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累若绝望了,他甚至都想赖在汉宫里不走了。昭珏也不赶他们走,有这两个蛮人在,女儿听话了不少,虽然还是对自己讨厌害怕。 昭珏又恢复了早朝,每日快速议完政事,批些重要的章奏,就去玉梨宫里陪陪他女儿。他女儿不适应汉宫的生活,在封闭的宫闱内要闹翻了天,昭珏觉得她太吵,在玉梨宫里找了块空地修缮平整,给她找了匹白色的小母马骑骑,昭梨儿才不那么闹了。 这日晚上,昭珏刚要入睡,张公公又给他传来信,美人受闹着要进宫。昭珏看着龙床上被他哄睡着的两个小龙儿,嘴角歪斜一笑,轻声道: “备车。” 自那日美人受勾起了二人从前之事,他这几日都有点心痒痒,想私会他。昭珏匆匆换了衣服,整理好发髻,把自己收拾得像个风流贵公子,持了一柄玉折扇,就去见美人受。 美人受深更半夜躺在床上哭,侍人告诉他陛下来了,要接他进宫。他想都没多想,匆匆换了衣服,就上了马车。马车里,他哥一身白色云龙纹丝革衣裳,头戴玉冠,白发飘飘,脸上的疤痕用金面具遮住,颇有些异样的美貌。昭珏用扇柄敲着手心,似笑非笑看着他,美人受心里一恶,觉得他哥有点不对劲。 昭珏暗暗打量他因为穿得薄而显得挺翘的胸脯,以及因为束了宽腰带而显得愈发纤细的腰,还有圆润的屁股,身上的幽香。他的弟弟虽然年龄增长了,但这两年愈发有风韵了,果真是媚骨天成,勾他挠他。 美人受上车后刻意和他坐远了些,颇有些防备,昭珏也不说破,吩咐道: “回宫吧。” 马车轱辘轱辘前行,车厢摇摇晃晃,路上大概经过一个坑,颠簸了一下,美人受没坐稳歪倒,昭珏自然扶住了他,低沉道: “当心。” 美人受听着他低哑暧昧的嗓音,心中警铃大作,昭珏可能也看出来了,若有若无地搂了一下他的腰,就将人放开了。 此后一路上,美人受愈发警惕,他哥却开始找他说话: “梨儿这些年在草原上,都是那两个蛮人带的?” 美人受不说话,哼了一声,昭珏有点生气,还是笑道: “那你可真会享福,你不带朕的孩儿,平日里都忙些什么?” 美人受故意气他,翻了个白眼: “自然是日日伺候我的夫君。” 没想到昭珏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嘲讽: “也是,朕的好弟弟,一夜要伺候两个蛮人,身子哪里受得住。” 美人受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气得不想说话了。昭珏就开始用暧昧的眼神打量他,把他当成妓子一样,突然道: “朕从前教你那些养身的方子,你还留着吗?” 美人受脸都烧红了,他几乎日日都要用玉势滋养身子,隔几日还要泡药浴,现在身子比以前圆润多了。昭珏又道: “朕从御医那儿又要了一个新的方子,更适合你,待会儿连同……玉势……一起给你。” “玉势”二字被他咬得极轻,似乎从舌尖上发出来,美人受恼怒地瞪过去,昭珏就打开了玉折扇,遮住了半张脸,只用那双幽黑的墨玉眼珠瞟着他,扇子后面,昭珏已经在轻轻咽口水,色心大发,还在装正经: “朕也是为了你的身子着想。” “你日日与那两个蛮人荒唐,难免亏虚,身子估计也馋得狠,每日都想被入一入,朕……朕就把那龙根般的玉势送给你,让你夹一夹,缓一缓馋渴。” 美人受彻底羞恼,还在密闭的马车上,羞得哑口无言,红着眼睛瞪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昭珏还在恬不知耻,抿着口水道: “你若今夜想夹那些东西,朕……也让你夹……” 美人受彻底气疯了,抬着手要去扇他,昭珏立刻收起了玉折扇,坐得端正了,一本正经道: “快到了。” 马车很快就驶入了宫闱,昭珏率先下了车,仆人跪在地上,用背当凳子。等昭珏下来,仆人却撤走了,车门有半人高,美人受看底下没有凳子,提着裙子不知所措。昭珏就张开了手道: “小燕儿,跳下来,朕抱着你。” 美人受听他叫自己“小燕儿”,恶心得想吐,故意不理他,自己跳下来,结果就崴了脚。 昭珏心疼地将他横抱起来,搂在自己怀里,轻轻责备道: “朕都说了要抱你,你还逞什么强?” 美人受羞恼无比,挣扎着要跳下来,昭珏看着瘦,手却像铁臂一样,掂了掂他屁股,又将他搂上来了一点,极温柔道: “别动了,若是将你的夫君吵醒了,又要闹误会了。” 美人受看着他可恶的侧脸,面红耳赤道: “昭珏,你到底想做什么?” 昭珏温柔至极: “哥哥就是觉得自己以前错了太多,现在就忍不住想对你好一点,再好一点。” 美人受不信,冷笑: “你少打些空算盘,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昭珏又掂了掂他,将他搂紧了一些,轻声道: “嘘,朕说了,小声点,你的夫君睡了。” 美人受看着自己神神叨叨的哥哥,觉得他真是病得不轻。昭珏将美人受抱进了藏书楼,美人受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抱进了曾经私会的地下密室里,惊慌道: “你到底要做什么?” 进了密室,昭珏也不装了,一屁股坐在床上,搂着他就开始接吻,美人受大概一被他抱着就知道他那么点意思,他哥鸡巴都硬了,一路上都抵着他。