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相羽,我难受,你体谅体谅我。” 伯相羽一听他叫自己的本名就感觉受到极大的羞辱,他宁愿他叫他白芷,仿佛那个名字是他用来遮挡一切不耻作为的遮羞布,偏偏昭忠就喜欢叫他的本名,和他义父一样,真是同样的讨厌。 昭忠年少火气大,搂着他蹭了一阵就忍不住将他翻过身,将他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伯相羽就眼睁睁看着他将丑陋的大黑鸡巴插入自己的后穴,那里面还裹着精液,粘稠油滑得很,昭忠几乎不费力气就插满。 昭忠耻毛浓密,腹部肌肉硬实,跪在他面前就快速地抽插起来,喉管里忍不住轻哼,似乎和他亲热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伯相羽白日里能看清他的脸,能看清二人的结合处,羞耻不堪,厌恶不已。他对昭忠没有丝毫好感,身子却被他糟蹋,渐渐也沉溺在肉欲中。 昭忠喜爱他红着脸轻扭的样子,只有此时他才纯粹地喜爱自己,渴望自己用力地将他填满,他努力迎合他的身体,囊袋拍得啪啪作响,伯相羽听着那些羞耻的声音,哭了。昭忠吻他的眼泪,笨拙哄道: “你别哭,我会对你好的。” “我会请求义父……” “你住嘴!!!” 伯相羽忍无可忍,他三句话不离自己的义父,就是他的义父,才害得他落魄到如今的惨地,还要委身于人下,他受够了这样的欺辱。昭忠看他当真生气了,不敢说话了,抱着他的屁股,重重撞了撞,用身体取悦他。伯相羽轻声哼吟起来,昭忠俯下身,吻他的奶尖,鸡巴在他穴里极想射。 伯相羽最终还是没忍住搂着他,与他亲吻交缠,扭着屁股道: “嗯……嗯……” 他节制了十年,日常出入风流之地,虽是洁身自好,到底也受到侵淫,有时候看着那些活色生香的场面也燥热难耐,想要亲自体验。现在他尝到了那些交媾的妙处,果然舒服,昭忠处处顺着他,对他堪比自己的义父,只是情事上对他很是霸道,每次休沐回来总想和他做。 伯相羽任他荒唐了一日,身子被他干得彻底酸软,轻轻碰一碰都会流出水来,昭忠极爱他此时的模样,搂着他的屁股,狂热亲吻他的胸口。胸上被咬出大片的吻痕,伯相羽懊恼不堪,这些吻痕要他下次回来才能消除干净,只不过下个休沐,又要被他压在床上狠狠肏弄。 昭忠一直将他的菊穴都肏肿,还不愿意退出来,伯相羽被他搂着,全身上下都被他亲吻遍。昭忠尤其喜欢亲吻他的阴茎,伯相羽不愿意给他亲,他就专门亲他的,将他的大腿内侧全嘬出吻痕,情色不已。伯相羽只有被他舔阴茎的时候才有一些主动权,气喘呼呼抱着他的脑袋,要他深一点,含紧一点,他到底也是个男子,眷念温柔乡,若不是昭忠逼着他,他也是要娶妻生子的。 昭忠将他伺候得舒服了,舔尽他的精液,想凑过去吻他,伯相羽此时清醒了些,看着他的厚嘴唇,厌恶地侧过了身。 昭忠其实也长得不丑,浓眉大眼,脸型方正,高大结实,皮肤黑,只是伯相羽就是不喜欢他这一款,他也像美人受那样,喜欢与自己相近的那一类,欣赏才学之士。
