累若头一次爱一个人,爱得笨拙,爱得隐忍,他是父王的阏氏,自己弟弟的母亲,汉帝的宠妃,可是自己还是义无反顾爱上他。乌齐娜在雪地里要求他洗脸,要求他抱着自己入睡的时候,是他此生难以忘怀的悸动。 乌累若被赶出洛阳后,行尸走肉般,他和弟弟一样,全身都被打烂了,没有一块好肉。伊尔丹仍旧充满怨恨,像个孩子一样,痛哭着要去找自己的单于王兄,起兵报复昭珏。 乌累若被匈奴人一路抬回王庭,伤好后悄悄离开,向单于请辞,没办法再当右屠耆王了。他的心散了。 他自我流放,一路走到西漠,再重回乌孙,一个人重走与美人受一起走过的那些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份爱为什么变了质,他为什么会疯了一样,将美人受拴起来,让他当自己的小羊。 大概是因为嫉妒吧,嫉妒昭珏,嫉妒美人受的哥哥,他明明豁出性命陪他在汉朝留了这么久,为什么美人受不心疼他,不可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哥哥复合。他做得不好吗,他做得不对吗,他想让他当自己的王妃,唯一的王妃,整个草原都愿意献给他。 为什么他的乌齐娜,他的月亮,会鄙夷他。他的乌齐娜永远不专心,永远不真诚,永远很狡猾。汉人果然狡猾,父王没有骗他。父王愿意为乌齐娜献出生命,为什么乌齐娜丝毫不怀有感恩之心,当初将他的弟弟只身诓到洛阳,现在又说要杀了他们。 他想不明白,抱着那本一知半解的《诗经》,一遍遍看,他将那些诗都背了下来,想去理解汉人的情爱,是他太粗鲁了,配不上美丽的阏氏,配不上美丽的月亮。 乌累若在乌孙国的雪地上逗留了很久,拖着一辆雪橇,走入那些野狼出没的云杉林中。如果他的妻子在雪橇上就好了,妻子怀着孕,嘴里贪吃地嚼着牛肉干,时不时还要用小鞭子打他。 他愿意拖着他走到地老天荒。 他愿意为他宰杀一百匹狼。 他愿意为他煮一生的羊肉汤。 他愿意为他当一辈子的查干。 乌齐娜,他美丽的月亮。
第188章 188 乌累若在乌孙国的深山老林里逗留了半年之久,活得像个野人一样,住在山洞里,留着大胡子,每日出门打猎,宰杀一头鹿或捕捉一只雪兔,够他吃几顿。 他完全隔绝外界的消息,似乎一生都想住在山洞里,不出来了。 扶罗到处派人找都找不到他,两个双生子被送回来了,乌累若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去流浪了。他将自己流浪在与妻子相识相爱的雪地里,每日封闭自己,与野狼为伴。他觉得妻子肯定是不爱他的,看到他现在这种样子,更是要嫌弃得想吐,他自卑自怜,一颗心都被打垮了,他很害怕,很害怕再被美人受见到他这副样子,那样就会更鄙夷他了。 他偶尔也会去市集,用打来的猎物交换东西,他买了不少汉人的书,那些薄薄的书页都很贵,有时候一本简单的史记要用一整头鹿来交换。他看得半懂不懂,那些隶书字体密密麻麻,晦涩难懂,他又不愿意找人问,不愿意和人交流,自己看得一知半解。 直到扶罗的眼线在市集里偶然发现他,他才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两个双生子送回来有一段日子了,昭珏到底还是怜爱那两个孩子,即使心生厌恶了,还是将汉宫里他们的衣物玩具全部送了过去,两个奶娘也送到匈奴,照顾他们。 两个小龙儿三岁多了,被送过来一点都不适应,日日哭着要父皇,他们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匈奴人鄙夷他们,觉得是汉宫里的孽种。伊尔丹本来还在闹事,要集合旧部,闯到汉宫,暗杀昭珏。他恨透了昭珏,因为昭珏,娘子对他们的爱全变了样,娘子和他们在一起明明好好的,一回到他哥哥身边,整个人都变了。