昭珏开始热吻他,侍官轻轻关了密室的门,美人受确实很馋渴,他实在拒绝不了他哥。从上马车那一刻起,他就被他哥的样貌惊住,昭珏半遮着扇子和他说那些污秽之语时,他下体都湿了。他想要,他哥也知道他想要。 昭珏吻了他一阵,坐在床边,暧昧地看着他。美人受面红耳赤,他知道自己该立刻停下来,跑出去,他的夫君还在宫里面。但哥哥的眼神看得他心慌,他什么也不说,似乎就等着他主动脱衣服。 他逼里面湿透了,看着他哥的样子,想到曾经与他日日私会,被他抱到这里来,享受最快乐的抚摸,还有被皇帝进入。他那时候真是对哥哥崇拜喜爱到极致,觉得哥哥肯与他私会,日日宠幸他,真是对自己最大的垂怜。 昭珏确实狠狠爱过他,现在看到他的身体还有感觉,他一点点靠近美人受,闻着他身上的幽香,然后从床头的小抽屉里翻出一卷画,一卷龙阳春宫图。 他搂着弟弟的腰,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道: “再陪朕看一次。” 烛火幽幽,画卷轻轻翻动,美人受背靠在昭珏怀里,被迫和他一起看龙阳春宫。他的裙子从后面掀起来,底下光溜溜,骚逼里面夹着一根硕大的龙根。昭珏和他都没有脱衣服,就这样将就着做,一边交合一边看画。 美人受被插得受不了了,身体极有感觉,想到自己背着夫君和哥哥苟合,羞耻得上吊的心都有。昭珏一边翻动画卷,一边轻喘道: “朕……朕不告诉他们,你今夜只管好好伺候朕,伺候好了……嗯……”昭珏重重顶了顶,舒服叹道: “伺候好了,朕明日还让你伺候,用龙精滋补你。” 美人受受不了地侧躺下身子,裙子底下的风光露出来,湿淋淋的骚逼被昭珏插肿了,阴部充血敏感,那根肉刃轻轻插一插,他都要射了。 他的骚逼开始痉挛地收缩,极舒服地狠夹那根大阳物,他微微撑起来一点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春宫图上的交合处,流着口水: “啊哈……啊哈……” 鞑子虽然野蛮,却不懂情趣,直来直往,没有隐晦的暧昧。他哥极会玩这一套,还没骗得他身子时,就喜欢撩拨他,在他睡着后还会把手伸到他屁股底下揉,很轻很轻地揉,揉得他在睡梦中都夹紧屁股。昭珏曾经在他年少时用指奸过他,用舌头舔过他的私处,他可能不知道,在和哥哥告白之前,身子都被看光了,也被舔遍了。 昭珏想到那些曾经偷偷欺负他的过往,下体极硬,盯着他的骚淫逼,肏得啪啪作响,红着眼道: “舒服吗,哥哥的龙根是不是插得你极舒服?” 美人受咽着口水,流着眼泪,舒服得骚逼高潮了,阴茎和小穴一起高潮,昭珏盯着他收缩的肥软逼口,肏得更狠,轻慢道: “日日怎么伺候你的夫君,像这样吗?嗯?是不是?” 美人受羞愧得说不出话,昭珏挨得近了些,下体还在肏弄,腹部与他屁股紧密贴合,上半身贴着他的身体道: “是不是像这样伺候?” 阴茎开始重进重出,昭珏想射了,射到他的骚穴里面,又狠又快地顶了顶,粗喘道: “小燕儿里面好紧,朕还以为你被他们玩坏了,还是这么会夹哥哥,是不是日日用着那些养身的方子,专门勾引男人?” 龙根狠狠插在里面,不出来了,昭珏压着他重重喘气,睾丸都在跳动,骚逼里面被他射满了。 美人受张大嘴巴重重喘气,身心极度愉悦,好几天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做了一次,两个人也不避讳了,极热地脱掉衣服,然后又搂在一起。美人受被他哥肏了一晚上,两个人都极度饥渴,孩子也不管了,鬼混到天亮。鸡鸣的时候,美人受双腿搭在哥哥肩上,盯着他怎么用鸡巴肏自己,两个人的结合处都要被他看烂,边喘气边伸着手去摸龙根底端。身子实在太愉悦了,大概他永远无法拒绝哥哥,想到身上的男人是他哥在干他就想高潮。 昭珏的白发缠着他的青丝,他们二人在床上翻滚,摆脱不了肮脏的性欲,性欲越脏似乎越饥渴,他们的相爱从一开始就有罪,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是昭珏将他抱上床,他就忍不住分开腿,容纳他的精液。 美人受和他光着身子做了几次,直到烛火都燃烬,忍不住想停下来。身体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后来灯熄了,他们抱在密闭的黑暗里交合,听着彼此的粗喘声。美人受哀求: “陛下……陛下……啊……不要了……” 昭珏吻他,忍受不了道: “朕也想停下,是你太会夹了……” 大鸡巴还在重重抽插,美人受爽得直喷水,摸着他的背道: “啊……啊……这次完了,就不要了……” 昭珏撑开他的腿,满口答应: “好……好……” “不要……告诉我的夫君……啊……” “朕……朕自然不说……嗯……” “嗯……嗯哥哥用力一点,里面痒,痒……啊……” 鸡巴重重抽了抽,昭珏怒道:“还痒吗?” 美人受舒服地闭上眼睛,轻叹: “不痒了,好舒服,哥哥射进来,射给小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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