第162章 162 匈奴,右屠耆王庭,乌累若独享他的王妃。 美人受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牛奶浴,身体用清水冲干净了,坐在床上抹香膏。 这款香膏是他在南阳郡打听到的秘方,含有避孕的功效,每日涂抹在肚脐眼周围,效果与昭珏曾经给他的香丸一样。 他现在不想生孩子了,两个丈夫却还盯着他的肚子,他有点烦。他现在只想尽情享受生活,每日打扮得美美的,骑骑马,到处看一看,陪两个孩子玩一玩。乌累若却始终因为没有自己的孩子有些遗憾,伊尔丹也是,嫉恨美人受不肯给他怀宝宝。美人受将两个孩子叫到自己跟前,指着七岁的苏日勒对伊尔丹道: “这是你的。” 指着四岁的昭梨儿对乌累若道: “这是你的。” 然后又说:“你们不是都有孩子了吗,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伊尔丹被他气死了,乌累若也脸色不好看。美人受一年前在汉宫被昭珏强暴了一段时间,回到草原后极为担心自己怀孕,立刻吩咐仆人按照他的秘方给他调制香膏,那秘方里有大量的麝香,抹多了会不孕不育的。但他不管了,他现在就想为自己活着,香膏断断续续抹了一年,肤如凝脂,体含幽香,容光焕发,美得越来越有风韵。 待乌累若洗好了澡,看他在温柔地抚摸肚脐,那个地方极香。美人受抬了抬屁股,把小逼里的玉势抽出来,那玉势上的药膏也被他身体吸收了,穴里热热麻麻的。乌累若面红耳赤地看他做着这一切,即使每日都看妻子用玉势温养小穴,还是让他不习惯,他觉得这样太淫荡了。 美人受撅着屁股将玉势放进檀木盒里,乌累若看他潮湿的发梢垂在股沟,白嫩的股沟深处,藏着他妻子的两个蜜穴,那小穴在烛火下隐隐约约,看得他心里直痒。现在他和弟弟是分房制,每人独享美人受一夜,隔两天还要放美人受休息。若想一起上,必须征求美人受同意。美人受现在可挑剔了,嫌两个鞑子太粗鲁,一起搞他屁股疼,一般是不喜欢被一起搞的。虽然两根鸡巴同时插到他的小穴里可以干得他尿尿,但入多了到底是不好的,他担心自己被肏坏了。 所以他现在格外注意保养,骚逼要保养,菊穴要保养,奶子要保养,骚屁股上的肉也要保养。他现在最爱美了,美是他制服两个王子的法宝,只要他每日都美哒哒的,他就心情格外好。美人受放好了玉势,又含了一颗秘制美颜片,就裹上了狐狸毛,准备入睡。乌累若披散着头发,身上就披了一件蚕丝衣裳,鸡巴还翘着,不满地看着他。 美人受小脸白嫩嫩,嘴唇上抹了蜂蜜膏,看起来像冻龄了一样,对他道: “把灯熄了,今晚我要休息,不准碰我。” 乌累若坐上床,无比郁闷。美人受现在分别和一个王子做一夜就要休息,这样算起来,乌累若隔三天才能碰他。他等不及,今晚就想要,娘子撅着屁股在床上勾引他,他现在只想将他干坏。美人受早晨被伊尔丹偷偷欺负了,伊尔丹趁他哥不注意,将阴茎塞到美人受嘴里,美人受被迫帮他吃了一次,一整天都气鼓鼓的。 乌累若到底正直些,不像他弟弟,经常偷吃,美人受对伊尔丹的休息命令就像放屁,经常落不到实处。今晚乌累若也不准备听话了,他生气娘子不理他。美人受抱着狐狸毛睡得香呼呼,他丈夫就扯开了他单独盖的被子,将他赤裸的身体揉到怀里。 大半夜美人受被乌累若揉醒,乌累若将阴茎插到他的腿根里,让他帮自己腿交。穴里的蜜水滋到他的阴茎上,两个人没有插入,有点像偷情一样。 美人受被他揉着,骚逼发痒,奶子也极想被大手摸。乌累若到底正直些,只是用阴茎干他骚逼外面,脸埋在他颈窝重喘。美人受听着他的粗喘声,手没忍住摸到他屁股上,那两瓣屁股结实硬邦邦,随着抽插的动作肌肉紧绷,美人受顺着腿根摸到他的囊袋,仰头与乌累若激烈接吻。 乌累若粗喘着含住他整张嘴,大手抱着他的腰,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美人受被他吻得发晕,脑子一阵阵胀麻,情不自禁推开他,然后在床上跪好,撅起屁股冲他揺: “嗯,进来,夫君。” 