他永远比不过昭珏,这是他最痛恨的一点,所以他一定要把昭珏杀了。 扶罗从呼伦叫回来自己不争气的三弟,将他的儿子还给他。伊尔丹在单于庭见到自己从未谋面的两个儿子,整个人都呆了。他曾经怀疑过美人受生下的双胞胎是他和哥哥的孩子,只是昭珏从未让他们见面,一直将孩子藏在深宫,他们即使心有疑虑,也不敢确认。昭珏那个歹毒之人,怎会替他们养儿子? 两个小龙儿乖巧可爱,奶奶糯糯,哭得极为可怜。匈奴人鄙夷他们,不肯带,只有八岁的苏日勒懂事了点,日日陪着两个弟弟。两个小弟弟又开始很黏苏日勒,小哥哥很温柔,知道他们吃不惯草原上的羊奶羊肉,就让自己的仆人花重金请了一个汉人的厨子,每日为他们煮肉羹。 苏日勒是伊维邪的遗腹子,他的单于王兄因为对父王敬重,对他也不亏待,美人受去洛阳后,一直将他养在单于庭,等他长大后想将父王陵寝所在的呼伦部落划分给他,那本是伊尔丹的地盘,不过伊尔丹跟着美人受第一次跑到洛阳后,单于就将呼伦部落收了回来。 伊尔丹看着弟弟帐篷里的两个小儿子,眼睛都红了。他又没出息地哭了,两个小儿子长得像美人受,皮肤也白,性格又软糯,怪不得匈奴人鄙夷。 苏日勒在草地上捕捉了两只灰色的小野兔,准备送给弟弟玩,走进帐篷里,就看到伊尔丹捂着脸哭。两个小龙儿不认识他,也抱在床上呜呜哇哇哭,哥哥抱着弟弟,弟弟搂着哥哥。 苏日勒将小野兔用草绳拴起来,走到伊尔丹身边,安慰地抱抱他: “哥哥,不哭了。” 伊尔丹崩溃地搂着他,像个孩子一样倾诉心里的苦闷: “你娘不要我们了!” 苏日勒也从单于那儿知道了,他的娘亲现在是大汉的皇后,怎么可能要他这个野孩子呢。他难过地湿了眼睛,很想他娘,娘亲临走的时候还亲自给他梳了小辫子,给他穿了衣服,让他拉弓的时候注意些,别把手伤着了。 他满心不舍地坐在他的怀里,也想和娘去洛阳,娘亲却不让他去,让他乖乖在草原上等他回去。 娘不会骗他的。
第189章 189 美人受这段时间有点闷闷不乐,他脑子清醒了一些,日日爬到梧桐树上,看北方的天。昭珏被他吓了几次,搭着梯子将他抱下来几次,他的皇后还是不听话,总要在他上早朝的时候爬树。 昭珏头疼不已,昭梨儿喜欢爬树,好不容易纠正过来了,他的皇后又爬起树来了。他也不舍得打,也不舍得骂,每次将他抱在怀里,很心疼问: “怎么了,为什么不听朕的话?” 美人受趴在他怀里,难过得一句话也不说。昭珏也搞不懂他的心思,前段时间还疯疯傻傻的,这段时间又安安静静了,晚上睡觉经常偷偷哭。 美人受伤了两个王子的心,两个王子也伤了他的心。他将两个王子当做夫君,即使心里还藏着哥哥,也是想过和他们安稳下来,共度一生的。他的几个孩子还在草原上,日日见不着,现在也很少见到昭梨儿。在草原上他自由自在惯了,一旦披上了皇后的凤袍,就像被哥哥养在金丝笼子里。哥哥很爱他,很宠他,将他视作唯一的妻,完全实现了小时候的诺言。 他应该感到满足,可是他就像一只生了病的金丝雀,郁郁寡欢。昭珏看着他一日一日消瘦下去,想了很多办法哄他开心。昭珏问他是不是还想当南阳王,若是还想当,哥哥就把那块封地以皇后的名义赐给他,以后那块封地年年只向他一个人进贡,他可以拥有金山银山。 美人受被他哄笑了,倚靠在他怀里,撒娇: “真的吗?” 昭珏点头:“自然是真的。” 美人受玩笑说:“可是我想当南阳王的时候,想娶好多个美人,想要好多个夫君。” 昭珏知道他在南阳郡的那些花心事,想到他还曾一心想娶伯相羽,整张脸都冷了。美人受依偎在他怀里,半天不说话,好半晌,才难过道: “哥哥,你把小龙儿送去哪儿了?” 提到小龙儿,昭珏也有些难过,有些生气: “他们不是朕的孩子,朕将他们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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