乌累若早就硬得发痛,毫不留情地插入他的小逼里。 帐篷里响起啪啪啪的抽插声,美人受低着头,因为扎小辫子变得自然卷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他咬着嘴唇,眼睛闭着,眼角滑落一滴滴酥爽的泪珠。 乌累若干得他太爽了,那根阴茎格外粗长,直接顶到他的子宫口,每一次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扭屁股摇动。他像只小母狗一样,上半身趴得极低,显得屁股更翘更软,他就喜欢被这样干,后入式每次都让他销魂蚀骨。 乌累若插了好一阵,开始又重又慢地顶起来,这是要射给他的前兆,美人受抓紧了手,脸闷在貂毛上闷哼: “哦……哦……哈……” 骚逼夹得格外紧,恨不得把那根阴茎绞断。丈夫的阳物真是格外让他满足,美人受用骚奶尖摩擦着皮毛,爽得将双手伸到屁股后,淫乱地掰开自己的穴,哀求道: “射进来……嗯……射进来夫君……” 乌累若当真满足他,重重顶了一下,就全部射入。精液冲击着子宫口,美人受淫荡地舔着嘴唇,整个人都要飘到云端里了。 被干了一次,他已经很餍足,想夹着鸡巴和精液入睡,乌累若却道: “我让人叫伊尔丹进来可好?” 他今夜格外想和弟弟一起干他,美人受被他们夹在中间,放荡的样子硬得他想在他体内射尿。美人受骚逼一缩,羞耻道: “不……不要……” 乌累若紧搂着着他,阴茎还在狠狠肏他,重喘道: “来……来人……” 仆人进来,尴尬地站在远处,乌累若边压着美人受在床上肏边道: “把……把本王的弟弟叫来……嗯……” 仆人听话地出去,乌累若压着他重哼,极想看他被弟弟干得失禁,却又舔自己鸡巴的样子。美人受被他压得直哭,还在哀求: “不要……不要……呜呜……” 乌累若哄他:“就做一次,听话,好好伺候夫君。” 伊尔丹很快过来,站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早就想一起肏他,心急火燎道: “哥你把他灌醉了?” 乌累若脸上一红,自己弟弟是个混账,最喜欢哄着美人受喝酒,喝晕了就一起把他抬到床上,淫乱享用。美人受吃了几次亏就不干了,对酒深恶痛绝。美人受还在呜呜哭,极为伤心,乌累若边肏他逼边哄: “别哭,别哭……” 嘴将他的唇堵住,吸得他发晕发麻,伊尔丹就上了床,不客气地将阴茎塞入他的菊穴,吻着他道: “骚娘子,我和哥哥一起疼你。” 三个人的下体又淫乱地交叠在一起,美人受已经习惯,坐在他们腿上,像个小孩一样哼哼唧唧。心里还委屈,吧嗒吧嗒掉着泪,身体已经享受,两个夫君一起吻他,他被抚摸得不断流水,两个男人都干着他的穴,他想到前穴里是乌累若的阴茎,后穴里是伊尔丹的阴茎,竟然羞耻地觉得更舒服。他趴在乌累若肩上,被两兄弟玩得要坏掉。 早上醒来,美人受被两个男人搂着,他亲亲前面的伊尔丹,又摸摸后面的乌累若,乌累若被他摸醒,宠爱问道: “今日想去哪儿玩?” 王妃每日都爱玩,从不帮他管理属地。美人受眨眨眼睛,看着他俊美的脸庞,越看越喜欢,亲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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